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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翠竹听了只是抿嘴儿笑,只觉得这样的主子才有点儿原来的样子,所以心里一高兴,便不由道:“主子,这说别的话都是玩笑,您多早晚能给叶主儿生个孩子,这才算是真正嫁了人的……”
任倾情本来正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不见了,杏眼里转眼便浮起了一层冰,只盯着翠竹看.
见主子脸上的颜色一下子变了,翠竹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忙扑通一声跪下道:“主子别生气,翠竹一时糊涂说错了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见翠竹急的小脸通红,跪在地上瞅着自己,任倾情心里的怒气不由的缓了缓,于是便冷冷的道:“起来吧,大好的日子,跪着像什么样子.”说着,便自顾自的起身往床边上坐着.
翠竹听了这话,才小心翼翼从地上起来,小声地道:“奴才这就给您端碗热茶来.”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
望着翠竹的背影,任倾情靠在床柱上,心里只觉得五味杂陈,一时间倒有些理不清了.
这些日子来,他身子虽然躺在床上,可消息却灵通的很.叶家发生的这些事儿,哪一件也没逃了他的耳朵.前些日子,听说叶青虹就在接回自己的第二天,便带回来个男人,听说还是个生了孩子的.虽然说是受人所托,代为照顾,可翠竹还是去偷偷地看了,回来时,便好半天儿没说话,只是怔怔的出神.问了半天,那小蹄子才吱吱唔唔地说什么,生了孩子的男人还能好看到哪里去之类的,可说了几句,便不做声了,只是低着个头.
见些情形,任倾情心里就明白了,翠竹打小儿跟着自己,也见过些世面,既然他都觉得心里没底,那么这男人肯定是个绝色的.
打那以后,任倾情便对叶青虹的行踪上了心,可等了足有快十天了,也没听说叶主儿什么时候去看那男人.只听说那父子被内府总管王氏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又请也r公等人去伺候,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直到这时,任倾情心里才算放了心.再加上叶青虹仍天天来看自己,还总带些个新鲜玩意儿,陪自己说笑话.有时候天晚了,虽然看她的样子想留在这儿,可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却还是不好,于是只得做罢.
就在任倾情以为自己能好好过个年的时候,那个被叶青虹打过的沈牡丹却突然出了状况.
那天,因为自己要洗澡,所以派翠竹去浴室里打些温水来,可这小蹄子去了半天,才一个人晕头晕脑的回来了,水也没打来,他自己倒是流了一脸的泪.被任倾情连带问地弄了半天,翠竹这才吱唔着把事情的全过程说了出来.
原来,翠竹正带着两个小童准备去浴室打水,可刚到外边,却突然见一个人哭着跑了出来,走近一看,原来是沈牡丹,只见他头发散乱着,一张小脸哭的通红,嘴儿也肿肿的,身上只披着件浴袍,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胳膊上青青紫紫的净是伤痕.见翠竹带着站在院子里,他也是一惊,可却仍转头跑了.
翠竹虽然年轻,可是却不傻,沈牡丹那身上穿的明明是叶主儿常穿的黑浴袍,还有他身上的那些青紫,他在自己主子d房的第二天也见过,哪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听翠竹哭着说出这些话来,任倾情的心里又翻又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真想冲去狠狠打一顿那个s狐狸,再问问他,怎么贱成这样,敢趁着自己身子不好,就去勾引叶主儿.也不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就这样琢磨了一晚上也没睡,第二天一早上,便要让人去把沈牡丹那个狐狸精给找来.可小童去了半晌儿,却一个人回来了.只说那沈牡丹被内府总管王氏带去了,说是叶主儿赐了药,要王氏亲自带着人给那个s货喝.
任倾情在家里,母亲身边也有些小侍,如果哪天宠了他们,又不想让他们怀孕,便会在一大早就赐一种药汤,于是那些小侍们也就知道,主子不想让自己替她生孩子.心里虽然委屈,可却也不敢不喝.这么说来,王氏这次给沈牡丹喝的药,显然就是叶主儿赐的了.
