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山路的老话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叶一点都不认为有什么容易的,湿湿的山路很泥泞,有几次差点摔滑下去,不同于去时的曹非钊会出手相扶,回时他是一路的冷眼旁观。叶也没有央他帮忙的意思,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曹非钊的家,她的囚笼。
叶拂去脸上糊着的雨水,见曹非钊没有要给她烧壶热水的打算,她也不在意,自己回屋脱下沁湿沉重的棉衣,取了件干净的换上。
钊子看着那阖上的房门,轻声呢喃,“白眼狼,对你再好也是白搭。”
取了蓑衣,钊子去了田里,路上碰上了正往回走的曹地。他叫住了钊子,“你和她闹矛盾了?”曹地在的地方地势高,能看到山下的情形。
钊子:“没有。”
曹地:“要不怎么地,我把我家那个和你家那个换一下,少的钱我补上,另外我再贴补你一千五。”
那天见了叶的美态,曹地一直想得慌,为了美人,他也愿意把老底都掏了。
想也没想,钊子一口拒绝,“不行。”
“不用回的这么快,考虑一下吧。”
“不考虑。”
“你小子,行。”
※
到了夜里,叶听他说了回到家的第一句话。
“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叶忍住了想歇斯底里撕上去的冲动,看着压在身上用力拱动的男人,无波无澜。
肉壁紧紧包着曹非钊的大棒,抵抗着他的每一下攻击,却只会让他愈加血脉贲张,再大上一圈,毫不理会她的感受,带着纯粹发泄式的抽送,钊子插的又快又深,粉红的肉都翻卷出来了,沾满了流出的透明分泌水,呈一坨一坨的泡沫状。
可怜的小美穴遭受到了来自大棒的摧残和攻击。
叶半闭着眼睛,如一根没有知觉的木头桩子,呆板的不见一丝生命活跃。
越看她这幅样子,钊子心里的火气就越旺,大棒狠命往她体内扎根,似乎只要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一点她的身体是为他炽热的。
大概抗拒的狠了,在最初的一点水流出来后,任凭那棒子怎么抽送,叶都没有水再分泌出来,原有的一点水,也被多次的大力chōu_chā 磨掉了,甬道渐渐变得干涸,随之而来的是粗剌的疼痛。
初冬的夜里,下起了第一场雨夹雪,老旧的蚊帐内,叶下半身赤裸,棉毛衫被推到脖颈,大部分身体裸露在清冷的空气中,两个如白雪堆成的美乳被捏的变形,乳蒂也是红肿着,凸起的挺立起来,仿佛在指控施为者的粗鲁,下体被男人压着,隐约可见青筋纠结,很粗很长的大棒子一下一下深轧进去,从声音以及男人那一身的紧实肌肉也可以看出,那一下下的力度有多重。
叶的下体早已肿得十分厉害,摩擦带起的疼像钝刀子一样让她不自觉蹙起了眉头。而曹非钊丝毫没有理会,也不打算停下,享受着发泄的快感。
大棒子顶进zǐ_gōng 颈的尽头,火热的guī_tóu 紧迫着叶,直到要射出的东西统统射进她的zǐ_gōng 颈,钊子才停歇下来,享受着她肉壁的紧压和释放的快感,那道道蠕动的褶皱如一个个紧扣着他鸡巴的锁,爽的钊子即便射了也不想拔出来。
卖进山里的少女(24)hhh
可是,当看到叶受刑般的表情时,那感觉就不太好了。
抽离她温暖的体内,散发着咸腥棒子拍打在她脸上,“敢情你的温顺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获取我的信任,我他妈的还就信了。叶,我哪里对你不好了?让你这么千方百计的想逃?”
叶:“好?你的好太狭隘了,恕我不懂。”
钊子:“怎么就狭隘了?我苦了钱,愿意给你花,怎么就成狭隘了?”
叶:“你对我有过一点尊重吗?我是牲口吗?天天关在屋里,见不得人,见不得光,走一步你盯一步。”
钊子:“你敢说不关了,你不跑?”
