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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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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望着鲍二爷,冥思苦想了番道:“老爷,线天里个个都是木匠,请谁来都能把家具做好。九爷是出了名的,不如去请九爷来。”


鲍二爷摆摆手道:“他怎么请得动?要是前有几年还差不多,现在他是线天的族长,别说干木匠活,就是洗脸,都要别人服侍他了。难道线天里就没有别的闲人了吗?”


狗子听,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本想举荐老二,却害怕此时说来,鲍二爷不咋喜欢,反而不妙了。随即转了话题道:“老爷,我先去喂豹子,等想好了人,再来告知您老人家。”


鲍二爷嗯了声,背着手正要走开,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叫回狗子道:“狗子,当年你在佘家营,是不是认识钱老二?”


狗子点头道:“老爷,我识得此人。只是此人y险狡诈,不能叫他来这里。”


鲍二爷愣,摇头道:“你是说当年他闹的那出,搞得佘老爷子寝食不安吗?佘老爷子那是小气,才得老二这么做的。你要是遇着他,尽可把他叫道这里来,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他,让他专心为我置办家具。”


狗子听得心里高兴,忙应命了声。他喂了豹子,便来寻老二。老二听说鲍二爷相招,心想要给他弄出点名堂,否则怎能在鲍二爷那里久呆?既然是给小姨子做家具,那就得特别用心。


他心想自己媳妇都长得那么倾国倾城,小姨子年轻漂亮,想必更加艳丽照人。要是能有机会,亲近亲近也是好的。


老二又想,还不知道鲍二爷是不是诚心要我去。我先不急着答应狗子,等他回去说定了再答应也不迟。随即道:“狗子,我在唐开元家的活还没忙完,等忙完了,我就过来拜见鲍二爷。”


狗子拍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二爷,你是怕鲍老爷子说话不算数?你放心,只要他说出的话,必定是真的。只是鲍老爷子诚心待你,你对人家,可也得厚道点,否则我的脸面,也挂不住。”


狗子害怕老二又闹佘家营的那出,到时即使不是自己举荐的,鲍二爷怪到他的头上,他也无话可说。现在给他打了括弧,到时闹僵了,与他也没什么干系。


老二伸手握着狗子的手道:“狗子,你放心,我正想着为鲍老爷子送份见面礼呢。”


狗子大喜,微微笑道:“二爷,等着你的好消息。”


狗子说了,便和他道别,朝别处去了。狗子想着昨日喝酒的事,怎么喜事变成丧事了,心里闷闷不乐,便朝唐开元家去。


来到唐开元家,见他的大女儿正在那洗衣服,便走上前去问道:“大妹子,你爹在家吗?”


唐开元的女儿不理他,继续洗着衣服。狗子心里暗恨道:“小妮子,我看你不理我,小心我晚上到你家来找你。”


狗子又耐心的问了句道:“大妹子,你爹呢?是不是上山了?”


唐开元的女儿继续不理,拿着棒子捶了捶衣服,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狗子晃眼望去,只觉她美得无与伦比,简直是天女下凡,慌得走到河边,蹲下看她。唐开元的女儿急了,心想这人在佘家营混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赶紧离开为好。


她边想,边用木盆端了衣服,收拾着急急的去了。狗子猛地站起身,堵住他的去路道:“大妹子,你还没告诉我你爹去哪里了。”


狗子不敢用强,他不清楚唐开元到底在家没有,要是在家,怎敢放肆?他堵住路口,唐开元的女儿便喝道:“给我让开。”


那声音,甜美可人,悦耳动听,令人销魂。狗子全身软,便想上前来抱她。唐开元的女儿被那吓,木盆掉在地上,股劲的乱喊道:“有流氓,快打流氓,快抓流氓了。”


狗子听着她的呼喊声,又听得惊动了她家的狗,不停的乱叫,吓得撒腿就跑。狗子跑了几步,便见几人,将他团团围住。他才来矸子不到年,又不常走出鲍二爷家的大门,眼前的人,个不识,眼见着跑不开,只得呆呆的站着。


僵持片刻,只见唐开元的女儿带着她两个哥哥,跟在身后,手里握着木g,前来捉拿他。狗子更加慌乱,朝堵住他去路的两个少年喝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少年也不示弱,冷哼声道:“别以为你在佘家营混过,我们就怕了你。告诉你,你敢欺负我们矸子的人,我们就打死你。”


两少年边说,边来抓狗子。狗子见两人来抓,趁势溜,溜了出去。唐开元的两个儿子急了,溜烟赶上狗子,两个闷棒,打得狗子头晕目眩,晕倒在地。唐开元的大儿子冷哼声,啐了口道:“什么狗东西,钱二爷随便使了点小伎俩,他就信以为真,还不是被骗得团团转。傻不拉几的,还以为真办丧事了。”


