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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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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完璧,令宿影对颜曦的忠诚再升一个台阶。试想一个男人在压根就没期待妻子白玉无瑕之时,陡然见着象征了纯洁的落红,会感激成什么样。


本来该对苏沫儿而来的怜爱,全部化为感恩戴德转嫁到颜曦身上。


是呵,苏沫儿的处子之身,从来都是由颜曦决定的。作为最受他倚重的下属,给宿影的女人自然不能有一点瑕疵。


宿影仿佛感受到了颜曦对他的尊重,由苏沫儿的完璧来证明。


听起来有些可笑,但男人之间的情感传递,往往是通过这样一种几乎荒谬的方式来表达。


颜曦是否真那么想不重要,宿影却死死的在心底笃定,现在就是颜曦亲自来说是他不屑碰苏沫儿,宿影也会当成那是为他开解的好话,更加感激。


崇敬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不对也对。


宿影算是把这句老话的含义,诠释的淋漓尽致。


生死19


嫁给为了别人而活的丈夫,无论是不是出自本心,苏沫儿都觉得深深的悲哀。


她不认命,也不能认。


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这个叫宿影的男人,用最锋利的刀子一片片的割下他的r,把d房夜的撕心裂肺原封不动的奉还。


抬眸对上他的眼,宿影似乎完全d悉了她的想法,却不以为意。


这是弱r强食的世界,苏沫儿有本事能拆了他的骨头,宿影也不会怪她。当然,若她做不到,也别怪他独裁霸道,不顾及她的想法。


苏沫儿和宿影之间交谈极少,大多数时候处于对峙状态,闲着没事天上地下翻滚着斗来斗去也不稀奇,当然,她每次输都要与宿影亲密一次,不管她愿意与否,宿影都会取走他应得的奖赏。


她和颜曦明明离的那么近,皇驾与她的马头之间,相距不足百丈,宿影却总有办法阻挡住她探询的目光,甚至连兄长也不给她见,完完全全的把苏沫儿隔离在热闹的人群之外。


这种生活,似是画地为牢,绝望之中蔓延。


很快,过去的生活离她越来越远,除了每日想尽办法去杀宿影之外,她似乎已经无事可做。


自由和宿影的生命划为等号,她却无力一举打破横在面前的顽石。


那么,也只有暂时的忍耐、蛰伏,静候有朝一日他的松懈,再全力出击,让这可恶的男人付出应得的代价。


宿影不以为然,他生存的目的就是应付一次又一次的危机,常年累月在这种环境之中,对危险的预知已经成为生命的本能。


沫儿,他的妻子,他野性未驯的女人,他有一辈子的耐心来证明,他有能力成为她的男人。


宿影自认不善言辞,也不喜大话诓骗。


那么,就让她来亲自感受他的决心,总有一天,当她灰心到绝望之时,他也就得到了她。


爱情?呵呵,那么奢侈的东西宿影从来没有想过。他本就是皇帝陛下忠诚的死士,拥有太多平凡人的情感,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生死20


燕国的jūn_duì 稳步向鲁国京城推进,其中遇到了几次大规模的反扑,都被压制下来。


两军交战,使者往来频繁。


鲁国皇帝失了嚣张气焰,开始软语温言的乞和。


割地、赔款、岁岁纳贡,开出的条件一次比一次心动,只要燕不亡鲁,一切都好商量。


颜曦视而不见,把那些个舌灿莲花的老政客一律交给手底下的文臣处置,自己则超然于外,该打该杀,果断下令,没有半刻耽误。


他是下定了决心要为儿子出去除去最大的祸害,能力所及之内,硝烟弥漫,寸草不留。


玉罗娇后来学了乖,不再亲自上门,只是不停派人前来,每次都要带上精美的礼物,指明送给皇后娘娘。


颜曦全给截留下来,极力隐瞒着桃小薇。好在花谷内闭塞,往来伺候的都是睿王府的老人,嘴巴牢靠的紧,倒也没出大的纰漏。


“薇薇的这位姐姐来者不善呐,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玩养虎为患的戏码?”颜融不在意的翻腾手中厚厚一叠资料,随意搭眼望过去,一桩桩一件件,组合出一个女人的野心。


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个男人。


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都是从颜曦的书桌上发现的,前后长达三个月的报告,监视的真是仔细。


白费了他要求九鼎派人去盯着的苦心。


“是猫是虎,尚未可知,且不去管她,静观其变。”颜曦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不愿多谈。


颜融狐疑的眯起了眼,“你好像又在盘算着什么,兄弟,咱俩感情这么好,你不会瞒着哥哥我吧?”