想到这里,任倾情原来冲上来的火气不由消了大半,心里又琢磨了半晌儿,于是便向传话的小童道:“你去,告诉沈公子,就说我这里今儿个不用他来伺候了,他只管好好养身子.”说着,又向翠竹道:“去和内府总管说,今天单给沈公子煮些清淡的粥饭送去,就说是我的意思,让他好好调养调养身子.”
任倾情做的这件事儿,很快就传到了柳氏的耳朵里,虽然没听这位主夫公公说什么,可由他赏赐的东西,却一件件儿的送来了,看得出来,他老人家满意的很.就连这次除夕让他出来应酬,怕也是借了这件事的光.
想到这里,任倾情心里终于好受了些.虽然叶主儿这些日子没和自己同房,可是时间一久,总有法子让她疼自己,这生孩子的事儿,也得哄着她答应了才是.
正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只听翠竹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沈公子先坐坐就走吧,我们主子正歇着,一会儿要去伺候主夫公公呢,这会儿恐怕是不能见你了……”
叶府家宴(中)
沈牡丹自那日被叶青虹宠过后,心里便又甜又酸,直躲在自己屋子里裹着被子又哭又笑,折腾了半晌,最后,实在是身子乏子不行,饭也没吃,便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大亮呢,就听外面一阵喧闹,原来是内府总管王氏带着一干小童来到他房里.
那王氏在叶家是出了名的厉害男人,这府里的小侍小童们说起来没有不怕的,所以见了这王氏,沈牡丹也只有行礼的份儿,心里暗自猜测着,不知他今日是为什么事来.
只见那王氏一挥手,一个小童便端了一个药盅进来,只听王氏道:“今儿一早,叶主儿就吩咐人配了这药给你煎上,现在又要我亲自看着你喝了,沈公子快请吧.”
沈牡丹见这情形,便知道这汤药的来历了,可是心里却酸得不行,一想到叶主儿不愿让自己给她生孩子,男人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又想,肯定是叶主儿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了,想那天在浴室外的小童,定然是他们告诉叶主儿的,所以,主子便嫌自己这身子不干净,所以才赐了这药.心里这么想着,于是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痕再加上肿的红红的嘴儿,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那王氏见男人见药便哭,已经猜到了几分,只不过他生来就讨厌沈牡丹这样狐媚子的男人,所以直等他哭的要晕死过去了,这才冷哼一声道:“沈公子还要是收收眼泪吧,这药可不是你想的那种,这是叶主儿特意请了京里医术高明的大夫,专门要来了给勾栏院里从良的小倌儿吃的解药,又配了若干消火的补品炖出来的.也不知你这是享的什么福,虽然说你是宰相大人送来的,可你那身子……哼!”王氏不屑地瞪了沈牡丹一眼道:“也不知你前世积了什么福,叶主儿说了,以后必得天天服用此药,吃上个一年半载的,你身子里的那些媚毒才能全清了.”
沈牡丹原本以为是叶青虹不想自己有身子,所以才给他喝这汤药,可如今听王氏这么一说,才知道是这个原由,可原来委屈的抽泣听了这话却变成了号淘大哭,心里不禁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叶主儿这般的为自己着想,竟连京里最好的大夫都请了来.难过的是,自己那见不得人的身世终究还是被她知道了,以后,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像那天一样疼自己了.
王氏见男人咬着绢子哭得更凶,于是便厌恶地道:“这药放这儿了,沈公子自己喝罢!”说完,便带着小童走了.
这边牡丹哭了半天,便小心地服了药,可身子倒底还是疼,所以只得躺了一会儿.过了不久,突然见任倾情身边的小童来了,又端来了清粥,只说是任主子吩咐送来的,让他今天好好休养,不必过去侍候了.