狗子晕眩中,甩了甩头,听他的话,气得全身暴涨,真想找老二拼命。可想此刻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等想法逃走。要被抓住送到鲍二爷那里,即便唐家不处死他,鲍二爷也会将他g棒打死。


狗子忖了忖,只有装死,才能顺利逃走。随即双眼闭,闭住气息。唐开元的大儿子有些怕事,朝地上的狗子望了眼,低声道:“不好,我们把这狗东西打死了。”


旁的少年伸手在他的鼻子上试了试鼻息,的确断了气,相互四顾,面面相觑。


唐开元的女儿冷哼声道:“你们不用怕,凡事有我担着。咱们这就回去告诉爹娘,让他们去鲍二爷家讨个公道。”


唐开元的大儿子喝道:“我的大妹,你想得天真,如今都闹出人命了,还去他家讨公道,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如今咱们只有先回去,问问爹娘该怎么办,再来处置他。”


旁的少年愣了愣道:“要回去,咱们也得把他放在个僻静的地方,否则被人发现了,咱们也无法逃脱干系。”


唐开元的女儿点点头,搓了搓手,将袖子挽起,便来拖狗子。众人七手八脚,将狗子扔到刺隆隆里,便回去了。


可怜狗子被刺抓得全身疼痛,血流不止。


正文 七十五


狗子虽被刺抓了,划破不少口子,却大气都不敢出口,直等到唐家几兄妹以及几个不曾认识的少年离开了,才喘息了口气。正想伸手去摸脸,反被刺刮得手指冒血,啊呀声,强忍疼痛,朝刺隆隆外滚,滚到水沟里,弄得全身是泥。不想泥潭里刚被牛滚了水,拉了大坨屎在那,正好嘴里含了坨。


狗子吐了口,来不及去擦,慌忙奔逃。回到鲍家,半月不敢出门。心里恨那帮兔崽子,又恨老二,他以诚相待,却换来的是老二的欺骗。


狗子越想越气,但又想邀功,便替鲍二爷引荐老二。他知老二还会继续玩他,但老二却未必知道他已经d悉了他心里所想。他想利用老二的这点,找个机会,好好的玩弄他番。


狗子不敢去唐家找老二,老二也觉奇怪,为何半月不见狗子了。他没听大妹说起狗子来过的事,只得自己去鲍二爷家找狗子。狗子听说老二找他,心里高兴地忖道:“王八蛋,大爷我要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狗子说罢,便走出门去见老二。接着老二,便带他去鲍二爷的府上。谁知老二也自聪明,带了件宝贝,弄得鲍二爷兴奋不已,强留老二在他家住下。老二本想去唐家取工具,鲍二爷都不让他走,吩咐家丁去取去了。


老二受到如此优待,是他无情法想象的。他也记着狗子,要让鲍二爷留狗子起用膳。鲍二爷答应了,三人起用餐。


鲍二爷知老二是线天的主子,不能把他当奴才样看待,他虽然做着木匠的活,却不卑微。像他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多少浪荡哥儿,怎肯亲自动手干活?都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老二的确不知狗子早已看出他的心里,还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的,凡事都不忌讳。只有狗子,越来越厌恶老二。


狗子从外面回来,朝老二道:“二爷,走,咱们好久没出去喝酒了,起喝酒去。”


老二想让狗子出钱,又变着招折腾狗子。


两人来到酒店,要了酒,正喝得酣,听得锣鼓喧天,朝市集而来。狗子拍掌道:“二爷咱们初次相见的时候,也听到了锣鼓声,那次我猜错了,这次咱们再赌次,你觉得如何?”


老二淡淡的笑道:“狗子,这次我不和你赌,免得你又输了。这次的酒钱,我来付,我请你。”


狗子拍着桌子笑道:“二爷,你是害怕了。听说你会鲁班书下册,我就不信你真那么神。你要是把坐轿子的新娘子让她丝不挂的来这里,那我真就信了你了,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老二听,拍案喝道:“狗子,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说到做到。”


狗子喝了杯酒道:“二爷,要是狗子我做不到,天打雷劈。”


老二大喜,道:“要是会新娘子果真丝不挂来这里,我不要你做别的,请我喝酒就行了。也不用那指天发誓什么的,我相信你。”


话音才毕,便悄悄的谋划了番。


两人闲谈了回,又喝了不少酒。狗子又道:“二爷,今儿个真是个好日子,好多人家都在嫁女儿。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要遭殃了。”


