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踩好小猫了,耶律焱担心她的靴子里进了雪,冻了脚就不好了。
长冻疮的滋味可不好受。
冻伤处会时不时瘙痒无比,来年若是防护不好,在相同的地方,还会再长冻疮。
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平白无故受这些苦。
“娴儿,踩完小猫就出来,要不然靴子该湿了。”
李娴韵头也没有抬,“不要,我还要再踩一只小鸟。”
拒绝得还真是干脆啊。
不过,耶律焱拿她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你若是不听话,为夫便进去抱你出来,踩坏了画不许闹。”
不许闹?
李娴韵轻“哼”一声,说得她跟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似的。
“好好好,你别进来,我踩完出去就是了。”
耶律焱嘴角含笑“嗯”了一声,继续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李娴韵将小脑踩完,顺着猫的尾巴回来,站在猫爪子上。
耶律焱早已经站在她的对面,隔着一米多的距离。
李娴韵刚才作画时往里跳了一点距离,此时为了不破坏画,不得不跳出来。
耶律焱站在雪的边缘,伸开长长的铁臂,笑道:“跳吧,为夫接着你。”
李娴韵“嗯”一声,蹲身跳过去。
耶律焱俯身便将李娴韵搂在了怀里,一个旋转便稳稳地站在青石板路上。
两个人交颈而拥,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耶律焱紧紧地箍了一下李娴韵,将人稳稳地放在地面上,低头给她整理额前的碎发,在李娴韵的唇瓣上重重地落了一吻,笑道:“不听话。”
李娴韵一听,便跟炸了毛的鸟雀似的,佯装生气,挣扎着说道:“好,既然你都这般说了,我再接着踩画好了,再不听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