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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锺家的太子爷
锺禾闻看著从门外进来的侍者,陌生的脸孔,却有著他喜欢的脸蛋和身材。
对男人来说偏中的脸,却不会显得过於秀气,很俊俏。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厚度适中、看上去却很有的红唇。皮肤很细腻,感觉很有弹。头发虽然是黑色,却心护理过的柔亮细软,黑发下,星型单钻耳钉闪闪发亮。男人的身材也很好,近180的身高,制服就像量身定做的,看上去胖瘦适中,身体修长有力。
锺禾闻示意自己的秘书律灰拿了一叠钱扔在桌上,靠在舒适的沙发里对那侍者说到,“把衣服脱了。”
男人扫过那叠钱的眼神一瞬间亮了起来,虽然很快就掩饰了下去,但还是没有逃过锺禾闻的眼睛。男人也没有装什麽正劲,显然进来前已经有人跟他说过了。
锺禾闻是这里的常客,在这家客人本身就有限的高档俱乐部里,他的一句话更是可以决定任何一个侍者的命运。但是做为回报,他也会给出非常丰厚的小费。而他的喜好,在这里也不是什麽秘密,他喜欢侍者裸体跪在地上服侍,在他离开这个房间前,不允许他的高度超过自己的视平线。
男人的表情显得有点羞耻,但还是不紧不慢的解开扣子一件件的脱了上衣。
看见那身饱满紧实、又恰到好处的线条,锺禾闻更满意的笑子起来。男人的身材比他想像的要好,肌微微隆起,腹部也明显有肌,不像现在很多的男人,手臂上还有点肌,但是一到肚子上不是往前凸就是往後凹,松松垮垮的。那身不张扬却清晰可见的肌,以及口那两点淡褐色的珠,看上去非常的感。
看到珠,锺禾闻扬了扬眉,却没说什麽。
男人又脱了鞋袜,然後解开长裤脱了下来。顿时长裤下一包满满当当的东西,几乎要从内裤里掉出来。
“这样就硬了?你喜欢被人看?”虽然每个侍者都会脱衣服,但不是每个都会硬,就算会兴奋也没有这麽快。刚刚就发现男人的头似乎已经硬了起来,果然下面也一样有了反应。男人敏感的反应让锺禾闻更觉得有趣起来。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冷著脸,尽量平静的一把脱下了内裤,赤裸的站在当中,任房间里的男人们观赏。
秘书律灰和保镖石山对这样的场面已经见惯不怪,只有锺禾闻非常有兴趣的打量著。
双腿的肌比上身更漂亮,锺禾闻又让男人转身看他的臀形,不算很圆润,却格外的挺俏。这应该跟男人挺收腹得标准站姿也有关系,总之从头到脚,无论任何一个地方都让锺禾闻非常的满意。就算是这种高档俱乐部,也很难找到一个完全合自己意的东西。但是对这个男人锺禾闻却几乎挑不出什麽毛病,如果服侍的好,以後来这里就让他服侍也不错。
“跪下爬过来。”
男人沈默的跪到了地上,四肢著地的爬到了锺禾闻的脚前。
就连爬得姿态都很漂亮。锺禾闻在近处抓起男人的脸细看,问到,“你是奴?”只有m才会这麽熟悉的在地上爬行。
男人撩起的眼神就像会勾人一样,低声到,“你想做我的主人?”
锺禾闻也笑了起来,“如果你能让我更心动一点的话。”
话刚说完,那张嘴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下指尖,快得就像只鸟儿从他的手里啄食一般,那红豔的舌尖转瞬既逝,如果不是指尖那温热得感觉尤存,锺禾闻几乎要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不得不承认,确实很诱惑。最简单的引诱手法,却因为这个男人而变得不同。
锺禾闻就觉得下腹一股燥热升腾,满眼都是男人光洁紧致的皮肤,被下面饱满的肌撑起著。那对锺禾闻来说,是最优美得曲线,勾得他蠢蠢欲动。
“看来你又有笔小费可赚了!”锺禾闻笑著放开了手,示意他去桌边,“帮我倒酒。”
虽然心里有点疑惑,男人还是沈默得爬到了桌边。
正帮锺禾闻倒酒的时候,包厢门毫无预警的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这麽快就到了?我还以为肯定比你早呢!”方天诚径自坐进了沙发的另一角,好像这才看见房间里那个赤裸的男人,“嗯?换了个新的?”