又或许是,连他都算计进去。


颜融忽然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y谋味道,源头正是坐在他对面,津津有味细品香茶的紫浩帝颜曦。


生死21


偶尔颜曦抬眸,似笑非笑不牵扯表情的撇向颜融,其中复杂的涵义也令其毛骨悚然。


不正常极了,令他有种拔腿逃跑的欲望。


抓抓乱发,想起上一次颜曦就是这样算计着为他夺到了亲王的席位,父皇不喜爱,母妃早逝,他还是一样最先坐到了众皇子之前,其中的关键原因就是这位弟弟暗中授意,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使是为了讨好颜曦,先皇也不至于彻底的怠慢他。


往事不堪回首,一想起来两眼全都是泪水,湿润了眼眶。


可问题是这次颜曦在‘研究’的对象明显就是他,就是他身上有何种东西能让他露出那种接近于垂涎的表情。


仿佛是在说,哥,别躲了,没用的。


“老七,我害怕。”颜融抱紧手臂,假装哆嗦两下,手摊开直截了当道,“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赴汤蹈火再错不辞,你也别浪费精神来找我的麻烦,哥哥我甘愿送上门来供你驱策。”


颜曦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行,这件事你绝对不会乐意的,我不会勉强你。”


对,不勉强,但是用尽手段的让他屈服。


两者之间的差别就在于,一个是颜融主动,一个是颜融哭笑不得的接受,反正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他屈服在‘y威’之下。


苦笑愈发扩大,颜融耷拉下眼皮,“说吧,上刀山下油锅,二哥命给你了,眉毛皱一下就不算男人。”


“这事儿对别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是于你,怕是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难受,不妥,不妥。。”颜曦虽然还是假意推辞,但是眼珠子力促狭的眸光更浓,显然心里想的和面上表达的完全不一样。


“那好吧,明天我就带着媳妇儿和焰宝宝离开军营,先去京城接上我的宝贝暖暖,然后一家人浪迹天涯,从此天下为家。”惹不起还是先躲开吧,以老七这种闷s的个性,力量积聚到一定时期爆发出来,那惊人的威力还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生死22


颜曦状似无意的端起茶杯,并不因为颜融的话而掀起丝毫波澜,他极有耐心的布置一个局,断然不容许关键时刻,最重要的人物临阵脱逃。


走到颜融身旁,拍拍他的肩膀,颜曦怜悯道,“二哥,该是你的逃不掉哦,该是你命中需要经历的,怎么样都躲不开,与其千方百计想办法与天斗,不如低眉顺目的应下来,反正也没几年,忍一忍就过去了。”


颜融的脊背嗖嗖冒着凉气,脑海里迅速的想起一人,怒道,“那个该死的神g又与你说了什么?是他在嚼舌头对不对,瞧我不去宰了他,顺便把那根比市井泼妇还要长的舌头打个蝴蝶结。。。”


“若他没有胡言乱语,即使你凌迟了他,也改变不了应来的命运。”吴琥铄闭关几日,外客不见,怕是已经算计到颜融会找上门来寻仇,现在他八成都挖了个巨坑把自己给埋进去,颜融先发火,也得等他出来以后。


“好弟弟,一个江湖术士,偶尔窥测到天机就拿j毛当令箭,你可不能全信这个小子啊。”诋毁、诽谤、拼命的往那神g身上泼脏水,只希望颜曦能收回成命,别再拿他做算计的对象。颜融的小心眼之上,吴琥铄三个字划下浓重的一笔,这个仇,他算是记下了。


“别急,时候未到!等轮到你做主的那一天,你爱怎样都没关系。”颜曦站起身,撩开袍子走到门边,掀开门走出去。


夕阳下的背影被拉长老远,看起来有些落寞。雍容华贵的表象之下,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年复一年的战争,寻常士兵尚有喘息之机,他的头脑却时刻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颜融比谁都清楚他的个性,所以,才放任自己参与到这场战争之中来,哪怕能为颜曦分担一丝重量也好。


但是现在颜曦话里话外也太吓人了些,等到他做主的那天?他凭什么做主?天下事老七的,又怎会轮到他来做主?


