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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白的破坏力


事实证明,锺禾闻还是小看了星光这只小白的破坏力。


昨天晚上在律灰用脚镣把星光锁起来之後,锺禾闻满以为就算他有再多的故怪念头也该先睡觉了。


锺禾闻会这样以为,是因为锁在星光脚踝上的铁链只够他在睡觉的那个床垫上移动。没事可做,又累了一天,身下就是舒服的床垫,当然是睡觉了。


可是他忘了,星光在那个只有一平方米的坑里,双手被木枷铐著都能做怪,现在这点防碍算什麽?


於是第二天当他在办公室里再打开监控的时候,那个意大利进口的床垫已经变成了分摊清楚的几堆材料,从外面的高级合成棉,到里面的合金弹簧……让锺禾闻确定这床垫的用料确实不错。


“你对这床垫不满意?”


[呃、没有没有,我很满意,睡得很舒服。] 一晚上的时间,星光已经找到了监控,对著其中一个露出讨好的笑。


“那你是为了什麽要把它拆成这样?”别说全尸啊,连床垫都认不出来了啊!!


[我就是想看看它为什麽睡得这麽舒服,跟我家的床垫有什麽不一样……]


“……”尼玛,你为什麽不去写十万个为什麽?


但是让锺禾闻更奇怪的、更想不通的,“你到底是怎麽拆到这麽碎的?”别说星光两手空空啊,就是给锺禾闻一把刀,他都不保证能拆成这样啊!


[噢,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就是睡一半无聊了,手就在边上抠啊抠,然後就把边上的线抠出来了。我再用力抠线就拉出来了,不过这线挺牢的,我拉不断,所以就用牙咬了……]


“…………”足足听星光讲了半个小时,从手抠牙咬,到用脚上的铁链绞,拆了弹簧在地上磨利了划……这麽强大的破坏力,他只在两个不满两岁的侄子身上见到过。


好吧!如果只是这样,一个床垫而已,他算了!


那堆材料的边上还有一个弹簧被单独放著,里面塞满了原本是床垫填充物的记忆棉。


“那是什麽东西?”锺禾闻满头黑线,很不想听到後面的答案,因为他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星光献宝似的拿了起来,手指进记忆棉当中,[这个可以当自慰器。]


“你拆了我一个几千块的床垫,就为了做个自慰器?”那种东西地牢里要多少有多少,更何况他的奴隶从来不用这种东西!


星光继续讨好的笑,[这不是废物利用麽!]


尼玛!是谁让那床垫变成废物需要再利用的?


锺禾闻深呼吸,继续问到,“那你後面的那块砖是怎麽回事?”


星光脚上的脚镣另一头是镶进墙里的,而墙都是用青石砖砌的,现在镶著铁链的那块砖的四周,明显的被什麽东西划出了深深的一圈痕迹。锺禾闻真怀疑,如果时间足够的话,那块砖大概已经被挖出来了。


第一次,锺禾闻开始怀疑这个地牢造的够不够牢固。


屏幕里星光一脸的惊讶,[哇,连这个都能看见?]


“……”也许他应该趁早把这小子打发走,在他破坏更多的东西之前。


或者,该好好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教训。适当的胡闹可以当成乐趣,但是也该教教他什麽叫适可而止了。


关了通向地牢的麦,锺禾闻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律灰,叫石山回地牢看著那小子,吊起来先给他二十鞭,让他老实点。”


“是!”电话那头传来律灰简练的回答,接著又说到,“老板,你叫我查的事有点眉目了。”


“进来再说。”


门口很快传来敲门声,锺禾闻叫了声“进来”,律灰拿著一份资料走了进来。


原本以为是关於冥王的资料,翻开一看却有一瞬间不明白这是什麽东西,仔细看才想起来这是他让律灰去查的,关於上个月某些药销售量减少的事。


他真的被那个小白占了太多的力,竟然把正事都给忘了,真该死!


