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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2 / 2)

“凌汐,”江夫人忽然叫我,“我走了以后,你会帮我照顾哲信,看着哲信吧?”她热切的看着我。


我心跳加剧,几乎落荒而逃,慌luan的低头不敢再看她。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在第一时间离开,我是不可能跟江哲信在一起的,从何而谈照顾他,看着他?可是此时此刻,我又如何能把真话说出口?


“凌汐,”江夫人再叫我,“是我的话吓到你了吗?我……也许是心急了些,可是,我怕自己没那么多时间了。只有你能帮我了,孩子。”她摩挲我的手背,语气分外的无奈和伤感。


我深深的呼吸,勉强抬头说道:“妈,我不是……,您……希望我怎么做?”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坦陈一切。


“很简单,在哲信失去理智的时候,你会劝说哲信的,对吗?在他要做出危险决定的时候,你会阻拦的,对吗?就如同当年我对阿华做的一样。”


我逸出苦笑:“妈,哲信未必肯听我的。我们和您和爸不一样。”


“傻孩子,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哲信心里有多么重要。哲信这孩子从小就嘴笨,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一切都只会表现在他的行动上。我是他的母亲,对他最了解,也看的最清楚。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和女孩子约会过,更没有一次绯闻事件。你是他第一个肯带回家来的女孩子,也是第一个他肯让你住进他公寓的女孩子。要知道,就连和他一起长大玩儿大,几乎如同他的另一个妹妹的方慧心,都从来不被许可进入他的房间,更别说公寓了。你难道不是他最重视的人?”


我无从辩白,只能说江哲信戏演得好,是个杰出演员。他的确重视我,可是,他重视我的目的是要折磨我利用我而已。


“还有,我看得出来他眼里的挣扎和犹豫,很多次,在他看着你的时候,我都能感觉的到,他似乎很矛盾又有不舍。开始我也有些不理解,也猜不透,但是现在,我想我明白了,他就如同当年的阿华一样。他一定也在考虑,如果他采取极端手段触犯了法律,或者自己有什么意外,那么你该怎么办。我相信,只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深情的时候,才会考虑的这么多,也才会象这样犹豫不决,摇摆不定。”


天啊,我真是yu哭无泪,江夫人真的全都想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妈,我……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好。您的身体没问题,一定会好起来的,哲信也会没事的。您都不用担心。”我无力的说着,语无lun次,除此以外,我不知道自己还如何能坚持听下去。


“凌汐,你是好孩子,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而且,在哲信第一次回家说起要替许先生照顾你以后,我就留心你们fù_nǚ 俩了。相信我,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好奇。事实上,在后来所有有心或者无意听来的关于许先生的人品和口碑,都是正面而且近乎完美的。你知道我有多么高兴吗?有如此正直、善良的父亲,那么他的女儿也一定错不了。后来证明,你的确就是我想要的儿媳妇。哲信的眼光很好,我很欣wei。”


我几乎要滴落冷汗了,江夫人的话怎能不令我汗颜,的确,许宝山的人品是真实无可挑剔的,可是我……。如果有一天江夫人知道我曾心怀图谋的来到江家,又是刻意讨好她,她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也许是看我长时间沉lin不语,江夫人有些歉然的说:“凌汐,我如果不是自己活不了太久了,绝不会把过去这些可怕的事情告诉你,让你同样担惊受怕的。可是现在,除了你,我还能找谁来托付身后的事情?我真的走不放心,闭不上眼啊。当初公公来求我,今天也只当是妈妈求你,好不好?我只希望哲信和江家都好好的,希望你们可以幸福平安的生活下去。身为母亲,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


应该表示歉意的人是我,我是最不配拥有江夫人信任的人。她如此恳求让我还怎么拒绝?我只能说:“妈,我答应您。如果将来真的……,我一定会尽力劝哲信的。您也要答应我好好养病,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哲信更需要您,我的劝说未必能够起到什么作用,我也真的不知道能如何帮他。”这是实话,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放下仇恨呢。


“好,凌汐。这我就放心了。你也不用害怕,只要哲信能够保持理智,按部就班的管理发展公司,程家未必能够那么容易就占到便宜。他们的手段我想无非也就是想先激怒哲信,让他失去理智之下,再上了他们的圈套,也许是恶意打压市场收购江氏股票,要么就是故意让第三方出面,诱使哲信扩大不应该的投资,让江氏血本无归。”


我惊讶的看着江夫人,她不是从来不过问商业的事情吗?可是她说的似乎正是gan爹的打算,gan爹曾说过,只需收购江氏二级市场上可流通股票的一半份额,再加上可以从江夫人手里取得的股份,就可以超过江家父子身为第一大股东所持有的江氏份额。而我蓦然又想起程波文说起的史蒂文,他会是江夫人说的第三方吗?


