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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2 / 2)

大掌划过她的肩头,有些懊恼为何个她拿了个这么贴身的衣裙,胸前玲珑有致的曲线卡住了衣服,他拉扯不下去,稍微大力了点,却又怕布料勒疼她,于是乎,只能暂时离开了她的唇,把她抱起站在面前。


大掌捏住了膝盖上的裙摆,一点点的往上卷。


那白皙的双腿,虽然换了身子,却没有换主人,一样让人迷醉。


“娘子!”


“叫老婆!”小心被别人听到了,当他们是疯子。


“不,你是我的娘子!”他拒绝,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腰际,纯棉的粉色裤头有些菲薄,透出了里头茂密的浓黑,他那贲张的欲望,几乎要炸裂。


再也不曼斯条理了,他几乎是急迫的把裙子一拉到顶,她配合的伸直手臂,任由他把她的棉布长裙褪去,只剩下一具娇媚的胴体,以及纯白的胸衣短裤。


身子因为他灼热的目光而泛起了粉嫩的颜色,诱人的要命。


“过来,为我服务!”


“你想死啊!”她佯怒,却是乖乖的近前,颤抖着手,娇羞无比的解开他的领带,然后双手不灵活的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他的大手,则在她“服务”的时候,贪婪的一遍遍在她光洁的裸背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了内衣的扣扣上,双手齐用,轻轻往中间一推……


“啊!”紫晓楠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内衣早已经松绑,虚虚的挂在手臂上。


她的脸,蓦的红透了顶,甚至滚烫的灼热。


“还是这么美!”他赞,由衷的,看着她哆嗦的不怎么麻利的小手,有些等不及,把她放到了那张公主床上,然后自己有些急迫的褪下所有的衣衫,附身上来。


肌肤的紧致贴合,差点让她窒息,她以为自己身体已经够热的了,没想到他的,却不是热能形容,而是滚烫。


“第一次吗?”他问,紫晓楠忽然咯咯笑起来,然后,在他严肃的眼光里,郑重的点了点头。


“嗯!哈哈哈!”却还是不由控制的笑了起来,“给你占大便宜了,两个第一次都是你的。”


他咬住她的肩头,带着点惩罚的意味:“什么叫大便宜,我何尝不是为了你守身如玉!”


听到一个男人说他为你守身如玉,第一个反应时感动,第二个但应是——爆笑。


紫晓楠笑的岔气过去,身上的“林总”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破她的血管,吸食她的血液。


“再笑,再笑小心我让你哭!”他了解她,每次极致的快乐的时候,她都会哭喊着呻吟,那眼泪都带着魅惑,让他欲罢不能,一次次的把她送上至高点。


她明白他的意思,因为那梦,不前世的他每次在床上,都能把她弄的哭的大喊大叫。


她赧然的捶打他的肩膀:“讨厌!”


女人这样说着讨厌的时候,其实就是喜欢,活了两人,他了解女人,更了解身下的女人。


俯下身,他的吻落下,从额头,到鼻翼,到红唇,却没有停留,而是一路往下——下巴,锁骨,胸口,小腹,最后……


“啊!别!”她娇呼一声,想要制止他下一步行动。


他却我行我素,一波浪潮随着他温热的气息袭来,她弓起身,双手抓着身侧的床单,真该庆幸这处子的身子,反应居然会那么大,她感觉到身体在阵阵悸动,感觉的到电流在周身游走,感觉的到每个细胞都开始酥麻。


红了脸,粉了身子,失了所有的语言,只剩下闭着眼睛娇羞的喘息嘤咛。


见她到了动情处,他也已经忍的快要爆炸了,所以,他从那小溪地带一路又吻了回来,最后,用坚硬抵住她的柔软,却是给了她一个做准备的机会:“我来了哦,娘子!”


“叫老婆!”她睁开眼睛,认真的给他纠正。


不知道她是准备好了没,但是他是给过她准备的机会了,所以,一个俯冲,他在她的一声尖叫中,攻占了她的城池。


痛楚过后,便是极致的快乐,她盼着他强壮的臂膀,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皮肉里,迷乱,沉沦,欢愉,快乐,所有美妙的情绪充斥了两人的身体,两人的心。


一晚上,紫晓楠已经数不清两人大战了几回,有一次是她主动,其余的,全是他发起的进攻,她很感谢自己的身体,因为经常去做健身,所以几轮大战下来,她虽然累的散架了,却还是有力气睁着眼睛和他深情对视,间或咯咯轻笑起来。


“一颗红心奔着你来的。”他没敢告诉她,她死后,他守了她一年,终于意识到她回不来了,他就割喉自杀了,他怕她心疼,那些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他们现在搂抱在一起,享受着美好的幸福。


“别告诉我我死后,你殉情了!”紫晓楠是猜对了,他轻扯了个笑容,不置可否,她的眼眶红了,小手重重的拍打了他一下,“我就知道,傻瓜。”


“那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就这么丢下我走了!”他咬她耳朵,吐着薄薄的暖气,逗的她酥酥麻麻的痒。


“又不是我愿意的,要不是绾倩……那个,你不会杀了她替我报仇吧!”


