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么好说话?
俞向北心头一喜。
他是真的做过功课的!
攻受什么的,他不在意,但是他怕痛。
而且,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爷们儿,怎么可能在下面呢?
既然齐斯湛这么配合,那简直不要太好。
俞向北终于老实,但……大概功课做得不足。
以至于,他不知道,在上还是在下,并不影响攻受……
没一会儿,房间传来声音――
“齐斯湛!!你在干嘛?!”
“你的手在哪儿?!”
“呜呜呜呜痛!!”
渐渐的,呼痛声不见了,只余下俞向北哼哼唧唧的声音。
听起来……
还挺享受?
第二天,俞向北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
窗帘关严,但窗缝透过来的光线可以看出――已经不早了。
他伸手,勾过放在一旁的闹钟,上面显示已经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