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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1 / 2)

可是他刚刚进去一点,我就疼极了,我的汗流出来,他按住身体,不再前行,可是即使是这样,我好像也被他触及了内脏,我转了一下身体,他手握着自己的,撤出了身体。


他把我搂过去,替我擦擦汗。


我说:“对不起。”


他摇摇头,看着我,眼里,脸上,身体上还有手中都是燃烧的欲望。


我俯下身,一只手握住他的柔软的y囊,张嘴就含住了他的。那里是极咸的味道,不过并不讨厌,我用舌头用嘴唇吸吮吞吐,将他送之深入喉咙,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上。感到他紧张的绷紧的身体,他的手c在我的头发里,他此时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声音。


毫无经验的我凭着感觉为他咬 ,我只是想要他高兴。


他自己也在作一下深入一下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喊了一声“菲”,把自己抽离的一刹那喷s出来白浊的y体,喷在我赤l的身上。


然后他向我的方向倒下来,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中间是他的y体。


他看着我:“你真好。”


我笑一笑。当然我的欲望也没有得到纾解,但让他做得尽兴,我乐意。


他伸手抚摸我贴在额前的头发,一绺一绺的,他看着我,有宠腻的眼神,程家明绝对是个温柔的人,因而他很性感。


他亲我,我说:“我得去洗个澡。”


他随我起来,我推倒他:“鸳鸯浴的,不要。”


我洗干净身体和头发,穿上我的裙子。程家阳看着我。


“我得回学校。”


他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你不高兴了?”他不是今天下午跟我说教的学长了,他像是害怕自己做错事的小孩子。


“你胡说什么?”我亲亲他的嘴,“晚上12点关大门。我必须得回去。”我再亲亲他,呵呵。


“我送你。”他伸手就拿来裤子。


我按住他的手,又指指他的小弟弟:“不用了,你不累吗?我叫出租车回去。”


“不行。”他穿裤子。


我只好说:“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可是寝室里人却不全,不知那些丫头疯去了哪里。法国人说:每个人都在找他的猫。我刷牙洗脸,闻一闻自己的手,好像还有程家阳的气味。


我想要他,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做a的问题在哪里。


正文 第14章


第十四章


程家阳


我看见菲离开,心情寥落。


我也想不到,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愿意她疼痛,不能莽撞的进入,虽然最后我高c的淋漓尽致,但我也并不是很喜欢她为我咬 ,这是一个人纯粹感官上的快乐,从本质上说是孤独的。


我最害怕孤独。


我没有让她高c,她自己离开,乘出租车,甚至没有用我送,理由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接下来,我有好几天的时间没有给她打电话。一方面是因为工作的的缘故,我眼下又大量的笔译要做,是有关于政府在非洲援建机场的大量文件需要准备,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她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还是轻微的伤到了我的自尊心,这是一种态度,她并不愿意承认存在在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当然她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周末我下了班,约了旭东喝酒,他带来吴嘉仪,女人穿了一件玫瑰色的小纱裙,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膀子,没有化太浓的妆,这样看,比上次漂亮些。


吴的无名指上戴着一颗很大的钻石,亮闪闪的,她跟我客气的寒暄,聊天,有时自己看看那枚戒指,然后亲吻旭东。我们坐在吧台旁边聊天,她不断调整坐姿,这个职业里女性的习惯,总要以最无懈可击的面貌出现在众人面前。


旭东很享受,眼神如影随形。


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无聊了,他的这个样子,不如今天不来见我了。


吴嘉仪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对旭东说:“你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跟我喝酒还把女朋友带来了?多别扭啊?”


他嘻嘻笑:“吃醋了?”


我想飞脚踹他。


“别生气,别生气。”旭东说,看看我,“有事跟我说吧?”


“没事。”


“都说你最近挺反常的。”旭东说,“刘公子说看着你了,在那蹦迪,特陶醉,话也不愿意说,他说离远看见有个姑娘在你旁边,后来那位不见了。”


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


“谈恋爱了?”旭东说。


“嗨,”我终于说,“这不是问题。”


“呦,”旭东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这么说是真的了?”他很高兴,“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哥哥瞧瞧。”


我说什么?