“你说呢!”


“自然的!以后不要随便招惹女人了知道吗?女人有时候变态起来,真的太可怕了。”想到那砸落的来不及她反应的石板,她就心有余悸,甚至下意识的伸手去护自己的脑袋。


这个动作看的他心疼又自责,就不该把她交给龙蓝,以为两人顶多是逛逛街游游湖,不可能出什么大事,没想到……


虽然这算是前世的事情,可是今生想起来,他心里还阵阵痛楚。


听着她嘟着小嘴的教训,他掰开了她抱着脑袋的手臂,放回到自己精壮的腰际上:“知道了!以后,我只招惹你一个,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只有你一个!”


说到下辈子,紫晓楠倒是忽然想起了他们在龙门客栈的约定,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她吐气如兰:“这辈子,轮到我让你管了。”


他显然也是记得的,而且记得比她更清楚:“上辈子我归你管,除了你之外,我不能有第二个女人,如果有,你就准备好剪刀伺候我。这辈子,你归我管,你不会红杏出墙,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


“大哥,拜托你记忆力不要这么好好不好!”紫晓楠又习惯性的白他一眼,嘟嘟着嘴巴道,心里却是甜的化不开的蜜意。


“不是大哥,是相公!”他纠正她,她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的,但是拜托这是二十一世纪,我们的称呼能不能跟上时代的潮流。”


“我喜欢听你喊我相公,会有一种生生世世都和你剪不断的感觉!”


是吗?怎么她没有这种感觉,不过既然能给他这么安心的感觉,那就算了,她退让一步吧:“相公!”


她是喊着娇喊的,他听的身子酥酥的又起了反应,紫晓楠无视他的反应,他的身体再怎么结实,也再也经不住下一波的折磨了,而且有好多活,好多牵挂她想要问他。


“牛!”还是这亲昵的称呼,喊着顺口点。


他似乎也很喜欢,并没有强行纠正她,揽着她的肩头,侧过身来,有意无意的拿个小棍子碰她,她哼笑一声,就是不给他,馋死他。


“大家都还好吗?”


“谁?”


“阮天他们啊!”


“应该挺好的吧!”


“什么叫应该,你这个当老大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下属!”紫晓楠给他扣了个不称职的帽子,他也照单全收,并不否认。


“我是有些疏忽他们了,你走后,我就送你上了寒山,这样你的身体才能保存住,他们怕我寻死,每天轮番的监视我,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每天眼里只看得到你,脑子里只有你所有美好的回忆,每天祈祷着你能忽然睁开眼睛,像以前一样坐在我膝盖上攀着我脖子,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只有冰冷,一年后我终于绝望了,所以我来了!”


他说的很平静,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但是她的心却却抽疼抽疼,眼泪止都止不住,她是可以想象那有多痛苦,她这个把一切当做一场梦的人,都无法自拔,痛苦的嚎啕大哭,更不用他了。


他侧过身,看到她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把的,随后拉了被子往她脸上乱揉:“丑死了,不许哭!”


她知道,他是不想看到自己的眼泪。


“你才丑死了,这身体,一点都没有龙凰的帅!”她甩开被子,胡乱的在他身上乱戳,一个不小心,似乎戳到了不该戳的地方。


他的眼里,沉了一抹狡诈,一把翻身压到她:“但是不可否认的,这身子比龙凰持久不是吗?”


“你……”羞不羞人啊,这死男人!


紫晓楠有气无力的推他,真的累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精力旺盛呢。


他大掌一控,将她两只玉臂都控在一个手中,压到头顶,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只属于他的小路……


紫晓楠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明明累的像死狗一样了,为什么他每次的冲撞她还是会反应这么激烈,一轮欢愉,两轮高潮,三轮眩晕,四轮。


“该死的,你有完没完啊,我要死了!”


