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就像是他之前回忆中那样,他虽然对安念念确实有一些工作之外的想法,不过并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只是按照印象中送她回家的地址开到了安念念租住的公寓楼下。
从包厢到车上这一路都很不容易,安念念平时看起来做事稳重细致,喝醉了之后却充满了孩子气,窝在阙濯的怀里也不安生,一个劲地哭说那群人不让她打电话,脸蛋贴着他的脖颈,泪水全都抹在他的皮肤与衣领上。
还好她大概是闹累了,一上车就安静下来,半阖着眼,脑袋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瞌睡。
阙濯把车停在路边,发现自己不知道安念念具体住在几楼几户,只能伸出手去拍了拍安念念的肩膀:“醒醒。”
安念念都在副驾上睡成一坨了,感觉上下眼皮儿跟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怎么使劲都睁不开。
“你家住在几楼?”
“嗯……阙、阙总……散会了吗?”呢哝如梦呓。
“……”
阙濯看了一眼时间,直接导航了附近的酒店。
还好公司经常需要招待合作伙伴和附近的五星级酒店有合作,有几间房间常年都是空出来留给阙濯这边安排,要不然就他这样抱着一个烂醉的女人去开房,恐怕会有人直接报警。
安念念是在被阙濯抱进电梯的时候才稍微有那么点儿要醒的趋势,她睁眼发现自己是悬空状态两条小胳膊顿时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飞起来了……?”
“……”
女人说话的时候嘴唇贴着他的颈脖,轻弱的鼻息从他的领口钻进去,挠得人生痒。
“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