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猜对了,bourbon,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他在哪里?”安室透将手指捏的咯咯作响,脸部肌肉因汹涌的怒火而抖动着。
medoc紧绷的嗓音恢复成以往的缺乏生趣:「先生没有回来,我现在也不清楚他在哪里」。
安室透扬起手臂就要将手机甩出去,但很快又收了回来,拨通了那个十年也不曾联系过的号码。
东京米花市,一辆银色的宾利欧陆驶入了铁门,工藤新一将车停靠在中庭,拿起副驾驶座上的资料开门下车,抬眼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走进来的宫野志保。
“抱歉,让你久等了,有个案子耽搁了一会。”工藤新一站在车子旁。
“时间刚刚好。”宫野志保走了过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唇角挂着清冷的笑容:“难得大侦探请客吃饭,等再久也是赚到了。”
工藤新一重新坐回驾驶座上,将手里的资料扔在了后座:“想去哪里吃饭?”
“米花中央大楼的观景餐厅。”宫野志保听阿笠博士说过,这里是工藤优作向有希子求婚的地方。
工藤新一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僵了一下,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暂时变回了新一的自己邀请兰去了爸妈定情的旋转餐厅,结果那一夜他又害她掉了眼泪,若是当时自己能牢牢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一切就好了……
“工藤?”有声音传了过来,工藤新一收敛起思绪,这才发现手机在响。
在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出的联系人的时候,工藤新一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
宫野志保疑惑的望向盯着手机再一次发呆的工藤新一:“怎么了?”
“抱歉,灰原,今晚没办法一起去吃饭了。”工藤新一扔下这句话后,飞快的打开车门下车接通了电话。
佐贺市某一处卧房里,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浓郁的夜色,洁白的大床上一个穿着白衣绯袴的人平躺在那里。
里间尤里将毛利兰脸上的伪装全部清洗掉后,完全被征住了。
“滚!”伊斯莱走了过来简短的下着命令。
这一瞬间,里间尤里仿若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站在床侧一动也不动,只是瞪大震惊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床上的人,这个女人的长相跟年轻时的自己很像,但又明显的不同,一时无法说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同,或许是气质。
冷硬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卡在了里间尤里细嫩的脖子上,下一刻整个人被甩了出去。
里间尤里撞翻了桌椅,趴在地上抚住脖子剧烈咳嗽。
伊斯莱连一个愤怒的眼神也没有给她,而是伸出刚刚将她甩出去的那只手很轻、很轻的落在了毛利兰的脸颊上。
眼睫颤了一下,紧接着毛利兰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睛里朦朦胧胧的还没有看清眼前,*的薄唇侵占了过来。
*的吻狂扫过细嫩的脖颈,伊斯莱整个人将她压在了床上,毛利兰混沌的意识一下子清明,她挥舞着手臂拼命挣扎着,忽然身上一片沁凉,白衣与肌襦绊像花苞一样绽放。
伊斯莱只手禁锢住她的双手,微微撑起身,在扫过她胸前的时候,瞳仁可怕的紧缩了一下。
“十年了,想不到他对你的爱还是这么*,就像是熊熊烈火一样恨不得将你吞噬殆尽!”伊斯莱冰冷的手指一一抚过她身上的紫红的吻痕:“痕迹还很新,昨天晚上留下的?嗯?”
毛利兰羞愤地偏开脸:“住嘴。”
“我在问你是不是?”伊斯莱的嗓音充满了狂暴与恨意:“在你跟他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你有没有想过在没有你陪伴的十年里我是怎么走过来的?无止无境的冰冷、孤独、黑暗,以及对你的思念,这就是我的全部。”
“没有,没有……”毛利兰闭上眼睛激烈的摇动着自己的脑袋,晶莹的泪珠溅落在伊斯莱的脸上:“我一次也没有想过你!求求你了,伊斯莱,不要这样子。”
手腕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毛利兰睁开眼睛向上望去,伊斯莱竟扯了扎在发上的丝带捆住了她的手腕牢牢绑在了床上。
“我不相信。”伊斯莱站起身,开始解腰带,黑色的日式浴袍脱落在了地上,露出充满阳刚之气的肌肉,在看到他肩胛骨上狰狞的伤疤后,毛利兰像是被刺痛了双眼一眼咬着唇偏向了另一边,那是在天守的地下码头,他救她的时候被老虎咬伤的,他身上每一处留下的伤疤都是因为她!
逐渐变得滚烫的手指扳过毛利兰的脸颊,伊斯莱俯身低头吻过她湿润的眼睑,冷硬的唇线向上勾起:“我不相信你一次也没有想过我,嘴巴是会骗人的,身体就不一定了,那么让我看看你的答案。”
“不要……”毛利兰抗拒的扯了扯绑在床上的双手,豆大的泪珠沿着眼角滚落。
伊斯莱眼瞳里的色泽变得更深浓了,伸手将她身上的衣物全数扔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里间尤里脸上红透了,心口像是被扎进了一把匕首,无论是拔出来还是在刺进去都疼得酣畅淋漓,最后她选择垂下双眼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旖旎的艳色一触即发,沉重而暧昧的呼吸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