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李湛被她教育得面红耳赤。
驺虞才不管他那个自怜自哀的模样,已经款款摆腰推开包间的大门。
按理说她这拒绝是把快刀,捅进去再拔出来都不带血丝儿。
驺虞觉得他们的关系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
这么多次转账记录,花了她那么多真金白银,叁个月近十几万块也不算小数目,不就是买个人货两清的主顾关系吗?
可李湛还是难过,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她了,而且这份情谊远比钞票价高,所以难过得快哭出来了。
他可以不要他,但他不能接受她竟然要别人。
那她要是真的有原则,又怎么会做养牛郎的事情。
她又什么体面的?凭什么来教育他呢?
“那你在等谁?等他?”
“为什么啊。”只能说年少轻狂就是容易方寸大乱,李湛用尽力气扑过去抱着她的肩膀,平常装出来的绅士风度没了,只剩下些难堪的怒吼:“他们都说他是性冷淡。他根本不喜欢女的。再说他从村里出来的,上的狗屁野鸡大学,连正经文凭都没有,他除了运气好现在有点臭钱,他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我不行……”
“我跟你睡,你玩儿我这么久不就是想我说这个吗?今天晚上我就跟你睡。”
“你别去和别人发骚!你就这么贱吗?”
说着李湛一把火烧上头,挽留不了她就去扯她的外套,廓形西装落在地上,他甚至粗鲁地揪断了驺虞肩上的一根吊带。
说是喜欢,原来也是扯到肉体上去,虫上脑时,男人的恼羞成怒真是难看。
明明在做着占有强暴的事情,但是又要这责任都归功于女人。
有买有卖到底是谁贱呢?还以为她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吗。
驺虞真是恶心透了他这副面孔,回身立刻在他勃起的物件上狠狠一膝盖顶上去。
李湛惨叫一声,十分怀疑自己下体受伤,可对面女人只是露出一副冷热冰霜的模样。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裹紧自己,顺带揪起他的头发与自己对视。
面孔挨得很近,但她镜片下只有威慑:“贱又怎么了,以为跟我吃了几顿饭你就成我监护人了?告诉你,想当我爹你还不够格,你老娘想骚就能骚,这世界上就没一个人有权利能管我。懂吗?”
“倒是你,不怕我把你当牛郎的事儿通到学校去你就作,回头别把自己作死了都不知道。”
司机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环线立交上慢悠悠地往深宵开。
他刚送了余双双回家,也不赶时间,就一边叼着烟一边把u盘里郭德纲的相声放得贼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