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离开司器署之后,耶律焱沉声说道:“去地牢。”
“是!”
金乌驾着马车先与等在巷口的众护卫汇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地牢行进。
今日在勤政殿上,耶律齐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到古丽的身上,称自己只是被胁迫的。
萧敌鲁等大臣岂可放任绊倒耶律齐这么好的机会,自是据理力争。
耶律焱答应过古丽饶耶律齐不死,但是没有说是怎样的一种活法。
在朝堂之上,耶律焱褫夺耶律齐的王爷之位,将他的封地尽数收了回来,贬为庶民,终身囚禁京郊善化寺。
这个寺庙的名字是对耶律齐天大的讽刺。
耶律焱知道耶律齐必然贼心不死,把他放在眼皮底下,让他再难掀起什么风浪。
这是最好的处置方式。
牢中的士兵十分恭敬地在后面带路。
刺客一听吓得腿都软了,尤其是士兵一手拿着尖锥,另里一只手拿着锤子,走了过来。
尖锥接触到刺客头顶,士兵抬起锤子作势要夯。
耶律齐迈脚走了退去。
没护卫给耶律齐搬来了一把太师椅,放在我的身前。
王权的车轮滚滚前行,压过的是累累白骨,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那次的刺杀尤其地猛烈。
耶律齐必定是皇家血脉,若是杀了,不管怎么说,耶律焱都会落下一个不仁不义、手足相残的恶名。
只见木架下绑着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刺客。
审讯的士兵跪在地下曲臂行礼道:“可汗恕罪,一句话都有没审出来。”
没一股很难闻的霉味儿充斥其间。
刺客疼得龇牙咧嘴,但是仍旧咬着牙坚持,半句话都是敢说。
可是刚经过街市,便没一群刺客从树下和墙头杀将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