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眨巴两下眼睛,不解的望向他。
刘云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声道:“最近我看上一个花店卖花的女孩,每次我想主动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有些害怕,我觉得他可能是怕我脸上的刺青。”
我乐呵呵的点头道:“哈哈,敢情是恋爱了啊?你回头问问金哥,他是个纹绣高手,应该也懂这方面的事情,不过我听说洗纹身可能会留疤。”
刘云飞舔了舔嘴上的干皮道:“留不留疤都是其次,主要脸上的玩意儿确实影响……”
我摸了摸鼻尖说:“嗯,你抓紧时间再找找这钥匙的出处,没事的时候就多去那个花店转悠转悠,好女怕烂缠,只要你死缠硬打就没有搞不定的妞,等你啥时候得手了,哥在阿富汗送你套大别墅。”
“阿富汗?三哥我没打算出国啊。”刘云飞瞬间皱紧眉毛。
“我替你打算好了。”我不由分说的摆摆手:“飞子,你跟我也差不多四五年了,早就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不光是你,其他兄弟我也准备一个一个全都送出国。”
“为啥啊?”刘云飞有些着急的拽住我胳膊。
我转换了一下语气道:“因为在国内,我们永远见不得光,永远都是下三滥,最近齐晨帮着研究海贸的事情,等他彻底搞定,佛哥也帮咱们找好销路,你就作为先遣部队过去踩点吧,海贸的生意也需要人负责。”
刘云飞表情严肃的拿起钥匙看向我问:“哥,这钥匙是不是光旭的?肯定藏着光旭的秘密对吧?”
我佯装生气的模样训斥他:“不是,是佛哥一个仇家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能不能理解?”
“哦。”刘云飞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出去没几步,他又回头看向我道:“三哥,咱都是成年人了,说什么同生共死的话都是糊弄鬼的,但我刘云飞可以保证,为你,三十年以下的牢我都蹲的起!”
“傻狍子……”我笑骂着抓起矿泉水砸向他。
时光荏苒,我们早已不是当初的跋扈少年,就好比很多年前刘云飞会觉得纹身特别冷酷,而现在他最想的就是把当初“冷酷”隐瞒住,日子在飞逝,我们在成长,我唯独希望的就是这帮兄弟不会因为成长产生任何膈膜。
光旭那把钥匙里肯定藏着了不得的秘密,至于他是故意丢给我,还是想要为自己留条后路,我就不得而知,正如他之前说过的,这个社会对任何人都不能完完全全的坦露心扉,我瞒着其他兄弟不说,并不是怕他们分享我的成果,而是不想让他们惹祸上身,假如钥匙真的可以打开京城那位大佬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多反而越危险。
从门口坐着晒了半下午太阳后,一辆警车开到我面前,从车里下来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警察,朝着我很熟络的打招呼:“赵总,又得麻烦您跟我们去一趟警局了。”
我也挺无所谓的递给他一支烟笑问:“这次是瞎子还是大伟?”
“他们俩都在。”中年警察无语的挠挠头,拿下巴颏戳了戳对面的“大日集团”道:“赵总,你们王者跟他家啥时候来场真正的了解吧?这么三天两头的干仗,你们烦,我们也扛不住了,您说说……这一个礼拜,您光往我们警局交保释费交了多少?”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道:“没办法,小孩子血都是热的,没事儿您不用惦记我,王者不算啥大产业,但是每年交几百万保释费的钱还是有的。”
最近一段时间,半个青市基本上都陷入了一种好像没有法制的乱流当中,每天都有人寻衅滋事,打架、砸店更是多不胜数,不过最集中的还是大日集团旗下的产业,当然也不乏有一些跟大日集团交好的公司倒霉,罪魁祸首正是王者的一甘二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