我说,其实你认识,就是大学门口那个跟你竖中指的姑娘?我说,你说巧不巧?他就是你找去陪我春风一度的处女?


人在这个时候遇到麻烦,很有倾诉的欲望。可这些我当然不能说,因而也没法向旭东解释得清我此时的具体情形。只是转弯抹角的说,不是十分和谐。


“进不去?”旭东向来的单刀直入。


“嗯。”


“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第一次挺好。后来就不行了。她疼得要命,出一身汗,根本不行。而且,”我说。


“什么?”


酒吧的另一侧出现小小的s动,原来吴嘉仪被娱乐记者发现,此刻被围上接受短小采访。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八卦问题。


“嘉仪,自己出来玩吗?”


“对啊,”吴说,“刚刚结束新片的宣传,忙里偷闲,出来放松一下。”


“嘉仪,听说你在跟大公司的小开谈恋爱啊,是不是这样。”


“没有啊,”女人撒谎,眼都不眨,“我年纪还小,只想专心于工作。”


我看看旭东,他看看我,平时自视甚高的我们此刻都是被各自的女人否定存在的男人。


“嘉仪,你手上的戒指好漂亮啊。”


“谢谢啊。一位好朋友送的。”声音柔软,一句一嗔。


我说:“好朋友?”


旭东喝了一口酒,很平常的一张脸:“安全感喽,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呵呵。你不用笑我,你的问题恐怕也是这样。”


旭东跟吴嘉仪一先一后离开酒吧,我开着车在马路上转悠了很久。


礼拜一,法国大学校长联合会代表团来访,国务委员接见,我当翻译。之后又有法方与教育部的会谈,商定扩大双方在教育,科研领域的合作。


会谈结束,第二天,我又陪同法国代表团来到北大和外院,与学者和大学生见面。


在外院的见面会之前,代表团在会堂的偏厅会见校长并稍作休息。调来服务的是法语系的学生,我看见菲,穿着一套蓝色的西服裙笑容可掬的为外宾引座。


我走过去:“我渴了。”


她看看我:“座上给您准备了饮料了。”


“我不想喝纯净水,我想喝可乐。”


“那我去给您找。”她说着就出了会客厅。


我脑袋里有个挺疯狂的想法,我想让她紧张。我跟着她出来。


去服务台要路过卫生间,我趁她不注意,就把她拽了进去。我们靠在门上,我把她抱起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推我的肩膀:“我不是怕你工作忙吗?”


“想你了。”


“我也是。”


“亲一个。”


“讨厌。”


我亲她嘴的时候,手抱着他的腰,她咯咯的笑起来,搂我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这样还当翻译呢?快回去吧。”


“还有教育部的翻译在那呢。”我说,“下礼拜十一了,你怎么过?”


“还有旅行团呢。吴小平昨天给我打的电话。”


“什么?”


“我要带一个法国旅行团去大连两三天吧。”她推我,“行了,你胆子也太大了。咱俩还都有活儿得干呢。”


她要推门出去的时候,我又从背后把她抱住了:“我一看着你,就不是我自己了。”


她回头吻我。


在与学生的见面会上,先是法方学者发表演说,接着是台上台下的互动阶段,学生提问,学者作答,气氛热烈,内容丰富,我也不含糊,翻译得天衣无缝。


乔菲


十一学校放十天的假。我带团去大连,跟程家阳说好,一回来就找他。


上了飞机,安顿好老外,放好行李,坐下来找水喝。飞机尚未起飞,我的电话响了,接起来,是吴小平:“还没走呢?”


“没起飞呢。”我继续在自己的背包里找矿泉水,“您有什么事?”


“你们团新加上一个人。你知道吧?”


此时邻座的人给我拿来一瓶水:“是要这个不?”


