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孟然整个身子悬空,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挺立在腿间的高大健躯。ròu_bàng 在嫩屄上一拍,穴口便一抽,她又害怕,花心里又痒得受不了,正欲求饶:
“放我下来,哥哥,啊……不要,不要插……啊……”——
大鸡巴已经连连拍打起了她的肉洞,穴口含着棒子上的青筋又是吸又是夹,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yín 穴现在有多饥渴。
“乖然然,你误会了,为兄只是在帮你洗骚洞。”
孟淮之的声音喑哑深沉,索性一只手握住阳根,竟顶撞起了穴口上方那个更细窄的小眼儿。那小洞位于yín 穴和花核之间,粗壮的guī_tóu 从下至上滑过,带来的就是三重几乎要教人疯狂的刺激,少女只觉眼前一黑,连身子都开始痉挛起来:
“……不要……啊哈,不要!”
“不要?那妹妹的骚水怎么越洗越多?”
“看看,你的yín 洞里都装了些什么,外头洗完了,里头还在流……看来用鸡巴洗是洗不干净了,得拿个什么粗粗的长长的东西,给妹妹的骚洞堵一堵。”
粗粗的,长长的东西……脑海中霎时间划过那根坚硬如铁的长棍儿,或许是被男人话语蛊惑,又或许是她的xiǎo_xué 实在太痒,被那大鸡巴玩弄得早就已经受不住了,小美人呜呜抽泣出声:
“求哥哥给然然堵一堵罢,把然然的骚洞堵住……用哥哥的ròu_bàng ,哥哥的ròu_bàng 最粗最长了,有了大鸡巴洗yín 洞,然然就再也不会流水了……”
如此yín 言浪语,偏又这般可怜委屈,孟淮之一听,哪还忍耐得住,大ròu_bàng 对着嫩屄就是一记迅猛有力的深插,胯下小美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被他用力钳住的腰肢不断乱扭,似乎拼了命地想逃开那被强行干开zǐ_gōng 的感觉。
只是她终究逃不过被彻底贯穿的命运,那yín 穴里空虚多时的媚肉也早就在鸡巴插进来时争先恐后地含吮了上去,只听得又是一阵阵滴滴答答的水声,却不是她身上的水珠儿滚落,而是高潮时泄出的阴全都落进了浴桶中,她红唇半张,口津从唇边淌落——
俨然已被兄长的大鸡巴奸得爽上了天,神志都快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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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w\*)
苯文銗續zんαng擳捯んαitαngsんuщu(海棠圕щu)、♂
兄长请留步70(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