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秦淮茹回来时在街口的供销社买了一瓶白酒,到家后就问贾张氏,“妈,傻柱回来了吗?”
“回来了,半下午就回来了。”
贾张氏说着瞅了眼秦淮茹手里的酒瓶,“淮茹,你这是给傻柱买的?”
秦淮茹无奈道:“求人办事,总不能空着手吧。”
“对,傻柱就爱喝这个牌子的酒,拿着个酒过去,他一准答应。”
看着贾张氏对自己说的话十分认定的样子,秦淮茹苦笑了下,将下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如今她和傻柱的关系可不像以前了,求人家办事就拿着这么一瓶两块钱的酒是不是有点太寒酸了。
但是没办法,想买东西得有那闲钱了,她现在也没个工作,唯一的那点经济来源,还是易忠海给的她那点买菜钱扣出来的,就这两块钱也是攒了好几天了。
和贾张氏说了几句后,秦淮茹瞅着这回中院没人,拿着酒就去了隔壁的耳房。
一推开门她懵了,因为屋内不止是傻柱自己,何雨水也在。
看着进来的秦淮茹,何雨水顿时皱眉了,再看着她手里握着那瓶酒,何雨水直接不客气道:“秦淮茹,怎么个意思?”
秦淮茹瞅了眼同样疑惑看着她的傻柱,尴尬的笑了下,“那个我有点事想找你哥帮忙。”
“秦姐,咱们都是邻居,有事就说吧。”
傻柱这话看似很客气,但秦淮茹还是能听出话中的生分,她看了一眼何雨水,见何雨水没有想走的意思,犹豫了下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果然,傻柱听完秦淮茹想让他找街道办的主任帮忙安排扫大街的工作后就有些为难了。
秦淮茹见状下意识的就流露出可怜的模样,“柱子,姐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了,我家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就帮一帮姐吧。”
“秦姐,我就是个厨子啊,是,街道办主任家里有事是找过我去做过几次饭,可那是给了报酬你情我愿的事,工作的事你让我去找人家,人家认识我是谁啊。”
听到傻柱这意思是不想帮忙,秦淮茹坐在那眼泪就下来了,极为委屈的抽泣着。
见秦淮茹还来这一套,何雨水直接就火了,刚要发作傻柱拦住了她,“秦姐,看在邻居的面子上,我能去帮你问一问,但是你别在我这边抱太大的希望。”
不给秦淮茹继续表演的机会,傻柱说完后紧接着就说道:“行了秦姐,这事我明天去给你问一下,你也别在我这待着了。”
见傻柱这么说,秦淮茹也不好意思再赖在这了,她起身刚要离开,何雨水毫不客气地提醒她,“秦淮茹,把你那酒拿走,我家不缺这东西。”
秦淮茹看了眼傻柱,又看了看何雨水,最终带着酒离开了。
她刚一出门,就听屋内的何雨水埋怨起她了,“什么人啊,拿着一瓶两块钱的酒来求人,谁买不起,恶心人啊,哥你也是,答应她干什么,还想和她有纠缠啊。”
“算了,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就是帮忙问一下,成不成和咱们没关系。”
叹了口气后,秦淮茹回到了自己屋,这时易忠海已经回来了,正在那教槐花下象棋呢。
“怎么样?傻柱怎么说?”
贾张氏急忙凑上来询问,当听秦淮茹说傻柱答应了不是那么痛快在敷衍她们,贾张氏就不乐意了,在屋里低声咒骂着傻柱。
易忠海瞅了眼秦淮茹手里那瓶两块钱的白酒,不屑的哼了一声,求人办事就买瓶两块钱的酒?如今可不是以前了,就是放在十年前也不能这么办事啊。
一盘棋下完,易忠海看似很随意的问了秦淮茹一句,“淮茹,你下午去哪了?探望崔大可去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了下,瞅了眼一旁的贾张氏。
贾张氏明显有些心虚,显然这事是这老虔婆说漏嘴了。
秦淮茹心里不知该怎么回答,在心里埋怨贾张氏时,贾张氏帮忙说话道:“去了也白去,崔大可那瘪犊子根本就不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