生死23


九月,燕军再向前推进三百里。


鲁国年过古稀的老将军张现年披挂而出,遣兵派将,大战燕军,阻敌于外。


燕军势如破竹之势被打破,高良坡一战,损敌三千,自伤六千,虽胜犹败。


加急官文送到颜曦手中之时,态势越演越烈,鲁国经过周密的部署,反击开始,虽每日驱敌三十里,却是将士兵的气势调动了起来。


张现年一生戎马,带兵经验丰富,本已经退休在家,颐养天年。这次燕军几乎打到京城,他才勉为其难的重新挂帅上阵,果然一举见效。


颜曦接到文书时,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个神g,真想给他一剑,长了张标准的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连时间都算计的这样清楚,时候一到,败势立现。


不过,也不枉费他的信任,那个时机,终于在等待中缓缓来到。


桃小薇自然也听到了前线吃紧的战报,她沉默的陪伴在颜曦身边,只是每日尽心的侍奉左右,并不c言。


颜曦从十四岁开始便饮血沙场,遇到阻力自是不怕,越是这种时刻,他越是需要冷静的空间,来思考应对之策。


茶水和点心放在离颜曦不远的圆桌之上,桃小薇抱着盘子准备悄悄的退出门,却被颜曦从背后拉住手,带入怀抱。“担心了?”


“没有。”只是稍微有些担心而已。


过去未参与过的十年,颜曦就过着这样的生活,或许是因为战场上有了她的存在,才束缚着战神的手脚,让他无法一心一意勇往直前。


回头想想,自从她来到了之后,颜曦就再没有到最前线去,他极尽所能的陪在她身边,生怕一个不注意,再给有心人可乘之机。


是她,断了他的羽翼,让他无法再展翅翱翔吗?


桃小薇落寞的垂下眼,掩去失意。


。。。。。


半夜更新,我刚下火车,做了2天的火车,累死了,等俺睡会,半夜起来码字,大家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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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的手快速翻阅,军情战报,一目十行,间或用朱笔批阅,掠一沉思,便生起应对之策。


桃小薇手扶住门框,可怜兮兮的扭过头,望着让低垂的头,轻轻道,“夫君,你自去吧,薇薇在花谷内等着你凯旋。”


颜曦放下笔,清冷的目光一如往日,并不焦虑,“去休息吧,没关系的,我不走。”


不走?那紧急的军情一日塞过一日,他若不走,眼前的危机又该怎样度过。


太习惯躲在颜曦身后做温室里的娇花,竟然也因此失去了抵御风雨的坚强。


危机来临,除了跟着瞎着急,一时间桃小薇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帮助丈夫分忧解愁。


似乎除了安静的退回到角落里,不让颜曦为了她再多烦心之外,再没有别的好方式。


她恼恨自己的软弱,短短的指甲抠的掌心生疼,却仿佛一无所觉。


“我先睡,你忙吧。”她背过脸去,不让颜曦看见贝齿紧紧地咬噬红唇,那丝丝疼痛怎么都遮盖不了身为累赘的自责,只好任其蔓延,高涨,淹没到无法呼吸。


。。。。。。。。


桃小薇的背影当然看不到颜曦始终注视在她身上的忧心忡忡。


“内侍营所属,护好娘娘,出了半点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颜曦的声音很缓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室内空气却随着他的杀气腾腾为之一凝,紧接着,十几条暗影无声的从四面八方直奔桃小薇的身后而去,大抵上除了他们自己之外,就只有颜曦清楚天罗地网的布置。


