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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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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n年真侠


发言人:o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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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有身手。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合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着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


当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聪明、有女性魅力,但却很恐怖。还有一个的她,便是其中一个,是王嘉茵。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昏沈、一时醒过来,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讲,却总讲不清。


要医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


“有人要杀我,你要救我。”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


有一日,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声言是他的女儿,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儿。”王康不断地高喊。


“我是他的医生,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不能带走他。”我用法律去压她。


但是她带来了律师、带来了证据,结果,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慧。第叁次见她,竟有点恐惧,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彷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今晚参加了一个舞会,这种场合,必定会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


文彩出现了,她一直尝试亲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应该心满意足的,但她没有。


“到我家去。”她建议道。


“你又不是一个人住。”与她同住的是谭玲,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间,没关系,谭玲也是爱玩之人,她不会见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欢搞男女关系。”我是说心里话。


“没关系的,玩完就算,谁也不欠谁。”


“但这对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给我快乐,我又能给你快乐,这样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说。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较喜欢谭玲,怕难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实,她的智慧与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拟,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无言以对,一片沈默。


“我可以做红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静,用神秘的眼光看着我。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她却有如此胸襟,我又给她加了五分。这是我的习惯,每一位认识的女友,我都给个分数。


“怎麽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文彩眼光逼人。


“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她不是货物,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我说。


“不我看得出。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文彩说。


“这是你猜测。”我回应她。


“我的猜测百发百中,请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满自信。


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这一夜,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们都不是处女,都是的老手,但,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于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


女人的差不多都一样,有、有肚脐、有、有阴蒂、有耻毛。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女人的珍贵,并不在于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着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扭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后滴到地上。


“好看吗”她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彷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着我说:“怎麽,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着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后,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着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着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着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后叁,又浅又深地着。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着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着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会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着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着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的可爱。”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沈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掴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沈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爱。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着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盖着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只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正巧到她的。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叁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


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视作游戏吗”


“是呀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麽病”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麽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麽”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麽”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我的,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麽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然后再滴在上。最后,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包住我的,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


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麽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yín 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却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颤,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麽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麽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麽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麽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麽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时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麽”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麽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麽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呀”


“女人哪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你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yín 、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yín 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等话来,反而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的,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麽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麽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着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就这样裸地与我距离不到叁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她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样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闻到她的气味。是甚麽味我无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有她特殊的气味,处女的尤甚。


她是不是处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撩拨她的阴毛。她像只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阴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然后,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的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着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之时,很惊奇地说:“那麽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着我的,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麽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有那麽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过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麽医”我问。话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搞甚麽。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着棚带的末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能顺着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馀地,能跟着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哪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的魅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懂得服从,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


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内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上,吐到浴室。她一点也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干净口脸,继续说道:“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着头,再一次闻她腋下。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麽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后,下体的竟然冲动起来,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像一只被困的狮子。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内,一切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涨红色,它不住地胀大,像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她说。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然后,我插入她的,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麽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麽事,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qiáng_jiān 了我”


“不是你qiáng_jiān 我”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着,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麽事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着脸,一只手遮住,另一只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着我,等候我下一步的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她,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


我吻她,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而有力的武器。吻了、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最后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麽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麽”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是还在吗而且它那麽丑。”她看着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麽”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着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的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但,为甚麽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我


他们又是什麽人有甚麽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叁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麽”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着,吊在实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我抱着她。


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年真侠,你敢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着我,吻我。


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右手抓住文彩的。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份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麽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


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要你答应加入组织,叁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向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哪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是作自然的挣扎,是旁边的谭玲却哭得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后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对准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撞过来时,有时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 .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


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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