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秋晨根本不象啊,平时骠悍得很,他怕自己看错了,反到去偷看秋晨香丘,那就不好意思了。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张五金先起来了,他怕秋晨记得昨夜的尴尬,或者放嗲,有些受不了,而且女孩子早上起来,各种妩媚各种走光,也是件要命的事情,他就先出了房。
李昂夫妻可能还没起床,张五金索性到院子外面走一走,却在西侧的竹林外,看到了李轩。
李轩也看到了张五金,向他招手,张五金过去,问了好,李轩道:“小张师父,我家李昂说,你是木匠师父出身,是不是?”
张五金点头:“我以前做过木匠,不过跟师父只学了三年,师父就过世了,也就是半瓶子水,所以后来我也没做了。”
“这样啊。”李轩微有些失望,想了想,道:“棺床的事,李昂说,是你告诉他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师父告诉我的啊,他是老木匠了,这方面懂得多。”
这么一说,李轩又来了兴致,道:“小张师父,你说说,棺败官败之说,会不会是真的?”
张五金听明白了他的话,前一个是棺,后一个是官,也就明白了李轩不愿意毁了棺床的真实担心,他是怕棺床一毁,李昂这个副厅长也当不成了。
张五金微微一笑,摇头:“那个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睡棺床当官,本就是个传说。”
见李轩看着他,张五金笑了笑:“就拿我来说吧,我要是会做棺床,我首先给自己做一张,或者给我兄弟做一张,再不行,给我姐夫姨夫什么的做一张,或者干脆一点,每个人都做一张。”
他挥手,大包揽的样子:“哪怕这些床,不是每张都灵,只要有一张灵的,能出一个官,我们这一家子,不就发财了吗?”
见李轩低头沉思,张五金知道他心动了,张五金的想法,符合正常人的心理啊,人都是自私的,即然会做棺床,即然睡了棺床能当官,为什么不给自己做,为什么不给自己家里人做,为什么不给自家亲戚做?
“所以我说这个说法可笑。”张五金最后给了李轩一棒子:“要是真的这么灵,天下当官的,就全都是木匠了,可自古到今到这么多官,我还真没看见哪个官员是木匠的。”
李轩点了点头:“小张师父,你说的有道理。”
对他勉强笑了一下,道:“呆会吃了早饭,请小张师父帮我看看那张床,要真是床气妨了我那孙女,你就帮我烧了它,官不官的吧,还是救着眼前人要紧。”
他想通了就好办了,吃了早饭,李轩先到自己睡房收拾了一下,然后张五金进去,李昂也跟进去了,当然还有秋晨,到是白杨没有进去,公爹的房里,她个做媳妇的,不好意思进去,其实说白了,她不信,不愿进一个老头子的房里,借口照顾李娇娇,留在了外面。
李轩把床铺收拾干净了,就剩一张光的床在那里,张五金几个进去,一眼就看到了。
这床跟一般的老式架子床,没有太大的区别,虽叫棺床,外形并不象棺材,而所谓的盖,也不是整体的一块,而是分成好几块,如同铺板,晚上一块块取下来,靠着里面的床帮叠放着,到白天,人起床了,就把板子一块块象铺板一样铺起来。
这就如同一张双层的床,上了盖,其实就等同于多上了一层铺板,或者说,在床上形成了一个暗格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