“大概赚够了小费,不想伺候了。”
一边回应著,锺禾闻的目光却看著那具赤裸的身体。接过了男人递来的酒,锺禾闻又一把拉住他的手。手中的酒杯倾斜,琥珀色的体顿时洒到了地上。锺禾闻戏弄得对他笑到,“舔干净!”
看著地上的酒,男人皱起了眉,不愿意的挣扎起来想抽回手。
“你是要自己舔,还是被人摁到地上舔?”那点小挣扎,对锺禾闻来说反而是种情趣,更有趣的威胁到。
男人冷著脸,最後还是伏下身,伸出舌头在地上舔了起来。
看男人舔著地上的酒,锺禾闻也喝了口酒,笑望著男人绷得笔直的背脊和後臀。这是他最喜欢让奴隶摆出的姿势,不过他最喜欢的角度是从屁股後面居高临下的俯视,那个角度会让奴隶显得更加的诱人。
方天诚接过自己的助理倒过来的酒,无聊的扫了眼地上的男人。“那个私家侦探我找到了,叫郭鸣。”
说到正事,锺禾闻也收回了视线,转向了方天诚,“你去找过他了?”
“还没,只让人盯著他。不过那小子很狡猾,我怀疑他以前做过警察。”想了想,方天诚又说到,“不过禾闻,我觉得不太对。”
“哪里不对?”
方天诚不是很肯定,只是低沈到,“那些资料我看过了,人很杂。有些关系埋得很深,一个私家侦探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查出来。而且那份名单有很多矛盾的地方,有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人他却知道,有些所有人都知道已经跟我们撕破脸的人,他却好像不知道的还写在名单里。”
锺禾闻笑了起来,方天诚虽然脾气急了点,但是在某些关键的地方,他却会很敏感。而这也是锺禾闻在众多的同辈中,唯独跟方天诚关系好的原因之一。
看锺禾闻不说话,方天诚靠进沙发里又自言自语起来,“而且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很久以前的了,但是近几年的却很少……”
锺禾闻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麽,不过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说。”
“嗯?”方天诚一愣,这个房间里都是他们的亲信,阿君得事他们也都知道。但很快,顺著锺禾闻的眼神看见了跪在一边的侍应。虽然有点奇怪锺禾闻是不是太紧张了,不过也没接著说下去。
方天诚不知道,锺禾闻却知道这个侍应是个m,只要是奴,这个圈子里就没几个人不知道帝君的。
“对了,最近我好像听到你们公司有些风声。”沈默中,锺禾闻换了话题的问到。
“是方天信那混蛋,最近又上蹿下跳的不知道在搞什麽鬼。”
锺禾闻了解的点头,跟他想的也一样。方家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不安份,不管是从自己家里还是方天诚这里,他都听了不少。
“为什麽不直接搞掉他算了?你要是下不去手,我来帮你办。”
闻言,方天诚挑起了眉,“禾闻,手别伸太长,会惹麻烦的。”朋友归朋友,锺禾闻要是敢动他们方家的人,就算他不说什麽,家里也不会答应的。
锺禾闻不屑的冷笑,“我会这麽蠢留下把柄让那帮老头子找上门?不过你舍不得的话就算了,反正他什麽时候碍到我们了,自然会有人来要我们解决。”
知道锺禾闻说的没错,可是想起自己那个不争气得弟弟,他还真舍不得。亲弟弟是这样,阿君也这样,这让方天诚很羡慕锺禾闻家里那兄弟三个,“还是你好,一个个都那麽听话。其实锺禾建和你那两个弟弟看上去都不错,你干吗一点权都不肯放给他们呢?一个人管那麽大一个家族企业,你累不累啊?”
“哼!”重重的一声冷哼,锺禾闻厉声到,“他们会听话,就是因为手里没权。我不会给他们机会蹿出来的,只要有我在一天,他们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著吧!”