说到正事,锺禾闻立刻就变回了那个平静无波、喜怒不形於色的锺禾闻。


锺家是靠做药材起家,一直到现在依然是以药材、医疗器械为主。靠著锺家几辈人积累的人脉和专利,锺氏一直垄断著数十种常用药物的生产和销售,加上其它的药品,前後总共有数百种。医疗器材那块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一个企业一旦有了年头,就跟一个人上了年纪是一样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会有些像病变细胞一样的人物。锺金权就是这样一个人物,要不是碍於他是自己的大伯,还不好撕破脸,否则锺禾闻早就把他踢出总公司,扔得越远越好了。


现在看在自己父亲的面上,锺禾闻把他放在销售部做经理,下面却有两个副经理是自己的人看著他。这些年他拿回扣、受贿、利用职务私吞公司给代理商的优惠,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但是连著两个个月,锺禾闻突然发现某些常销药的销售量少了,虽然少的并不多,却还是让锺禾闻感觉到一丝不对。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又有什麽类似的新药投入市场冲击了销售量,但是这个圈子很小,如果真有什麽新药他不可不知道,律灰拿来的资料也证实了这一点。


这就让锺禾闻开始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了。


也许只是自己想太多,药品的销量虽然相对稳定但也有起伏,可是锺禾闻就是隐隐得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


在他的周围,总是围绕著无数的敌人和谋,而他只有比任何人都敏锐、比任何人都小心,才能尽快的发现问题化解危机。所以他必须时时的冷静,不能被感情左右自己的思考。


而像星光这样的存在,是个意外,也完全不在锺禾闻得理解之内。


忍不住又想起了星光,让锺禾闻跟著皱起了眉。他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牵动,尤其是星光的背後还带著某些他还不知道的目的。


“冥王那边查得怎麽样?”他跟冥王,近期应该没有什麽交集才对,他想不出冥王有什麽理由派一个这样的人来接近自己。


“我怀疑这件事跟君少爷有关。”律灰顿了顿,接著到,“沐澈现在住在冥王那,而在君少爷之前他跟冥王并没有什麽关系,所以我怀疑是君少爷把人托在那的。而且沐澈出现在冥王那的时候,正好是君少爷回去找他的那天。我正在查君少爷回来前,有没有见过冥王。”


“阿君?”提起严正均,锺禾闻又不快的皱起了眉。这又是另一个能牵动自己情绪的人。一个自己养了13年的奴,锺禾闻可以说对自己家里两个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都没有那麽好过。结果现在就为了个认识才一个月的男人,死活要跟他和方天诚解除契约脱离关系。


如果是阿君的话,倒是有可能。他从小就很懂得耍心眼算计人,不只方天诚,就连他也上过阿君的当。但是阿君毕竟是他们养大的,就算是算计也没有恶意,很多时候也是为了自保,而且很懂得控制分寸。所以他们发现被算计後会狠狠惩罚他,却一如既往的疼爱他。


但是现在,这个阿君还是当初他们熟悉的那个阿君麽?他们知道阿君不喜欢做奴,所以最近几年已经很少去找他了。他们熟悉的更多的是现在的帝君,而不是曾经的小小奴隶阿君。而且这次阿君还有了个莫明其妙爱上的男人,锺禾闻看得出,他现在的一颗心全都在那个叫沐澈的男人身上,只想尽快的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去。这种情况下,阿君做出什麽他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阿君,他一直疼爱著的小小奴隶。他让星光来接近自己是什麽目的呢?


为了那个男人,你想怎麽对付我们这两个从小把你养大的人呢?


你还偷偷的记下了那些资料,交给了一个外人,你想干什麽?为了自由,你什麽都不顾了麽?


阿君,如果你对我们不再念旧情,那就不要怪我们也对你心狠。


耳边突然传来响动,锺禾闻把目光移回了电脑上。石山已经到了地牢,这时候正在用钥匙开星光脚上的铁链。


“老板,要不我们从星光下手?我看他的样子应该很简单就什麽都说了。”律灰试探的问,虽然他觉得锺禾闻不会同意。


“没用的。”锺禾闻有点无奈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把阿君教得太好,反正这点信心他对阿君还是有的,“谁都看得出星光的嘴靠不住,你觉得阿君会把自己真正的计划告诉他?”


律灰也认识严正均,知道锺禾闻的话没错,也就不说话了。


电脑那头的地牢里,石山用钥匙开了半天却还是没打开脚链,只能抬头对其中的一个监控说到,[老板,锁被他撬坏了,钥匙打不开。]其实一开始他就看见锁上有撬过的痕迹,只是他没想到被撬得这麽严重,连钥匙都打不开。


锺禾闻不想暴黑线的,但是黑线就是一挡不住的冒了出来。


“你又干了什麽?!”


