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冷笑一声道:“你们都知三爷什么时候进来,只要在那几个时辰,咱们不进来,他怎会知道?如此秘密的地方,三爷又怎会告诉别人?”
几个壮丁扑进地窟,不由分说,抓起几个脸蛋漂亮些的,一把推到地上,按住p股,那话猛地弹起,快活逍遥去了。探子再等不住了,也不和那美人说话,一把将她揪住。美人纤腰一扭,露出那光洁的身躯,诱人体段,更加迷人万分。
探子微微一笑,伸手在她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打得她娇哼一声,笑语盈盈。探子大喜,暗道:“果然都是些s娘们,个个都等不及了,巴不得有人往那缝里钻呢。”
探子按住美人,张嘴在她美白的脸蛋上舔了舔,伸长舌头,便钻进美人的嘴里。美人吐出香舌,轻轻的咀嚼探子的舌根,一来一回,弄得探子全身酥软,低声叫道:“我的好姐姐,舒服死我了。”
探子的坚枪,猛地一挺,正要朝美人那处钻去,听得咯吱一声响。吓得众人慌乱一阵,丢下众美人,朝暗道里逃去。
众美人犹有些失望,眼见得就要过一把瘾了,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倒。
探子急忙扔下美人,沿着暗道,将预先准备好的石壁将通道挡住,晃眼朝发声处望去。只见d府顿开,闪出一人,佝偻着身子,已来到众美人中。
众美人有些惊愕,围住那人,娇笑道:“三爷,你怎么今天有闲情来和我们姊妹们玩耍,不在上面替九爷c劳了?”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爷。老三大喜道:“我的美人儿们,九爷刚从矸子回来,正在兴头上,我也好偷空来乐一乐。不知哪个美人,想我了?”
众美人娇笑连连,幽幽的道:“三爷,奴婢们都想你了,只是怕你应对不过来。奴婢们每日都想着三爷,可三爷来都不能让我们大家尽兴。三爷,你未免太偏心了。”
探子听得声音,暗自冷笑一声,就你那根枯骨棒,能禁得住几人折腾。
探子正那么想,只听一壮丁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咱们先出去,这会是没咱们乐的了。赶紧出去准备些干粮吃喝的进来,养足精神,等钱老三出去了,有得咱们逍遥的。”
探子忙道:“咱们这一出去,不就暴露了目标?谁回佘家营给佘老爷子报信?”
那壮丁冷笑一声道:“报信?打发一个回去告诉他一声,就说还在凿地道,等地道一通,即刻回去告诉他。再让说石头难以钻通,得花很长时日。他只要听说能弄通,肯定会好吃好喝的对我们。咱们既逍遥了,吃喝也不愁。”
探子心想也是,佘老爷子的佘家营,可不缺这些东西。
众人在暗道里等了好一阵,听着三爷和众美人的笑恼声,都心痒难熬。早有一人,忍耐不住了,伸手扶弄那话,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探子心里暗骂,却想只要自己没事,管他们那么多干嘛。
等了良久,好不容易听到嘎吱一声,脚步声越来越远了,众人早等不住了,正想钻出,却又听得嘎吱一声响。众美人早想三爷离去,也像暗道里的壮丁们一样,心急难熬。被三爷点中的,快活了一会,三爷是个急性子的人,没几下,就云消雨散了。美人搂住三爷,不让他拔出来。三爷却急了,按住美人,身子慌忙往外一拔,一股熔岩,喷了美人一p股。美人顿觉冰凉一片,浪笑道:“三爷,你好坏。”
其余美人,都羡慕得要死,瞪着被三爷宠爱的美人,妒火中烧。三爷扔下被s了一p股的美人,又去抓另外一人。如是者三,三爷早筋疲力尽,再来不起仗火。
众美人见三爷伏在一美人身上,不能动弹,料知他也不行了,巴不得他赶紧离去。果见三爷稍作休息,起身穿衣,朝石窟外驰去。嘎吱一响,石壁已被关好。众美人大喜,却又听得嘎吱一声,吓得他们连连观望。见三爷又从石壁外走了进来,不禁疑惑道:“三爷,又想我们了?”
老三一脸凝重,喝道:“以后你们不可大声喧哗,免得九爷听见了,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众美人应了一声,见老三又走了出去。大家的心都噗噗的乱跳,深怕老三再杀个回马枪。等过了好一会,才没了声响。
探子探了个头,朝d内望了望,柔声道:“我的好姐姐们,你们想我们没有?”