“你们毕竟是亲兄弟。”方天诚有点无耐的劝著。
“方天信也是你亲弟弟吧?天诚,你别不相信,早晚有一天你死在他手里。”
方天诚显然不相信,但是这个问题也不是第一次跟禾闻谈了,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叹了口气,方天诚又问,“那阿君的事你准备怎麽办?”
说起阿君,锺禾闻也沈默无语。
谁能想到当初一时兴起买回来的玩具,现在却变得这麽重要了。对自己的亲弟弟都没有这麽好过,他是真的把阿君当弟弟疼爱了这麽多年,没想到他为了个才认识一个月的男人就要离开他们。这叫锺禾闻怎麽也咽不下这口气。但是阿君的脾气他也知道,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只是不知道这次,他又会耍出什麽花招来。
☆、二、锺少爷的娱乐室
“你叫什麽名字?”坐在车上,锺禾闻才想起问那个侍者的名字。
“星光。”
“星光?”锺禾闻笑了起来,“很漂亮的名字,我喜欢。你做奴多久了?”
星光想了想,“好像很久了,我不记得了。”
那种对回忆漠然的态度很合锺禾闻的胃口。那些一被问起就陷入回忆,然後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的人,只会让人倒胃口。手指细细的磨擦著男人细嫩得脸颊,锺禾闻又问到,“既然这麽久了,没有找一个主人?”
“你很想知道?”
“如果没什麽不能说的话。”
那张俊俏的脸又想了想,然後有点坏的笑到,“因为我想要的东西,他们都没办法满足我。”
“你想要什麽?钱麽?”锺禾闻还记得星光看见那叠钱时眼神中透出的喜爱,快乐的就像自己的侄子看见了喜欢的蛋糕一样。那种喜爱很单纯,不带一丝贪婪,竟然让锺禾闻生不出半点厌恶,只觉得可爱。
星光却神秘的回应,“你会要求奴隶对你绝对的坦白麽?”
锺禾闻也笑了,“不,我只要求他们足够的诱人。”
双唇主动的靠了过来,锺禾闻乐意接受的搂住了星光,吻上了那双柔软的唇。淡淡得气息很好闻,柔嫩的唇也很有弹。当锺禾闻的舌伸进去的时候,里面灵巧得舌尖却调皮的到处闪躲,时不时的又伸过来戏弄挑逗。一开始锺禾闻还任他顽皮,但是几次之後就被他逗得火起。一把拉开星光狠狠的瞪著他,随後马上又抱紧了霸道得吻了起来。
重新覆上的吻霸道又野蛮,几乎不给星光喘息的机会,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嘴里掠夺走所有的东西。鲁的动作让星光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在任对方予取予求的同时,被蹂躏著的违和感也刺激著星光敏感的神经。
就在星光快要窒息的时候,锺禾闻才开恩的放过他。星光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心脏还在止不住得狂跳著。
“果然是个m,就喜欢被这麽鲁的对待。”锺禾闻不再轻声细语,而是直接摆出了主人的姿态嘲笑著。
被那一吻已经吻到动情的星光媚眼如丝,勾著锺禾闻坏笑到,“那麽,你是不是个好主人呢?”
锺禾闻低笑著,“我会让你的身体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这是一幢很普通的住宅楼,周围有著绿地花园、小区会所、各种小商店,以及悠闲得行人和进出的私家车。从外面看,所有的东西都很正常,甚至是普通。
锺禾闻的目的地是某幢楼在一楼的一间套间,星光进去的时候只觉得这是一套很普通的两室一厅的房子,至少在客厅看得时候,这就是普通工薪族普通装修普通家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感觉。
“是不是有点害怕了?”
锺禾闻在他身後,低声笑著的声音就像贴在耳边说出来的一样,甚至能感觉到炽热得气息抚过耳廓。
“现在後悔已经来不急了,进去!”
