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义的呼吸在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我缩紧小腹发疯的前後大开的摆动,闭起眼咬着牙跟他较量。
急促的呻吟在背後发出,他在我的磨合同时不断的往上抽,“离儿,离儿,你要榨干我的髓吗,给你给你,都给你!”
手指配合的拧在我红肿的花上,一时间我浑身发抖,只能向後仰着头,任凭暴风雨一样的猛烈席卷着全身。
这花园里的静幽都被我们浪的交合声音打乱,段义在我到了之後还咬着牙闷哼着狠了几次才肯放。
那一股子热烫的我直往上躲,却被他双手压住不愿放过一滴华的都进我的身子里。
热浪过去,我瘫靠在段义怀中,动了动屁股,浊白的顺着私处蜿蜒而下,他不悦的啧声,一挺腰又将浓浊的体堵了回去。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麽,也不吭声,这几天逮着空就往死里做,做完还得堵上为的是啥,不就是想让我给他生出个娃,把我捆在身边不离开他嘛。这人啊,钻牛角尖的时候还真没法跟他沟通。
咱俩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他只是把裤子褪在腿间,离远看就像两人坐在花丛里赏花一样,其实却连结在一起做着无比乱的事情。
他随手者了朵芍药花在我的发髻间,轻抬着我的下颚吻着我的唇,“你这样真美,脸上的红晕未退,媚眼如丝,人比花儿艳。”
“我若是花,你就是那配衬花儿的大绿叶!”我也摘了片叶子在他脑袋上,看着他呵呵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