“你再说那个字!”他狠狠一下,惩罚她。


她知道,他对这个字,可能有些敏感,她嘟嘟了下嘴巴,嗔怨:“又不是真死,啊……好了不说了……嗯,牛,不要了,我承认你好帅,你和龙凰一样帅,啊……嗯……”


意识开始渐渐迷糊,他的攻击太过猛烈,她终于是招架不住,偏头晕乎过去。


再醒来,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天色大亮着,预示着昨天晚上他们没有吃晚饭,却疯狂到了第二天早上,不,也许现在是第二天中午了。


床边的男人,睡的深沉,睡相真——迷人。


轮廓分明的脸上,每一处都好似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而成,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短短的碎发落了半个脸孔,遮住了半边容颜,薄唇吐着均匀的气息,她凑了鼻子过去,变态的闻他呼出的气息,尽然是这么的让人心醉。


小手轻拨着他的发,带着母性的慈爱,好似这个男人,不是年近而立的高高在上的总裁,也不是銮寿山庄那个堪比太阳的庄主,而是她的孩子,她最宝贝的孩子。


自己的这个荒诞的想法让她失笑。


看了他许久,也不知道他要睡到什么时候,她的肚子开始擂鼓了,没有吃昨天的晚饭,又做了一晚上的运动,超人都顶不住,忽然想到他会不会也好饿,他的心就疼了起来,那一年还有这些年,他没有她,怎么过的?


想到这,她悄悄的起身,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犯罪证据,幸好昨天他没有粗暴的扯烂她的衣服,那套棉布碎花长裙,还安安静静的掉落在沙发上,内衣裤散落在床边,她轻轻的拿着这些进去冲凉,露天的浴室,洗澡时候有种心旷心怡的舒适感,好似在大自然中沐浴。


从浴室出来,他还是那个姿势,睡的安甜。


她轻笑,目录柔光,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然后,悄悄的开门而出,下楼!


“请问,有人吗?”房子很大,客厅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她想给他做一餐美味的营养午餐——或许是晚餐,但是却不知道厨房在何处!


昨天那个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着实吓了紫晓楠一跳,管家忙道歉:“吓到小姐了,抱歉。”


“没事,我只是想问下,厨房在哪里?”


管家依然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半弯上半身给她指路:“这边请,小姐!”


这边的厨房,真的够得上标准的,以紫晓楠这种专业厨师的眼光来看,这个私人厨房,精装修下来,没个百来万绝对下不来,而且食柜里的食材,一看就知道是新鲜的,紫晓楠对这个厨房,打九十分,心情愉悦的在厨房里忙碌,管家过来请示是否要帮忙,她笑着摇头拒绝了,还问了下时间,知道这会儿是上午十点。


刚好,做好饭了就可以去叫她的小牛牛起床来吃。


香瓜炒虾子,蜂蜜鸡,法式茄排,所有的都按照他昨天点的来,忙碌的洗着菜,她浑然不觉身后有人靠近,直到腰间陡然一紧,湿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后,慵懒又孩子气的声音喊着她娘子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已经起了。


“去洗澡!”身上那种香汗的味道,就知道他一醒来就直奔她而来,还没有清洗。


“不想洗!”他耍着赖皮,赖着不走。


紫晓楠无奈的放下手里的茄子,转过身推他:“快去,洗白白下来吃饭。”


“洗白白不是应该上床睡觉吗?”他把上床两个字咬的很重,紫晓楠又羞又恼,这屋子里还有人呢,这个死男人他说什么荤话啊,和以前一样,每次发情了,都把周围的一切当做空气。


“快去,不然我菜刀伺候哦!”紫晓楠说着,真从案板上拿了菜刀第他扬扬,算是威胁。


“谋杀亲夫啊!”他夸张的大叫,让紫晓楠无地自容,拜托你大哥,管家叔叔还在呢!


“乖了!”硬的不成,她只能用软的了,上前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畔,她柔声催促,“饭菜快好了,洗干净就下来!”


“遵命,娘子大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看着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衣却依然俊逸非凡的背景,紫晓楠摇头叹息,“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还得哄着,就和以前一个德行。”


出言,她又哑然失笑:“怎么能不是一个德行呢,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换了个身体而已。”


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比那个小乞丐晓楠的漂亮许多,高挑,美丽,又妩媚,她想,他应该很喜欢,不然昨天晚上……啊!