身後被推了一把,星光只能往前走了两步。身後锺禾闻也走了进来,律灰也跟了进来,後面石山进来後反手关了门。
锺禾闻带著星光进了里面的一间房间,看上去跟客厅一样也只是间很普通的卧室。靠墙的那边正当中摆著一张大床,边上有一排衣柜,衣柜对面的墙上有一排窗,此时正被厚厚的窗帘遮挡著。床的对面是个电视柜,墙上挂著一台34寸的平板电视。其余的,还有床头柜书桌椅子等等这类的。
星光正奇怪为什麽带他来这里,这时候律灰和保镖却走到了电视柜的两头,两个人抬著电视柜移到了床头,原本放著电视柜的地方,地毯上因为长时间的压著东西而留下了一个长方形得印记。
律灰在压印边蹲下身,延著印记把那块长方形的地毯掀了起来,下面赫然是块像盖板一样的厚木板。
星光的心“砰砰”的跳著,看著律灰拉开了那块厚重的盖板。一排长长的楼梯,在幽暗的灯光下仿佛是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身後,锺禾闻紧贴的身体让他瞬间有种无处可逃的恐惧,炽热得气息在耳边低语。
“在这个地牢里,你就是我的奴隶。下面没有法律、没有权力、没有自由,所有的东西都由我决定,我要你活你就活,要你死,你就死!”
无尽的恐惧在身体里漫延,下腹却传来阵阵的颤栗。在恐惧中,星光却无法自控得兴奋了起来,那器又热又硬的就像被一双最美妙的手在抚弄著。
一只手突然隔著外裤抓住了器,星光羞耻的满脸涨红。
“奴隶都喜欢被关在这种地方,原来你也不例外。自己走下去,如果你想做一条下贱的狗的话。一个为了满足主人的欲、任主人羞辱践踏的奴。”顿了顿,恶魔般得低语又笑到,“或者你想被扔下去?”
没有选择,甚至在兴奋的状态下带著期待。星光踏上了楼梯,一步步的往里走去。
地牢的入口开的并不大,刚够一个人往下走。楼梯有点陡,说明地牢挖的很深,随著他一步步的走下去,下面的光线也渐渐明亮了起来。
那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也许是为了模仿真正的地牢,四面墙都用青石垒砌而成,没有窗,整个房间的照明都是头顶一个个排例整齐的光点,外面是磨砂的玻璃,里面应该是电灯。地上铺的也是青石板,但是在房间偏角落的地上有个长宽都是一米,深也只有一米的坑,上面盖著铁栅栏做的门,星光猜那里面也是关奴隶用的。
房间里各式的道具用品兼备,只有他不认识的,没有他找不到的,显然这里是锺少爷专门用来关奴,兼娱乐的地方。
头顶唯一的出口被最後进来的石山关了起来,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异常的安静。
锺禾闻也跟著走了下来,得意的说到,“在这里,就算你叫破了喉咙外面也听不见。没有人会知道你在这,甚至我可以让你活活饿死在这里。”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听到这些话之後,在突然被关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牢里之後,都会因为恐惧不安而变得惊慌失措。但是在恐惧之外,星光更感觉到这个地牢正强烈的刺激著他的奴,让他真正的感觉到,他就是这个男人的奴隶,是他的奴。
“喜欢这里麽?”锺禾闻抚著他已经勃起的器,挑逗的问到。
“嗯!!”不能否认,他非常喜欢这里,甚至迫不急待的想开始他的奴生活。
“那麽你用什麽来讨好你的主人呢?”
星光看了眼身後的男人,然後跪在地上,低头亲吻男人的鞋。
对於星光的表示锺禾闻只是淡淡得看著,然後转身坐进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里。眼神示意星光过来,“爬过来舔主人的器。”
看男人胯下隆起的部位,星光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眼角又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律灰和石山,这让星光想起了在包厢里,自己裸体在他们面前爬了一个多小时。羞耻和快感同时涌上了头脑,让头脑里荡的念头更加刺激著燥热难耐的身体。
很快爬到了男人的腿间,星光用牙齿咬著裤腰的钮扣解开,又咬下了拉链,器独有的麋香顿时变得浓烈起来。星光用鼻子拱著还裹在内裤里的那一包东西,越发浓烈的气息让他狗儿般的嗅著,隔著内裤把那炽热的柱横过来含在了嘴里。
他的服侍让男人舒服得深吸了口气,内裤下的柱又涨大了一圈。
看他那投入又忘情的模样,锺禾闻笑到,“你好像很兴奋?”忽的抬头又叫到,“律灰!”