星光很无辜的也对著监控,[我想试试能不能撬开来啊!电视电影里都是这麽演的啊,只要一铁丝就能开锁了。]


“……”他的脚上就是锁,身边堆著一堆铁丝(弹簧)……他竟然没想到他会去撬锁……


於是现在,星光这个冒牌的神偷大盗没有撬开锁,石山这个拿著钥匙的也打不开锁,这只小白终於成功的把自己锁死在墙边了。


干脆就让他死在那吧!!


☆、七、秋後算帐


“咻!”


随著藤条的破空声响起,地牢里顿时响起一阵杀猪似的鬼哭狼嚎。


“啊!!好痛!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主人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星光被吊著双手铐在了墙上,光裸的後背和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在细嫩得皮肤上,尤如一条条用红笔勾画出来的艺术画。刚刚抽上去的一鞭又是打在屁股上,浅浅的红痕很快就变得鲜亮起来。


锺禾闻坐在後面抽著烟,眉头却越皱越紧。


石山拿著藤鞭,又是“咻”一鞭抽了上去,立刻又换来一阵鬼叫。


“救命啊!!杀人啦!!主人救命啊!!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屁股都开花了,我知道错了啦!呜呜,主人,主人不要打了啦!!”


锺禾闻熄了烟,走上去拿过了石山手里的藤鞭。一对黑眼,眼底的寒光乍起,对准後背刚刚打上去的那条鞭痕又是一鞭。准的抽打分毫不差,那条红痕立刻狰狞的红肿了起来,一粒粒细小的血珠从毛细孔中渗了出来。


“唔!”那一鞭後,星光反而没了声音,浑身的肌都绷紧了,还在一阵阵的抽搐。冷汗瞬间就从毛孔里布满了全身,太过强烈的巨痛让他一阵失神。


“贱货!”锺禾闻鄙夷的骂著,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又抽了上去。


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面对著墙壁而毫无防备的身体顿时弹跳了起来,几乎让心脏都要停止。星光咬著牙,只觉得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转过来!”


一声令下,星光乖乖的忍著痛转过了身,身後的伤压到了墙上,痛得星光顿时呲牙咧嘴。锺禾闻却命令律灰和石山把他的双腿也分开吊了起来,变成了双腿大张、腿间的一切都一览无遗的羞耻姿势。


本来只是高举著双手,脚还站在地上,现在却变成了真正用双手吊在半空中的姿势,手臂陡然承受得重量拉扯著,像要把双手从肩膀撕扯下来一样。星光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轻松的神色,咬著牙,隐忍著疼痛。


锺禾闻拿藤鞭划过了敏感的腿内侧,满意的看著星光紧张的神色。“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会一再的放任你胡闹。你如果想少吃点苦头,就老实一点。”


话音刚落,浅色的藤鞭就变成了一道幻影,狠狠抽落在腿接近睾丸的地方。


“啊!”真正的惨叫,除了最本能的嘶喊已经发不出别得声音了。那具结实的身体隐隐泛著青白,锥心般得痛苦让那具身体像有电流般得抖动著。


鞭尾顶起了星光的脸,锺禾闻冷笑,“再让我听见你叫,叫一声就抽十鞭,说一个字也十鞭,抽烂了为止。”


“主人,我真的不敢了。”小声的,星光求饶的低语。


锺禾闻挑起眉,眼角却看到那低垂著的器缓缓的抬起了头。


星光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的脸色涨得通红。


鞭尾逗弄了两下那器,顿时那柱又神了一圈。锺禾闻抚著腿的那条鞭痕,笑了起来,“你喜欢痛?”


星光羞耻的低著头,“我喜欢被惩罚。”


“真下贱。”锺禾闻嘴上厌恶的骂著,心里却对这个因为勃起而感到羞耻的男人满意之极。这种m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下贱、荡、却还会感到羞耻,矛盾的感觉让他折磨羞辱奴隶时格外的有感觉。如果他不是别人派给他的棋子,感觉一定会更好。用手抬起了星光的头,锺禾闻命令到,“不准叫!”