沈牡丹听了这话,呆了半天,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任倾情终究是样样比自己强,这送粥送饭的事儿,虽说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可要换成自己,真是万万想不到的.再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便更加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这叶家,个个人都是七巧玲珑的心肝,一不小心,让人笑话还是小事儿,只怕是再也得不到叶主儿的疼爱才是最厉害的.
因此这一连十几日,沈牡丹便天天去任倾情房里伺候着,虽说不用他干什么重活,可就算是做做针线,他也得在旁边陪坐着,不敢得罪这位侧夫半分儿.
坐在任倾情卧室的外头,沈牡丹听翠竹这话,便知道今天任主儿不想见他,于是便掐着绢子,扭着柔媚的身子就要走.可刚刚走到门前,只听任倾情的声音在身后道:“沈公子慢走.”
沈牡丹转回头,只见任倾情一身水粉镶银丝的外衫儿,满头珠翠地站在那里正看着自己呢,那一双杏眼,不知怎么的,目光凌利的很,真看得沈牡丹心里真打鼓,不知又怎么得罪了这位大公子.
“翠竹,”只听任倾情吩咐道:“快拿了东西跟着,我和沈公子这就去给主夫公公请安呢.”
翠竹听了一楞,看了看自己面无表情的主子,又看了看沈牡丹,便不敢再做声,一径准备去了.
这边任倾情早已领着小童走出了门儿,往正房去了.沈牡丹见此情形,也只得低头敛眉,努力端出一副娴静样子来,跟在了任倾情的后边.
这一过节,别人还或许可以偷空儿闲下来,可有两个人却是怎么也闲不住的,一个是叶家的当家主夫柳氏,而另一个,便叶家唯一的继承人叶青虹.
一大早拜了各房长辈,又祭了祖,继而又随着叶子敏见过了叶家在京城的各位掌柜,道了辛苦,发了红包.再接着就是陪着叶子敏收各家送来的年礼,边看熟悉叶家的各项产业和关系网,一直忙到了天已落黑,才得空儿到柳氏的正房里吃一口正经饭.
小侍们见叶青虹来了,忙往里回话儿,这边儿却让她等等再进屋.叶青虹开始时还有些疑惑,可继而一看外间伺候的小侍们,倒有一多半儿都不认识,于是便明白了,这屋里定是各家来的男眷,不方便让自己见.于是便要回身走,可突然却听里间柳氏的声音道:“虹儿进来罢,都是自家亲戚,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说着,便命小侍打帘子叶青虹进去.见此情形,叶青虹便不好推辞,只得进了屋.
柳氏的正房是叶家最大的一处,足有几十平米,可此时,却只见那椅子上,窗台边儿,熏笼边,还有床榻边儿都坐满了人,而且都是打扮的花花绿绿男人.有老的,中年的,而更多的却是年轻的男人.见叶青虹轻裘宝带,潇洒大方地走了进来,这一屋子男人的眼睛便全落在了她身上.
叶青虹却不管这些,只径直来到柳氏身边请了安,便腻到生父身边直喊饿.柳氏抚着女儿忙笑着命人拿吃的来.不一会儿,一盘盘的点心干果便端了上来.
柳氏一边命人端茶来,一边笑抚着叶青虹道:“真难为你一下子管这么多事儿,比你娘管事儿的时候还年轻好几岁呢.”说着又忙向一边几个年纪大些的男人道:“虹儿没醒过来那几年,我只以为没指望了,不曾想还有今天,看着她这样子,竟比她娘能干十分,将来这叶家的家业可算是有望了.”
旁边的那些男人大多是叶家的远亲,只有一个是叶子敏的表弟,嫁了姓李家妻主.听柳氏这么一说,这李氏忙道:“谁说不是,可算是表姐有福气,没听说昏迷了这么些年还能醒来的,真真是老天保佑.”
柳氏听了,不由又看着叶青虹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也没什么牵挂了,只盼着虹儿早点儿娶了正夫,多生几个孙女,我这辈子就算死也能闭眼了.”
