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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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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累了,不然不会就这样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否则以她那害羞的天性,至少会将丝被拿过来盖着。


雪白的大腿,上面全是指印和齿痕,已然阖上的双腿,却依稀可见浓稠的y体,全身上下,无一不狼狈、无一不可怜。


“一个小时后,会有车来接你。”他望着她,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


“……”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


“听到没有?”他俯近,手掌压在她像丝绸般披开的黑发,头皮传来阵阵刺痛。


“不……要……”终于,她开口了,声音却沙哑地如同被坚硬的水泥块磨过一般。


“再说一次?”他得更近,清爽的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端。


“我会告你的。”她努力瞪大眼睛,用着粗哑但坚定的声音说道:“一定要告你!”


真傻!


“告我什么?”


“你强暴我。”真是血与泪的指控。


她的下t现在痛得彷佛不是自己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动都动不了,这次她肯定伤得很严重,因为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节制力道,一整晚的折腾,她要疯掉了。


“强暴?”他玩味地笑了,“你指哪一次?”


血y一瞬间都往脸上集中,好热、好热!


他可以再无耻一点!明明是那么冷漠的男人,可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字句,却可以让人羞到恨不得消失。


“我说过吧?我c进去,你保持不湿,就是强暴,结果?”


“不要再说了。”她全身泛起了粉红的色泽,最初那一次,是真的很痛苦,可是快感却同倍强大,至于之后的无数次,她……


想到昨晚她哭着、泣着,甚至求着他……她真是、真是要去撞墙了。


咬住唇,突然想起来,一整晚的疯狂纵欲,他却没有吻她的唇……这代表什么?


“一个小时,听到没有?”失去耐性,他捏住她的下巴,直视。


“我不走。”她已经打算豁出去,如果不曾遇见,她可以就这样一辈子欺骗自己,可是命运却有它自己的安排,而她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她要自己的孩子!


“我原本以为,你很聪明。”他双手抱胸,就这样高高地俯视她,“机会只有一次,当初让你走,你就该走得远一点。”


她咬着唇,望向那张危险的脸庞,她知道惹怒猛虎,是不智的行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浑身赤l,遍布狼藉。


“我只要孩子。”


“孩子?”他冷笑着,“当初是你拿他来做交换的。”


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掉出来,在这个男人面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会特别脆弱,明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流泪了。


“后悔了?”


“后悔不后悔,与你无关。”即便流泪,她依然骄傲,“我只是想要自己的孩子!我知道,跟你打官司或者硬抢,我都不会是对手,所以我只想要陪在孩子的身边。”她不应该如此示弱、如此卑微!


可是,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倪贝贝,她知道,这个世上有的人,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对付他,所以唯有低头,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使,低头让她心痛如绞,可是她还是可以硬自己做到。


当年的她,也是被他到了极限,才会一心只想着要离开他,任何代价都愿意付出,只因他那样对她,已经超过她所能忍耐的界限,而且当时年轻,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但如果她知道,这五年的生活,是如此痛苦的话,当初她还会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失去的竟然是,自己的心、自己的快乐、自己的一切呢?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他冷哼着。


当年他也是恨的!


原野吉雄竟然卑鄙地妄想利用他的母亲来迫使他屈服,未免也太小看了他。


从那年被带到原野家,被迫与母亲分离之后,他心里就已经清楚,母亲肯定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原野家做事,从来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的。


可是就连母亲的骨灰,他都见不到……


当他掌握原野家大权后,亲手安葬母亲,是他唯一的心愿。


但原野吉雄这个人,却早已杀掉当年所有知情的人,而唯一知道母亲骨灰在哪里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居然想利用这一点,来跟任昊东作交易,拿倪贝贝生的孩子,来换取母亲的骨灰。


试想,他的儿子也真是了不起,还没有出世,已经有无数人抢着要拿他来作交易。


原野吉雄太有把握,以为他会答应,可惜,还是不够了解他任昊东。


就算被他算计了,让倪贝贝怀了孩子,但他也不是可以让人威胁、让人掌控的。


杀掉背叛者,只是一个警告而已,他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原野吉雄得到孩子,就会把他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他!既然这辈子,他都不能亲手为母亲安葬,那么为她报仇还是做得到的。


他的孩子,当然要留在他的身边,而原野吉雄的如意算盘落空,连手里仅有的权力,也被任昊东褫夺得涓滴不剩。


不过任昊东不会杀他的,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取他的命,而是让他活着比死更难受。


他要原野吉雄活着,看到他们原野家,永远绝后!他的孩子,只能跟着他姓任,而原野家的权利、地位和财产,也全部姓任。


至于倪贝贝,如果那么想离开,那就走好了,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放弃,可见离开的决心有多大?他任昊东,偶尔,也是想要好心一次的。


可是,当初她在产房里,而他站在产房外面,那种焦虑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许多、许多的感觉,都是倪贝贝带给他的,为一个女人失控、为一个女人疯狂,因为她的痛呼,而让他有想杀人的冲动。


二十个小时,整整二十个小时,那漫长的时间里,秒针每跳一格,于他而言都是一种凌迟,他没有进去看她,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胆怯地不敢进去。


一直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他才发现,自己那只有着金属外壳的昂贵手机,居然被他握得严重变形,他竟然这般紧张……一个见惯生死、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竟会害怕女人生产的小小场面?


