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薛洛面无表情的坐在病床边,看着安静阖眼平稳呼吸的白墨,不禁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一幕幕,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没有那么多痴心妄想,只要大叔健康的活着就好。
旁边的仪器滴滴规律的响动着,在寂静的病房内格外的清晰刺耳,他从来没感觉过如此的疲劳……
门轻轻地被推开发出吱吱的响动,床上安静躺着的白墨似乎有了知觉,被这尖锐的响动惊吓到,苍白的面上一瞬间有些狰狞,小拇指抽搐着。
薛洛没有回头,俯□子轻轻地抚m着白墨皱起的眉头,温热的手心一下下轻柔的触感让白墨微微安心的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从门口径直走入的男人,优雅坐在薛洛的旁边。
薛洛握着抚m着白墨并没有扎点滴的手背,面无表情的说道:“顾暮,你来了。”
顾暮整理一下领带,看着白墨静静躺着的模样,叹了口气:“恩。”
“你来做什么?”薛洛把洁白的毛巾浸入脸盆中滚烫的热水中,边角撒上点凉水,双手抓起两角用力的拧着。待毛巾拧的半干轻轻地擦拭着白墨额头冒出的密密麻麻汗水。
顾暮两手双指交叉胳膊抵在病床边,支撑着头看着睡梦中却蹙眉不安的白墨,轻轻偏过头凝视着薛洛,冷冷的说:“不是为了你来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为了我来的,我是问你,你来这里看大叔的目的是什么?你还想得到什么东西?”薛洛此刻没有心思和顾暮周旋,话语中毫不掩饰的对顾暮不请自来的厌恶感。
顾暮伸手想触碰白墨却被薛洛从空气中拦下,他笑了笑也不在意的说:“交易”看着薛洛疑惑的眼神,他又缓缓说:“是为了我和他的交易。”
惨白y郁的面上,琥珀色的眸y冷的瞪着顾暮,薛洛冷哼一声:“我怎么不知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和大叔的秘密么?呵……薛洛用力的咬着下唇,感受到唇上微微刺痛与铁锈的腥味才缓缓平复暴躁的情绪。眯着眼睛看着顾暮脸上碍眼的虚伪笑容,要不是怕惊扰到大叔,他真的很想用武力把顾暮的门牙撬开,看他是否还像现在一副得意的模样。
顾暮看到薛洛隐忍怒火的模样,更加愉悦,忍不住再次出言嘲讽:“真是可悲,谁算计谁现在你还是不清楚。”
“不劳您费心,您还是考虑一下自家的家产。”薛洛把渐凉的毛巾重新按回已经变温的水中,拧干后轻轻地擦着白墨因为扎针留下的胶布痕迹。
顾暮看着薛洛乖顺的像只小猫舔舐生病主人的模样,m着下巴继续挑衅着:“这句话奉还给你,不劳你费心‘我们家’的资产。”
薛洛懒得回应顾暮些什么,此刻也没有什么心思和顾暮斗来斗去。兜内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他怕惊扰白墨,急忙拿出手机关闭震动,屏幕上显示着新的短信,是江惟发来的。
「捉到了,怎么处理?」
知道江惟所说的是谁,但现在他的对这条信息,毫无感觉,内心空荡荡一片,望着白墨微微干燥起皮的嘴唇微微开阖,从脚底蔓延的刺痛感额头湿漉漉的冒出冷汗。
「随便,别来烦我,那些都送给你了。」
指尖快速的按动手机键盘发出短信后,抠出手机电池将手机放在远处,走回白墨身边手指爬上眉梢,轻轻抚平又一次皱起的眉头。他已经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那些琐碎的枷锁他其实毫无兴趣。
顾暮见薛洛冷淡不再理会他,他也失去逗弄的兴趣,反倒和薛洛谈起了生意:“我们合作吧,公司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助力。”
“不好意思,现在的一切都属于江惟了,刚刚发给他的短信已经说好了。”
顾暮优雅悠闲的模样荡然消失,凝视着薛洛几秒确认薛洛不是在开玩笑,不可置信的问:“短信?你在开玩笑吗?别提一条短信具有什么法律效益,你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从白墨身边得到的财富就拱手让人了?”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东西,我从一开始想要得到的就只是大叔而已,那些财富只是为了更好的清理阻碍。”薛洛淡淡说道。
“恩……”床上的白墨呻.吟着,打断了薛洛与顾暮的对话。
“大叔?你醒了吗?”薛洛轻声的问道。
白墨缓缓睁开眼睛,耳边嗡嗡的叫唤着,稀里糊涂的又阖眼几秒缓过神来,眯着眼睛看着模糊眼前白色一片。嘟着嘴不开心的坐起身来,刚困难的坐好,便被眼前突然放大俊秀略苍白的青年吓到,呜咽的咿咿呀呀叫了几声,疑惑磕磕巴巴的问道:“你——是——谁?”