叶沉默。如果她狡猾一点,应该说不跑了,或者再为下午的行为解释一二,但她还是沉默了。
迟迟不见她开口,钊子盯着她看,叶无动于衷的让他看,钊子气道:“就是想跑,是吧。”
开始胀大的,水淋淋的大鸡吧色气的拍打在叶脸颊上,很快拍出了一个条形的水痕。
闻着那浓在鼻端的咸腥,叶喉间像摇晃了的啤酒,不断往上冒着气泡。有些失去理智的了,双眼冒火的看向钊子,“再拍一下,我咬断他。”
猝不及防被辣了下,钊子的火气反倒消了一些,嘴角上扬起淡淡的弧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叶:“曹山民,你别得意。”
钊子:“什么曹山民,我叫曹非钊。记住了,别又叫错。”
叶:“……”鸡同鸭讲。
目光落在那一张一合气的喘息的红润润的唇瓣上,钊子将有些硬起来的鸡巴放到了她的嘴巴里,guī_tóu 恰好顶在了软软的舌尖上,舒服的头皮发麻,他想深入进去,越深入越好。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出的叶懵了,“唔……”待反应过来,激烈的扭转着头,要把插在嘴巴里味道怪异的大东西吐出来。
钊子:“嘴巴不听话,我就操你的嘴。”
原来女人吃饭的嘴操起来也很爽,钊子手箍紧叶的头,大鸡吧在她嘴里缓缓的chōu_chā 起来。力量的悬殊,让叶想反抗都无从反抗起,那箍着她的两只手如同铁钳。
“唔唔……”
咸腥的大东西顶到了她喉咙,一直顶她,顶的很凶,叶本来就有要呕的冲动,但刚想呕,就会在下一秒被那大东西顶了回去,难受的眼角溢出了泪花,别说咬了,嘴巴都难以闭拢。
视线落在那一颗晶莹的泪珠上,钊子:“能不能学乖?”
“唔……”不管他说的乖是指哪方面,叶都答应了,这么难受的事情,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下去了,用力的点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钊子抽出沾满叶唾液的大鸡吧,架起她的腿,重新插进了仍然湿泞的蜜穴内。
※
叶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刚被卖到曹非钊时的状态,除了必要的吃饭这些,其他时间全被锁在屋里,这个方寸之地是叶所能活动的仅限范围。
要说后悔也谈不上,自由险中求,她不过是失败了罢了,而且在叶看来,一个房间的尺寸,和一个院子的尺寸区别并不大。
曹非钊对她的信任值本来就非常低,现在只怕是负数了,这点比较遗憾,就好比辛辛苦苦的攒了经验,不小心挂了,经验值刷的一下掉光光。
没处打发时间,叶只好天马行空的乱想。
气候越来越冷,按时间算,快过年了吧!也不知道没有了她的年,爸妈他们能不能过好。叶其实知道,估计是不能的。
窗外,歪脖子树上停了一只小鸟,叶对它很熟悉,每天都会看到它来树枝上停一下,梳梳羽毛,小憩一会儿。
叶给它取了个名,叫小懒。
一个人的时候,窗外的小懒是唯一陪伴她的活物,当然,比起曹非钊陪着,她宁愿看着小懒发呆。
这天夜里,曹非钊刚爬上她的身子,外头传来了拍门声,叶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理会来人是谁。
卖进山里的少女(25)来人
不一会儿,房门外就多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和钊非钊说开了话,那道声音浑厚有力,听着是个壮年男人。
很快叶就从他们二人的话语中获得了很多信息。
敲门人是曹非钊外出务工的大哥,要过年了,工地没活做,回来过年的。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这对她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叶隐隐心里起了丝不安。
※
钊子给他大哥热好饭,端了上桌,兄弟俩有两年没见了,一时有着说不完的话。
曹非平咂吧着小酒,唾沫横飞地讲起他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那楼高的,啧,我都数不过来。”
“那女人浪的,天还没热,就穿了那短的恨不得把都露出来的短裙子,啧啧……看的我想用大鸡吧干死她们。”
钊子:“干了吗?”
曹非平捻了粒花生米丢进嘴巴里,嚼了嚼,“干个屁,她们那要给城里男人玩的,老子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屁。”
钊子看着大哥脸上的狰狞长疤,抿嘴道:“我先去给你把房间拾出来。”
“不用,我睡你房间就行。”
木板墙根本谈不上隔音,他们的说话声叶听得清清楚楚,这听到这句话后,叶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因为直觉告诉她曹非钊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
钊子:“我还是给你拾一下吧,很快的。”
忙活完,钊子回到房间,钻进被窝,轻轻的把叶搂入怀里,没有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单纯的搂了她睡觉。
※
“不对,很不对。”曹非平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木板床上,眼睛霍地睁开,仔细回想起到家后的所有细节。