可是那一刻,他真是怕了!万一她就那样死去,怎么办?万一她身子承受不住,怎么办?无数个万一,不断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就那样直直地坐在那里,整整二十个小时,不能动、不能思考,只能想着,对她……是不是放手会比较好?这样的女人,一个如此影响他的女人,再留在身边,后果会不会太可怕?


所以,他走进去,看着她雪白的脸蛋,那张失去精力的容颜,压下熟悉的疼痛,镇定地跟她讲:“你想要的东西,到手了。”


走吧、走吧,你是我人生的失控、是我的疼痛,是不应该出现在我人生里的意外……


可是谁又想得到,他们会再度相见、再度纠缠呢。


“除非你杀了我。”忍着钻心的疼痛,她起身抓住他的衣角,眼里有着坚决。


她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坚毅;那种执着,让她的脸上,泛着一种别样的美丽,当年那个在他面前总是低着头的女孩,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直接面对他,一脸无畏。


当年那个被他到极限,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女孩,现在却站在他的面前跟他说,除非她死……他竟然会觉得,这样的她,漂亮得不可思议。


任昊东深邃的眸子,泛起一种奇异的光芒,如同两簇跳动的火焰。


她被他盯着,心里泛起莫名的慌乱,他的眼眸,就像漩涡,可以将人吸进去,动弹不了,他握住她的手臂,慢慢地低头,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第四章


“沙沙”几声,窗外飞过的小麻雀,翅膀擦过茂密的树叶,打破了这种暧昧的宁静。


她惊醒过来,快速地推开他,心跳的速度,已经超过她的负荷,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呼吸不过来,她再一次暗骂自己没用,竟然又被这男人勾得忘了自己的恨、自己的决心。


他松开了她的手,为自己那一瞬间的情不自禁,而感到不高兴,嘴唇抿得更紧,“你走吧,不要再出现。”


“我说过,我不会走的!死也不会!”


“你的意愿,有用吗?”讽刺地一笑,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当然知道,他的世界,她走不进去,除非他点头,否则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她有一样东西,他夺不走,那就是毅力。


“没有用!但是我不会放弃。此生此世,不论花多长的时间、不论要费多大的精力,我都不会放弃。”


他望着她,眼神凌厉。


以前的倪贝贝,在这样的眼神下,肯定会发抖、会害怕。其实现在的她,依然会抖、依然会害怕,可是她着自己勇敢,不能认输,一旦输掉,她不可能再承受得了那种痛苦。


他们沉默地互视,空气凝结,他没有再说话,直接转身走掉了。


这算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软软地躺倒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整整躺了两天,才可以起来走动。


任昊东没有派车子来接她走,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没有要赶她的意思?车子没有来,不过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赵妈。


赵妈手脚非常俐落,做事又勤快,最重要的是,知道分寸,从来都不会多嘴问一些她不该问的问题。


倪贝贝行动不便,赵妈会做好饭菜送到她的房间。


最初,她勉强撑着去浴室洗澡出来,看到焕然一新的房间,还有已经换过的床单,刹时她的脸蛋真是非常、非常红。


那个床单,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看,一想到赵妈什么都看到,她就觉得很怪异。还好,赵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让她不那么尴尬。


她不知道自已此时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


任昊东再次对她用强,虽然她说要去告他,可是她也明白,小小的她怎么可能斗得过权势如天的任昊东?而且现在她甚至是有求于他,那么这些不甘愿,她只好硬生生吞下去。


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着强烈的恨意,勉强的屈服,只会让那种恨意更深。五年前,他将她到绝境,她向他开枪了,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想要杀掉他。只是没有瞄准而己。


他的身体强壮,复原能力一流,不到半个月,他就康复了,那一枪,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她朝他开枪,以为他会杀了她,可是没有。


她偷偷跟原野吉雄作交易,怀了他的孩子,以为他会她去打掉,可是他也没有。


似乎,她对于任昊东也没有那么了解,至少她就没有想过他后来真的会放开她,以他的性格,她以为他肯定不会同意让她走的。


结果……究竟原野吉雄是怎么做到让任昊东让步的?


也许这个答案,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只是她还想那么多做什么?目前她要做的,只是要留在自己儿子的身边,让她可以补偿五年对他的亏欠,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而不是躺在这里,回首往事。


她与任昊东,从此之后,最好是再无瓜葛,而她,也会努力学着当他不存在,一心一意照顾自己的孩子。


当然,在这之前,她还有要解决的问题。


那就是官鹏飞。


这个男子,倪贝贝对于他也是内疚的,虽然她当初答应做他的女友,但他承诺过,她可以不必勉强自己爱上他,如果有一天,发现他们还是不适合,随时都可以分手,他给她最大的自由,而她却什么都无法给她。


就连一丝丝的喜爱,都没有办法。


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放弃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很傻?