命运的轨道一步步划入命定的位置,预言的来临预示一切的终结。


有时候,灭亡和毁灭是新生的前奏,不破不立,没有彻底的消亡,哪会有新的开始。


。。。。。。。。


颜融耐心的等着书房内所有的人都退出去,才绕到房屋后,从窗子翻进来。


颜曦眼皮子都没抬起,只是道,“二哥,爬窗的是梁上君子,走门才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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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融笑嘻嘻的反手将窗关好,“哥哥爬窗习惯了,倒是在京城的时候,大门小门前门后门跨过无数,想来想去还是这窗子比较好,脚一蹬就进屋了,省去不少繁文缛节。”


歪理谬论一套一套的,不过,也正因为他是颜融,才显得正常。


颜曦倒也没多计较,脚一勾一带,太师椅已经自动飞到颜融身旁,悄然落下,不偏不倚的正好在他附近,往后轻靠就可稳稳的坐下。


“七弟,别别别,哥哥我可不敢劳烦陛下,我自己会找座位。”颜融夸张的擦擦鬓角冷汗,袖子连连抹擦,诚惶诚恐的模样。


颜曦越是对他客气,事情就越反常,联想到之前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他牙根泛酸,抓耳挠腮。一颗心愈发七上八下落不到原位。


从颜曦无表情的脸上根本揣测不出他心中所想,颜融无法,索性开门见山的把话说开,他们兄弟之间再绕来绕去就没意思了。


最坏的可能就是他家七弟想拆了二哥的骨头去祭神,那又如何,不就是一条命么。


颜融不间断的用内心安慰自己,苦笑的唇瓣挂满无奈,风水轮流转,曾几何时,也轮到他忐忑不安的等待未知命运,明知道摆在自己前边的是个大深坑,一脚踩下去,就算不跌个脖颈扭断,也得断手断脚,他这不是依旧无悔的勇往直前,颠颠送上门儿来么。


冤孽啊!上辈子究竟欠了老七什么,一整颗心都挂上还不算,连个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掰开指头数一数,他一生之中,脚底抹油的功夫练到了极致,唯一的破绽竟然会长到了别人的身上,被人抓住了罩门,再不情愿,他也只得感叹三声,耷拉着脑袋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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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可怕的寂静。


天底下最痛苦的对峙。


颜曦依旧在忙碌。


他甚至没有刻意的对颜融释放冷气。


或许,在他的心目中,颜融从来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连正视都懒得给予。


颜融汗渍淋淋的等待。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带几坛子酒进来。


颜曦手中还有公务在忙碌,他就这么傻傻的坐着,望天望地望书架,把屋子都寻摸一遍之后,看无可看,只得压低了声音无奈开口,“皇上,臣心中忐忑。”


配合他的官腔,颜融不忘一板一眼的行三跪九叩大礼,除了极为正式的场合颜融不得不给颜曦面子屈膝跪拜之外,平时他进门连最简单的礼节都不理会的。


这会儿突然使出来,也只不过是为了吸引颜曦的注意力,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存在而已。


桌角放了几碟小菜,是桃小薇担心颜曦夜里腹饥而准备的,其中一盘炒的油亮的花生米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颜曦随手捻起一粒,对着颜融的踝关节打过去,不偏不倚正中红心,将他定在原地,维持上不上下不下的半蹲姿势,尴尬的僵直。


“二哥,大半夜闲着不陪嫂子休息,来书房消遣我,是不是生活太闲了?刚好弟弟手中有不少差事,可以分给二哥,保证能让你忙碌到明年开春,茶美饭香,睡觉都不做梦,闭上眼再张开就是天亮。”颜曦清冷冷的目光和窗外的皎月何其相似,渗人的y气丝丝作响,把颜融铜墙铁壁一般的厚脸皮刺成了筛子。


颜融心中一惊,他闲散王爷当的好好地,偶尔玩票性质的c手管一把国家大事过过干瘾,之后再回复平静无波的日子多好,他可不愿意将有限的生命都浪费在那些没有意义的政斗之中,于是连连摆手,“别别别,没那个意思,我也就是来问问,既然没什么事,就是哥哥我多想了,我走还不行么,这就走,马上走。。。”


说罢,身子迅速向窗子后退,手才搭在窗棱上,颜曦眼睛一瞪,“二哥,书房有门!”


生死27


某人怅怅收回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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