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噗嗤,噗嗤,噗嗤……
从那一声嘤咛过后,屋内的声音就再也没有歇下来,一开始还是隐隐约约,到了后来,站在门口的魏紫已能清晰听到少女呻吟求饶的内容,还有自家姑娘被男人干得不停啜泣的哭声。
大爷似乎,似乎比以前在姑娘院中时还要……脑海中掠过教人羞赧不已的念头,魏紫忽的想起姑娘曾念过的一首苏子瞻的诗——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原本是艳阳高照的正午,可是不知不觉,天色已然向晚。院中的下人早已被魏紫都打发了出去,她原坐在台阶上绣着鞋样子,因见夜幕将至,捶了捶双腿站起来,此时方听到门扉吱呀一声打开,满室湿热水雾扑面而来,水雾中还弥散着如兰似麝的奇异甜香,而魏紫早已不是第一次嗅闻到了。
她不敢抬头,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男人的声音有些哑,还残留着餍足后的慵懒余韵:
“叫几个人进去拾,晚饭摆到妹妹房间外的那个小花厅里。”
“是,大爷。”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很快消失,魏紫只看到一截锦袍下摆,心想着难道姑娘还在屋内,否则怎么没看到姑娘。
她却不知道,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此时正被男人抱在怀里,红肿的小屄里还含着深深插入的粗壮阳具。她身上只披着一件兄长的外袍,细白美腿环在他腰间,二人露在外面的性器交合处正不断滴淌下水白沫,有的打湿了ròu_bàng 根部的两颗硕大卵蛋,有的则粘在少女挺翘的臀儿上,欲坠不坠。
这般大喇喇抱着光溜溜的妹妹走回房间,虽然只是短短一段脚程,虽然院中除了魏紫一个下人也无,可只是光天化日被兄长肆意奸yín 这个羞人念头,已足够小人儿在被孟淮之抱回房后,就抽搐着又在他怀里泄了身。
这边厢,魏紫则进了浴房,小心检查着。
她素来谨慎,生怕大爷太过肆意,会在院里的下人面前露了兄妹乱伦的行迹,此时见那屋中地面到处都是水,不过因为是浴房,也不算奇怪,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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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然:我一滴都没有了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