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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你给我适可而止。去喝水,给我去喝水池南在那具黝黑健壮的身躯下承欢,虽然缠绵,却实在难以消受,不得不出言制止。
春空,你好紧,就像我们洞房那一夜般。朱富迷离着双眸,沉醉在那种虚空的美妙之中难以自拔,他回想着往事,更是热火沸腾。
将池南翻过身子,黝黑的大掌托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臀部抬高,另一只手掰开池南有些发软的腿,又是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经过先前的开发,池南的下身已非常湿润,朱富只觉得仿佛被一汪紧致的湖水包裹,又热又滑,令他徜徉其中。
住,住嘴
池南面色潮红,身子在朱富的用力撞击下前后摇晃,她用双肘吃力的撑着身体,臀部被迫抬高迎合朱富,前的两点茱萸蹭在有些糙的麻布被单上,痒痒麻麻的,总觉得那里发胀,叫嚣着无人触碰的空虚。
朱富仿佛读懂了池南的思想般,双手以蛮横的姿态紧紧握住那两团不住晃动的球,触手生凉,比任何绸缎都要来的滑腻。
还记得,那时候你身上的毒刚解,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蛋,滑的不得了,我都怕把你坏了,你知道吗朱富大汗淋漓,身下不住耕耘,口中也不闲着,与池南一同回忆着之前的美好记忆。
池南闭上双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半年前她暗遭毒手,身重剧毒,全身溃烂不堪,不得已才找上那个老家伙,他虽然混账,但本事却十分了得,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明,无怪先帝生前那般宠信他。
而他救她的唯一要求,便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天知道他怎么会有个儿子。
一开始,池南自是不愿,但想起肩头的责任和莫名遭害的仇,只得咬牙应了他。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与朱富的结合,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虽然没有天崩地裂,海誓山盟,也没有荣华富贵,每天都是茶淡饭,但朱富总能在平淡中给她带来一种感动,丝丝入心,环环入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朱富那般疼她,给她这个世界上最真切,最纯净的爱意,几个月后,她发现,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有着很多叫她难以想象的怪癖那些个怪癖之一,此时正悲惨的发生在她身上
池南控制不住嘤咛出声,配合着朱富的律动,她将臀部主动贴近,让他刺入的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击得下腹火热酥麻,池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快上天堂了般。
得到了媳妇的主动配合,朱富的热情被点得更加旺盛,他将池南翻过身,如孩子般双手拎住她的双脚,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双腿并拢之下,只觉得媳妇的下身更加紧致,爽极的他不住揉捏媳妇雪白的臀部,大力的朝两边掰开,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脸上酿起了一抹邪恶的笑。
春空,还记得这个吗他将先前送入池南体内的两指细的人形男递到池南眼前:从前在你未能接受我之前,便是用这个做前戏的。
池南被快感淹没,眼神有些迷离,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朱富的问题了,只是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果然,待朱富说完那番话之后,池南便觉得后庭处被硬生生的挤入了凉滑的体,那只男在朱富的手下尽数没入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池南僵直了身体,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总觉得身体正在被他挑战着极限,这种极限的刺激下,让她欲生欲死,忘却一切,只想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兴奋达到巅峰。
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不记得前后被轮流穿刺了多少下,她只知道,不管多好次,朱富都没有让她休息过片刻,在药物的刺激下,身体的酥麻让池南忘记了反抗,渐渐沉沦在这一场不算你情我愿,却绝对热情如火的事里。
算了,既然反抗不了强暴,那就只能叉腿享受了。
缠绵的夜仍在继续,久置空闲的房间内低喘呻吟,春色无边。
习日一早,朱富从餍足饱满的情绪中清醒过来,还未睁眼,便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极了,四肢酥麻,褪去腐朽般身体充满了力量。
他睁开双眼,四周看了看,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怎么会在家里不是应该在公主府吗
揉了揉双眸,朱富从床上坐起,不起来不知道,一起来,简直快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了。
只见媳妇如一只剥了壳的蛋般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别绑在床帏两侧的框架上,张得很开,是啊,那样被绑着,能不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