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做吗?”我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花丛上,看着他的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段义从下至上一点点的亲吻我的肌肤,不悦的埋怨“刚才你到了,我还没呢。”
听听,这是一个沙场上杀敌不眨眼,手下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能说出的撒娇话嘛?!
“每天都做那麽多次才够,完全不知道不满足似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吃春药了啊,是不是?”
“你就是我的春药,在你身上,我永远都要不够…”
他抱起我背冲着自己坐在身上,两条腿分别跨在他的身体两边。“草丛里凉,还是我在下面吧。”
不等我回过神来,他的手臂已经穿越过来抚上我胀痛的房,另一只手扶着涨得紫红的对准洞冲了进去。
手掌握着我的腰紧压住前後摩擦,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细嫩的颈後,他自己不动,双手捏着我上下的提压,那壮的子就像跟铁杵一样直直的捣进去,往深处顶。
每提起三次落下的时候还配合着重重往上一顶,已经泄了一次身的我呜咽着被顶的要死要活,***,老娘跟你拼了,让你折磨我!
不顾他的手按在腰间,我双手撑住上半身开始套弄他的,挂在他的一半处上上下下的含弄,直到身後的男人隐忍的低吟,我邪笑着用力坐下,在他的低吼的同时画着圈的扭着腰,连接处抵死般的厮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