阿钊他并没有对他的回来表现的多欢喜,还有些冷淡,这对两年多没见的亲兄弟来讲就不正常了。后来他随口提出和阿钊一起睡,阿钊他很委婉的拒绝了他,虽然委婉,却不难察觉其中的坚决,这就更不正常了。要知道以前几次他回来都是先和阿钊挤一晚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除非
曹非平想起了进院时看到的屋檐下晾着的那件不似男人穿的衣服,所有的疑问忽然变得敞亮。
除非阿钊他藏了女人。
“臭小子,还防着我呢。”
※
早饭是钊子端进房间给叶的,然后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接着是门上锁的声音。
很平常的一天,吃完早餐叶就余下了大把时间,照常搬了凳子坐到窗门下,却在这时,一张脸透过窗门的玻璃,映入叶的眼帘。
那一条长长的疤使这张脸看起来格外可怖,又是突然出现的,叶吓得捂住了嘴,不敢看,快速离开了窗门。
仅仅一个照面,足以叫曹非平看清楚叶的脸,缺乏光线照耀的白的有些清透,那脸漂亮的就算在城里待了几年的曹非平也大为震撼。
特别是看到他那惊吓的小眼神,像极了林中遇到食肉动物的小鹿,让曹非平也一并的小鹿乱撞了。
不声不响的,阿钊他竟藏了个这么个漂亮女娃,要不是他有心探寻,还不知要藏到什么时候。
绕到房门口,门上一把铁锁带着。
曹非平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悻悻的出去村里转悠了。
在小龙坡村,中午的时候很少喝酒,以耽搁了下午的活计。今天的曹家饭桌上菜肴比以往丰富了些,曹非平终于找到了一点被迎接的感觉。
饭吃到一半,曹非平放下筷子,咂了一下嘴,看着埋头吃饭的弟弟,突然道:“听说你买了个女娃子,老锁着也不是个事,女人就好比那花,需要阳光的照射和男人的呵护,要不然,再好看的鲜花也会变成枯花。”
钊子低头吃饭,没吭声儿,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怕生。”
曹非平:“这就更不是事了,一回生两回熟,见我两回就熟了。”
他大哥从小嘴皮子就利索,钊子向来说不过他,放下碗筷,打开了房门上的锁。
卖进山里的少女(26)h无耻之徒
这次钊子没说错,叶怕生了,四方桌的对面就是曹山民他哥的那张横着条大疤的脸,或许那脸原也算得上英俊,可脸颊正在横着的那条疤,像蜈蚣一样爬在上面,完全破坏了脸的可看性。
叶嚼着碗里的饭,头一直低低的,两个男人一个也不看,却食不知味。
曹非平:“来来,该吃菜就吃菜,我又不吃人,别怕。”
一大筷子的菜就夹到了叶的碗里。
钊子看了他哥一眼,继续吃饭,始终沉默。
用完饭,钊子要重新把叶锁回房间里,曹非平又扯了一大通理由要他别锁叶了,说他会看着,保准跑不了。
拍着胸脯保证。
真新鲜,她才不稀罕这点子自由,叶主动走回了房间。
本来到了年底地里没什么活干了,但村里有户人家起屋,叫了同村的壮劳力帮忙,不管饭一天三十块,钊子也在其中。
钊子:“你别欺负她,假如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曹非平:“哪能啊!”
※
“喂,你叫什么名字?”
“诶,我说你这人,我好心帮你,你怎么不领情啊?”
“你是哪里的?说说。”
“我们小龙坡穷是穷了点,但是山清水秀,什么都是纯天然的。”
耳边有只苍蝇在不停的嗡嗡嗡,吵的叶脑袋疼,而且那苍蝇的眼神看的叶很不舒服,就好像要用眼光把她的衣服扒光一样。
yín 猥,下流,真的很像一只产蛆的恶心苍蝇。
“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小哑巴,阿钊操你的时候你想叫了怎么办?”
叶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虽然被看的不舒服,但总的来说,叶并不感到多么害怕,因为在她想来,怎么说她都是他弟弟的女人,总不至于连弟弟的女人都搞吧!
叶很快就会知道她的想法有多天真。
大梁山里一些又穷兄弟又多的人家都是买一个女人,兄弟几个一起共用的。
晚饭的情形和中午差不多,曹非平殷勤的给叶夹菜,钊子闷头吃饭。
吃着沾了他筷子上的口水的菜,叶食难下咽,偏那人一副我对你多好的嘴脸。看了就叫人倒胃口。
入夜,钊子和叶的窗门下猫着一个人影,人影耳朵贴着墙,偷听墙内成年人才懂的某些声音。
一声声肉与肉的拍击声,从没什么隔音效果的墙内传出来。
“操的这么起劲,别把小哑巴的给操烂了。”
人影吞咽着口水,下身很快见了丑态。
他摸了摸支出一个大蓬的裤裆,解开了裤头,拿着那根东西,来回的套起来。
房间内,叶拿被子捂着嘴,不让自己任何的羞人声音流出这个房间去,维持最后一点尊严,仅此而已。
钊子伏在叶身上,用力干着她的花穴,在里面乱冲乱搅,花穴流出许多yín 水,已经到达快感的颠峰。钊子再使劲插了一会儿,在她体内泄出一次,才满意的抱了她闭眼睡去。
※
“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
听到……叶眼皮子一跳,凳子挪了挪,离曹非平远一点了,再转过身去。但是没有用,有些人脸皮厚的堪比……叶都要比不出来了,总之,她转到哪边,曹非平就转到哪边,巴巴的凑上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会遮掩一点,但这人一点伪装都不带的。昨天起曹非平就担起了看管她的职责,锁不锁着她全凭他的意思。连安安静静地坐在窗下发呆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生活的盼头还剩什么……叶很迷惘。
“床都要被阿钊摇塌了,你都没有叫,是不是他的技术不过关,让你不够爽啊?”
