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肯定的。”suze靠在墙壁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是因为前任raki死掉的事?”
“不,虽然起初因为前任raki的事我的确有迁怒过她,但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死掉了只能怨当事人的能力不足,与其他人无关,我只是单纯的十分厌恶sake那个人罢了。”说到这里suze仰起头盯着散发着柔润的光芒的灯管:“跟我们的出生不一样,她生活在一个和平温暖的世界,就像温室里的花一样娇弱,本以为一场暴风雨就能将她连根拔起,然而结果却一次又一次的颠覆了我的想象,她的根扎的越来越牢,茎越来越直,开出来的花儿也越来越美丽,无论遭遇多么险恶的狂风暴雨,却也只是让她变得更加绚丽……”
cider静静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这要是换了别人,能否像她那样呢?”suze微微眯起眼瞳:“或者比她做的更好呢?秉持着这样的疑问看待她,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忍受她了。
【注:新书【他从地狱来】目前在毛利兰吧连载,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啊,补充了一点修罗的内容,可当成平行世界的另一个老板兰透兰的故事】。
“因为答案是没有么。”
“sake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是因为她的运气足够好,也不是因为有boss的庇护,而是那个强大、勇敢、善良、坚定,然而又十分脆弱的灵魂,所以先生才会被吸引……对了,其实我真正厌恶的是……”说到这里suze偏首冲cider笑了笑:“缺乏她身上那些的我自己吧!”
cider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了一般点了点头:“不过话说回来,先生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又选择放她离开,还特意选了一种让自己痛苦的方式?”
“大概,是想让她尽可能的过得幸福点吧。”
“啊?完全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啊,先生不是该不折手段的将sake留下吗?之前先生也是一直这么做的。”
“那是因为……因为……”suze一手撑住疼痛起来的额头:“所以我干什么要跟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小白说这些。”
“那是因为你是胡诌的吧,年过四十还没谈过恋爱的老处女,不,大概连kiss都没有过,嚯嚯嚯。”
“我听raki说这一次行动里,sake差一点就死了,先生也发现了吧,自己的每一次的紧逼总给她带来伤害,然而让先生最终作出这样的决定的真正的契机是sake说的那些话吧,那些话让先生看到了希望,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先生决定先放手,之所以装作已经忘记了她,是想让她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任何牵挂的跟bourbon渡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吧。”一丝忧伤浮现在suze的眼睛里:“确实如你所说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先生那种想要她幸福的那种心情我似乎多少能够体会到一些。”
“有点悲伤呢。”cider感同身受的叹了一口气。
“啊,是呢。”
之后,两人沉默了下来。
直到cider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先生会等多久呢?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又或是又一个世纪?”
“不知道,但毫无疑问会是一段漫长而寂寞的时间吧。”
休息室内,伊斯莱冷冷地盯着手里逐渐被火舌吞没的照片,手指一扬,灰白色的粉末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地毯上。
在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芒也被黑暗所吸收掉的时候,被毁掉了大半个城的十一区终于迎来了落幕,那些被关在某处地下室的一百多名人质也全都平安获救,就在媒体大肆播报自卫队、警方大获全胜的时候,一辆正往着米花市的方向疾驰而来的警车忽然停了下来。
“啊,是新一。”
还没等车子停稳,京极恋已经兴奋的打开后车门一跃而下的冲着倚靠在车门前的工藤新一冲了过去。
眼看着自己就要抱住工藤新一的腿了,京极恋的脸上笑开了花。
下一瞬只听到咚地一声,京极恋整个人都贴在了车门上。
看着都好疼!
毛利兰狠狠眯了眯眼。
“兰。”工藤新一忽然叫出声,湛蓝的眸子里流露出满溢的自责与心疼:“你受伤了,对不起,没能在你身边!”
“都是些小伤啦,一点都不疼。”毛利兰摆出一副完全没事人的样子摆了摆手:“只是绷带裹得比较夸张罢了,真的,明天就——”滔滔不绝的话忽然戛然而止,毛利兰的视线完全落在了站在隐隐里的一个小身影身上。
小身影似乎觉察到了她的视线,整个人都绷紧了。
“怎么一个人躲在那里?”
毛利兰像是当初对待第一次见的柯南一样走了过去,然后伸手将他从阴影里拉了出来,在看清缩小的安室透后,脸上愣了一下,随即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好可爱。”
“呃……”安室透惊慌失措的挥舞着双臂。
“你……”毛利兰慢慢将他放开,扶着他的双肩,眼神温柔的有些悲戚:“你的名字?”
“我……”安室透屏住呼吸,好重,整个人好像被什么压着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过了片刻,他才鼓起勇气直视着那双眼瞳:“兰,是我,安室透也是降谷零!”
“是么!”毛利兰松开双手站起身来。
安室透像是做错事了一样垂下脑袋。
“零!”
毛利兰突然很吓人地喊了一声使得安室透不自觉的挺直了脊背。
就在这时,毛利兰向紧张不已的小身影伸出手,一边轻揉着他的淡金色的发丝,一边弯起眸眼,温柔的笑了:“欢迎回来,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