众美人嘻嘻笑笑,朝探子浪笑道:“小哥儿,怕你受不了咱们。别看你身子骨硬,要在这里多呆几天,你也会骨架一般出去。”
探子冷笑一声,喝道:“你以为我是钱老三?”
话音才落,猛地从暗道里跳出来,搂住刚才抱的美人,一把将她按倒。美人娇喝道:“你急什么急,人家下面都还没反应呢。”
探子伸手在她s处一摸,却没有半点水染,不禁伸手在她乃子上捏了捏,亲吻了一番。美人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幽幽的道:“促狭鬼,你就这么心急吗?要是你天天都能在这里,那我就很开心了。”
探子大笑一声,将两个指头,猛地深入美人的桃源深处。美人嘤咛几声,笑颜如花。探子望着她娇美的脸庞,柔声道:“我的好姐姐,你好美,美得我心疼。”
美人啐了他一口,低低地道:“你们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不过想骗我们寻寻乐子罢了,没一个真心。”
探子的手,不停的晃动,弄得美人声音急促,断断续续的道:“再……再快点。”
探子一惊,心想果然都是些饿鬼,竟然这般如狼似虎,看来我得使出真功夫了。
探子将手移出,只觉滑软一片,将那坚枪抖出,望桃源深处涌进。美人嘤咛两声,啊啊啊啊啊的不停乱叫。探子听着这笑浪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就算做最得意的奴才时,也没有这般高兴。
整个石窟,不断的传出笑浪声。
老九还不知道,屋子里听到的声音,便是从此处传出去的。接连好几个月,他都在怀疑一线天里的人,却从来没想过屋底下的光景。
老五让他拆了木板,望底下挖来看看,他都疑神疑鬼,不敢乱挖。要是听老五的,又岂能容这伙人逍遥?
老三也害怕被老九他们查出端倪,不敢再来石窟。一干佘家营的家丁,乐得逍遥快活,满足了一干美少妇的欲望。
老九实在受不了了,便听了老五的建议,新起了屋子,不再在老宅里睡。一时间,众人都觉老宅里闹鬼,没人敢接近。
老三虽病入膏肓,听得这消息,心里称庆,悄悄的潜入石窟,与众美人们把酒言欢,共度良宵。
光y易逝,荏芮而过。转眼间已到了冬天,老三的病,是越来越沉重。接连派人去找老王,硬没了他的踪影。老九不知老王临走前老三给他说了些什么话,硬使得他搬了家,到处派人打听老王的下落,却再没听说老王到了何处。
老九见老三不起,忙问他道:“三哥,你想吃什么,我命人给你做去。不管这样,你也得吃几顿好吃的。咱们现在,可不像爹在之日,舍不得吃。只要你想啥,我就叫人给你做啥。”
老三叹了口气道:“九弟啊,我没几日可活了,王医生不来,我的病是没办法好的了。我死以后,你就把我葬在老宅后面的空地里,也好让我守着祖宗的基业。我本想去陪陪爹,可他那棺宝地,我消受不起。日后一线天的一切事情,你都要亲自做主了。我留下他们孤儿寡母,还得托你照顾。如有来生,来生早报。”
老三说到此处,不禁泪如泉涌。
老九听得难受,朝他道:“三哥,你安心的养着,我也到处派人去找王医生了,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他了。”
正文 九十九
!!!!老三心里暗叹,他即使愿来,恐怕也不敢来了。都怪当初我怕他泄密,才表现出一副要杀他的表情,被他看穿了。他怎还愿来此?我这条命,是被自己给玩没的,不过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老三听老九说完,自己又忖了忖,朝他道:“九弟,你不用难过,我自己走的路,觉得值了。以后你要多照顾一下五弟,他这辈子,很不容易。他和大哥、二哥他们,不是同一路人。这几年,苦了他了。”
老九嗯了一声道:“三哥,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老三把这话说完,已然去了。老九抚摸着他的手,痛哭一番。老三正房听得哭声,推门见他已断了气,呜呜咽咽,也哭了起来。
众人听得哭声,料知三爷已去,都赶紧来到老三的屋子,替他举丧。老九忙带了众人,将老三的尸骸迎到灵堂,命他的两个小公子,穿戴了孝服,在灵堂守哀。一面派人四处告知,一面又派人去请y阳先生来看地,道士做法事。
y阳先生来看了,倒觉老三死想埋的地方是块好地,也就没啥异议。只是请了半日的道士,一个都没请来。老九大怒,喝了几人,却将对门的刘老道和他几个徒弟绑了,送来为老三起更。
刘道士无奈,只得来起更做法。众人慌乱了一通,老宅里闹鬼越闹得厉害,白天夜晚的都有浪笑声传出。刘老道是个特别怕事的人,听到老宅里的声音,他就害怕得不行,不敢呆在灵堂做法事。一到晚上稍晚的时候,他就借故要回去。
老九见他年事已高,也不好折腾,只得任由他去。老三死这一遭,远不如他爹烟斗钱去那一次热闹了。老九叹了叹,找来老八道:“八哥,你看老宅里闹鬼,大家都不敢来,咱们得想法请几个人驱驱鬼。”
