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偏过头不看他。
某人便欺身上来了。
好在马车行进的过程中会吱吱扭扭地响,声音很大,马车也在摇摇晃晃,李娴韵又压着声音,外间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等完事之后,李娴韵便悔不当初,还是太惯他了,也太由着自己了。
这种事,两个人可以说是半斤八两。
李娴韵眼下窝在耶律焱的怀里,终于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了。
耶律焱忽的想到什么,从袖口里取出一个青绿色的药瓶,说道:“为夫给你抹点药。”
李娴韵惊住了,这个男人怎么随时带着这劳什子。
耶律焱看到李娴韵错愕的神情,略显难为情地解释道:“你不要误会,为夫也不是天天带,只是因为昨晚太……这才特意拿来给你抹抹。”
耶律焱顿了一下,指了指,“你看要不要抹抹?”
李娴韵小脸滚烫,点了点头。
药抹上去之后,果然舒服了一些。
李娴韵又在马车上呆了一会儿,准备下马车走到司器署。
马车停的地方离司器署不远。
耶律焱却不依,硬是不让她下马车,到了司器署门口才放人,“早些回来。”
这样的话已然被耶律焱挂在了嘴边,耶律焱愈发觉得自己像一个苦苦等待夫人回来的怨夫。
“嗯。”
李娴韵下了马车,走起路来还是有些别扭,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长的,甚伟,她根本就受不住。
见李娴韵走进了司器署,耶律焱才让金乌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