果然,人只能在保暖时候才能思yín 欲,饿着肚子的时候,不能胡思乱想,这不,切茄子变成了切手指,还好伤口不深,在水底下冲冲,好奇怪,明明受伤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整个人都是甜蜜蜜的,浑身都是甜蜜蜜的。


她想她完蛋了,被丢到了蜂蜜罐子里了。


半个小时后,饭菜出炉,他也下了楼,换了身休闲的亚麻色运动套头衫,俊逸的让人闪眼,龙凰的脸是给人一种比女人还美的妖孽感,而眼前这个林凰的脸,却是无不透露出着男性的蓬勃气息,不过无论是哪一张,只要是这个认识她的牛牛,她都喜欢。


大厅里,管家很浪漫的拉开了所有的落地窗的窗栏,外头吹着暖暖的有些滚烫的夏风,屋子里头开着空调,感受不到这份热气,却能看得到牧草如浪潮一般一波波浮动的美景,真是赏心悦目,如果一辈子住在这里,也不是为一种浪漫。


“闻闻看,香不香!”林凰拉了椅子,坐在她边上,扭她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胸口。


她的脸一红,管家还在边上伺候着呐,她没有公众表演的兴趣,所以一把推开他,嗔了他一眼:“吃饭,别闹!”


“呵呵,爱脸红的小东西!”他给她的称呼,还加上了修饰语。


她果然是爱脸红的,这个脸皮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薄,一餐饭,他每暧昧一次,每动手动脚一次,她的脸就会烧红一次,然后没好气的推开他,顾自己埋头吃饭,不理会他在餐桌下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摸向她的私密。


“想要你了!”他凑近她,“我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


“知道就好,我精力可没这么旺盛,没时间奉陪。”她恨恨看他,然后一把推开他含着自己耳珠的脑袋。


“吃完上楼好吗?”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避讳,很大声,管家面色不改,装作没听到,或者听到了,他装作没听懂,紫晓楠头大,几乎想用眼神杀死他:“吃你的!”


夹了一块鸡肉,一把塞到他嘴里,他美美的嚼着,忽然,一把抱住她的脑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香甜被送入了口中。这人,这人怎么好这口,死性难改。


“这叫乌鸦反哺!”他笑,牙齿白白的真可爱。


不过,也很可恶。


“你是我儿子吗?乌鸦反哺,你是不是真的在法国待傻了,成语都不会用!”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成语用的实在是差强人意。


“乌鸦反哺是儿子喂妈妈的意思吗?”他的国语知识,确实不行了,甚至因为说了二十九年的法语,有的中文,他说的都有些拗口。


“无语!牛,你正常点好不好!”紫晓楠不知道他其实来了二十九年,寻了她二十九年,在法国的这二十九年,他前世积累的中文能力已经开始严重退化了,所有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我很正常,身体也很正常!就是有点饿!”


老天啊,这个男人,真是,紫晓楠有当场石化的欲望,让他啃一块石头去,他是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动不动就想出动他的下半身。


“乖,嗯?”她语重心长的拍他的脸蛋,回过头顾自己吃饭。


他果然乖了,可能是肚子也饿坏了,他的体力消耗,可比她多得多,一口气他吃了三碗饭,这惊人的食量,和龙龙是有的一拼的,哈哈,她怎么又把他们作比较了,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紫晓楠胃囊小,一碗管饱,还没来得及收拾餐具,就被他一把打横抱了上楼,气急败坏又羞又恼的她,只能指着一堆的餐具喊:“洗碗,洗碗啊!”


管家忙仰着头对着楼梯上的她道:“佣人会洗,小姐不用担心!”


这“担心”两字,听得很模糊,因为她已经被抱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看着男人像个毛头小子猴急的样子,她真的哭笑不得:“你活着,就为了做吗?我们都还没好好的说话呢!”


“我憋了三十年了,就算我性无能,一个月才要一次,那你算算,360次,你要怎么还!”


三十年这个词,让紫晓楠惊了下:“什么三十年?”


“边给我,我边告诉你!”他啄吻着她的脸蛋,压她入床。


事实证明,他说谎了,运动的时候,他根本无暇和她说什么三十年,脑袋都跑到下半身去了,只知道狠命的戳穿她的身子,然后,把滚烫散播在她体内,而她也压根就没有心思再去管什么三十年,撑着快要被他撞的散架的身子,疲软的呻吟着。


爱潮平息后,他居然还有力气抱她进浴室,躺在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他在下,把她放在上面躺着,满满一缸水,哗啦啦的溢了大半,晶莹剔透的散落了一地,在阳光下,折射着一粒粒水珠,晃的人迷醉。


她侧身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声音因为动情的呻吟而有些略微的嘶哑:“什么是三十年?”


“从你怀孕我们禁欲开始到找到你为止,整整三十年,当年你走后,我守了你一年,知道你不会回来了,就跟了你走,醒来却来到这个世界,附着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孩身上,现在我二十九岁了,你算算,是不是近三十年?”


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又是穿越,她穿完他穿,不过正好,还能穿一起,看来有些缘分,就是上天注定的。


“以后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着,听到没?”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里却是甜的,泛着心疼的甜。


“不是说好了,生死永相随的吗?”他轻笑,一句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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