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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十一、灵的星光


来到地牢外的时候,被派来监视的人正守在卧室的电视前。其实不只是地牢,这套房子里各个地方都跟地牢是一体的,就像卧室的电视也可以连接地牢的监控,监视里面的情况。


地牢里的人穿著白色衬衣黑色长裤,耳边却传来一阵古韵的旋律。随著大鼓和古筝两种完全不同的刚柔之风奇妙的融合为一,屏幕里的人影忽而跳起飞舞、忽而盘地而屈……在这举手抬足之间,锺禾闻就仿佛完全看著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有时刚毅冷傲,有时却柔情似水,那鼓声和古筝就似他的冷傲和柔情,却在乐声中、在舞动间,透出一股冷漠的疏离,明明就在眼前,却好像遥不可及。


锺禾闻就在屏幕前静静的看著,认真的好像要把这一个回转一个挥舞都看得清楚。


忽然间,静静低伏的人抬起了头,一双黑眼就像感觉到了某人的存在,在汗湿的流海下直直的对上了他正看著的监控。


很漂亮,那双黑眼,非常的漂亮。


律灰曾说过星光在各个俱乐部做领舞,那时锺禾闻只以为他会跳些街舞随便扭两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也许,谁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星光。


当锺禾闻走下地牢的时候,星光却盘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正闷热得在扇著风。


看见锺禾闻,星光不满的嘟起了嘴,“主人,好热噢,我想喝水。”


锺禾闻示意看管的人给他水,一边淡淡到,“舞跳的很漂亮。”


“我都快无聊死了,我无聊的快发霉了快长毛了,连蘑菇都快长出来了。”打开瓶盖,星光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水,来不急咽下的清水全都溢出了嘴角。


原本就只扣到口下的衬衣,露出了里面大片细嫩得皮肤。从嘴角溢出的清水顺著仰起的下巴一路滑落,在蜜色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诱人的水痕。


锺禾闻挥了挥手,示意其余的人都出去。


“啊!好舒服!”星光却像完全没注意到锺禾闻露骨的眼神,喝饱了水之後还是觉得闷热,为了舒服干脆把余下的水从头顶浇了下去,享受著冰凉的快感,然後如狗儿般的用力甩头,四处飞溅的水滴顿时淋了锺禾闻一身。


“你是故意的吧?”喃喃低语著,锺禾闻低身把星光从地上拉了起来,低头就封住了星光的唇。


“唔!”


炽热得吻,吻得星光措手不及。耳边是充满了情欲的低喘,锺禾闻已经毫不客气的撬开了他的嘴,霸道得闯进了他的口中,急不可待的就纠缠住他的舌,用力的吸吮舔弄著。


太过热情的吻几乎让星光窒息,这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掌已经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了起来。过大的力道让屁股都痛了起来,星光却因为这鲁的对待而瞬间被挑起了情欲,反抱住锺禾闻就啃咬了起来。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锺禾闻的眼底涌动著熊熊欲火,低哑的说著,“你是故意在勾引我吧?”


“不想勾引主人的奴隶不是好奴隶!”即使情欲被勾起,星光依然顽皮的回到。


“那就做个好奴隶,好好伺候我!”转身把星光压到了床垫上,锺禾闻双手一分就撕开了星光的衬衣。原本就充满弹的年轻肌肤,此时更是被汗水浸润的格外诱惑。


很快衬衣和长裤全都会扔在了一边,锺禾闻只解开了自己的长裤,帮星光稍微做了点润滑後就冲进了那具结实有力的身体中。紧窒的湿润又柔软的包裹著自己的器,对於早已身经百战的锺大少来说,这样的情动却是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一口气冲进了星光的身体中,锺禾闻却不急著弄,而是俯身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男人的脸因为情欲而展现著诱人的神情,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也湿润得张著。但是锺禾闻知道不对,这不是那个诱惑了自己的男人。


看著那双黑眼睁开,情欲在眼中流转,直勾勾得送著秋波引著情欲,锺禾闻轻轻的抚上了星光的脸,“你是故意的吧?”


一瞬间,锺禾闻看见星光的眼底闪过嘲弄的冷笑,但是立刻又变成了赤裸的引诱,“主人!”