江夫人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微笑的说:“我哪里懂得这些,都是我公公在临终前告诉我的。他和程家斗了一辈子,早就摸清了他们的惯用手法。而这两种方法应该是他们觉得最省事最简便,代价最小就可以让江氏一败涂地的招术。老人家料事如神,也因此,他在临终前,给我留了两手‘救命的稻草’。”江夫人说到这里,轻咳了几声,疲倦之色彰显无疑,进而无力的靠回lún椅闭上了眼睛。


“妈,”我惊叫,“您怎么样?我们马上回去。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江夫人极轻微的点头,喘息着说:“说了这些,我的心事已经了了一半了,明天,我再告诉你救命的稻草是什么。”


我无法理清自己复杂的心绪,默默的推着江夫人往回走。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今天这个地步?回想当初,gan爹也是对我说,他不想波文与黑道合作,担心他采用武力以身试法,才想到要我嫁进江家拿到股权的。而今天,江夫人对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是同样的担心,进而求我。天下父母的心思都是共通的,可是我又算什么?我真的呆不下去了,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江华并没有午睡,而是一直坐在客厅里等我们。我刚把lún椅推到门口,他已经站起来,“佩芬,你怎么样?累了吧?”走过来俯身抱起了江夫人。


江夫人笑的很开心,声音有些虚弱:“yang光很好,我都不舍得回来。那些花草也是,好久没见,一看到就放不下。”


“有什么舍不得的,以后可以天天晒太yang。等你身体强壮了,那些花草还不随你摆弄,不要着急。”江华笑的勉强。


江夫人轻笑:“凌汐也是这么说的,我们这不就回来了。”


江夫人躺回床上,很快又沉入睡眠。江华扭头看了我片刻,面沉如水,目光深沉。我强自镇定的等着他提问,却听到他最终只是说:“你也累了吧,回房去休息吧。”


我松了口气,低声说:“好的,江先生。”轻轻退了出来。


我重新来到花园,坐在刚才的木椅上,无力的靠上椅背,仰头对着蓝天闭上了眼睛。虽然还是没有积聚足够的勇气,可是gan爹和波文的影子清晰的浮现于脑海时,我没有再试图逃避。明明心口又开始撕裂般的剧痛,可是我选择想清楚。


第章


暮色开始降临,我竟然在这里一坐就是三个钟头。


过去十几年的生活往事一幕幕在脑海放电影一般的回放,当时的诸多温馨甜蜜现在却都变成了痛蚀心扉的不堪回忆。在撕心裂肺的同时,我也在愤恨与不舍间挣扎辗转。明知gan爹是在利用我,可是我更恨波文的欺骗和无情,但是将近二十年的亲情又岂能是说断掉就能断的gan净的?gan妈对我尚有养育之恩,就是gan爹也曾救过我的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笔luan账?


程家的事情已经足够让我头痛和倍受打击的了,今天江夫人又无疑更让我陷入两难中。我同情江夫人失去爱女的遭遇,尤其为她这么多年考虑大局而做出的隐忍和牺牲深感钦佩也感动。可是,我实在无法认同江哲信的所作所为,即便他也值得同情,他也身为一个受害者在想讨回公道,可是,这就可以作为他用bào虐的手段去伤害别人的理由吗?那么,他的卑劣又与gan爹有什么区别?又比他的仇人好到哪里去?


不要说帮他,现在我连多见他一面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只是,江夫人……,我忍不住抚额叹息。再想起她今天的恳求之色,莫说她现在身患绝症,就算搁在以前,我相信自己也是不忍拒绝的。


我慢慢在木椅上滑倒身体,蜷缩着侧躺下来,身心疲惫,头痛yu裂。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天色完全黑下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最终停到我的跟前。我依然一动也不想动,连眼睛都懒的睁开。


“许凌汐!”江哲信急躁的声音,夹杂着轻微喘息,“你怎么躺在这里!让我好找!我差点以为你又……。起来!快起来!”他有些粗鲁的一把揪我起来。


我的确是想再逃跑一次,可是,我知道自己连大门都走不出去,这一点难道他不清楚吗?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花园的地摄灯离我们还有段距离,我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脸部lún廓,至于他的表情无从知道。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躺在这里?几点了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不去饭厅吃晚饭?”他一连叠声的质问,越说到后面越激动。


我无法告诉他是为什么,只好继续沉默的看着他。


他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整张脸都凑到我的跟前,让我清楚的看到他严厉的表情,他咬牙问:“你跟我母亲说什么了?下午只有你陪着她的时候,你gan了什么?你胆敢动歪脑筋,你试试看!”