老八沉吟道:“以前听五哥说过,把那挖开看看,想必是有人搞鬼。你要是不挖,怎么知道是不是鬼呢?要真有鬼,也不至于白天夜晚的打闹不休。”
老九摇摇头道:“八哥,你倒糊涂了。那房子是爹留下的,咱们岂能随意破坏?我只是想怎样才能让老宅平静下来,你看这些天,人都少了好多,大不如爹走那一次热闹了。”
老八焖坐了一会,不愿多说,朝他道:“你去请五哥来,让他看看,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你不是让大哥去住老宅吗?干脆把大哥搬过来,说不定他在里面就没人敢闹了。”
老九迟疑半晌才道:“大哥全身不自在,把他搬过来不折腾他吗?我倒想了个法子,要是屋子里还闹鬼,就将整个一线天里的j狗,都关在里面,让它们鸣叫,要是真的鬼怪,听到这些声音,它们就会闻声而逃的。”
老八也觉得是好主意,只得临时将一线天的j狗都关了进去。可即便如此,声音还如往常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老九找来刘老道商量,问他世间到底有无鬼怪?刘老道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向老九道:“九爷,鬼怪作祟,咱们不得不信。可要根除,得请大神来跳。我不是吃这饭的,所以也不敢妄断。”
老九搔了搔头,只觉有些棘手,便命人去找老五。老五一来,老九就把这话说了。老五却不太相信这些,朝老九道:“依我看,就挖下去看看。要是真有鬼怪,你就让他们来找我。要是你不敢动手,我亲自来挖。”
老九怔怔的望着老五道:“五哥,这话说说就算了,我也不当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关系我们钱家好几代人的生死存亡,我可不能让一线天毁在我的手里。”
老九说完,又朝老八道:“八哥,你去矸子一趟,通知庄老爷子来,我有话要和他说。他要是推病不来,你就说九爷带话来,让他务必来一趟。”
老八带着这话,到了矸子,果然庄老爷子推说有病,不愿前往。老八只得将那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吓得庄老爷子汗如雨下,赶紧穿好衣服,连夜赶往一线天。
老九接着庄老爷子,喝道:“庄老爷啊,你想和鲍二爷一样?我可告诉你,鲍二爷现在过得是生不如死。你倘若喜欢那样,那我就成全你。听说佘老爷子最近有大的举动,我特向你知会一声。你大公子不在佘家营吗?想让你写封信过去,劝劝你那宝贝儿子。”
庄老爷子听出老九叫他来的来意了,忙道:“九爷,只要你说一声,我能办到的,一切都办到。”
老九反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道:“庄老爷子,让你为难了。不过让你写封信劝劝你那宝贝儿子,让他回矸子去。我啊,别无他意。”
庄老爷子只得将信写了,命人带去。过了一日,便有人回信,老九接过信,只见信上写道:“爹,你在矸子不用替不孝子担心。如今一线天三爷已死,钱老九成不了大事,我正和佘老爷子商议,准备攻打一线天。还有一件,佘老爷子已派人挖地道到一线天老宅,准备一举消灭一线天。”
老九见了信,大骇。还没等文书念完,便指着庄老爷子骂道:“你的好儿子,竟然有意反我。我好吃好喝的对你,你说要是你,现在该怎么办?”
老九也不等庄老爷子答话,朝一旁的老五道:“五哥,这件事就劳烦一下你,带人挖老宅的地基,千万不要惊动下面的人。挖出个口子,烧些油水,灌注下去。”
才说毕,又朝老八道:“八哥,烦你带一队人马,去一线天外的石壁搜一下,看什么地方有入口,将入口堵住,不得放进任何一人。有形迹可疑的人,统统拿下。”
庄老爷子这才腾出神来,朝老九道:“九爷,都是我教子无方,我愿亲自去将犬子押回。请九爷发落,九爷……。”
老九冷哼一声,淡淡一笑道:“庄老爷子,不劳烦你了。他们要来攻,我就让他们来攻。我本想留你公子一命,可他不容我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庄老爷子自己打脸道:“该死,该死的畜生,连他老子都不管的,该死。”
老九只管让他骂,只是不理,走到灵堂吩咐刘道士道:“灵堂照样起更,不得惊动任何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得惊慌。你们的工钱,我加倍的给你们。”
刘道士连忙应允了,吩咐几个徒弟,连番起更,热闹非凡。
佘老爷子派人来一线天打听,听得一片声的嚎啕声,果然老三已去。不禁大喜道:“天助我也。钱启德一去,一线天便像失去的翅膀的蜻蜓,任人宰割。钱老九算是什么东西,我派人一去,一举将他消灭精光。”
正说着,便接到一封密信。佘老爷子命坐在一旁的庄少清道:“少清,你给我拆开念念。”
庄少清一打开,见是他爹的回信,吓得全身冷汗,他不敢念。佘老爷子见他脸色大变,喝道:“庄少清,怎么不念啊?”
