“是么!”安室透倾身捻灭手里的烟。
“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办个宴会也能上新闻。”浴太盯着电视,突然啊了一声,紧盯着上面的一个人,伸手拍了拍安室透的胳膊:“安室你快看,那个不是罗安嘛!”
安室透抬起眼盯着电视上精神矍铄的培西·贝尔纳茨,陷入了沉默,贝尔纳茨家举办的宴会么,这么声势浩大,邀请的对象会是谁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毛利兰正睡得朦朦胧胧,有谁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走动着,应该是回到了原天守国了吧。
感受到手指滑过脸颊的触感,毛利兰勉强睁开一条缝,伊斯莱俊美的面容逆着光,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唯有那浅色的唇角上扬的温柔弧度。
啊,他也有这种笑容啊!毛利兰睡意渐浓,翻过身继续睡着。
直到耳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毛利兰这才醒转过来,望着走进来的梅洛。
毛利兰撑着身体坐起身,望着陌生的房间,疑惑道:“这是哪里?”随即又转向落地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在夕阳下壮观而繁华。
“不是天守!”毛利兰紧紧盯着远处的自由女神像,喃喃低语:“这里是美国纽约。”
华洱街,地下牛郎店,一个穿着一身黑风衣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大厅里。
“喂,大叔,这里是牛郎店,不招呼男人。”一个穿着前卫时髦的小伙子上前提醒道。
“我来找一个老朋友,听说他在这里当牛郎。”中年男人转过头望向小伙子,那只义眼里泛着冰冷的青光。
小伙子吓得后退一步,张了张口,冲口而出道 “找找朋叙旧还是等他下班吧,现在是上班时间。”
中年男人的唇角扬起渗人的笑容,他往小伙子走去,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躬下身子,侧眼冷睨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再啰嗦,杀了你!”
小伙子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不是那种会因为言语就屈服的人,但双腿却止不住打颤,浑身就像被丢进了一个四周插满尖刀的洞窟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杀气吧!
“你要找的朋友是谁?”提问的穆格布:“我们这里是金钱至上,若是你付的起价钱,我能考虑一下。”
休息室里,安室透抬眼望了一眼浴太,今天的他看上去特别整理了一下,头发也抓得竖起:“你这样看上去挺精神。”
浴太脸上腾起一股热浪,他手忙脚乱一阵后急声解释道:“我不是因为蔷薇她有可能会来才特意这样的,其实我平时就是这样子,只是今晚……”
“哎呀,闲人真是好,可以像个娘们一样坐在这里开着电视唠嗑。”黑国王突然出现在了门外,他冷嘲热讽了几句后,指了指外面的包间:“安室,有个自称你老朋友的独眼大叔找你。”
安室透神色骤然变了,起身往门外冲去。
“hi,bourbon好久不见。”rum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抬起眼望了一眼冲进来的安室透,调笑道:“想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安室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粗暴的提起:“rum,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到你。你知道那家伙的巢穴在哪里吗?告诉我。”
“那家伙?”rum扬了扬眉,看着那双燃烧着怒火的淡紫色眼瞳:“你说的是伊斯莱·泰丝夫兰?bourbon,你还在找sake?”
安室透松开手,重重跌坐在沙发上,抬起手抚住额头,压抑着嗓音嘶吼道:“拜托,rum,若是你知道她在哪里的话告诉我。”
“不能适可而止吗?”rum翘起二郎腿,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找到伊斯莱·泰丝夫兰你能改变什么?你打得过他吗?他弄死你就像呼吸那么简单,你之所以还活着,是他的恩赐。”
“你只要回答我他在哪里就够了。”安室透的双拳重重捶打在桌子上,红酒瓶滚落下桌子发出巨大的炸碎声。
包间外,喧闹的吵嚷声一下子静了下来,纷纷将视线转向半掩着门的包间。
“喂,里面没问题吗?要不要去看看。”小伙子转向穆格布有些担忧。
穆格布望着手中的金卡,还没从那串零中回过神来,半晌,摆了摆手:“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