我忽然连生气、较劲的力气都没有了,每次面对他的无理偏执,任何解释或者针锋相对都不会有实质意义,反而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并且给自己带来伤害。我不想再做傻子。


“江哲信,”我冷静的开口,“你如果不相信我,又何必要我继续留下来?如果我走了,你还用得着再担心我会害江夫人吗?”


他益发用力握住我的手腕,深深的看着我,一时竟似说不出话来。


我不想陪他玩小孩子赌气的戏码,低声缓慢的说:“江夫人知道自己的病情,她只是怕我们难过才配合我们假装不知道的,下午,她亲口对我说的,我很难过。”我恳求的看着他:“想想办法,陈卓家不是世代都是名医吗?他家不就是开医院的吗?他有没有自己的血y库?骨髓库?让他帮着找,不惜一切代价的找骨髓捐献者。江夫人不能有事……”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只有她活着,我才不必背负她期望的责任,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江哲信的身体僵硬了,手慢慢松开。片刻后,才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的。我其实……很想相信你。”


这些对于我早就不重要了。


“回去吧,爸爸还在等我们吃晚饭。”江哲信试图拉我。


我避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慢慢往回走。他没有再勉强我,跟在我的身后。


还有时间呢,我安wei自己,试图压下心底的不安和焦虑,江夫人目前的情况还好,一定可以找到方法治疗她的病的。只要她在,就没我什么事了。我真心祈祷上天保佑她顺利康复,这样我才有离开的机会。


一夜都没有睡好,我的脸色和jīng神似乎还比不上醒过来的江夫人。照例在午后吊针结束之后,江夫人让我陪她晒太yang。我知道,她还惦记着昨天未说完的话。


果然,当江华离开后,江夫人看着我有些心疼的说:“凌汐,昨天没有休息好吧。你的眼圈都是青的。其实,你也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出于担心而提前做好防备而已。也许将来什么都不会发生,那是最好的。即便真的被我说准了,你也不必太惊慌,我昨天说过了,哲信的爷爷已经为我们留下救命的稻草了。”


“妈,”我轻声说,“您的身体在一天天的好起来,这些事不急在这一时,以后再说吧。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静养,其他的事情您别担心了。”


江夫人摇摇头:“这件事不安排妥当如何能安心?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连江华都不清楚,如果我明天醒不过来了,那么我公公的苦心就算白费了。所以,趁着我现在还明白,我必须得告诉你,凌汐。”


我再找不出阻止她说下去的理由,只好点头。


“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程家有可能使用的两种方法吗?应对他们其实很关键的一个要素就是一定要有额外的、充沛的资金,这样无论是他们恶意打压股市收购股票,还是我们意外投资失利的时候,我们都有临时托市的机会,不至于一下就一败涂地。所以第一根稻草就是一笔丰厚的资金。这笔资金是当年我公公单独从江氏资产里分离出来,并且这么多年一直委托在海外的银行里进行投资管理,目前的总资产大约可以抵的上江氏总资产的三分之一左右。这笔钱只需要账hu号和三重密码就可以支兑,银行和投资基金的信息以及密码我都写在一张纸上,还记得我上次送给你的那套钻石首饰吗?就在首饰盒的底层里。你回去可以看看。”


我惊讶,江夫人竟然在那么早就如此信任我了吗?


“可是,光有这笔钱依然不够,虽然看着额度巨大,也抵不住过大投资的失败,所以,还有第二根稻草,就是要行使身为江氏第二大股东的身份,起到监督的作用。老爷子当年立下规矩,由儿媳妇获得股份出任第二大股东是有特殊意义的。所以,我想跟江华说,让你和哲信尽早完婚,这样,我才能把我名下的股份转给你。”


我的脑袋轰的就炸了!结婚?!和江哲信!


“不!”我完全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第章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不妥。果然,江夫人吓了一跳的样子,看着我一时没说话。


我急急的找理由解释:“妈,您现在最需要静养,哪儿能再为我们c办婚事呢?别说爸和哲信不会同意,我心里更过意不去。还是等您身体好了以后再说吧。”


江夫人听我这么说,想了想才重新露出笑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阿华和哲信那里我去说。再说,我都不怕忌讳,你是年轻人,怎么还这么迷信?越是因为我这个病,你们结婚的事情才更要早点计划,早点准备,不然我也怕自己赶不上了。阿华一定会理解我的。凌汐,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爱哲信吗?愿意嫁给他吗?”


