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想给媳妇盖上衣服,却发现满床满铺都是碎布,哪里还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他手忙脚乱的抓了几块碎布该在媳妇的敏感地带,然后硬着头皮,看向媳妇的脸。
那是一张沉到了极点的脸庞,致中带着致命的杀气,墨色眸光霾至极,仿若波涛暗涌,海啸骤生,朱富只觉得背后窜过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凉气。
媳,媳妇,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朱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赶紧站起身去帮媳妇解开双腿的束缚。
池南寒着脸,整夜未睡的她眼下满是乌青,用一种杀死人的锐利盯着朱富憨厚的脸。
朱富被她这种目光看得差点切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问道:
难道是我
朱富彻底被这个想法击垮了,怎么会是他呢尽管这种方式他在脑中意很多遍,但意终归是意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付诸行动,好吧,就算想过要付诸行动,但也没那个胆子。
池南的脸色更加沉,骤然被解,已然僵硬麻木的双腿本使不出气力,砰的掉在床板上。
朱富看了更加心疼,将一双玉足捧在怀中,无限爱怜的抚。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才肯罢休,他竟然还敢问她,怎么会这样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昨晚在药物的驱动下,她与朱富彻夜狂欢,本就疲累非常,却没想到,朱富在入睡之前,竟然做出这个举动,他是怎么说的,说这样他入她身体中的体便不能流出,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
去不能流出,去怀孕,她现在只想手刃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禽兽,不,禽兽尚且有灵他顶多算是禽兽不如的爬行动物。
朱富委屈的看着媳妇,千言万语堵在口,难以言出,拼命替媳妇推拿解淤。
半个时辰后,池南穿戴整齐,面色极其憔悴的被朱富抱上了玉卿驾驶的马车,回到里。
一路上,池南的脸色足以冻煞天地,黑幽幽的眸子死死盯着朱富,朱富缩在马车一角,惭愧得不敢抬头。
池南回到公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命令谁也不许打扰,而朱富则积极响应媳妇的这个命令,自动请缨在房门外站岗,信誓旦旦保证说不会放进去一只苍蝇,池南森森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朱富不敢恬脸造次,只得消失。
经过一夜的传播,大驸马中撒野的事迹已然传遍了,大家纷纷讨论,那样忠厚朴实,看着憨厚无比的大驸马武功十分高强不说,他竟然还敢与文远侯动手,不是太无知,就是太够胆了。
要知道,自从百里骁将军逝去之后,文远侯百里昀便是相府里的至宝,平日里别说是与人动手了,就是在外面受到半句闲言碎语,定远丞相爷也会抄家伙跟人玩儿命的。
说起定远丞相爷,他是帝国历代唯一一个以武封相的人,在朝堂上虽不至于只手遮天,但势力庞大是肯定的。
原来丞相爷膝下有两子,奈何一子战死沙场,一子断腿而归,眼看着百里一脉日渐凋零,相爷就是实力在强大也不免日日担忧后继无人,所以,对堪称百里家独苗的文远侯便宠溺的过分了。
以前有人骂了一句文远侯死瘸子就被相爷连夜带兵平了宅子,这回大驸马将文远侯打得鼻青脸肿,胳膊脱臼,肋骨断了三这个仇怨,总能让那位位高权重的暴躁相爷暴跳如雷了。
大家都在猜想,他们的大驸马这回还能躲得过吗
池南不许朱富靠近她十尺之内,朱富不敢违逆,在公主府中转悠了半天,想去律勤馆,却又担心媳妇的身体,想来想去,他还是放心不下,打算出门给媳妇买些药才好。
朱富要出门,自然没人敢阻拦,但是,就如今的形势来看公主府的人们都暗自为大驸马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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