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寒光将签字笔全部cha进去,白静承瞪直了眼,伸手往下摸,极力想抠出来,陶寒光强y地把冒出了一点头的笔帽重新塞回去,掐着白静承的手腕,拿p带捆紧。陶寒光踹了白静承x膛一脚,白静承一pg坐地上,签字笔入得更深,参差不齐的抵着他的敏感点。
陶寒光小腿挤进他两腿间,扒他的大腿,使白静承的下t完全暴露在他眼p子底下。他摇了摇手里的纸盒,是一盒钉文件的小图钉,然后把rb从白静承口中chou了出来,说:“我怕你等下疼极了会咬到我。”
白静承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善,害怕得像一只即将落入狼口的小动物,口中喊着“不要,不要”,拼命缩进角落里。
陶寒光丝毫不心软,用p鞋尖头踩住白静承软瘫的下t,白静承痛得抓紧他的k管,揪成一团,他打开纸盒,倒出图钉,拣了其中一枚捏在指尖。
“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为好,要不然我一手抖,你那儿……可能就废了。”陶寒光勾起嘴角,笑得渗人。
白静承拼命的躲,然而桌子底下空间有限,加上他双手被捆,下t还被踩着,根本无处可躲。陶寒光钻进桌底,松开p鞋,改用手握着白静承的y茎,捏开马眼,将图钉对准那个小孔,白静承扭着腰t不住求饶:“求求你不要……不要……你c我吧,怎么c我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啊!不要!”
陶寒光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图钉直直cha进白静承下t中,:“我怎样对你你都得给我受着!”
白静承边痛哭边发抖,脆弱的尿道被cha入的异物撑开,从小孔里滴出血来,针尖刺得他痛不yu生。
陶寒光始终没有心软一下,将白静承丢在办公室,出去了一趟。
白静承一个人蜷缩着chou泣,听着外面人声来来往往,每一秒都是煎熬。陶寒光出去了很久,一直到天擦黑,公司里的员工陆陆续续下班,他才回来,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
他把白静承从桌底抱了出来放到沙发上,白静承出了一身热汗,s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陶寒光在茶水间找到ao巾和水盆,替白静承擦洗了一番,他的下身一p狼藉,签字笔一直抵着他t内的敏感点令他高c了好j回,前面被图钉堵住了,憋了许久的精y混合血丝从缝隙里溢出,最后g涸,结在图钉上。
陶寒光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下t,白静承被ao巾触碰到,发出一阵尖锐的呻y,就像被烫到了的小猫。擦拭完,陶寒光抄着他腋下让他坐好,拿过袋子跪在他脚边,给他穿新买的衣f。后面的笔和前面的钉子都没拿出来,直接替他套好内k,接着是牛仔k,白衬衫,清爽g净,颇像个刚毕业的学生。
白静承当初来面试时就是穿得这样一身,陶寒光记了好久,每个夜晚是想着这样的白静承意y自w。
监禁t教py(二)
天se完全黑了,公司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陶寒光半抱着白静承走出来,白静承倚靠在他怀里,走动一步都会牵扯到身t里的东西,直把他cha的浑身发软,呼吸都是s热的。
“嗯……啊哈、你、你要带我去哪儿?”白静承彻底怕了陶寒光。
陶寒光将他打横抱起,挑了挑眉,白静承主动环着他脖子:“回家。”
陶寒光把他抱进副驾驶座,发动汽车时,车身的震动又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