庄少清颤抖地道:“老爷,我……,我中了钱启华的j计,走漏了风声,我……。”
佘老爷子一听,朝庄少清瞪了一眼,夺过书信,才看了几个字,就喝命道:“来人,给我将庄少清押下去,毒打一顿,拖去喂狗。”
庄少清听得此言,扑通一声跪下道:“老爷,小的也不知这是钱启华的j计。小的本想告诉家父,让他在矸子稳住阵脚,却没想到信被钱启华劫了去。”
佘老爷子冷哼一声,啐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留着你何用?”
庄少清急了,爬到佘老爷子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裤管道:“老爷,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钱启华碎尸万段。”
佘老爷子望着屋梁,叹息一声,摇头道:“晚了,完了。”
庄少清还自求情,早被两家丁拉住,拖了出去。佘老爷子闭紧双眼,沉吟道:“我自是瞎了眼,怎么留了这么一个蠢才在身边。要不是这蠢才,一线天哪还会有警觉的机会?”
佘老爷子才说罢,便听有家丁来报道:“老爷,不好了,派去挖地道的人,统统都被桐油烫死在一线天了。”
佘老爷子倒镇定自如,冷笑一声道:“一群贪吃的畜生,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干的好事。他们死有余辜,只是可惜了我苦心经营的这次机会,毁于一旦,我心里不甘啊。”
家丁忙道:“老爷,要不是钱启德死,恐怕他们都难以发现这事。”
佘老爷子摆摆手道:“你不用给姓庄的开脱,我也命人将他毒打了一顿,拿去喂狗了。传我的命令,佘家营全部戒严。钱老九不按套路出牌,守丧之际,他也会派人来攻佘家营的。”
家丁得了此令,慌忙吩咐下去。
佘老爷子还不放心,又派探子四处打探,却听说钱启华在一线天,整日玩耍,像没事人一般。
佘老爷子又派人去打听庄老爷子的下落,去的人回来报说庄老爷子在矸子,一直没去一线天。佘老爷子大骇,捂着嘴叹道:“难道钱家小儿欺我,让我枉杀了好人?庄少清一去,那我佘家营就孤立无援了。”
探子忙道:“老爷,虽然没了矸子的人马,咱们还可联合魏一霸家族的人丁,到时一起攻打一线天,必有胜算。”
佘老爷子摆手道:“这次是最好的机会,没有把握住,日后要想再攻打一线天,是不可能的事了。再过一两年,想要守住佘家营,都很难了。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不许任何人来打扰。”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
!!!!佘老爷子静了一会,觉着不甘心,派人去看庄少清死过去了没有。下人去探了一遍,说还有口气活着呢。佘老爷子冷哼一声道:“你去告诉他们,要害活着,就先留着他,我还有用处。”
下人急忙去回了几个动用刑具的家丁,家丁们得了口谕,都不敢往死里弄。一家丁有些失望地道:“我还从来没见过男的坐铁驴,眼看着就能见到了,可老爷他又不让了。”
另一家丁冷哼一声,啐道:“你个没肝没肺的东西,坐铁驴是很痛苦的事,即使当时不死,也会被折磨而死。像这样标致的一个小白脸,打了他一顿,都够他受了,更不用说坐铁驴了。”
正说着,只见佘老爷子走来,吓得两人急忙噤声。
佘老爷子歪斜着脑袋,朝地上的庄少清望了一眼,呵斥两人道:“都是一群粪桶,连个人都还没打死。”
两家丁一愣,正要挥动大板动去打,却被佘老爷子扯住木板道:“你们真还以为老爷我想打死他?留住他的狗命,还可以和庄老爷子谈条件。我就不相信他会那么狠心,虎毒还不食子呢。把他抬进去,找个郎中医治。”
家丁对望了一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得将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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