程家阳。


“我现在知道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没有被吓倒吧。”


“太好了。”我说,“水族馆里的东西,我一个都叫不出来。全拜托你了。”


正文 第15章


第十五章


乔菲


这是一个飞往大连的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行程。


上午,飞机里有柔软的日光和轻微的民族音乐,程家阳握着我的手。


我们起先话说得不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份杂志,我有时看看他的侧脸,他漆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和飞薄的嘴唇,他攥起我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你偷看什么啊?”


我说:“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好看没?”


“别提了,”他说,“我小时候,在幼儿园,因为他们把我当女孩,没少打架。”


“真的?”


“我把眉毛和睫毛全用我哥的打火机烧掉了。”


“那岂不是变成et了?”


“拿出去也照样是帅哥。”


我笑起来:“你有亲哥哥?”


“我有个哥哥。”程家阳说,“我没有跟你说过吧。我爸爸妈妈有两个儿子。你猜谁是比较得宠的一个?”


“你。”


“对。”


“你猜谁过得比较开心?”


“……”


“是他。”家阳说,“这中间有因果关系。”


我似乎有点明白。


“我哥他很小就不用我爸妈管了。自己念书,考学,生活。”


“你这么大人了,用得着你爸妈管吗?”


他看看我:“有时候,压力无形。”


他不想向我吐苦水,就问我:“你呢?你没有兄弟姐妹吧,我记得上次你说过。”


我想跟他说点有意思的事。


“我是独生女。你上次不是看见了?


我小时候,又丑又多病。我妈三天两头就得带我去医院。


后来,她想了个辙,”


“快说。”


“她托我舅在农村给我找了一个半仙算命。你猜其实我是什么转世?”


“善财童子?”


我摇头。


“火云d主红孩儿?”


“你咋那么俗呢?”


“快说。”


“我是一条,”我定定看着他,“真虫。”


程家阳正喝水,一口呛在喉中:“您别逗我了,我就知道有真人。太乙真人。”


“怎么没文化呢?真人,是成了仙的人;真虫,就是得了道的虫。”


程家阳就要笑得背过气去了:“快说后来呢。”


“半仙说,我之所以总生病,就是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如来要把我收回去。我妈急坏了,求他救我。”


“他给你烧个符,你把纸灰喝了,是不?”


“你怎么知道?”


“电视上都这么演啊。然后呢?然后你就再也不生病了?”


“我当天晚上就拉肚子,脱水,住院了。”


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笑得都没声了,热气呼的我耳朵痒痒。


“我就这么样,生病,然后你知道的,我爸爸妈妈都不会说话,他们很着急,又求人教我说话,又求人给我看病。他们用全部积蓄给我买了一个电视,让我天天看。”


他渐渐止住笑:“后来呢?”


“我上了小学,身体也不很好,不过因为腿长进了田径队,跑步,跑步,身体就好起来了,后来越来越壮,你看着过我跑步没有?我告诉你,我真有点天赋的,我跑步的时候,腿可以抻平,而且脚是直的,我告诉你,一般人都不行,你跑步肯定是八字脚。你别不信,真的,一般人都是八字脚。


我的性格也变了,特别能说话。下课也说,上课也说,老师经常罚我站。


学习成绩,一般吧,不是最好的,不过,我上重点初中,上重点高中,一路都靠体育加分。而且,我来这里念大学,也是因为是市级体育健将在高考的时候加分上来的。


你别告诉别人啊。”


他很紧的握着我的手:“我觉得,你过的很愉快。”


我很严肃的点头:“没错,我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不高兴。”


“有时候,也不高兴。那我就站在镜子前面,对自己说:‘笑’,‘笑’,一直说到真笑出来为止。”


程家阳看着我,我觉得他真温柔,眼光像要溢出水来。


我说:“笑。”


他看我。


“笑。


笑,程家阳,我命令你笑。”


他终于笑出来,轻声对我说:“我想亲你。就现在。”


“你怎么不正经啊?注意影响啊。”我推开他,“我得睡一会儿,等会儿到了地方还得工作呢。”


他给我盖上一个小毯子,真是温暖舒服。


程家阳


在从小小的窗口倾泻出来的日光下,菲的面颊红润,睡容安静。我想知道是怎样的坚强和对命运的宽容,能让她这样轻松愉快地说起自己坎坷的生活?