“是,老板!”接到锺禾闻的示意,律灰立刻心领神会。
星光却一愣,抬眼看锺禾闻,“你喜欢玩np?”
“放心,”锺禾闻又把星光的脑袋按了回去,“你只要服侍我一个人就够了,他们是来服侍你的。”
那对他来说不是一个意思麽?锺大少爷是不知道np是什麽嘛?
还好他对np不反感,他只要舒服就好。
律灰似乎正在做著什麽准备工作,星光的注意力大都在锺禾闻的身上。那柱已经硬挺得像烧红了的铁柱一样,炽热得温度和硬度让星光也不禁期待器出现时的模样。
用牙咬住内裤得边缘拉低,暗红色的头就像凶器一样探出了头,想像著这个部位会怎麽蹂躏自己的後,星光就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後一阵兴奋的收缩。带著兴奋的心情,星光凑上嘴,逗弄得用舌尖轻舔,腥咸的味道立刻在舌尖蔓延。
就在星光把饱满的头含进嘴里的时候,律灰突然蹲到了他的身後,手掌抚上了他的腿,抓弄起了早就兴奋异常的器。
“放心,律灰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只要服侍好我就行了。”
男人邪恶的笑著,胯下熟练的抓弄让星光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那窜到了全身,另一只手从他的後腰到了臀间,配合著前面的抓弄,後也被舒服得揉弄了起来。
☆、三、dv下的咬
有钱少爷的秘书真不是容易做的,不只要伺候有钱的少爷,还要伺候有钱少爷的奴隶。
只简单的几下揉弄,星光就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一阵阵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从胯下传遍了全身,连心脏也紧缩了起来,快不能呼吸。
该不会锺禾闻选秘书的标准就是手的技巧吧?
星光一边不靠谱的想著,一边又被男人把头按回了腿间。在他把内裤咬低,把器含进了嘴里的同时,自己的裤子也被人一把退拉了下来。裸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传来阵阵冷意,星光却因为突然而止的羞耻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强烈的欲让嘴里的器变成了美味,欲望让他想用身体去取悦这器以及这器的主人。尽量的把柱深含进了口腔深处,用唾做润滑,把器包裹在湿热得口腔中,然後配合著头部的起伏转动,舌头在也口腔中卖力的缠绕舔弄。
一个微凉的东西被塞进了後,然後冰凉的体就源源不断得挤了进来。那冰凉的感觉让星光绷紧了身体一阵颤栗,身体里的欲火却烧得更旺。管口抽走後一手指就进了後里,很快就变成了两。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手指顺滑的抽送著。
星光的腰顿时就酥软了一半,忍不住张开腿放低了腰,从下面舔著高高翘起著的器和睾丸。
“爬起来,好好舔!”男人抓著衣领把他提了起来,重又把器塞进了他的嘴里。转头从石山的手里接过了一部小型的dv,熟练的打开後就对准了星光。
“你干什麽?”看见dv,星光顿时清醒了不少。
锺禾闻不在意的笑了笑,“别紧张,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该拍得早就拍了,你紧张也晚了。”
星光还是有点不安的抬头看著锺禾闻,立刻也释然了。反正他被关在这里做奴,命都是锺禾闻说了算,本不用这种东西来威胁他。而且很多s都有拍下奴荡的模样的嗜好,通常都是留著自己回味用。
想通了也就不再害怕了,锺禾闻又把器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边让他咬 ,一边把他吸著器的模样全都记录了下来。而且知道自己的样子正被记录下来,身体里涌动著的欲望反而更加强烈,在一边咬 著的同时,还会时不时的望向镜头,就好像在看著镜头後面,正在窥视著的不知名的某个人。
“对,真不错!吞出来用舌头舔,把舌头伸出来舔……对,用脸去磨蹭器,用手扶著用脸蹭……很好……”镜头後,锺禾闻的呼吸也渐渐重,低哑的嗓音命令他做出各种贱得动作。