老二大笑道:“你就等着看笑话吧,到时就知道是谁家的姑娘了。喂没见过新娘子从轿子里丝不挂的走出来呢,到时得好好见识见识。”


狗子拍腿道:“二爷,别说见识丝不挂走出来的,就连上半身我都没瞅个明白。你今儿个让我看个清楚,这辈子也算值得了。”


原来狗子直没有媳妇,到处找媒人说了几个,可人家都嫌他长得寒碜,没个答应嫁给他。有个愿意嫁他的寡妇,他却嫌弃人家孀居了几年,还拖着个孩子,执意不愿。寡妇倒想找个伴,起抚养孩子,也不至于整天受人唾骂。


狗子心高气傲,心想自己等的处男,怎么就去找个开了花的?要是没见着红,心里总有个疙瘩。他倒打算了,只要能找个落红的,哪怕只有晚上,让他娶了那寡妇,他也心甘情愿。其实他也没看不起寡妇的意思,只是想寻求个心里平衡。


如今年纪大了,越来越受人鄙视,就连那寡妇,也找着人家再嫁了。他的心里,天比天急。在鲍二爷家帮工,又遇不着合适的女子,回想起那寡妇,他还不住的后悔。后悔归后悔,但他也不忘了对付老二。


他打听得老二的幺妹要嫁到矸子来,是隔壁张大脚的媒人。本来老九不愿意,但想矸子除了鲍二爷,便数庄少清家是个大户了。和他结亲,便可联合矸子,起对付别处的敌人。老九打定算盘,便择了好的日子,命人去他外婆家,将幺妹接了回来。


狗子听到这好消息,高兴得不得了。此时听说老二愿让新娘子光着身子从轿子里走出来,不知心里有多来劲。


老二哪知是计,只管把那坏事去做。


两人喝了通,便听得屋外的鞭炮声响起,朝前去了。狗子忙探着头道:“二爷,鞭炮过去了,咱们也该出去看看是否应验了。”


老二笑道:“狗子,不急,轿子还在后面呢。咱们再喝两杯,就正好赶上了。我不去看见,轿子是不会来的。”


狗子嗯了声,便坐在那陪他喝酒。


过了片刻,老二站起身道:“店家,这酒桌先别收拾,我们出去会,会回来继续喝酒。”


店家知道老二替鲍二爷家做工,定少不了酒钱,便任由二人去了。狗子才走出屋门,便见少女,全身分毫不挂,忸怩着身子,朝他走来。


老二见状不对,拍脑袋,暗骂狗子。但事已至此,无法改变,只得自认晦气。狗子见了,大喜道:“二爷,你果真厉害,连你的亲妹子你都让她丝不挂,我佩服你。”


这话才说罢,幺妹便走到老二跟前,恨恨的说了句道:“二哥,你眼瞎了,连你妹妹你都要害。”


话才说完,老二的双眼,便看不见亮了。老二伸手扇了自己耳光,摸着黑,朝远处走去。


狗子跟在身后,喊着老二道:“二爷,我特佩服你,以后你要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二爷,你等等我。”


老二看不见亮光,认不得路,味的向前奔跑。他没脸再留在矸子,想逃,却无法逃脱。他叹息声,暗道:“老二啊老二,你这辈子干了这么多坏事,到头来还是害了自家人。你还是不是人?你让自己的妹子赤身l体在市集上奔驰,你还是不是个东西?”


老二路的骂着自己,路奔走。市集上,顿时,都望着赤l的幺妹,放声大笑。也有为幺妹感到可怜的,赶紧找了衣服,将她裹上,送入轿中。


众人都不知老二失了明,指着他不停的乱骂,甚至还有人上前扔j蛋。老二似乎忘记了眼前的切,奔了程,只觉脚下物绊住,滚倒在地,向前磕,将两排门牙,磕得颗不剩。


狗子跟在身后,将他扶起,见他满嘴是血,吓得连连叫道:“二爷,你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咱们还要回去喝酒呢。”


老二仰天放声大笑,笑了回,又放声大哭。


狗子见状,知老二疯了,叹息声道:“二爷,你风光世,到最后,可不能这样。”


老二狂喷了口鲜血,喃喃地道:“我造的罪孽,迟早都会遭报应。如今随了她去,便可减去生的痛苦。”


老二说完,摸着低声的石头,猛地抱起,朝头上撞去。


狗子还没来得及驰救,老二已重重的倒在地上,断了气息。


狗子松了口气,暗想你要是不跟我斗,不把我当傻子那样整,你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我不想你死,可这是你自找的。二爷,自从在佘家营,你就处处设计害我。那时我不知道,不明白,可我如今明白了,什么都懂了。个只知道害人的人,他是不得好死的。


