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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2 / 2)

看完留言,我沉默无语。


小华说:“西门,打个电话吧,她很着急,看你总不接电话,快急哭了。”


我说:“我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小华说:“何必呢?让人家难受。”


我说:“一会儿我跟她打。”


小华说:“那好,我上楼了。”


小华哈欠连天的走到门口,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我说:“下午办公室和保卫处的人来过,你好好想想明天怎么跟他们说。”


我说:“谢谢你小华,回去睡吧!”


小华轻轻带上门,楼道里响起踢里塌啦的脚步声。


我料到台里肯定会了解打架的事。


但是,我已经没有兴趣和他们解释了。


躺在床上,我拨通了璇璇的手机,很快,传来璇璇焦急而惊喜的声音。


“西门,你在哪儿?”


“我在宿舍,还没睡?”


“睡不着,在等你的电话。”


“对不起,让你费心了。”


“干吗那么客气,去过医院了吗?”


“去了,缝了三针。”


“疼吗?”


“不疼。”


“肯定疼的,明天一大早我去看你。”


“别来了。”


“我怎么能不去呢?你受了伤。”


“没什么,真的,比起我现在心里的痛若,它差远了!”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想说了。”


“可我想知道。”


“你猜呢?打架的时候你也在场。”


“是不是白忠对苏楠姐做了什么?”


“我不想说。”


“你打白忠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是苏楠姐为什么打你呢?”


“璇璇,以后不要提这个人的名字,我已经和她恩断义绝了。”


“你们真让我糊涂。”


“璇璇,别费神想他们这些烂事了,我只问你两句话。”


“你说。”


“爱我吗?”


“爱。”


“相信我吗?”


“相……信。”


“那好,你记住,不管今后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都不会做一丝一毫对不起你的事,不然,我不得好死!”


“西门,别说不吉利的话,我相信了。”


“谢谢你,璇璇。”


“好了,我不问了。我为那天的冲动向你道歉,原谅我好吗?”


“璇璇,别这么说,都怪我瞎眼,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西门,我好担心你。”


“放心,我没事。”


“我……我好想现在和你在一起。”


“别傻了,都半夜了,好好睡一觉。”


“真的。”


“我知道,我也是。”


“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天天在一起呢?”


“熬着吧,等咱们过拔树节的时候。”


“西门,今天找不到你我才明白,我……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真的?”


“嗯!”


“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有个馊主意,你敢吗?”


“你说吧!”


“等我伤口好了,咱们到外面租间房子,天天过节!”


“……”


“怎么不说话?”


“你真这样想吗?”


“嗯!”


“只要你愿意,我……听你的!”


88


白忠一个星期没有上班。


据小华说他住院了,伤得不轻。我知道自己出手的力道,凭那脚侧踢和狠命的掼摔,没有半个月别想恢复。


我一直等办公室和保卫处向我了解情况,但迟迟不见他们的人影。我几次让小华打听动静,小华回来说那些人分头去医院和“沁园春”了。


小华担心苏楠对我不利,我不置可否地笑着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老子滚回老家。


小华不以为然地说,说走容易,真让你走就麻烦了,你女朋友让你走吗?你走了她怎么办?


我说,我若真想走,什么问题也就不成问题了,我可以动员她跟我一起走,我们两个开家画店以卖画为生,说不定过些年还成百万富翁了呢!


小华说,你想得美,就怕她不凑劲,她肯背井离乡跟你走吗?别忘了她的家在这儿!


我说,这他妈就看我的运气和魅力了。


小华嘻嘻一笑说,你们关系到什么地步了,要是那个了就别说了,要是还没有,你干脆把她做了,到时不跟你走都不行。


我大笑着说,小华,我发现你脑子有毛病,你到大街上看看,和男人睡过觉的女人多了,可是你都见谁跟谁走了,被人开个盖儿的还不是装得跟没启封一样?那种事,对他妈现在的女人根本不叫事!


