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赶忙起身搂住李娴韵,将她抱在怀里,剑眉皱了起来,“是不是难受了,为夫刚才不应该……”
李娴韵打断道:“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愿意的。”
说来方才也怪她,情浓我浓之时,李娴韵见耶律焱满脸通红,很难受的样子,便心软了,说道:“夫君,其实我……可以的。”
“再等等吧。”耶律焱吻着她,含混地说道。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他这般撕咬,李娴韵哪受得了,浑身的痒意无法消解,让她已然顾不了许多。
李娴韵咬住唇瓣,顾不得脸面,拉低他的大手。
耶律焱又惊又喜,稍稍抬起头来,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娴韵那张红透了的小脸儿,“娴儿,你……”
李娴韵也是面皮薄的,就只支撑了片刻,便含羞带怯地说道:“你若是不想,就算了。”
耶律焱哪可能不想,想得要命。
他像即将得到糖吃的孩子一样,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为夫看看行不行。”
“不用看了。”
可是耶律焱不由分说,将大氅铺在椅子上,把李娴韵抱坐在上面,蹲在李娴韵的面前。
李娴韵哪里肯,可是根本就阻止不了他。
耶律焱低头看去。
李娴韵不敢再看他,偏头看向一边。
谁知耶律焱脑袋便拱了上去。
李娴韵吓坏了,向后躲闪,张大嘴巴惊呼出声,又害怕马车外面的人听到,赶忙咬住了唇瓣。
半晌,耶律焱才红着唇瓣,直起身子,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这个男人愈发厚颜无耻了,她这般模样,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