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为娇滴滴的皮肉几时受得住这欺负,武年吃痛不小,他忍住的疼痛全化作眼里的泪雾了,幽怨地瞥了叶惊澜一眼,嗫嚅道:“既然碰不得,那饶我回房吧?还有我的衣裳……”有所期盼地远远望向了飘在水面的单衣。一次都未曾操过便想全身而退,这人真是单纯得出奇,叶惊谰声色不露,他从容地收回了手指,拍拍武年的肩膀,道:“你先跪下。”
武年大感疑惑,他顺从著屈膝跪下,岂料这一跪竟然直面对上了叶惊谰的胯下,全无准备地撞见了一根粗壮又丑恶的ròu_bàng ,他连鼻息顿了一顿,胆战心惊地转过视线,盯著地上潮湿的杂草。叶惊谰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弯身将金爵放在了武年的腿间下方,阔大的开口对准了他雌穴的位置,温柔地道:“你既让我为你捡回衣裳,想必也不会吝於赏我一口酒的,是吧?”
“酒?杯中有……”武年低头瞧了瞧金爵,酒满有八分,同时也望见酒中倒影著自己赤裸的私处,忽然就开窍明白了,他的脑海空白了一阵子,“我去给你拿酒,我这就去拿。”说到此处,他慌慌张张地想站起来。叶惊谰适时摁住了他的肩头,虽然和善地微笑著,眸中却覆了诡异的阴暗,说:“我就喝这杯,武子哥,只有酒味过於单调了,你就发发好心,淌些水儿同我调酒吧。”
叶惊谰的语调里明显有威胁的成份,武年的心性稍微强硬两分,也不会落到这等田地了,他傻愣愣地跪了回去,每逢心神紊乱时,他就喜欢咬著麽指头,这般也是照旧胡乱啃著指甲,且又不清不楚地说:“这不干得很呢,我,你摸过的,我下边让你摸干了,怎麽流不出来了,你好不晓事呀,我,我流得出来就给你了,我这不坏了麽。”他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麽了。叶惊谰只作一听便将他的话揭过了,往前靠近一步,把他的脸庞按在了胯下,揪住他的头发,不容拒绝地命令道:“舔它,它会好好疼你的。”
武年被迫贴上了叶惊谰的性器,粗糙的耻毛刮著他的脸颊,雄性浓郁的气味刺,看著自己狰狞黝黑的阴茎撑在他的唇间,一边用粗硬的耻毛去摩擦他的脸,逼他连耻毛都舔进嘴里,沈沈地笑道:“哭什麽?不许哭,有相公疼你,你还哭,这般不知好歹相公可不会饶你。”武年泪落得越加凶了,双手无助地抓住草地,他越发卖力运动唇舌去取悦口里的肉根,脸色涨得通红,唯恐遭遇其他戏弄,他还模糊地挤出一句话:“谢……相公,疼爱。”
“不错,知道这麽说,不枉费教你好久。”叶惊谰揶揄地赞道,性器在湿软的嘴巴中磨过了两柱香仍似烙铁般热硬,他耐力惊人,自从第一次後就从没试过被吸出来,现在玩得差不多了也就往外抽出,意犹未尽扶住这根ròu_bàng 在武年的面上划动,将沾染的口水全往他脸颊抹,甚至以茎头去刮他的眉眼,问:“你是不是还需说点什麽?”武年睁不开眼,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