那一闪而逝的眼神却没有逃过锺禾闻的眼睛。这个男人,果然从没有顺从过。


低头狠狠吻上了星光的唇,随後锺禾闻就快速的在那具身体里冲刺起来。暧昧的呻吟不断的从星光的口中溢出,大张的双腿也努力迎合的挺动著。


快速得抽送使两个人连接的部位异常的炽热起来,带著一道道的电流在双方的身体中流窜。情欲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忘情的只能跟从著本能,一次次得顶入深处、更深处。


终於,在两声低吼中两具身体紧绷著,积蓄到极点的快感一起喷了出来。


高潮过後,锺禾闻躺在了星光的身边,低喘著感受高潮的余韵。星光也低喘著,脸上还带著诱人的潮红,衬得那张白净得脸颊更加的细嫩诱人。


“不胡闹了?”锺禾闻低声的笑问。


“闹了也没人理,多没劲!”


“你这麽胡闹,就为了让我多注意你?”


“主要是因为无聊!你说被关在这麽个地方,没事做总要找点事给自己解解闷吧?正好这里道具齐全,弄坏了也不用我赔,其实我真的早想这麽干了。”


“……”锺禾闻静静瞪著星光三秒,说到,“谁说不用你赔的?”


“……”星光也静默三秒,试探到,“让我卖身还债吧?”


“那我损失岂不是更大!”锺禾闻惩罚的在星光的屁股上又捏了把,然後笑著又吻上了那张诱惑自己半天的嘴。


“唔……”没有废话,直接抱住、拥吻。


一吻结束,锺禾闻才从床垫上站了起来,然後伸手把星光也拉了起来,“走吧,跟我出去。”


星光一愣,又笑到,“我可以领遣散费了?”


“是怕你把我的娱乐室拆了,所以决定还是带你去祸害外面的世界!”拍了拍星光的头,锺禾闻难得好心情的说,“先去洗澡,我带你出去吃饭。”


看著星光快乐的跑去角落洗澡,当中还很挑逗的跳了两下大象舞,锺禾闻不禁失笑,转身回了上面的房间。


做了场运动出了一身的汗,锺禾闻也在上面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里是他的秘密娱乐室,当然也准备了他替换的衣物。锺禾闻也让律灰下去给星光送了套外出的衣服,等他洗完没多久,星光也换完衣服上来了。


刚看见星光换上衣服的那一刻,锺禾闻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星光的体形跟律灰差不多,所以换的是律灰的衣服。修身的条纹西装、白色长裤,里面是冰蓝色的衬衣,衬得星光别有一股风情,就像哪家风流不羁的有钱少爷,又称“脑残富二代”。


星光本身就有一股特殊的气质,介於灵动和顽皮之间。那双黑亮的大眼总是一闪一闪的充满著好奇心,却又让人觉得充满灵。原本觉得星光就是一小白,但是看过星光跳的舞之後,锺禾闻才发现那双眼中充满灵。


“想吃什麽?”


“唔……”星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大排档!”


喜欢给他出难题的恶趣味还是一点都没变,锺禾闻却连眉都不皱一下,笑到,“没问题!”


☆、(15鲜币)十二、星光使用说明


锺禾闻现在很想要一本《星光使用说明》。


他跟星光完全就是两种人,实在无法理解星光的脑袋里面在想什麽。本来不理解也可以,但是他却不小心触到了星光的机关,竟然别有一种乐趣──一种抓弄人的乐趣。


那天晚上带星光吃完饭,锺禾闻并没有立刻带星光回地牢,而是带他去逛了商场。以星光的格,肯定会喜欢逛街买东西,尤其是还有他这个大金主陪著的时候。


果然,一进商场星光就兴奋的冲进了地下的超市,琳琅满目的货架让星光的双眼就像真的有星星在闪一样。不过跟锺禾闻预料得不同,星光是喜欢逛,而不是喜欢买。在他把四个大货架上的东西都挨个对比完之後,锺禾闻宁愿连货架都买回去也不想再陪他逛了。


“黄色是牛味的,绿色是葱香的,红色是蕃茄味……”


尼玛!一个饼干而已,你又不买,你管他是什麽味道的!!


但是星光就像完全没感觉到锺大少想杀人般得眼神,每看到一个系列的食品、用品就要认真研究。终於在四个小时後,锺大少暴走了。


暴走的锺大少暗地里命令律灰去订做两管润滑剂,不管是里面的东西还是外面的文字排列全都要一模一样,但是装饰得色块一个要桔色一个要蓝色。


你不是喜欢研究麽?我让你研究个够!