意识到锺禾闻是要调教他,星光很老实的闭上了嘴。


锺禾闻把鞭子还给了石山,让石山继续抽打。随著鞭子一次次的落下,星光的身体就像离了岸的鱼一样不停的弹跳著,却紧咬著唇,乖乖的没有再发出惨叫,连呻吟都没有。


又打了二十鞭,锺禾闻让律灰和石山把他放下来。至於那个已经打不开的脚镣,只能让石山用钢锯费了半天力气才锯开。为了惩罚星光,锺禾闻让石山只是锯断了当中的铁链,脚铐还连著一截铁链就继续锁在星光的脚上。


示意星光到自己脚边跪好,锺禾闻冷眼看著他,“今天就先给你这点惩罚,如果你再敢胡闹,锯断的就不是铁链了,我会直接把你的脚锯下来。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那冰冷的话让星光的身体下意识的一颤,立刻拼命的点头。


“那麽现在,我会开始调教你怎麽做一个合格的奴。在这个地牢里,你唯一的工作就是服侍我、满足我的欲。明白麽?”


“是的,主人,我明白。”星光乖巧的低著头,顺从的回答。


“做我的奴,必须每天清理自己的身体,时刻准备好满足我的欲望。如果我的趣被打扰,不管什麽原因我都会严厉的惩罚你。”


“是!”


“你才刚来,还没有剃过下面的耻毛,现在你就自己剃掉。”


“自己剃?”下面剃毛的经验已经有过好几次,但是自己剃这绝对是第一次。


“没错,以後你自己每天都要剃一次,如果让我发现没有剃干净,我就用另一种方法让它们消失。”


“什麽方法?”虽然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方法,星光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到。


“拔掉!”


星光浑身一个冷颤,果然还是剃掉比较好!


在律灰的指引下,星光被带到了洗浴的地方,墙上有一块两米宽的黑色布帘,律灰拉开之後,星光突然就看见自己赤裸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修长有力的身体,流线般起伏的肌线条。只是那身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胯下的男也高亢著头,暗红色的就像把带著杀气的凶器。


那是一面很大的镜子,镜子里星光清楚的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然後律灰又指引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剃刀和肥皂。


要他在这些人的面前自己剃掉下面的毛麽?镜子里自己的脸就跟身上的鞭痕一样红了起来,但是胯下的器也无法自抑的更加兴奋起来。


打开花洒,先用水把胯下打湿,然後抹上肥皂。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因为身边的几道视线而变得异常的羞耻起来。锋利的刀刃刮在身上的感觉有点点的刺痛,黑色的体毛却一层层的脱落,那种感觉就像是脱掉了身上最後的一层衣服一样,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那些或不怀好意、或冷漠的眼神下。


前面的毛很快就剃干净了,但是这个时候星光却有点犯愁了,私密部位的体毛一直往後长在了囊周围,那个位置他自己却不方便弄。


“不准停,全都剃干净。”


锺禾闻无情的命令到,星光只能坐到了地上,然後自己张开腿往後压,把自己的身体折叠起来,再用手臂压住腿内侧,照著镜子里的样子自己在腿间剃著。


镜子里照著自己平时看不到的样子,照出两个小球的背面,还有小球跟腿间连接得地方。在两个球的中间,一条深色的痕迹往後沿伸,渐渐变浅,一直指向後面的……


“啊!”囊袋上突然一下刺痛,星光忙收回手,红色的血珠已经溢出了伤口。星光眼泪汪汪的看向锺禾闻,“主人,流血了。”


“继续!”


“噢!”看锺禾闻没有半点心软的表示,星光只能先拿水冲一下,再抹上肥皂。伤口隐隐的刺痛著,星光不敢再分神,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自己看刮著。


剃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总算全都剃干净了,锺禾闻也等得差不多快满点了。等他放下剃刀之後又接著说到,“以後记住要每天剃一遍,不要想偷懒,我会在监控里每天检查。除了剃毛之外还有清洗,先从灌肠开始。”


“啊?”星光才刚刚手软脚软的把自己放开,身上的鞭伤痛得要死,他现在只要躺在昨天那张舒服得床垫上。说起床垫,今天晚上他要睡在哪呢?


“星光!”竟然敢走神!


看到锺禾闻沈了的脸色,星光才收回心思,却很小声的嘀咕,“这些明明都是主人该做的……”


“你说什麽?”