星光按照锺禾闻的指示做著,後面律灰的手指也在他的身体里搅动抽送。但是很快,两手指就抽了出去,就在後空虚得收拢时,锺禾闻去把dv交给了律灰,下一秒一个圆弧型的东西就顶上了口。
星光知道那台dv肯定正对著自己的,那里的感觉变得异常得敏感。那个东西顶开了自己的,几乎把那个洞撑到了极限,微微得刺痛让星光更有种自己被填满了的快感,但是很快那壮的按摩就在润滑剂的帮助下顺利的滑进了肠道。那玩具在里被反复得抽送了几下,身体被玩弄得羞辱感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就连用按摩的技术都这麽好啊?不知道锺少爷一个月花多少钱请他……
被按摩捣弄到混身酥麻,星光本能的就迎合著按摩的顶入而活动著腰身,脑子里面想著要是自己也能请个这样的秘书就好了。
正晃忽著,锺禾闻伸手又拿回了dv,然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拿著dv对准了星光的脸,一手托住了他的後脑勺压向了自己的腿胯。
几乎紧贴得姿势让器直顶进了喉口,不舒服的感觉让星光想要做呕,但是锺禾闻却压著他不肯放。
“好好含著,收好你的牙。”
话音落下,嘴里的器也同时抽动了起来,头上的dv也正对准著他的脸,里的按摩也配合著锺禾闻的动作开始了抽送。
器的抽送开始还很缓慢,但是每次都深入到喉口,喉口被顶弄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想做呕,眼泪鼻涕合著口水合都淌了出来。而且随著一次次的顶入,器的抽也越来越快,後里的抽送几乎就跟器一样。
嘴里的器已经胀到了极限,男人也开始举溢出一声声快乐的呻吟。而随著男人越来越兴奋,顶进喉口的频率也越来越急,快要窒息的感觉让星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有自己被男人弄著的快感让身体里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而配合著锺禾闻的动作,律灰也巧妙的借用著锺禾闻每次用力的顶入,星光的身体都会本能的後退,而借用这样的力量一起抽送著後里的按摩,一边还在继续的套弄著星光极度肿胀的器,还要防止它在自己的老板高潮之前先。
前後的夹攻下,星光有一种自己正被两个人在弄的错觉,两边的顶入让他应接不暇,到最後只能放弃的任对方为所欲为。直到嘴里的顶弄开始糊乱,男人的动作嘎然而止,按著星光头深埋进了自己的胯下,几乎闷死星光。一股热流却突然进了喉咙深处,星光紧跟著浑身一颤,後被深深的填满,那股热流就像涌进了他的全身,然後从自己的器一下子喷出来。
直到完,星光才被流进了气管的呛得猛咳了起来,男人的器早就已经退了出去,剩下的只有被顶到一阵阵钝痛的喉咙和猛咳著满是的味道。
看见他後,律灰也站起了身,径自到一边去洗手了。
锺禾闻也已经穿好了长裤,把dv交给了石山。显然刚刚的服侍让他还算满意,嘴角带著满足的微笑。
抬头看见律灰已经洗完手回来了,锺禾闻示意,“帮他带上项圈,把衣服都脱了。”
一声令下,律灰和石山自然是照办,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星光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又在脖子上带上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挂上了锁。项圈上的几个环扣和扣锁都是金色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很漂亮。
“喜欢麽?”低头看著因为太过兴奋而有点虚脱、还不时咳著的星光,锺禾闻淡淡的笑到,“上面的环扣和锁都是纯金的,我想这会让你更喜欢这条项圈的。”
星光本没仔细的看,听锺禾闻一说再想看却已经看不见了,有点失望的只能用手著。
“自己洗干净,把地上也清理干净,等我下次过来!”
冷淡的一声吩咐,锺禾闻没有再多逗留,带著律灰和石山离开了地下室。
星光在地上躺了会儿,等到身体里高潮的快感渐渐平息才爬了起来。那按摩还在身体里面,星光自己拨了出来,填满了肠道的润滑剂顿时流满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