第二天律灰就把锺禾闻要的东西放进了地牢,然後……星光的大脑就死机了……


坐在电脑前,锺禾闻很有想大笑的冲动,却又觉得很无语。看著星光抱著那两管润滑剂从色、香、味全方面研究,甚至还露出屁屁挨个试用了,还是找不出两管润滑剂的区别,坐在床垫上百思不得其解,已经两天了还没从死机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竟然就被这麽个白痴每次都气得暴走……


但是不能否认,看星光被自己耍得大脑死机的样子,心底别有一种得意和乐趣……真的很有趣!


第三天锺禾闻一进地牢,星光就像一个好学的好学生一般,捧著两管润滑剂迎了上来。


“主人,这两管东西有什麽区别啊?”


“颜色不一样。”


“……”星光又低头望望,继续问,“为什麽颜色不一样?”


锺禾闻伸手拿走了两管东西,“哪来那麽多为什麽,印的时候用的颜色不一样,印出来的颜色当然就不一样了。”


“那为什麽要用两种颜色印呢?”


“……”就是为了耍你啊,到现在还没发现麽?


“为什麽啊?”看锺禾闻看著他一脸无语,星光坚持不懈的追问。


“……”锺大少突然又开始郁闷了,“就为了耍你。”


“噢!”好像强烈得好奇心终於得到了满足,星光“原来如此”的“噢”了声,随手就把两管润滑剂扔了,“原来如此!”他说怎麽都一样呢。


“……”锺禾闻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被耍的那个。


对润滑剂彻底失去兴趣的星光很快又小狗般的蹲到了锺禾闻的脚边,“主人,今天我们玩什麽?”


难道他堂堂锺大少就真的治不了这个小白?


星光,原名辛雨光,89年出生於s市,3岁进入xx托儿所……


身高178公分,体重72公斤……


屡战屡败的锺禾闻让人找来星光详细的资料,一方面好奇到底什麽样的环境能长出星光这样的奇葩,另一方面他一定要想到办法对付星光!


虽然他是主星光是奴、虽然星光被他关在地牢里可以任他为所欲为、虽然就算不关在地牢里他也能让星光走投无路。但是他要的不是这些,他不屑於用身分用权势用钱去压迫星光,他要星光输的心服口服,输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你可以打他一巴掌让他闭嘴,也可以跟他讲道理让他明白。


正在他想著的时候,桌上突然响起了律灰的内线。


“老板,销售部的锺经理找您。”


锺金权?


“让他进来。”


很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律灰开门把锺金权送了进来。


锺金权,锺禾闻的大伯,也是销售部的经理。五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得像四十刚出头,硕大的身形不在高度上占优势,宽度上却是绝对的当仁不让。锺禾闻光看这体形就能想到这麽多年锺氏把他养得多好了。


“禾闻,在忙呢?”锺金权径自坐到了锺禾闻的对面,扫了眼他手上的资料,笑问。


锺禾闻却是没给他什麽好脸色,“锺经理有事麽?”


锺金权依然笑容满面,“听说锺总在查销售部的帐,是出什麽问题了麽?”


“噢?你听谁说的?”脸上不带声色,锺禾闻心底却感到了异样。律灰从小就跟著他,做事向来稳妥有分寸。这种还没证剧的事律灰肯定不会声张,那麽锺金权又是怎麽知道的?


“反正就是这麽听说了。其实锺总什麽地方有疑问的,完全可以来问我,反正也没什麽不能说的,也省得律秘书还要花时间力去查。”


说得真好听!锺禾闻自然也不客气的问到,“那麽锺经理,上两个月有几种药的销量有所回落,这是怎麽回事?”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疑心这个。虽然说销量有小幅的起落都是正常,不过一般销量回落的时候都有原因,这次却是莫明其妙的少了,我就猜你会怀疑。其实这事说来是我不好,是我扣著几家的单子不让送货,所以这两个月的销量才少了点。不过这事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损害公司的利益的。”


“不发货?”锺禾闻扬了扬眉,“扣著哪几家了?”


