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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奸污了她们,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
我可以做的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
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麽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谭玲与文彩来找我,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
我知道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麽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麽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只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太多,不知要用甚麽来还,但我绝不能同时讨叁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于用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叁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麽事”我问。
“你有叁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麽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手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着说。我把两人的头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们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着文彩。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
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gāng 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掴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嘴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搞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
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你先来,把你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再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的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上。
“也涂一点在年大哥那根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与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要谭玲用力压,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nèi_shè 精”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jīng_yè ,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团,吻谭玲。有时,她们舌尖相,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干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着,轮流着。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麽”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干净后,我们的嘴唇与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却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阴。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了进去。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互吻对方的下阴,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沈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须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合力服侍她,令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当我舌尖伸入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gāng 门。这时,如果谭玲的gāng 门及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是天方夜谈,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我的手抓着她的,感觉到它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就顺着她大腿内侧淌到屁股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我们接吻,舌头交换着津液。我的下体,在她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只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觉得满头大汗淋,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射了叁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干甚麽”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宝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睫、眉毛都沾着白色的jīng_yè 。
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着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加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
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只狗也不如。”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麽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我问。
“不,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胯下最下贱的一个女奴。”嘉茵哭得眼泪也干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澎湃,与我嘴对嘴紧贴着。她的舌头是那麽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一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yín 妇,你叫我一声小yín 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yín 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后,刚好两个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麽衣服都不用穿了,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后避一避,她抱着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后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yín 妇,不是嘉茵。”
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份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我说。
“小yín 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yín 劲,懂吗”金石说。
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抓住自己另一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yín 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我怒目而视。
“小yín 妇,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趴在地上,一只脚伸到桌面上,然后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蹭支持着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体,见她弄得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
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后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她的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后,便把臀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小yín 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着白纸,让嘉茵用写字。
“她会写一个yín 字”金石很得意地说着。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不是yín 字,你看”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我实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开,说道:“你别放肆,否则我命令小yín 妇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yín 妇干的好事,小yín 妇,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后将她内的笔逐枝拔出来,再将这些笔放入我的口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说。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叁女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yín 妇,还不打垮你的情敌”金石说。
嘉茵立刻像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她们互扯头发。