叶青虹正在吃一个榛子,听了这话,冷不防一不小心便将榛仁整吞下去,直噎得难受,忙抓起茶杯猛喝了几口才顺过气儿来.旁边一个男人忙递上了绢子,叶青虹接过来擦了擦嘴,可还过去的时候,却见是任倾情站在那儿对着自己笑.
叶青虹挑了挑眉,没有作声,只管还了他绢子,便再也没看男人一眼,只向柳氏笑闹着说话.
任倾情不知叶主儿情绪为什么变的这么快,前儿晚上还好好的,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样冷淡.可正在他疑惑的时候,突然听柳氏道:“虹儿,我已经给你相看了几家的公子,到时候让人画了像给你选,看中了谁就去下聘,这过了年,你就赶紧给我娶个正夫来,也好了我这桩心事.”
任倾情刚刚还在为叶青虹冷淡自己难受,可此时听了这话,顿时只觉得天眩地转,好不容易扶了身边的椅子才站稳了,心里就像搅翻了一锅粥,热辣辣的烫得五脏六腑都疼.
叶府家宴(下)
叶青虹听柳氏要给自己娶正夫,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笑道:“父亲大人说的有理,只是孩儿倒是有一事相求,只希望您能答应了.”
柳氏笑道:“你要想拖延婚期我可不答应,只除了这件事,其它的都好办.”
叶青虹一把抓住了父亲的袖子耍赖道:“您说话可算数了,不许反悔.”
柳氏听了这话,不由一擢女儿的脑门笑骂道:“好歹你爹我也是管着百十来口的人,哪有说话反悔的道理?”
叶青虹听了这话便起身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这个正夫的人选,我想自己挑.”
“什……么?”柳氏听了这话一怔,房里的众人这时也停了切切私语,静了下来.柳氏被这个女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转而却又道:“这娶正夫可不是什么小事,你一个女人家,能见过几个大家公子,就敢自己挑,这要是一时眼错……”说着,柳氏又瞅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任倾情,便接着道:“这种事还是为父帮你c持吧.”
任倾情刚刚还沉浸在叶青虹要娶正夫的痛苦里,可转眼间却见柳氏的眼神儿看向自己,那目光里流露的不满,生生地让男人已经绞痛的心又挨了几下,只勉强撑着身子眼巴巴的看着叶青虹,指望她能说出点儿什么,让自己好过些.
可叶青虹此时仿佛根本没看见男人似的,只是向柳氏道:“您也知道,这正夫不比别人,娶回家不喜欢一搁就完了,如果他的脾气性格女儿不喜欢,等于活受罪一样.”说着,便又搂着柳氏笑道:“您就当疼虹儿这一次吧,怎样?”
柳氏见女儿一双亮闪闪的凤目看着自己,虽然满脸撒娇卖痴的样子,可那眼神却坚定无比,看着像叶子敏三分,但更多的却是像自己.被叶青虹这样一看,柳氏原本想拒绝的心不知为什么软了下来,于是只笑骂道:“小没正经的,只会缠人,这事儿就依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娶过来个不守夫道的东西,我和跟你没完.”
叶青虹见柳氏应了,便只笑道:“父亲大人放心.”接着又哄着他说了好些中听的话,直把柳氏及一干男眷们哄的笑个不停,又吃了些东西,才说感觉累了,想在正宴开始前去歇歇,柳氏听了忙命任倾情跟去好生侍候着,可哪知叶青虹却只笑道:“倾情还是留下来陪父亲吧,我去书房躺躺就回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站在一边儿的任倾情本以为终于有机会守在叶青虹身边,虽然不敢问她为什么对自己冷淡,可就这么陪着她也能安心.可却不料她突然冷冷的来了这么一句,直把男人满心的期待都碾成了灰,一双杏眼失魂落魄的盯着心上人,眼巴巴的就这么看着她走了.
走出柳氏充满香腻的正房,叶青虹不由的狠吸了两口外面的清冷空气,直想把肺里的那些个香气都排出去.这里的男人们还真下功夫,个个都把自己熏得香香的,偏偏叶青虹这段日子好像得了过敏性鼻炎,一闻这香气就想打喷嚏,所以只有敬而远之了.