“没有、没有!”星光忙摇头,照著律灰得指示开始了灌肠前的准备工作。


“除了剃毛和灌肠之外,每次我来之前你都要把身体洗干净,还有你的嘴。让我发现有哪里没有清理干净的,我就刷你一层皮下来!另外,平时地牢的打扫,还有每次我来之後的清理工作也是你做。”


看见自己每说一样,星光的那张脸就更苦一份,锺禾闻很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从昨天晚上被星光气到现在,终於又回到正轨了。其实看这个苦著脸的男人还是挺有趣的,尤其是在自己被他气到半死之後,很有种报复的快感。


那而头一边帮自己灌肠的星光,一边却郁闷了。


呜呜……为什麽m还有那麽多事要做啊?这些不都是主人该做的麽?他只想做m,不想做清洁工啊!!


星光突然开始後悔了,他不该一时经不住诱惑答应冥王他们的。


☆、八、锺大少的恶梦


锺禾闻并没有指望经过这一次教训星光就会老实下来,但是他也没想到一转身的功夫,重获自由的星光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开始他的探索之旅了。


也许是走时星光那个委屈的模样让他觉得他已经受到了教训,而且为了他方便清理自己和娱乐室,锺禾闻没有再把他锁起来,就任他脚上拖著一截铁链到处走。等他回到家里再打开电脑的时候,却看见星光正蹲在某个柜子前,脚边堆了一地的道具,手上正拿著一巨型的橡胶。那橡胶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腕细,跟前臂一样长,是按比例放大後的道具。那东西锺禾闻只是看著有趣才买回来的,并没有真正用过。


或许,可以是在这个记不住教训的家夥身上用用看。


锺禾闻正恨恨的想著,屏幕里星光显然也被这巨大的东西震憾住了,捧在手里上下左右的看了半天,又望了望自己腿间的那东西,锺禾闻突然觉得星光的表情好像有点自悲……


星光双手捧著这橡胶又看了很久,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後张大嘴想看看能不能放进嘴里。结果把嘴张到最大,却连前面的头都含不进去。


这一刻锺禾闻突然想起,听说灯泡不能放进嘴里,否则会拿不出来。锺禾闻突然很想拿个灯泡给星光,他知道以星光的好奇肯定会放进嘴里,然後他就有好戏看了。


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挺恶劣的,以前他从来不喜欢抓弄人的,没想到才两天竟然也会恶作剧了。


电脑那头的星光也对那超巨大的橡胶失去了兴趣,随手扔在了脚边继续在柜子里探险,很快又翻了一正常尺寸的电动按摩出来。也许是那个东西太长见了,很快就被扔在了一边,又往里翻了起来。


看星光在那里翻得高兴,锺禾闻额角的青筋却是越暴越。随後又安慰自己,好吧,只是好奇的看看而已,现在先让他熟悉,以後玩的时候也方便。比起今天早上他的破坏力,现在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很快,锺禾闻就发现自己还是太乐观了。


只见星光翻出了一分腿器,又翻出了跟那分腿器一套的配件。那一刻,锺禾闻就觉得星光得眼中冒出了两团光。星光就坐在地上分开双腿,一只手在自己的尖上流连著,另一只手已经往下爬上了自己的器。揉弄了几下之後,星光就找了管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又到了自己的後。


今天在地牢,锺禾闻只给了他一顿鞭子,就算当中他勃起了,锺禾闻也没有让他爽过,反而是让他做了半天羞耻的自我清理工作。他是有意要惩罚星光不让他爽,却没想到他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竟然自己爽起来了。


这个记不住教训的家夥,别人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他身上的鞭痕还一条条清晰可见,却已经半点都记不住痛得又搞起来了。


就在星光松软了後,用分腿器绑住了双脚,准备把配套的一假进後的时候,脖子上面突然一阵电流带起巨烈的刺痛,让他尖叫著松开了手。虽然电流很快就散了,可是星光还觉得全身都麻得没有一点力气。


电脑後面,锺禾闻扬起一个冷笑。星光脖子上的项圈可不只是一个装饰而已,必要的时候可以遥控放出电流,虽然电量只够三次的,不过吓唬吓唬不知情的星光足够了。


[主人?你在?]被电过之後星光就猜到肯定是锺禾闻干的,立刻朝向自己面前最近的监控露出了很无辜的笑。


“你胆子倒不小!”锺禾闻冷哼一声。


[主人又没说不可以自己做。]


“这还用我说麽?”


[当然要说,每个主人都不一样吗!就好像这个主人喜欢喝可乐,那个主人喜欢喝酒,都不一样吗!]


“还敢顶嘴?是不是想再被电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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