小华说,西门兄,凭咱哥们的交情,我当然不愿意让你走,可是你非走我也没辙。不过你想想,你这么一拍p股走人,不他妈让那个二尾子占了上风?我替你不平!


小华一句话让我打了个激凌,是啊,我他妈为什么走?错的又不是我!


我从小就当红花幼儿,上小学当少先队员,上中学当班长,当共青团员,在大学里当“万大叔”,就是没当过别人眼里的钉子!难道非让我尝尝当眼中钉的滋味?嘿嘿!


小华看我的笑容有些y阳怪气,兴奋地说,西门兄,你是不是决定不走了?


我说,谢谢你的提醒,我走太便宜那个小舅子,我他妈要和他血战到底,把专题部一p股坐穿。


小华说,我和你并肩子上,我早就恨他,他总他妈整我。


我说,你瞧着,等他一上班,我再把他气个半死。我让他狗b炒白菜总觉得自己是块好r,这回偏他妈不用筷子夹他!


小华被我逗得开怀大笑。


小华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伤口好了吗?明天我给你弄些营养品,先攒好革命本钱。


我摆摆手说,不用,明天是周末,我女朋友陪我去医院拆线,她比营养品顶事。


89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没有睡好觉。


一躺到床上就胡思乱想。


我想不通苏楠在办公室演的那出戏是什么意思,白忠有他妈什么好,她居然护着他,还当着大伙扇我一记耳光。


我不愿意把她想成一个贱女人。


可是,她的行为让我替她羞耻,好象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既然和她割袍断义,管她和谁勾搭成j呢。若在以前,我他妈倾家荡产也要替王林把她灭了。


我正迷迷糊糊地胡思乱想,突然有人敲门。


我懒懒地说:“谁呀,门没上锁。”


进来的居然是苏楠。


我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咱俩已经没戏了。”


苏楠不介意我的态度,坐在床边用手抚着我的脸说:“还疼吗?”


我愤怒地说:“扯淡,你他妈把我当孩子哄啊?我就是疼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走!”


苏楠抚着我的脸说:“西门,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因为我爱你,不想让你把事情闹大。”


我不屑地说:“请你闪开,你的话让我想吐。”


苏楠突然哭了。


我心里烦,伸手用毛巾被蒙住脑袋。


苏楠哽咽着说:“西门,其实这句话我早想对你说了,我爱你,因为你是王林的哥们儿。”我一把将毛巾被扯开,吼道:“你少跟我提王林,你根本不配提他!”


苏楠慢慢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我们在电视台门口拍的,我在中间张开双臂搂着他们两个,笑容阳光灿烂。


苏楠哽咽着说:“那时候我们三个多开心呀,我喜欢听你们两个嚼舌头,王林说不过你,被你挤兑的头晕脑涨。可他从不生气,反而为你的机智和口才骄傲,世上再也找不到象我们那么要好的朋友了。”


想起王林,想起曾经有过的快乐时光,我的心软了,眼睛有些湿润。


苏楠轻声说:“西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如实回答吗?”


“会,你说。”


“在没有认识璇璇以前,你想过爱我吗?”


我沉吟片刻说:“想过。”


苏楠伤心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有心理障碍。因为你是王林的女朋友,虽然他后来死了,可我一直觉得他还活着。”


“你别在幻想中生活了。”


“我做不到。”


“这么说你不肯爱我了?”


我痛苦地说:“苏楠,你别为难我,说真的,我觉得对你下……下不了手!”


苏楠眼里突然s出愤怒的光芒,劈手给我两记耳光,骂道:“你……你这个废物,你下不了手,难道眼睁睁看着别人,看着王林不认识的人,看着你不认识的人对我下手吗?你对得起王林吗?你怎么替王林活着的?”


我哭着说:“苏楠,你是王林的至爱,我不能那么做!”


苏楠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西门虹,我让你清醒清醒,王林已经死了,他死了——”


我哭着说:“你别折磨我,我死也不会对不起林子!”