正在她准备转身去书房的时候,突然发现大红的灯笼后面,似乎有个人影儿,叶青虹转过一看,原来却是沈牡丹哆嗦着站在那儿,见了她,那媚得出水儿的眼睛也不知是冷,还是怕,只显得水亮亮的,怯怯的又有点渴望的看着自己.
叶青虹自从上次在浴室里见他逃跑开始,就是对他上了心,于是派人打听了他的身世,又赶着煎了药给他治身子.偏偏前几天忙的很,没空出时间来看他,去了任倾情那儿几次,也没见他在.于是这会儿见了他,便觉得有趣,于是一把将男人柔软的身子拉到了怀里笑道:“为什么躲着我,这里冷的很,怎么不进屋?”说着,便凑近那张妖媚娇俏的小脸又亲又咬.
沈牡丹被叶青虹这么搂着,只感觉身子一下子就酥软的站都站不住,再加上她灼热的呼吸喷到自己脸上,男人只觉得身子都要融化了一般,嘴里原本想说的话也变成也“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
叶青虹见他这么快便动了情,心里不禁也痒得很,于是便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来,裹在了男人身上,便连拖带抱的将他弄进了自己书房.
关了门,叶青虹便一将男人一下子扔到了里面的床上,几下子便扯掉了男人身上的衣服,望着那具妖媚又动情的身子,叶青虹只觉得恨不能一下子吃了他.
沈牡丹原本是在正房的外间伺候的,可他这个身份又和那些未出嫁的小侍不同,可又不是侧夫,不能像任倾情一样在里间服侍,所以便尴尬的很,只有进进出出的来回走.叶青虹进正房的时候,男人也在外间,只是见她目不斜视,又不敢上去说话,只有在外面守着.可巧遇上叶青虹很快就出门了,于是他便也怯怯地跟在后面,没敢惊动她,只想着能多看两眼也是好的.可不料却被叶青虹发现了,又拖到了她的书房里.
感觉叶青虹压在自己身上,不住地亲来吻去,沈牡丹只觉得又舒服又想哭,禁不住伸出白嫩的胳膊也紧紧搂住她,想着这人对自己的好,便再也不顾是不是y荡,只是一个劲儿地将身子往心爱的人身上贴.
叶青虹爱极了男人这生涩又动情的小模样,虽然他身子媚的很,可却是心里最自然的反应,所以虽然男人这样主动,倒显得更可爱.
这些天,叶青虹也去找过任倾情,见他身子已经大好了,却依然没有碰他.就连今天在正房里见面,也没给她好脸色.原因就是,她知道任倾情天生就心高气傲,虽然前些日子受了那些苦,可这些日子相处来看,他还是不能容人的人.叶青虹知道自己早晚会娶正夫,如果正主儿进了门,再扭转任倾情的性子恐怕已经晚了,所以不如趁早不冷不热的对他,也好提点着这个倔强又好胜的男人.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在心里叹道:自己真是见一个爱一个,不折不扣的色女啊……
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折腾了半晌,直弄的沈牡丹又连泄了两次,只有躺床上娇喘的份儿.因为是在叶青虹的书房里,外面来往的下人们走来走去,所以男人舒服时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只是压抑地闷哼,直让叶青虹感觉更有趣,于是只变本加厉地欺负他.直弄得男人又羞又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才算完.
看着沈牡丹妖媚的小脸因为刚刚的运动变的红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张的喘着气,叶青虹不由又邪气地吻上了他,直弄得男人又“唔唔”地挣扎了半天,差点儿晕死过去,她才抬起了头.
叶青虹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彻底地软了下来,满身细滑香软的皮肤又布满了草莓,妖媚的小脸儿显出一副满足又娇懒的表情.
“那药……你可按时吃了?”叶青虹手指抚上男人红红的小嘴儿,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