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处中确有不对劲,忽见这人充满色欲的目光在他胸上徘徊,他顿时回过神,也不知何来的勇气奋力挣开,转身就爬到岸上。“傻子,你能跑哪去?”叶惊谰的手臂远远一拂,放在岸上的衣服就著掌风全飘到湖心去了,武年来不及去抓住衣带,只得在岸上惊慌失措地望著它落水,不知怎办。
叶惊澜也上了岸边坐定,先是悠然自得地斟了杯酒,再掐著柔缓的腔调,说道:“你这露著身子回去?也不怕你那穴儿叫人看光了?还往下滴水呢,让人逮住还不把你那里揉坏了。”言罢,他把酒杯往唇边送至,浅浅品尝,一双幽暗的眸子将武年仔细打量了几番,暗作几分感叹。
他的宝贝真是个漂亮,皮肤在水中浸泡後是漾著绯色,胸膛饱饱地挺著两粒奶尖,小腹结实平坦,肚脐眼儿也很可爱,往下的性器还是粉粉的颜色,毛发稀疏,夹紧的腿间就藏著一朵鲜嫩的花儿,还沁著晶莹的露水。叶惊澜喝著酒欣赏,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的大腿,性器没有反应,下方的xiǎo_xué 见得的却是红红肿肿,所幸应无受伤。
武年略微别过脸,赤身裸体的羞耻令他几欲落泪了,他低垂著眼帘,双手抱住肩头,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小声道:“你今夜不能再动我了,会将我那处玩坏的,它疼的厉害,我,我就是走路,它都疼。”叶惊澜提壶斟了八分在爵中,可不喝它,只是起身优哉游哉地到他跟前,凑近他的耳边轻语道:“你把腿张开与我,我摸摸便知还能不能玩得,倘若不依,便是你要诓我。”左手往他合拢的双腿碰了碰,示意他打开。
强行抵抗乃是徒劳,而许他以手相探也是自寻死路,武年听了是左右为难,羞耻得面红过耳,不意心乱之下腿部有所放松,只这一差池便失了防守,叶惊澜趁机把手挤到了他大腿中央,惊得他一声急喘:“五爷,别这样!”叶惊澜不理睬,一心想摸他的蜜洞,匆匆训道:“别叫我五爷,我是你相公,把穴儿与我摸摸。”便直探往他的私处就罩上了他的雌穴,指尖碰到了穴唇开始仔细摩挲,从肉缝到阴核皆无遗漏,少时将一根中指往穴内探访。
沾了泉水的部位仍很干涩,外来之物挤撑穴壁的感觉极强烈,武年的额前冒著细小的汗珠,面上显露了两分苦色,哀告道:“你别摸了,里面很干,进不去了,饶了我罢。”他为求脱身,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了。叶惊澜闻知,手指在他的穴道内勾了勾,怎麽都只碰到少许湿意,无奈之下也只好先抽出手来揉弄起闭合的穴缝,埋怨道:“平时碰碰就湿的地儿,现如今倒不给人玩了?清高与谁看?真可气!”言罢,捏住武年的两边穴唇便掐了一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