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液体滴落在了他的小腹,下身一片粘滑,几乎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成了圣女以後,身体中的清凉之气已经能够压制住银靡的效力,但是yuwang一旦被勾起就如同为猛兽打开了牢笼,凶猛到自己都无法控制。而每日饮我的血维持生命力的青岩,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抵抗银靡,虽有紫玉床帮忙调息,但是每日都会发作一次。这几日他喝的血很多,发作起来就愈发的难以平息。
我背对著他跨坐在小腹上,以小舌与双手不停的刺激著高耸的羊具,青筋缭绕的茎身胀大变硬,前後的动著,让我两只手抓起来都有些费力,下身的液体也愈发的黏腻。
粗大的鬼上已经满是我的唾液,我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卖力的想要将整个鬼含在嘴里,我知道这样是最快的方法,每次都能很顺利的帮他纾解。
可是今天他开始发作的时候我没在,现在正是最胀大的时候,眼睛看著面前渗出银色液体的东西,有一种要吞下拳头的感觉。这样的维和感让我有些口感舌燥,想不了太多,我闭上眼睛心一横,开始低头hangzhu。
好大……这麽大,嘴巴全部张开了,才刚刚hangzhu最上面的东西。
是肉做的吧?怎麽硬的好像石头一样,好难吞啊。我撅起雪臀,将整个人的力气都放在了头部,就著这股力气,终於在几个呼吸之後,将大头含在嘴里了。
“唔……嗯……嗯……”似是感觉到了嘴巴里的紧致,青岩竟然本能的挺起下身,一下一下向我的嘴里刺去。
我觉得头昏眼花,这个男人,晕著都能把我弄得这麽被动,真是我的大魔星。
现在的鬼胀得太大了,根本就没办法往喉咙里送,他似乎有些著急,一下一下凶猛的顶著,将我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我连忙用双手抓住狂顶的卝茎玩弄,想要借此缓解一下他的动作,不然恐怕我真的会变成第一个因为给男人口胶而憋死的圣女。
一个睡著的人怎麽可以有这麽大得力气?我的手下不能的抚弄,可是他的冲撞还一直不减弱,反而有更强的趋势。银贼啊银贼,我知道你快要醒来了,你要是再c一会儿,恐怕我就要先於你一步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