她的头歪了歪,我以为他会靠在我的肩上,她向后仰,头贴在椅背上,终于找到一个好姿势,睡得更香。


我想起自己从前的旅行。


少年时,我跟随父母,坐在豪华的头等舱里,飞越海洋,陆地,去陌生或熟悉的地方,北美,欧洲,黑非,有时一路黑夜,有时一路白昼;长大之后,我为了自己的事业和学业,仍然不断地旅行,迎来送往,行色匆匆。


而现在,我的身边有菲,因而不再孤单,她是走到我的灵魂中来的旅伴。


我们抵达了大连。


中午,阳光明媚,海风潮湿,城市里是干净整洁的小街和欧式的小楼,还有茁壮的梧桐,树叶此时已长到手掌般大小,仆仆索索的挂在枝头。


菲带着外宾和我吃海鲜水饺,逛星海广场,参观贝壳博物馆,她精力旺盛,态度热情,工作的非常出色,法国人非常的喜欢她,初见面,就有老夫人叫她“小白菜”。


我想,虽然她的词汇还有限,因为没有在海外生活过,有的表达方式可能还不是那么地道,可是,若是得到更多的锻炼,再假以时日,菲也许会成为一个最出色的翻译。


在她讲解的时候,我用手机给她照了很多照片,她起先向我瞪瞪眼睛,后来知道也是拿我没有办法,干脆故意摆了美美的姿势给我。


我们住的酒店面向大海。


菲跟一个老婆婆住一个标准间,吴小平的旅行社帮我订了一个单间,我们露台相通。


我洗过了澡,躺在床上看电视。不断的换台,心不在焉。我跟菲说好,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决不轻举妄动,可是想想她总是可以的吧。


然后有人敲我的阳台的门。


不会吧,真的有飞来艳福。菲站在外面,笑着看着我。被海风吹起头发,眯着眼,像一只大猫。


程家阳,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我对自己说。


我给她开门。


“你干什么光看着不给我开门?”她说着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


“我还以为我做春梦。”


“走,走,”她看上去意兴盎然,“我们去海边散散步。”


原来如此。


我脱下浴衣,要换衣服跟她出去。


她居然转过身去。


酒店的篝火晚会已经结束,此时夜深人静。夜潮初起,一浪高过一浪,我搂着菲沿着海滩慢行,听黑暗里海鸟唱歌,飞过。


“程家阳。”


她连名带姓的喊我。


“嗯?”


“我现在想事。”


“说。”


“你记不记得,有一天自己喝醉了,把我从倾城里面带出来。”


“嗯。”


那一天,是因为明芳。我见到她的未婚夫,很受打击,去夜总会消遣。


“记得很清楚吗?”


“还行。”


我当时喝醉了,当时不可能认出菲来的,只记得那个美少女的销魂香舌。


“我们接吻了,你记得吗?”


后来,我们第一次做a的那一次,我记得她的嘴唇和她的舌头,就认出她来。


“噢。记得。”我搂紧她,想,菲可真是浪漫,一点点通过回忆制造意境。


“后来呢?”


“跟你就没印象了,我好像睡着了,醒过来跟我哥哥在家。”


“我告诉你后来怎么了。”她的双手过来搂我的脖子,然后突然变了脸,“你说跟我香香嘴巴,然后你吐了。你吐海滩上了!”


她现在做势要掐死我。


我们在海滩上追逐起来,我这个时候终于发现,菲她绝对是一个运动健将了,跑了不知多远,我被她扑倒在海滩上。


她捏我的脸,面孔在我眼前放成最大号:“我跟自己说,不能饶了你。”她手脚并用的呵我的痒。


我告饶,她不停。


我终于喘息着握住她的手:“菲,你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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