苏楠绝望地摇了摇头,朝我脸上狠唾了一口唾沫,摔门而出。苏楠一走,我心里反倒觉得轻松。不管怎样,总算跟她说得一清二楚,无论她怎么想,我没有对不起林子。


我刚吐出一口恶气,璇璇不知何时站在我的面前。


我惊异地问:“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来看你和苏楠到底干什么?”璇璇脸上冷若冰霜。我笑着说:“咱俩好到这份上,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我早和她说清楚了!”


璇璇说:“别演戏了,刚才她亲口对我说你爱她。西门虹,我想知道你能坏到什么程度,你到底要骗我多久?”听完她的话,我简直怒不可遏。我吼着说:“你他妈爱信不信,反正跟你说清楚了,以后你们的烂事与我一概无关。我要回家,我现在就想心里清净,我明天就走!”


璇璇看我气极败坏,抽抽嗒嗒地哭了。


我不依不饶:“你哭个鸟,还嫌我心里不烦是不是?”


璇璇哭着说:“西门,你别走!”


我说:“晚了,火车票都买好了!”


璇璇彻底绝望,痛苦地说:“告诉我,怎样才能留住你?”


我狂笑着说:“别来这套,我不吃了!”


璇璇跪下来,抱着我的腿说:“西门,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肯为你做!”


我低头挑衅地看着她,冷冷地说:“真的?”


璇璇点点头。


我y邪地说:“那好,今晚陪我睡觉。”


璇璇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慢慢站起身。


我以为她承受不住这带有侮辱性质的条件,没想到她毫不犹豫,就在我的注视之下镇定地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她的举动象烈士赶赴刑场一样。我心里一紧,慌了。


咫尺之间,我看着她赤l的身体。


璇璇美极了,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蕴含着圣洁的光芒。


她的茹房伤感地坚挺着,像她柔弱性格里潜伏着的刚毅,她的小腹在一弯y柔的曲线中把修长的双腿衬托的异常凄美,让我在怜惜的同时萌生了敬意。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这就是一个少女的酮体。


此刻,我可以用男人的身体去探知和解读一个少女的全部秘密?


这幸福来得轻而易举。


我的大脑有些发涨,额上浸出汗珠。


璇璇见我没有反应,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哽咽着说:“西门,我今天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就是你明天还要走,我也不会阻拦你了!”


璇璇的话猛地使我惊醒。


我他妈这是干什么?既然决定走何必还毁了她,这不是畜生的作风吗?


不!我不能这样做!


如果这样做,我会永生永世瞧不起自己。


这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的时候,我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前,把它猛地打开,然后,把自己关在外面。


我仰头舒了一口长气,感慨万千。


璇璇在屋里哭了。


我听到了她绝望的声音。


“西门,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我能体会她的心情,因为她的痛苦和我一般无二。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爱情被我蹂躏成这副德性,我他妈这是怎么了?


我怒不可遏,抬手给了自己两记耳光。


我眼前一黑,鼻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当当当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迷糊中惊醒。


我摸了摸鼻子,根本没有流血,这才发现是一场梦。


我的脸被汗和泪水全部占据,心里一阵恍惚。


我急忙用毛巾被蹭了蹭脸,跳下床打开门。


璇璇微笑着站在门口。


我说:“刚才做了一个春秋大梦,简直让我恍若隔世。”


璇璇笑着说:“做梦当大官了?”


我嘻皮笑脸地说:“是新郎官,还差点形成事实婚姻。”


璇璇说:“谁是新娘?”


我说:“还会有谁?当然是你了。”


璇璇脸一红,羞涩地说:“你就会捉弄人。”


我说:“真的,不骗你。”


璇璇说:“你的梦就跟你的人一样,肯定是半黄不黄的。”


我说:“这回你可错了,我在梦里出乎意料的是个正人君子。”


璇璇说:“我不信,你跟我讲讲。”


我煞有介事地说:“梦嘛,过程很复杂,情节却简单,总之一句话,有人强烈要求让我结束她的少女生涯,被我义正辞严拒绝了,嘿嘿!”