回想起佘家营发生的事,狗子不住的叹息,不住的摇头。当年要不是冷子豪离去,他也会变成老二刀下的冤魂。冷子豪走,老二没那心思害人,才让他逃掉劫。他当时还不明白,以为老二对他是好心。


佘老爷子直没查出引他去四房屋里的人是谁,也感谢他没有查出,要是查出来,真正受死的人,不是老二,而是狗子。


老二经过了四房的屋前,听得声响,本想亲自引佘老爷子去抓j,却想这样不保险,悄悄的从那闪过。却没想到已惊动了佘老爷子,于是他便钻进了狗子的屋子,让狗子绕着跑到四房的屋前,再绕回屋里。


狗子当时不明白,以为老二是要他立功,现在想来,老二不过想借刀杀人。跟在老二身边的人,都替他办了不少事,可为何还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冷子豪之所以离去,想必就是看穿了老二的嘴脸。


想到这些,狗子没有笑,他只是庆幸,自己还能活着。


跟着老二这些年,他活得提心吊胆,可从来没有怀疑过老二会害他。就连佘老爷子狠心查那晚是谁引他去四房屋里时,他都认为老二是在帮他,给他立功的机会。佘老爷子要查,不过是他想要这么做而已,谁都预料不到。


望着地上僵硬的老二,狗子突然变得难受。


没了老二,没了曾经想置他于死地的对头,无形中少了几分危险,却更增加了他的害怕。


正文 七十六


狗子的心,突然间失落了许多。他蹲下身,抱起老二,飞也似的消失在街头。从那以后,矸子的人们,再也没见过狗子。鲍二爷听说老二死了,叹息道:“我念他是个人才,却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缺德的事。他给媳妇做的家具,每样都合我的心意,只可惜现在再没二人能做出他这样的细活了。”


正说着,忽听人哼了声道:“他算得了什么,线天不是九个木匠吗?他不过是老二,还有他那些弟兄呢?”


鲍二爷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不争气的儿子鲍雷。鲍二爷听,拍着桌子喝道:“你个混账东西,大人说话,哪有你c嘴的份?钱二爷做工精细,为人谦和,深得我喜欢。只是他爱做那些坏事,又让我心寒。”


鲍雷不屑地笑道:“爹,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那钱二看了鲁班书的下册,他不为非作歹,心里很难受。”


鲍二爷凝神想,伸手指着鲍雷道:“你这句话,倒说得没错。我看那钱二,定被鲁班书里的怪招迷惑了,要不然怎会这样?咱们家的家具没做齐全,如今去哪里请人来做才好?”


鲍雷不以为然地道:“做那响么多家具干嘛,我又不守着那东西过日子。现在有吃有喝的,又不缺什么。找个人来,反而得好生侍候。万哪天他不高兴了,说不定闹出佘家营钱老爷子的事来,多不划算。”


鲍二爷气得捶胸喝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往市集上跑。谭家几姊妹,个都不是好东西,以后不许你去那了。”


鲍雷听,冷笑道:“你说他几姊妹都是不是好东西,那你又要从他家捡那么个来给我当童养媳?就连钱二爷看眼都吐的人,你把她给我当媳妇?”


鲍二爷气急败坏了,伸手朝鲍雷的头上便是巴掌。鲍雷见势闪,躲了开去。鲍二爷更不饶恕,追着他要打。还是他老伴走来劝了番,这才将他劝住。


鲍二爷喘息了阵,连连叹息。老婆子看出他的心事,瞪了他眼,喝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死个木匠嘛,天底下的木匠多的是,明儿个我去给你请个来便是了。看你天闷闷不乐的样子,好像谁惹了你似的。”


鲍二爷心想,你们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家具就要做工精细,稍差火候,都做不到栩栩如生的地步。钱二爷所做的每样家具,都像真的般,能通人性。只可惜他只做了半,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做,就命呜呼了。


鲍二爷连连叹息了几天,他老婆子也没给他找来个像样的人,索性写了书信,到线天求人来做完最后的家具。老九得到书信,恨老二做的那些事,口回绝了鲍二爷。鲍二爷更加生气,不禁精神崩溃,泱泱得病。


鲍家人见鲍二爷病倒,只得快马到线天求老九,并答应老九说通庄少清家,接幺妹回去。自从老二那么闹以来,庄家人便不愿娶幺妹了,气得老九暴跳如雷,扬言要杀到矸子去。还是老三将他劝住,才没干那么傻的傻事。


老九气了几天,只得安慰幺妹番。幺妹却也懂事,冷冷地道:“九哥,你不用劝我,二哥他不是人,我不和他计较。他虽然毁了我的生,但他也没得好日子过。他的下场,比我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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