“全是善业的单子,也不是全扣下了,只是少发了一半而已。”


善业药业,对锺氏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很小的一级代理,分销的比例连10%都不到。不过虽然只有锺氏的10%,对规模远不如锺氏的善业来说却要占到60%。而且药品的利润不但丰厚也很稳定,对善业来说锺金权卡掉他们两个月一半的货,等於是卡掉了善业每个月40%的利润,这还不算对以後的影响。


这分明就是要至善业於死地,逼死他们。


“善业似乎也有意往成药发展,最近跟我们在争一个新药的代理权。我这麽做,也是为了帮公司给他们一点压力。”看锺禾闻只是看著他不说话,锺金权自觉的解释到。


会这麽好心?锺禾闻也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到,“新药的代理权有专门的部门负责,不需要锺经理费心。锺氏会有今天的成绩,靠的就是大家的共同合作,各伺其职。如果有需要,公司自然会要求各部门的配合。在此之前,锺经理只要管好销售部的事就可以了。”


“好吧,既然锺总这麽说了,就当是我多管闲事好了。”锺金权也不生气,依然笑到。


锺禾闻也露出了一个淡而冰冷的笑,“锺金权,不要以为你是我大伯,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样。你做的那些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过是不想去惊动爷爷而已。我劝你,安份点,还能在锺氏养养老。”


“呵,不愧是金翔的儿子,连脾气都一模一样。”说完,锺金权也不多留的站了起来,“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


送走了锺金权,锺禾闻叫来了律灰,“让人盯紧锺金权,看他最近到底搞什麽鬼。”


“是,我知道了。”


吩咐完律灰,锺禾闻就把这件事彻底抛开了。虽然现在还搞不清锺金权到底在搞什麽,但是锺禾闻太了解锺金权了,凭他那个脑袋,搞不出什麽花样来。


相比锺金权,更让他头痛的其实是另一个完全不用大脑思考的生物──他该拿星光怎麽办呢?


就在锺禾闻重新埋头进资料的时候,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


“老板,星光突然叫肚子痛,看上去不太对。”


放下电话,锺禾闻立刻打开了电脑监控,就见星光捂著肚子,蜷成一团的缩在床垫里,脸色也是一片苍白。


“怎麽回事?”


[痛,肚子好痛!呜呜,主人你是不是想毒死我?虽然我是不太乖,但是你也不能这麽狠心啊!就算你真要毒死我,也找个不会痛起效快的啊,你这不是要折磨死我麽?好痛,主人你这个坏蛋!]


“……”他怎麽就没往饭里下毒呢?


[唔!]痛哼一声,星光缩得更小了。紧紧的咬著唇,冷汗都打湿了发际。


“律灰,找医生,带星光上去。”


“好!”


[我不要!我不要看医生!呜呜,主人,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你不要叫医生啊!主人,呜呜……]电脑那头的星光一听要看医生,顿时比见了鞭子更可怕,挣扎著坐起来对著某个监控可怜的哀求起来。


“你终於承认了?”锺禾闻说的咬牙切齿,想他锺大少长到这麽大,还真没被谁欺负过。但是下一秒,看星光这害怕的样子,锺禾闻脑中突然窜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10鲜币)十三、医生都是变态!


“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我不要看医生啊!走开,不要过来啊!”


还没进门,锺禾闻就听见一阵杀猪似的尖叫,让他忍不住的皱起了眉。进到房间里面,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见房间里的样子还是一阵黑线往下落。


就算刮场十级台风,也不过如此了吧?


窗帘被拉了下来半挂著,桌子上电视柜上的东西扫了一地,抽屉不是半拉出来就是已经拉出来翻在地上,地上还有一个被拆了枕套连羽绒都冒出来了的枕头。更不用说站在房间一头,全身上下就像刚被老婆抓奸在床一顿缠打後的医生,以及两个极力想在床上压住星光而闹得狼狈不堪的人。


“主人!主人,我不要看医生啦!”一眼就看见了锺禾闻,星光立刻哀兵政策朝他眼泪汪汪。


一看锺禾闻来了,律灰和石山才气喘的放开了星光,退开站到了一边。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不怕呢!”坐到了床边,锺禾闻伸手了星光的额头,触手一片湿热。应该跟律灰他们已经闹了有段时间了,星光两颊通红,头发都被汗打湿了。“让医生看看哪里有问题,又不是要杀了你,用得著挣扎成这样麽?”