可是,她还是做了。


手机那头,官鹏飞从最初接到她电话的兴奋、关心,直到慢慢地失落、伤心。


“贝贝,其实这半年来,我就发现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甚至连你自己那里都没有,你对我,跟对其他人都一样。笑得再灿烂、再开心,其实你都不是真的高兴。你好像,已经非常习惯用开朗的一面来面对大家,而真实的你,谁都看不到,也许不是没有,只是我们都不是那个可以看到的人。”


“你要分手,我会同意。当初我就说了,请你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可以让你快乐、让你幸福的机会,而事实证明,我做不到,那个可以给你这一切的人,不是我,至于是谁,我想只有你自己才会知道。”


“不用抱歉,你没有欠我什么,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承诺,我反而要感谢你,可以给我这半年的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


官鹏飞,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可她除了内疚,给不了他其他的。


他说,她心里有别人……他错了,如今的她,再也不去想感情的事,爱与不爱,太沉重,她只要能陪在儿子的身边,就很满足了。


可是当第二天过去,任昊东没有出现在别墅,她忽然就慌了,他会不会其实已经带着儿子走了?这个念头,如针般扎着她,让她怎么想都觉得全身冰冷发软,她连忙找出那天跟严君尧硬要来的号码。


“严君尧。”


“你好,我是倪贝贝。”


“嗯。”


“我想问,他们在哪里?”


“谁?”


可恶,他这种恶劣的人,会不知道她指的谁?很明显是故意的。


“任昊东。”


“你叫他的名字?”手机那头传来可以吃惊的声音,“你不是他的养女吗?是不是该叫他爸爸?”


太恶劣了!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倪贝贝肯定把电话挂了。


“你明明知道,早在五年前,我跟他就不是那种关系了。”连户籍都改掉了,他会不清楚?


“抱歉,我忘了。”


忘了才怪!“那他们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


“在我回答你之前,倪小姐,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谈一谈?”


“不行,你先告诉我,他们还在不在台湾?”如果他们走了,那么她……


低沉好听的笑声,从手机那边传来,半晌,他迷人的男中音响起。“倪小姐,你果然很固执。”


与严君尧的见面,比想像中容易一点点。


还是上次的那家咖啡馆,还是一样的咖啡、一样的茶,看来,他们两个都是属于那种有某方面执着的人。


只是这次,他的态度有了轻微的不一样。


“你竟然没有讽刺我,我很惊讶。”倪贝贝浅啜杯里的咖啡,定定地望着漂亮瓷器里面的黑色y体。


“就像你让我吃惊一样。”他笑了笑,舒服地靠向椅背,十指交叉,非常放松自在。


“我有什么可让你吃惊的?”这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男人怎会有吃惊的时候?真是爱说笑。


“比如,你对任的感情。”


“咳咳……”她被呛到了,连忙拿起桌上干净的手帕擦拭着,脸蛋被呛得通红,“你在胡说什么?”她不自在地怒斥。


她对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有任何感情存在,就算有,也只是恨意而己。


“看来是真的了。”他尔雅地笑了,“我家小猫有时候看来也可以很敏锐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不自在地放下手帕,脸颊上依然有着咳嗽过后的嫣红。


“倪小妞,你告诉我,你爱不爱他?”


对于严君尧的不按理出牌,她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该如何避开这个话题。


后天养成的习性,让她惯于隐藏自己的感觉,不让任何人看穿,渐渐地也学不会坦率,这样赤ll地问,没有任何套话的技巧,反而让她变得狼狈起来。


“当然……不爱!”她坚定地说着。


“原来是这样。”他似乎是明白了,点点头,“其实某方面,你跟我还真像。”


看着倪贝贝水嫩的脸蛋,严君尧少了最初的敌意,多了几分善意,这个女人,其实还是可爱的。


“我跟你怎么会像?严先生真爱说笑。”她哪里有这个男人老j巨猾?


“倪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没有多少时间跟你耗。”他这次来台湾,是来渡假的,当然,顺便看看好友的热闹会更不错。


“你只要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这次见面就可以立刻结束。”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挑眉。


他可以再坏一点!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告诉我?”跟聪明人讲话,绕是没有用的,她干脆直接进入主题。


“爽快。”他笑了,换个更舒服的坐姿,“如果任不想让你去烦他,但我又告诉你他在哪里,可以预见的是,他会不高兴!倪小姐,我想你应该是了解他的,让他不高兴的人,通常下场都不会太好。”


这个男人讲话真够含蓄的,下场何止是不会太好,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有什么值得让我为你冒这么大的险?”


“既然你肯出来与我见面,那么我想要的,你肯定愿意给我……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严君尧笑了,这次是真真正正地笑了,“果然,不愧是任养出来的,你跟他还真像。”


她克制着自己,不要因为这句话而脸红,但明显效果不佳,脸蛋感到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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