薛洛心猛地一沉,随即伴随的是彷如利剑狠狠剜破心脏的剧烈疼痛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捏着。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顾暮对白墨一副天真弱小的x格,格外好奇忍不住想捏一下白墨的脸颊,于是被薛洛狠狠的抽了一下手背,吃痛后继续优雅的m了m手背:“我去叫医生。”
白墨见薛洛没有回答,委屈的眨巴着眼睛唇角微微,“弟——弟?”
薛洛抱住白墨热乎乎的身子,满足的蹭了蹭白墨细腻的脸颊后才缓缓松开,温柔的解释道:“不是弟弟喔,是‘爱人’,我们结婚了。”
“结——婚?”白墨开始渐渐习惯说话,也流利许多:“两个男人?结婚不会很恶心吗?”
薛洛轻轻亲了一口白墨,看着不知所措的低头怯怯抓着他衣角的人问道:“恶心吗?”
白墨思索一会,嘴角扬起大大甜甜可爱的弧度:“本来以为会恶心,但是挺舒服的,再亲亲我嘛。”
薛洛微笑着抱着白墨,像是保护着易碎品般轻轻地亲了几口:“要乖的躺在床上,点滴还没有扎完呢,乱动会起包的,又要重新打哦。”
白墨一听到打针就开始打蔫,像只可怜的兔子缩在薛洛怀里颤巍巍的,眼眶也渐渐泛红,墨色的眸内仿佛被一层水雾笼罩着:“我不要打针……疼。”
“大叔,乖乖的就不用重新打咯。”薛洛m了m白墨的头,看着幼童一样的白墨,内心充满矛盾。
舔了舔泛苦的下唇,耷拉着脸不开心的对薛洛命令道:“唔……好吧!想吃牛n糖。”
对清醒的白墨一直有些陌生的薛洛听到熟悉的命令声,瞬间满足的用炙热的手掌感受掌下细致的脸颊:“那等下我出去买可以吗?”
“现在!”白墨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不安分的在薛洛的怀里乱扭着,手背上的塑料管伴随着激烈的挣扎一颤一颤的。
薛洛急忙按住白墨的手腕,无奈的起身回头看着带着医生回来的顾暮,冷冷的说道:“你帮着看一下,我马上回来。”
叫回医生的顾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警惕抱着枕头的望着他的白墨:“好。”
薛洛吻着白墨的额头:“要乖哦,我马上回来。”
“你真好!”白墨迷迷糊糊苍白的面上终于有一丝血色,脸颊绯红的轻轻凑近薛洛的脸颊啄吻。
薛洛被软糯的大叔深情的吻后,一瞬间简直感觉自己莫非生活在天堂中?轻飘飘步伐凌乱的走出病房。
顾暮看着薛洛离去的背影,半蹲着m了m白墨的头,诱哄暗示着:“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终于他已经放不开你了。”
白墨懵懂的歪着头,对于顾暮话语中另外的涵义没有任何反应,单手抱着软乎乎的抱枕,迷迷糊糊地乖巧的拉开被子裹在身上,一副疲惫困倦的模样。
“这回我们也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薛洛说的送给江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约定是怎么说的?不是都是我的么?”
白墨被顾暮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躲进被窝里,却被顾暮chu鲁的拎了出来,毫不客气的掐住脖子。
顾暮被白墨这副故意装傻的模样简直要气炸,抛弃了那副优雅的外衣:“你别给我装听不懂,我不是那个傻蛋……”
白墨像只梨花带雨可怜的兔子,被屠夫拎起恫吓着:“呜呜呜呜……”
看着白墨一副可怜兮兮噙着泪珠,哽咽无助的打着嗝,有种欺负小孩的愧疚感,难道是真的失忆了?他咬了咬牙,生硬的再次逼问:“喂……别装作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你有没有真的失忆我清楚。”
一直在顾暮身后的医生,终于看不过顾暮chu鲁的动作,急忙上前将阻拦顾暮:“先生,他还生病呢。”
顾暮怀疑的盯着白墨墨瞳,凝视着床上的人委屈扁嘴着身子不停颤抖,一副被蹂躏后惨兮兮的模样。甩手叹气想再次靠近白墨,却被医生拦下。
医生不卑不亢的提醒着:“您现在不太平稳,请您先去病房外等候……”
白墨看着顾暮不甘心离去的背影,啜泣呜咽的说不出话来,但隐藏在洁白的被子下,略扬起的唇角与墨色眸里暗藏着一丝被识破的y霾。
☆、第完结章
薛洛手心潮湿的抓着袋子,透明的袋子里装满刚刚买好牛n糖,一路上快速小跑速度让向来脸色苍白的青年脸上有了血色,呼吸急促x膛起伏迅速的跑入医院。
大叔因为生病变得像温顺的小孩子,真好呢……原来大叔小时候是这样子的。如果他早些出生就好了……薛洛有些懊恼的心想道。
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按着电梯,用力到指尖带有青白色。
电梯门缓缓的打开,刚准备迈入却被一旁身穿黑色外套的少年拦下来,拥有与薛洛相似脸庞的江惟,似笑非笑单手拦在薛洛身前,问道:“你刚才的短信,什么意思?”