“不要!”想都不想星光就一口回绝,异常认真的说到,“医生都是变态!”


律灰眼角好像看见某个可怜的医生嘴角在抽搐。


“那你是想继续肚子痛?”


不说还好,被锺禾闻一提起,星光才想起自己的肚子还在痛得难受,立刻就捂住了肚子又缩了起来。


看他难受的样子,锺禾闻把他翻过来对著自己,低声到,“怎麽了?”


“痛!”可怜兮兮的,星光又往锺禾闻身上靠了靠。


不管过去被星光气成什麽样子,这一刻他只是一个想要安慰的孩子。锺禾闻轻手拨开了他额头上汗湿的黑发,低声的问到,“怎麽会突然肚子痛的?”


“大概是受凉了,我又用冷水灌的肠。”


“真是个笨蛋!”锺禾闻没好气的骂了声。做奴的被主人弄伤弄病还情有可原,又不是第一次做奴,竟然还能把自己搞成这样。“既然不是什麽大毛病,就让医生帮你看看,还是你喜欢这样痛著难受?”


“我不要吃药!”


“别胡闹!”


“我不要打针!”


“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不要开刀!”


“你想太多了!”


“我喝杯热水就好了。”


“会拉肚子的。”


“拉肚子也不要看医生。”


“星光,不要胡闹了!”


“我想吃桂花藕。”


“知道了,看完病就带你去。”


“我还想吃火锅。”


“病好了再去。”


“我还要吃冰淇淋。”


“星光,你皮痒是不是?”


“你抱著我,我再看病。”


“敢这样跟我提条件的,你是第一个!”


伸手把星光抱进了怀里,锺禾闻示意站在一边的男人来过查看。


其实看病的过程远没想像中来得可怕,男人只是看了看星光的脸色和舌苔,又把了下脉,按了按肚子没什麽问题就结束了。锺禾闻也是学医的,对这个过程熟悉的很。


正跟著医生的检查确定星光没什麽大问题,手边却突然感到有什麽动了动。垂眼,几手指悄悄的爬进了自己的手掌,小心翼翼般得抓住了他的手。星光心不甘情不愿的任医生摆弄著,好像压不知道自己的手爬去了哪。


“锺少爷,没什麽问题,就是受凉了,注意保暖就好了。这两天最好不要吃生冷刺激的东西,忌下口。”


“嗯!”锺禾闻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任某个装傻的人偷偷拉著自己的手。


“呃……”医生犹豫了下,说到,“不吃药也没问题。”


“嗯,麻烦你了。律灰,送医生出去。”


结果闹得跟台风过境一般,不用吃药更不用打针。看著房间里满眼的凌乱,怀里却窝著某个完全没有自觉的人,锺禾闻第一次感觉,也许星光是老天爷派给他的克星。


送走了医生的律灰给星光倒了杯热水过来,然後惊讶的被自己的老板接了过去。他跟著锺禾闻这麽多年,除了阿君,还是第一次看自己的老板对某个人这麽亲力亲为的照顾。


水很烫,锺禾闻让星光自己捧著小口的喝著,一边吩咐律灰去查哪有正宗的杭州菜。


“真的带我去吃桂花糖藕?”星光状似很惊奇的问到。


“谁说带你了?我自己去。”


“……”星光嘟著嘴,“被调包了吧?锺少爷也会这麽坏心眼?”


锺禾闻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被星光闹习惯了,没有半点脾气的拉开了星光的手。然而在手指离开手掌的瞬间,锺禾闻却似乎感觉到手被抓了下,那几手指就像舍不得离开般的带著留恋。看了星光一眼,後者还是那付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那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吧?


──18岁离开父母到h市上大学,毕业後就留在了h市。


先前看到的星光的经历突然出现在脑子里,莫明的跟此时怪异的感觉联系起来。


一只害怕寂寞的小猫,用胡闹捣乱来武装自己,其实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得到疼爱。也许平时伪装的太好,所以直到现在他才发现。


有一种人,是最不该玩感情游戏的,那就是怕寂寞的人,那会让他们输的一无所有。星光明白麽?


原本抽离的手又勾起了星光的手指,把星光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在星光带著惊讶的眼神下,锺禾闻低声问到,“你总是这麽胡闹,就不怕我把你扔了?”