我很有一种摇头告诉她否定答案的冲动,可是,拒绝之后,我该怎么办?怎么解释以前做出的种种与江哲信之间的恩爱假象。难道告诉她我是谁,来这里是为了图谋股份?我实在没那个勇气。慌luan中,我只闪过一个念头:让江哲信去应付吧,由他出面拒绝远比自己拒绝要妥当。


江夫人看到我点头,疼爱的抚摸我的头发:“傻孩子,跟我这儿还有什么害羞不好意思的?你妈妈离开的早,你父亲又不在身边,我知道你就算很爱哲信,很想早点和他结婚,也不好意思自己提出来的。正好,我去和阿华他们说,马上就着手准备,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高高兴兴的准备做新娘就好了。”


我已经不能专心听她后面还说什么了,我不断点头,掩饰着自己的心慌意luan。虽然我知道江哲信会拒绝,但是还是觉得在江夫人跟他提及此事之前,我应该先和他谈清楚。


也许是江夫人觉得可以了却心头的大事了,后面的时间,她不再显的忧虑和担心,又恢复了以前的平和,而且一直都在微笑。


她说:“把这件事jiao待清楚了,我就可以放心的去看我的花草了。”


我陪着她在花房里呆了几乎整个下午,她有时会告诉我某种花草的特xing,应该怎么护理,言谈之间就象在说着她的某一个孩子,喜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更多时候则是沉默着,静静的反复看着整个花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她的神情是恍惚的,她是在怀念过去的时光吧。


我一直担心她出来这么久会不会疲倦,可是她的jīng神远比昨天要好的多,直到暮色时分,我不得不开口说:“妈,我推您回去吧。您累了吧,今天出来很久了。”


江夫人从一株藤萝上收回出神的视线,点点头,轻轻的说:“凌汐,你看这株藤萝,大家都以为它必须依附旁边的植物才能长大,长的好。其实不然,那只是假象。如果有一天周围可以让它依赖的植物都不存在了,它自己也同样可以很茂盛的存活生长。它只是知道借力的好处,善加利用而已。别看这个小小的花房,里面蕴含的有关生命的哲理有很多。我在这里曾经参悟到了许多东西,将来,它们的主人就是你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比我活的更jīng彩更快乐的。有时,一个人经历磨难的同时,本身也是在积累着某种财富。所以不需要害怕,只需赋予耐心和勇气。”


我点头,仔细品味她话里的含义,莫名有点为她的提点暗示心惊。我推着她慢慢往回走,在心里安wei自己,别老那么疑神疑鬼的,江夫人什么也不知道,都是自己做贼心虚罢了。


江华照例等着我们,然后准备把江夫人抱回楼上的卧室。江夫人却轻摆了摆手,笑着说:“阿华,我不想那么早上去躺着,我今晚想和你们一起在饭厅吃晚饭。”


江华明显有点意外,温和的问:“都出去一下午了,不觉得累吗?”然后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心里已经在打鼓,我知道江夫人要在餐桌上说什么,我也尚未做好准备。


“一点也不累。今天才觉得病是真好了,我刚才都想离开lún椅,去给我的花松土呢。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可真的憋死我了。”江夫人完全恢复了平日的活跃,真的再看不出病态,可见她是真的感到轻松了。只是,她把问题转给了我,我快被沉重的心事压的窒息了。


“好。那我抱你去餐厅,我们一起等哲信吃饭。”江华的口气也轻松起来。


“不用抱了,把lún椅推进来推我去就好了。”江夫人笑,“让周嫂他们看见该笑我了。”


“怕什么?”江华也笑,“以前他们又不是没看见过。”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往饭厅走,我c口说了一句:“爸妈,哲信也快回来了,我先在这里等他。”


“好。”他们居然异口同声的应道。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我颓然的坐到沙发上。他们的恩爱令人羡慕,江华这些天对江夫人的体贴关爱,让我对他的恶感在渐渐消退,总是不由自主的拿他跟gan爹做比较,gan爹才是彻底的冷酷无情,江华却称得上情深义重。


我越发觉得不能掺和在他们中间了,背叛gan爹,我下不了决心;伤害江家,我又于心不忍。gan爹早晚会后悔他高估我做卒子的能力了,象我这样软弱温吞的xing格,是根本成就不他的‘大事’的。


江哲信走进来的时候,我还在愁眉苦脸的胡思luan想。未加掩饰的表情,引得他两步走到我跟前,劈头追问:“怎么了?我妈怎么了?”


我摇头,用食指竖在自己的边,示意他闭嘴。然后凝神听了一下饭厅方向的动静,那边周嫂好像在说着什么,应该没人注意这边。


江哲信一脸惊诧的看着我,我压低声音说:“江夫人要我们尽快完婚,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想用什么理由拖延吧。她在饭厅等你呢,吃饭的时候她就会说。”


江哲信挑眉瞪大了眼睛,震动程度一点不亚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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