薛洛不耐烦的抓住江惟敞开黑色外套内的衬衫前襟,在轻轻推开,蔑视的看着江惟,一个一个字的缓缓从薄唇吐出:“字面上的意思,送你了。”
江惟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却更加不开心怀疑的盯着薛洛几秒,垫脚在薛洛耳畔轻声说:“这么大方?不会有什么陷阱吧?”他停顿一会缓缓加重字音:“哥……哥……?”
“不要就算了。”对于薛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他的大叔还在病房里等待他呢,而且他的大叔现在这么喜欢黏人由害羞。
同时他心中警铃巨响,顾暮这家伙不会趁他不在对什么都不懂的大叔动手动脚吧,更何况他们以前还有过那种暧昧的关系,越想越不放心,他急忙再次推开身旁碍事的江惟。
江惟思索几秒,立刻眉开眼笑的紧紧地抱住要离开的薛洛的胳膊,连忙点头回应:“要要要要!”
“这个可由不得你们,现在一切都属于我的。”顾暮冷静平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惟嘟着嘴恼怒的转过身,恶狠狠瞪着顾暮,手指整理着被薛洛扯开的衬衫领口,y郁的挑眉不怒反笑道:“凭什么?”
“白墨在做手术。”顾暮无视皮笑r不笑的江惟,和薛洛沉稳的说道。
薛洛原本看到顾暮并没有在大叔身边松了一口气,却又因下一句话提心吊胆,y沉的脸色极为骇人,惴惴不安的问:“你说什么?这种事情怎没和我商量。”
顾暮对着薛洛可怕的表情,叹了口气:“他哥哥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我早让医生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顺手签字。”
“你……”薛洛没时间揍顾暮一顿,看着电梯因江惟刚刚的耽误磨磨蹭蹭的又返回楼上,情急之下匆忙的跑向楼梯。
看着薛洛匆忙离去的背影,顾暮好心的提醒:“六楼。”
薛洛跑到六楼看着手术室门外坐着一些不认识的人,他蹲在地上激烈的喘息着,倦怠感蔓延全身,冷汗染湿背后的布料,瞳孔呆滞看着门上的红灯一言未发,不安的蹙眉。
大叔……大叔……会没事的吧……
扑通——扑通——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别离开我!
他已经无法忍受着没有大叔的时光里,人果然是贪心的物种,一旦得到甜头,就开始不满足……想要得到的更多。
一想到那种可能,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掌恶狠狠的蹂躏,每当稍微舒坦一些又会重新经历那针刺般的痛苦。眼睛酸涩,眼角湿漉漉的似乎正在流出温热咸咸的y体,他低着头,用力抓紧x前的布料,沉默的张嘴用力的呼吸着,一滴滴水珠滴落在光滑干净的地面上。
“小伙子,里面是你的什么人啊?”手术室外薛洛身旁坐在一旁的老者,看着他着急痛苦的模样,和蔼的问道。
“爱人……”
老人听到薛洛的回答怔了几秒,气的差点想狠狠的揍薛洛一顿,但深呼吸几次后,想到这是在医院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勉强打起j神装作一副和蔼模样微笑着:“好啊……那孩子,一直在等你。”
一直低着头的薛洛,当然没看见老者面上矛盾的表情,继续沉默的靠在角落里。
大叔……在病房里一直在等他么?大叔,我很快就会从手术室将你接出来。
x腔内阵阵抽疼,牵连着胃炙热难过着,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消散,阖眼沉默着靠在墙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顾暮和江惟似乎达成什么约定,两个人也没有一开始的争吵,心平气和的走到薛洛身边,江惟看着薛洛面上的表情,本能的有些害怕,轻声询问:“怎么样了?”