“哪里胡闹了?我很乖啊!”


锺禾闻扫了眼连落脚都难的房间,回头问星光,“你确定你很乖?”


“呃……这是意外,是意外!要不是他们非要我看医生,也不会弄成这样。”一开始还有点心虚,说到後面变得理直气壮。


“只是看一下,比鞭子还可怕?”


“反正我不要看医生,让我痛死算了。”说到痛死,星光一捂肚子,“蹭”的坐了起来,“不好,好像拉肚子了!”


罪魁祸首匆匆忙忙的跑进了洗手间,留下可怜的律灰和石山收拾房间。


☆、(11鲜币)十四、我习惯刷卡……


晚上带著星光,还有律灰石山一起出去吃了顿清淡的杭州菜。江浙的菜系都偏甜,大概正适合星光这样的格,反正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


吃完饭做为消化,锺大少又带著星光去逛商场了。不过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锺大少直接把他往只有专卖店的商场带。就算星光再好奇心泛滥,至少那里还有导购可以回答。


不过也许是好奇心终於休假了,或者是他只对超市特别有兴趣,总之在商场里星光只是随便转了几圈,连店都很少进。


“你不喜欢逛店?”三十岁至少有一半时间是在给人当金主的锺禾闻,还真没见过几个进了商场还光走路的。即使第一次矜持著没有叫他买什麽,第二次第三次也会忍不住有所求。对他来说只要把他服侍得好了,花点钱也是对方应得的,所以很习惯的会带他们出来买东西。就是没想到会碰上星光这样的极品,上次研究超市物品,今天没有超市他就当夜市在逛。


“喜欢啊!饭後运动最好了。”星光依然不停步的往前走著,顽皮的回头对他笑了笑。


可爱的笑容中有东西突然闪了下,锺禾闻走到星光身边,温热得指腹突然伸到了星光的耳边,“这是什麽?”


“耳钉啊!”星光停住脚任锺禾闻轻轻拨动耳上的小石头。


“我是说,是什麽做的。”


“不知道,可能是水晶吧!”


星型的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但是锺禾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连最劣等的水晶都算不上。


“跟我来!”说著,锺禾闻就大步的往前走。


“去哪儿啊?”


就算叫锺禾闻也没停步,星光只能一路跟著他进了某家标著一串英文的店。


一进店,锺禾闻就对迎上来的人说到,“我要钻石耳钉。”


“好的先生,这边请!”


很快,几枚大小成色各异的耳钉就在星光的面前一字排开,在明亮得灯光下个个都闪耀著炫目的光彩。


星光看看钻石,又看看锺禾闻,很快就明白了锺禾闻的意思,小心的问到,“有星型的麽?”


“……”


眼见锺禾闻无语的脸色,柜台内的导购小姐很热心的又拿出一枚耳钉,“有的先生,心型切割的钻石很少,不过您运气好,店里正好还有一枚。”


“不,我是说五角星的星型。”星光很认真的纠正到。


“……”导购小姐的脸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下,立刻恢复了职业笑容的说到,“很抱歉先生。其实钻石最好的切割是圆型的,无论是火彩、闪烁都是最接近完美的。这几颗圆钻的成色也是外面很少见的,这两个方型和棱型的也是很难得一见的e色vvs1的,1克拉以上的钻石这样的成色已经很稀少了。”


“可是我想要星型的……”星光一脸纠结的低语。


“别闹了小东西,挑个自己喜欢的。”对於星光的爱做怪,锺禾闻已经开始有点习惯了。虽然有趣,不过他还是附在星光的耳边,低声的让他适可而止。


星光也没再纠结星型的钻石,回过头很有点好奇的问锺禾闻,“你怎麽知道我喜欢钻石?”


那双黑眼带著笑,灵动的让锺禾闻想起那天舞动的人影。在他所有的情人里面,星光不是最漂亮的,却是让人感觉最有灵的。似乎他能知道你在想什麽,能看透别人的心。然後用任胡闹来掩饰,好像什麽都看不到。


其实他就算会帮情人买东西,也绝没有这样几天时间就帮他们买钻石的。但是对星光,只凭他这一个眼神,就足够让锺禾闻对他另眼相看。


“你那麽喜欢钱,怎麽会不喜欢钻石?”他不喜欢贪婪的人,但是星光的贪钱却并不让他讨厌。


“我喜欢钱?”虽然他是很爱,不过锺禾闻是怎麽发现的?