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破,叁个女人,你扯我夺,打作一团。我见金石笑得很开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yín 妇,来救我。”金石说完,嘉茵就像一头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冲过来。我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脚,鲜血马上喷出来,这一举动,不单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头。”金石说。
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能把金放开。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几拳,我没有还手,因为上的痛苦,远远及不上心中的绞痛。
“小yín 妇,我们走。”金石说。
“你让她先包扎好伤口再走吧”我说。
“好快点,我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见到你。”金石对我说。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护士,对包扎伤口自然十分熟练。伤口包好之后,文彩把嘉茵的内衣裤也交了给她。
“不用穿了,小yín 妇,跟我走。”金石说。
“你要她赤着身子在街上走”我说。
“这是惩罚,对你的惩罚”他恶狠狠地说。
“你好无耻”我骂道。
“是吗无耻几多钱一斤呢”
“你让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无可奈何。
“好既然年医生也向我道歉,小yín 妇,穿回衣服吧”金石终于答应。
金石把嘉茵带走了,嘉茵为了救我,牺牲太大了。我很难过,文彩与谭玲安慰我,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文彩与谭玲抱着我,一左一右,她们已经不分彼此,愿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们内心深处,总仍对嘉茵存在着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从未因为女孩子对自己太好而惭愧过。因为,我认为即使她们为我付出很多,她们必在我身上取回。如今,王嘉茵对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自由、尊严、。还有,谭玲与文彩,她们同样对我一片痴心,我如何去报答她们呢
我茫然,准备作出任何牺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给嘉茵解药,我答应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了吗”他说。
“你渴望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反问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说。
“要你肯放过嘉茵,我愿意。”
“好一对落难鸳鸯,她为了救你,愿意牺牲自己;你为了救她,也愿意牺牲自己,看来,最理想是你们大团圆结局,我牺牲。”金石说。
“闲话少说,你爱怎样”我说。
“好,一个好汉子,年真侠,人人都说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认为我争不过你,我爱与你公平竞争。”
“如何兢争”我看着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对付女人的技俩舆耐力。”
“如何比快说,别东拉西扯。”我显得有点不耐烦。
“就用你的叁个女人,谭玲、文彩与嘉茵,让她们来做评判。”
我没有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让这叁个女人蒙着眼,绑着手脚,我与你分别向她们挑逗,看看谁的本领高。”
“你这无赖,这分明是胡闹。”我怎能让他如此污辱我心爱的叁个女人呢不能,绝对不能,但为了救嘉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我怎能要谭玲与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会,说道:“不能,我们的事,不能拖累其他人,我们两个人解决便好了。”
“随便你,再见。”金石意欲离开。
就在这时,文彩与谭玲出现在我们跟前。原来地们放心不下,一直跟着我,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察觉得到,但今日心神恍惚,竟然被蒙在鼓里。
“大哥。”文彩叫我。
“啊你们也来了”我轻声应了一句。
“是的你答应他吧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们不介意为你牺牲。”文彩说。
我益发惭愧,金石却代我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便比试,到我家里,嘉茵正在家里等我。”他得意地说。
我们一起跟他回家,入门前他问:“你们猜猜,我入门第一件事,嘉茵会为我做些甚麽呢”
我不作声。门刚打开,见嘉茵跪在门口,拿着金石的拖鞋。嘉茵见到我们,一阵惊讶之后,便替金石脱去鞋袜。她没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脚背,先是左脚,之后是右脚。金石很得意地对我说:“看吧如此驯服的美人儿,世间还有谁可比,年真侠,你叫我如何舍得放她走呢”
我很生气,但又无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后,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们坐在沙发上,嘉茵则跪坐在金石脚边,倚靠在金石双膝上,十足小鸟依人。
“先喝杯酒,再开始我们的比赛”金石说。
“别再玩甚麽花样了,马上来吧”我说。
金石站了起来,带了我们进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古灵精怪,显然是一个他用来发泄变态兽欲的房间,里面有吊起来的铜环、有铁链、有皮鞭,并有种种所谓“刑具”。
“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诉他们你喜欢那一条皮鞭。”金石故意问她。嘉茵望了我们一眼,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条不粗不幼的长鞭,交了给金石。
“对了她每次都选这条,打在美人的身上,声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试给你看”
金石显然是问我,我不知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脱去。”金石开始发号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实已经十分性感了,她要缩一缩肩膊,吊带便下垂,马上变成一丝不挂。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背肌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伤痕。
“你们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这些伤痕,才真的是一件艺术品。”金石笑着说道。
“你这变态狂魔”谭玲骂道。
“我便变态给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挥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
金石一边抽动,一退问她:“你喜欢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诉他们。”
嘉点头说道:“是。”
“大声一点”金石喊道。
“是。我喜欢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声叫出来。我留意到嘉茵眼内的泪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衷。
“你太过分了。”我说。
“好吧好戏看完了,我们来比赛。”金石动手把嘉茵绑在一个铁马之上,双脚夹着铁马,双手则被吊了起来。
“你们两位小姐,也脱下衣服吧”
谭玲与文彩相对望了一眼,并没有马上行动。
“让我来替两位美人儿脱吧”金石说。
“不用你,我们自己来。”文彩首先脱了,谭玲也随后脱去所有衣物。
“谭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着单脚站着,另一只脚抬高。”
金石分别把她们的手脚绑好。然后,他拿了叁块黑色眼罩出来,分别蒙着她们双眼。
“好了,比赛很简单,我和年真侠会先后抚摸你们,吻你们的身体,每人叁分钟,之后,你们要说是先一个好,还是后一个好,这是第一回合。”金石说道。
第一回合开始,我先上,我摸嘉茵,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后吻她。叁分钟后,金石上场,他施展浑身解数,吻着摸着嘉茵的身体,之后是谭玲与文彩。她们每人都有叁分钟的享受,事后,金石问她们:“那一个技术好一些”
谭玲说:“后一个。”
文彩说:“先一个。”
嘉茵说:“先一个。”
结果,这个回合是我赢了。金石心生不愤,马上宣布第二回合的玩法:“同样的姿势,这次是我们轮流插入,看谁支持得最长,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计时,结果,我用了八分钟时间,终于在嘉茵体nèi_shè 了精。
金石也来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钟才发射。
第二个对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钟,金石用了六分钟。
到第叁个谭玲了,但我已筋疲力竭,无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我再度挺起,插入了她的内。这次比较持久,足足有二十叁分钟。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钟。比赛结果很明显,是我赢了。
金石很沮丧,他输了,他发呆地走出大门。我把她们松了绑,等她们穿回衣服,便追了出来。金石回到实验室,他拿了解药给嘉茵,嘉茵接过药便吞食了。
“年真侠,你别小看了我,我已经依照我的诺言做了,可见我也是男子汉一名。”
“可惜你误入歧途。”我说。
“你以为你得到最后胜利了吗”
我不明所以。
“这里每个人都跑不掉,实验室十分钟后爆炸,你休想有大团圆结局。”金石说。
我知他不是说笑,于是拉着她们马上拔足而逃,但大门已经锁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里,跟我来。”嘉茵说。
金石没料到有此一着,立即上来要阻止我们。我们一边走,一边与他打起来。文彩与谭玲死缠着他,并叫我和嘉茵快走。金石被两个女人缠着,我和嘉茵却愈走愈远。
突然,听见隆然巨响。他不是说有十分钟吗为甚麽有两叁分铲便爆炸了
“文彩、谭玲。”我大声高叫。但,没有回音。实验室着了火,文彩与谭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难过。
嘉茵果然回复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场梦。文彩死了、谭玲也死了,实验室烧了,那个疯狂的换脑细胞计划也算完了。
王嘉茵却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伤痕一日比一日好转,我每日都检查一次她的身体。最后我发现她像脱胎换骨似的变得像少女一般娇嫩。我检查过她的,她的阴毛竟完全脱落了,就像谭玲生前的一模一样。她的也渐渐增大起来,就像文彩在生时的胸部那麽饱满。我虽然知道这是金石给她吃过的药物后所起的副作用,但是一见到或接触到嘉茵这两样迷人的东西,我就会联想到谭玲和文彩这两位红颜知己。
这日,我们来到谭玲与文彩的坟前,她们葬在一起。嘉茵献上一束鲜花,默默地闭目祷告。等她祷告完了。我问道:“嘉茵,你祷告些甚麽”
“我求上天赐她们来生可与你一起,她们是为我们牺牲了。”
“对,她们是为我牺牲了,我会怀念她们,永远怀念她们。”
嘉茵的脑细胞完全回复正常了,她邀我尝试康复后的第一次。她的变得很狭窄,十足好像我和谭玲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一生一世,因为她的生命,是另外两个生命换回来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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