璇璇审辩着说:“梦都是反的,事实上是你勾引人家。”


我说:“不错,人生在世,就是要有锐利进取的精神,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常言道,只要功夫深,滴水能把石头穿个d!”璇璇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人家可不是石头。”我嘻皮笑脸地说:“那就更容易……”


我看璇璇羞得满面绯红,不好意思继续贫嘴。


90


那道伤口愈合得不错。


但是,它在肘弯处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爬着,让我越看越难受。


伤疤新鲜的刺眼。


我暗暗咬了咬牙。


璇璇心疼地看着我,眼里有些湿润。


我大咧咧地把胳膊一挥,笑着说,我得感谢白忠,幸亏他伤了我的胳膊,要是这刀划在脸上就麻烦大了。


璇璇说,都怪我,当时要不是我拉着,你就躲开了。我说,这不算什么,斗争总要付出代价。


从医院出来,我和璇璇在街上闲逛。


璇璇让我今天把全部时间交给她掌管,我巴不得让她表现一下领导才能,顺便体验体验被女孩呼来唤去的滋味。


我嘻皮笑脸地说,璇璇,我今天可是全天候被你包了,晚上你要让我再到街上逛来逛去不行,我身体正虚呢!


璇璇踌躇满志地说,放心,我早给你安排好了!


我们在街上逛了三个多小时,我看璇璇兴致盎然,就什么也不想的p颠p颠跟在她的身后。


我用眼不时地瞄她,她脸上开心的笑容有些异常。


中午,我们简单吃了点饭打的去了游乐场。


我从小害怕刺激性过大的运动,在大学报名参加跆拳道集训队纯属锻炼和培养自己的意志、胆量,再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些动作潇洒漂亮。


我不想扫她的兴,壮着胆陪她把能玩的都玩了,结果我在那些惊险的机器上的表现比璇璇强多了。


从过山车上下来,璇璇的脸白得吓人,两腿筛糠似的乱抖。


我扶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嘻笑着说,上次在电话亭里咱俩的腿都不行了,这次好,我幸免遇难,接着跑马拉松都没问题,你瞧——


为了证明我的实力,我原地做了几个跆拳道的踢腿组合。


璇璇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知道你行,但是求你千万别再踢了,人家准以为你是耍把式卖艺的,真有心软的人过来扔给你两块钱,多不好意思呀!


我扭头一看,果然有很多人不错眼珠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急忙规规矩矩坐在她的身边。


天黑的时候,我们找了一个气氛不错的酒吧喝了些酒。


璇璇的脸红红的,眼睛放着光。


我本来发誓戒酒的,但是拗不住她,再说和她在一起喝酒又没有危险,于是,半推半就地糟蹋了半斤长城干红。


我小声问璇璇:“下一步我们去哪儿?”


“回家。”


“回你的家还是各回各家?”


“回咱们的家。”


“在哪儿?”


“别问,到时你就知道了。”


璇璇显得很兴奋,站起身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不知道她要把我领到哪儿,故意诚惶诚恐地说:“璇璇,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十八岁的小妾,家里没我不成啊,你要把我卖了,他们怎么活呀!”


“放心,卖你和买你的都是我,再说我才不肯卖呢!”


“对,这笔帐你算得清楚,象我这样棒的壮劳力千万别卖,留着自己用多好!”“好了,别贫嘴了,跟我走吧,我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璇璇招手叫住一辆夏利,把我推上车。


她用地道的方言和司机说了句什么,司机点点头,一把方向拐上了右侧的快车道。出租车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的车程,在黑乎乎的一片旧居民小区停下。璇璇从车上蹦下来,替我打开车门。


我下车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这是哪儿呀?”


璇璇笑着说:“咱家附近。”


我说:“怎么觉得好象进了敌营似的,接应你的人呢,在哪儿?”


璇璇说:“才没有人接应我呢,这里谁都不认识咱们。”


璇璇拥着我走到一座六层居民楼前,抬头看了看楼顶,贴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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