“在俱乐部,你看见那叠钱时的眼神,以为我没看见?”


提起那叠钱,星光突然就兴奋了,“啊啊!!那叠钱,後来你放到哪里去了?”他拿了那叠钱之後就跟著锺禾闻去了地牢,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锺禾闻收走了,那叠钱也没有再看见了。


“放心,到时候会还给你的。”


“还是原来那叠?”星光继续追问。


“反正只要不少就是了,你管是哪一叠?”


“不行!你说好那叠是给我的!”


“……”这家夥到底又哪筋搭错了?


“我的!你花掉了?”


“原来的那叠当然花掉了,反正到时候会给你卡,还是你要支票?”


“我要原来的那一叠啊!你说过给我的,怎麽可以随便拿走?”


“……”突然发现他们关注的重点好像不是同一个问题,他一直在说的是钱的数目,而星光似乎一直在强调“原来的那一叠”。想了半天,锺禾闻问到,“钱就是钱,还分这一叠那一叠?能花不就好了?”所以是卡还是支票还是现金,都没有区别。


“钱也分新旧的啊!你给我的那一叠都是新的,还是连号的!”


“……”锺禾闻觉得自己又跟星光进入两个平行的异次元了,“不管新的旧的,不都是用的?”


“可是我喜欢新的钱啊!”


“你到底是喜欢钱,还是喜欢新的?”


“新的!”


星光回答的异常坚定,让锺禾闻突然觉得自己要是拿刀全新的白纸给他也可以。“你喜欢那叠钱,是因为那是新的纸币?”


“全新的,还连号的!”星光很认真的重复,好像那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如果不是为了给小费,锺禾闻身上本就不会带现金,更不会在乎新的还是旧的。他跟星光果然是两个世界的生物。


看锺禾闻一脸无语的样子,星光也很神奇的看著他,“你都不会这样麽?会把钱包里旧的纸币快点花掉,新的就会留在里面不舍得用。”


“……”他习惯刷卡……


“你好奇怪噢!正常人不都是这样的麽?”


“……”到底是谁奇怪?“你还是挑耳钉吧!”


“我的钱!”


“知道了知道了!回头再找叠全新的,连号的钱给你。”


“全新的,连号的!”确认完,看锺禾闻点头,星光才满意的回头挑选起了耳钉。而在回过头,锺禾闻看不见的地方,星光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得扬起了作弄成功的弧度,愉快的选起了耳钉。


☆、(12鲜币)十五、星光


一字排开的钻石颗颗都有1克拉以上,在灯光的照下闪著耀眼的光芒。其实星光并不懂钻石,他只是单纯对这闪闪发亮的东西喜欢而已。但是很奇怪的,他就是对其中一颗钻石特别得中意。


看上去都差不多的切割,却带著一种可爱的圆润。带著淡淡的光,里面却好像掩藏著很神秘的东西。


那颗钻石不是最大也不是最亮的,在导购小姐帮他恶补了几分锺的钻石常识之後,星光也明白了这颗钻石的成色也一般,那种让他觉得很神秘的东西据说是钻石里面的杂质。不过很奇怪的,他就是在很多颗钻石里面看到了这一颗,而且说不出的喜欢。


“不要这个d色的?”锺禾闻拿著最洁白闪亮的那颗给他看。


“不要,我喜欢这个。”星光固执得看著他的那颗小钻石,说什麽都不肯换了。


只要星光喜欢,锺大少当然没意见,“结帐。”


一边等著律灰结帐,一边星光恋恋不舍得看服务小姐把钻石放进绒布盒里包装好,又放进了小纸袋里。纸袋一到手,星光就喜爱的捧在手里,一脸谄媚的对锺禾闻说到,“谢谢主人!”


“你少做点怪我就谢天谢地了。”


“什麽啊,我一直都很乖啊!”


“……”某人乖不乖已经是人神共知的了,锺禾闻已经懒得去跟他辩了。


蹭了蹭无语的某人,星光一脸坏笑,“要不,回去让你打屁股?”


