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道如此,没有损哪里来的补。
一切,本该如此。
再次抽上一口香烟,沈建南将手里的烟头按灭,乌黑的眸子再看楼下之时,已经尽是漠然之色,要怪,芬兰人只能去怪美国,这一场局里,美国人才是最大的推手,他只是顺势而为。
有了理由,这厮顿感心安理得,随手扔掉烟头,反手将尤利娅弹性十足的身体推在玻璃上。
“亲爱的。你看这天气,美么?”
“......”
被太阳灼烤的玻璃,稍微有些滚烫,又被人从后面拉扯着双臂按在玻璃上,随着肌肤接触到玻璃,尤利娅娇小的身体不由本能向后翘了起来。
凸翘着玲珑的弧度,想要去避开那烫人的玻璃,如雪的肌肤光洁而又细腻,娇小的身材玲珑而又没有任何赘肉,一头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辉,随着她的挣扎,犹如从天上临凡的神女。
等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她眼里泛着幽怨,红唇咬着贝齿极尽万种风情。
“沈。你欠我五百亿。外加五百亿罚款,再加五百亿利息。”
“老天。你可真贪心。”
“你想赖账?”
“我哪里敢。”
“那现在,我就先把利息还上,不,先把滞纳金还上。”
“......”
不知何时,太阳已经西斜。
日光变得不再耀眼,浮在海面上,通红的颜色有一种赏心悦目之美。
缴纳了数亿违约滞纳金,解决了心理上的负债感,沈建南的情绪顿时变得稳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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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尤利娅做着罚款结清工作的善后程序,沈建南叼着烟,看着计算机上的芬兰马克沉思了起来。
芬兰的初始外汇储备额,大约在六十亿美元的规模,但随着德国央行的连续加息,许多芬兰人都拿着钱,到了德国,将钱存进了德国银行。
而流动性资本,由于芬兰股市的持续下跌和地产价格的腰斩,也是加速流出,一年时间,芬兰外汇储备至少消耗了过半。
如今,芬兰央行承担着社会舆论的巨大压力,相信他们一定会很希望有人再给他们一点压力,好让他们做出选择。
嘘——
吐出被过滤掉的烟雾,沈建南抓起桌子上的加密电话拨了出去。
嘟嘟——
两声之后,威廉的声音从听筒传了过来。
“哈喽。我是威廉。”
“是我。”
“boss。听到你的声音真是让人感觉亲切,磁性的声线风情万种,令人感觉耳目一轻。”
“威廉。你现在搞基了?”
“换个话题,换个话题。搞基让我感觉会呕吐。”
“......”
“......”
一番闲扯,沈建南语气一肃,说到了正事。
“威廉。我预计,芬兰央行现在手里的外汇储备额已经快要枯竭。”
“现在,是我们的机会。明天,我会接受电视台的采访。”
“......”
“以我们手里的头寸冲击芬兰马克,相信会有很多马前卒愿意当炮灰。”
“......”
咚咚咚——
拿着电话,威廉的手不由抖了起来,心脏就像是擂鼓一样,剧烈狂跳着。
他知道这一天会来,但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却感觉还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无法接受。
冲击芬兰马克。
就像是梦还没有醒一样,威廉忘记了应答。
“我要你做好准备,打垮芬兰央行,帮助他们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