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承眼神空洞,看着办公桌不答话也不眨眼。
忽然,潺潺的水声响起,一g温热的yt注入他t内,涨满他的直肠,装不下的淡hseyt从两人j合处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在桌子上。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白静承彻底崩溃,抓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
监禁t教py(一)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静承赤身lt的被困在办公桌下,陶寒光等公司里的人都去午休后,将办公室打扫一遍,毁尸灭迹。顺便把白静承留在公司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没收了他的手机,制造出白静承已经离开公司的假象。
陶寒光更改了所有工作日程,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办公,秘书走进走出,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慌张变得逐渐麻木,顺从地跪在陶寒光腿间,侧脸枕在他大腿上,安静的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陶寒光只是抚摸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充满脉脉柔情。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陶寒光会和白静承讲话,问他有什么喜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y光从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陶寒光挺拔的身躯笼罩着一圈光晕,面容朦胧,神se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柔声蜜语。
如果时间定格,这无疑是相ai的两个人最美丽的瞬间。
然而白静承并不ai陶寒光,无论陶寒光表现的多么温柔动人,他都不为所动,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讽刺陶寒光。
陶寒光说:“每次年末公司组织旅游,我都故意安排你和我chou到一个房间,可是你为什么老躲着我,偷偷同别人换房间?”
白静承反唇相讥:“因为我不下j,会送上门给畜生c。”
陶寒光笑着朝他pg上捏了一把:“那下次我c你的时候,可得忍住了别s。”
接着又说:“同别人换房间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跟那姓邓的猥琐男换,你看我是有多不顺眼?”
其实换房间这事,与白静承无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分明是邓主管暗箱c作,换掉了他,想跟领导套近乎。可陶寒光不知道,被邓主管蒙骗了,开始对白静承产生近乎偏执的扭曲感情。
“你不是喜欢c男人吗?正好狼狈为j。”白静承道。
“狼狈为j?”陶寒光扬起声调,语气开始变得森冷,“我都差点忘了,你和那姓的邓关系匪浅啊,还跑健身房里去勾勾搭搭的。是不是他没满足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啊?装纯的婊子?”
白静承啐道:“我哪比得上你禽兽不如!”
陶寒光扭头避开唾沫星子,黑着脸,抬起白静承的下巴,冷冷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禽兽不如!”
捏开他的牙关,掏出rb狠狠塞进去,未b起的y茎在白静承口腔里慢慢变y,涨大。陶寒光从chou屉里拿出一盒签字笔,稍微扩张了一下白静承下身入口,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推送进去,白静承能清楚的感受到签字笔的形状和粗细,一根接一根的慢慢撑开他那地方,越撑越大,他放佛听到了血r撕裂的声音,而签字笔还在增加,陶寒光丢下一个空白盒子,又打开一个chou屉,拿出一个盒子。
白静承含着rb呜呜摇头,双腿在打颤,他很怕陶寒光不停地往那里面塞东西,那地方……那地方万一撑破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