“还没有结果。”
顾暮拍了拍薛洛的肩膀,安慰着他:“会没事的。”
薛洛没有说话,寂静的空间格外的压抑,这压抑的气氛令江惟浑身不自在。
江惟咬着下唇,想到出门前他可爱的小情人的面孔,面上竟也有丝难过,但却吐出y|秽的话语:“要是出事了,今晚一定上不了他的床,唉,真着急,可千万别出事……”
话刚说完,就被突然站起身来薛洛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揍了一拳。
江惟揉着被打肿的脸颊,看着骇人的薛洛,毛骨悚然可怕模样让他心虚的退后几步,小声不满嘟囔着:“就知道和我撒气。”
薛洛的面孔狰狞:“快滚。”
“好……我滚,我滚。”江惟看薛洛y郁暴戾的模样,心里一惊双手半举讨好说。
顾暮目送江惟灰溜溜离开的模样,优雅的外表下有些幸灾乐祸,轻咳两声,叹了一口气:“放心没事的。”
“我不想重复刚才的话。”薛洛坐在冰冷的地上,眯着眼睛瞧着顾暮。
“……我走。”
薛洛赶走吵闹的两人,焦躁感更加激烈,难受着用力咬着手背的皮肤,利用疼痛让自己更加清醒,没过多久手部已经血r模糊,面色苍白唇上因猩红鲜血装扮显得格外妖冶,像是一只孤独又凶恶的野兽只能自行舔着伤痕。
一旁的老者看着薛洛自残的模样,微微惊愕,害怕的坐到不远处妻子的旁边,偷偷望着薛洛那边小声议论着什么,表情上有着畏惧与厌恶。
医生从门内快速走出来,看着门外的人,略显着急的说:“病人出血严重,血型很罕见,血库内暂没有血,有家属可以献血的……”
医生还没说完,就被匆匆站起身来的薛洛,冷冷的打断:“抽我的……”
医生被突然打断也不在意,看着薛洛询问:“你的血型符合么?下楼去做匹配。”
“抽我的吧……我的符合。”一旁的老者见状急忙的说道。整个人瞬间衰老了许多,身子摇摇欲坠,只能靠着旁边的人搀着。
医生看了看老者,以为是里面病人的父亲,终于松了口气:“那您和护士去抽血,病人目前情况并不乐观。”
一直老者身旁的妇女,听到这句话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不停哽咽嘱咐着医生:“医生……一定要救活他啊!”
“我会尽力的。”医生叹了口气,对于这种场景他已经司空见惯,冷静走回屋内,继续进行手术。
薛洛又一次被失去大叔的恐惧所击溃,双手抵在墙上支撑着身体,紧张的手指痉挛不停抽搐,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从头皮蔓延到脚底。
大叔……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他一次次的催眠着自己。命令着自己恢复冷静,等待大叔出来后好照顾他。
可惜,没过多久,医生一脸沉重的表情,缓缓走出来,拉下口罩看着薛洛和病房外的众人们:“把他们追回来吧,不用献血了。”
“你说什么?”薛洛瞳孔倏地瞪大,不可置信的猛地上前狰狞y狠的抓紧医生胳膊。
医生叹了口气,轻轻的挣脱:“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你说什么?你快进去救他啊!”
“他已经……”
话还没说完,薛洛狠狠的掐住医生的脖子,咬破的舌尖的铁锈味苦苦的,但在痛也盖不过他内心的痛感。
凝视着医生惊恐的双眼,他强硬的再次说道:“进去继续手术。”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病人已经……不在了。”医生吐字困难的解释着。
薛洛面如死灰,此刻胃仿佛被炙热的岩浆狠狠淋着,一股热流涌出,不由自主张开唇,猛地喷出猩红的献血,淋湿洁白的墙壁。
收回禁锢着医生的手,双手狠狠地掐住脖子,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心脏剧烈的怦怦跳动着。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不停滚落……
医生看着薛洛这幅模样,难受的咳了几声,不忍心的说道:“进去看他最后一面吧。”
“大叔……。”薛洛喃喃的念着,痴痴怯懦的笑着,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那时他还只是大叔的宠物,但至少可以看着他。
重心不稳摇摇摆摆的迈进的手术室,踉踉跄跄的差点栽倒再地,只能一步一步扶着墙与门走进了手术室。
大叔其实很怕寂寞的,不管大叔去哪里,他都会死死缠着大叔不放手的,他果然还是自私的。
别怕,我会陪着你,不管哪里——
——正文完——
54、无节c的反攻番外。
距离上次乌龙事件已经过去四年零五周的时间了。
为什么说是乌龙事件呢?
因为吕延恶趣味的捉弄了一下薛洛,告诉了薛洛的楼层是妇产科的手术室。
所以在手术室不幸去世的是一位单身妈妈,并非是白墨。
相反白墨的手术很是成功,记忆没有失去不说,伤口愈合的也很快,因为清醒后的薛洛仔细的饮食调养,连疤痕都极浅。
唉——
不过近期让年老色衰的白墨大叔,特别苦恼的问题是,那可爱的孩子已经好久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了。
虽然年纪一天比一天老了,但他还是一位拥有正常男x功能的男人。向来被人服侍伺候的白墨自渎有些羞耻的感觉,想要出去抱着别的可爱的男孩子,在薛洛严密的监管下连碰下小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切状况让他很不开心!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