“打你有用麽?”在星光的屁股上捏了把,锺禾闻倒是很想打他一顿。


“嘿嘿……”某人开始装傻。


正往回走,耳边却响起一阵手机铃声。锺禾闻拿出随身带的手机看了眼,对律灰说到,“你先带星光去拿车。”


“是!”应了声,律灰领著星光先到了商城大厅门口,“你在这等我,我去开车。”


送走了律灰,星光一个人偷偷的看著手心里的纸袋,看纸袋里的绒盒。


自己也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啊!不然锺禾闻送他钻石怎麽会这麽开心呢?想起那颗闪闪发亮的石头就在自己的手里,心底就会涌上一股说不清的喜悦。


他一直恶整锺禾闻,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其实他真的只是看锺禾闻高傲得意的样子不太顺眼,所以才小小的恶整了他一下。可是谁知道欺负人也会上瘾,每次看锺禾闻气得爆青筋,或者是爆跳如雷的样子,再一想到他平时人前尊贵到好像连厕所都不用去的贵族风格,都会让他笑得快内伤了。


但是不能否认,这个男人虽然高傲得样子让人讨厌,但在s里面算是温柔脾气好的了。自己把他的地牢一次次的搞得面目全非,他也只打过他那一顿鞭子而已。调教的手段星光不敢说自己都见识过,但是那样的鞭打对星光来说只是介於惩罚和调教之间的行为。锺禾闻是调教帝君的人,调教惩罚的手段星光绝不会怀疑,所以可以发现锺禾闻并没有认真的教训过他。


明明看上去那麽难相处的人,却意外的对他包容,这种矛盾的感觉竟然让他有点上瘾,忍不住的想看看这个男人还能不能包容自己更多?


结果面对自己的胡闹的,是男人越来越包容、越来越宠爱。尽管知道这种包容和宠爱只是一时的,自己只是男人觉得新鲜得玩具而已,可是被人包容著、宠爱著的感觉却真实的让他觉得好。


手指上似乎还留著锺禾闻握著自己时的温暖。


对爱都无所谓的他,却对手指上的温暖格外眷恋。


送了这麽贵的东西给他,晚上锺禾闻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吧!明明是很糟糕的事情,心里却忍不住的期待。


一阵冷风吹过,星光不禁缩起肩打了个冷颤。


混蛋,好慢啊!


这麽慢,是有什麽重要的事了麽?一般找锺禾闻的电话都是律灰接的,锺禾闻有一部手机是专门放在律灰那的。而刚刚的电话是直接打到锺禾闻那的,大概只有很重要的人,才会有那个电话号码吧?


不过律灰怎麽也这麽慢?平时看上去挺靠得住的,不会是迷路了吧?


找了个背风的角落,看著车一辆辆的开过来,接走门口的人,又一辆辆开走,却始终没有来接他的人。晚上的气温越来越冷,虽然还没有到冬天,但是他穿得不多,就算在背风的地方也感到阵阵寒气。


没有表,只是看著天色越来越暗,身边的人也渐渐的变少。想去跟锺禾闻分开的地方看看,却又怕会跟律灰错过。星光只能在原地等著。


站得太久,有人经过会奇怪的看著他。星光拉住一个问了时间,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等了近两个小时了。


好像……有点糟糕了……


早知道至少把手机带出来,还能跟朋友求救。不过放了那麽多天,就算带来也没电了吧?还是应该带钱包的,至少有钱坐公车。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走回家要多久?不过就算到家,钥匙也没有……


全身上下,只有做为分手费的那颗钻石。


打开盒子静静看著那颗钻石,还是忍不住的喜爱。虽然现在没有灯光打在上面,也没有了那耀眼的光芒,但是星光依然珍惜的捧在手里。


就算没有照亮的灯光、就算没有耀眼的光芒、就算在黑暗中显得那麽平凡,依然坚信著自己的价值,钻石依然是钻石。


今晚的星光有点冷,收起了钻石,星光抬头望天,找了个感觉应该能到家的方向,然後大步离开。


“星光,听说你钓了个大款,已经不做了,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穿著贴身亮漆皮衣的女人嘲弄的看著星光。


星光只是耸耸肩,给了她个“就是这麽回事”的苦笑。


“以後没把人抓牢就别随便辞职,不是每次都能吃回头草的。”一脚踩下去没什麽效果,女人无趣的扔下句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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