少女肃着一张脸,却有一种冰肌玉肤,弱骨纤形的美,曹非平看的心痒痒极了,若非顾忌着钊子,现在就扑上去抱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弄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嘴巴上占一占便宜。
“要不,你让我睡一下,保证叫你爽死。”
绕到叶面前,曹非平开始解裤头,掏出他的宝贝,一根颜色偏黑,硕大无比的阳具。
“喜欢我的大鸡吧吗?它一定可以操的你嗷嗷叫。”
卖进山里的少女(27)hh
这人的下流程度叶再次刷新了。房间就那么点大,总不能躲到床上去吧,如果跑院子里,万一刺激到这坏东西又有谁能来救她,左右思量了思量,无奈,叶只好坐着不动,尽力将面前这个聒噪的好东西当作空气。
第一次盼望着曹非钊能快点回来。
曹非平搬了把坐到叶面前,当着她的面捏起自己的大黑鸡巴开始了手yín 。
“噗噗噗”的捋动声在静谧的环境里分外的响。
叶气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再转个身,对方却突然道:“再拿屁股对着我,我就干你屁股。”
妈的
叶不敢赌他话里的真假,只好坐着不动了。
曹非平:“抬起头,看着我的鸡巴。”
如果可以,叶希望能降下一道雷,把眼前这男人劈死。再怎么不情愿,叶也只能照话做,缓缓抬起头,看着曹非平那根硕大无比的阳具。
漂亮的小脸上有着隐忍的楚楚可怜,让曹非平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坏了点,但同时,这样的神情更让男人有施虐欲,那点惭愧根本不足以和身体里的邪念相比。
曹非平很兴奋,从他阳具勃起的硬度可见一斑。
二十不到曹非平就外出打工,四处漂泊不定,哪里能赚钱就飘到哪里,可因着脸上的疤,女人对他避之不及,就算去街边的发廊,那些婊子也是不情不愿,曹非平也歇了去嫖的兴致,没的花钱买不痛快。想要就撸呗!
但当着这么漂亮的女孩面撸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第一遭,刺激可想而知了。
曹非平喉咙间发出粗噶的吼声,大而黑的阳具被箍的愈加青筋毕现。叶被迫将整根看进眼里,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比较开了,和曹非钊的大圆头比起来,曹非平的有点方,颜色也深得多,而且那不停撸着阳具的动作太下流了,叶不忍直视,可是碍于曹非平的yín 威不得不直视。
guī_tóu 上的小孔一张一合,被五个手指牵带的变形,在美少女的直视下,曹非平的快感来的比以往都要快,他也不转身,就这么直直的对着叶,射了。
许是真的刺激到了,曹非平射了很多,叶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睫毛上都挂了不少糊嗒嗒的液,叶的家离海不远,闻着有点像海的味道,腥腥咸咸。
反应过来,叶花容失色,喉头恶心感涌上来,捂了嘴,跑出去哇哇的吐了,不过这一来手也没能逃过厄运,也沾了一手的黏糊糊。
忍不住想哭……
挨到晚上,钊子才回来,叶张了张嘴,想说白天的事,但看着钊子似乎很累的样子,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他会为了她和亲兄弟起罅隙吗?叶不确定,默不作声的脱去外面的花棉袄,爬到床的最里面,缩起身子。
曾听说这样睡姿的人非常缺乏安全感,在这个地方,叶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
钊子今天确实累了,起屋的人家想在年前起好房子,便要他们一刻不停的干活,当然,工钱也从原来的三十提到了四十。搂着叶香香软软的身子,钊子觉得,即便不做那个事,也是挺好的。
天还没亮钊子就出门了,叶一醒来就见床边坐了团黑影,晨光熹微,映在他的半边脸上,丑陋的疤痕,昏暗的光线,老式的背景,活脱脱就是一个鬼魅。
叶吓的瞳孔一缩,马上想起来是谁了,佯装着还没醒来,脑中快速想着对策,但又有什么对策可以想?这人是越来越不知敛了。
一开始等到她起床了,他才会进来,但现在钊子前脚才刚走没一会儿,他这做大哥的后脚就进了弟弟女人的床边。
男人带了凉意的手指点了点叶的面颊,叶下意识的缩了缩,曹非平道:“我知道你醒了。”
既然被戳穿,叶索性也不装了,睁了眼睛清凌凌的看他,“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弟的人,你这样合适吗?”
……
昨天有事,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