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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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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转头看严子墨,发现他也正在看我。


“我们走吧,我爹最不喜等人了!”说完,我就来拉着严子墨出去。


我走得很快,渐渐的就把严子墨抛到了身后。


严子墨过来拉我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手心上都是汗。


“你紧张什么?”严子墨望着我摇头笑,他看起来倒是挺稳重的。


我抽手出来,把汗往身上擦了擦,嘴硬的否认:“谁紧张了!”


严子墨又是一笑,几步上前,这会儿倒是轮到他健步如飞了。我跟在他后头,和他越拉越远。虽然我在京城拐严子墨出门的时候,话说得漂亮,可是当真的要同他一起见父母的时候,心里总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子墨,你等一下!”说完我追了上去,挡在严子墨面前。


“怎么了?”严子墨好奇的看着我。


“你别走开,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说完,扭头就往自己院子里跑。


回来的时候,我拿着几个护膝盖的厚垫子,也不管严子墨一脸憋笑的样子,硬要他戴上。


“子墨,我爹要是打你,你就往我身后躲!”等他戴妥当的,我觉得还是不够安全,连忙又接着吩咐。


严子墨听了只是笑,也没应我。


我怕他逞英雄,忙又接着要劝两句,结果才一开口,嘴唇一热,严子墨的吻就重重的压了起来,粗重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热乎乎的。


“尚卿,我爱你!”一阵炽热的拥吻后,他凝神看着我说。


我原就被他吻得有点找不到北,这时又听着他这么一说,脸一下就热/辣辣的。


我急闯闯的“嗯”了两声,见远远的有人走过来,立即就把他拉到路边的草丛去,压着声音道:“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啊!”


“我想干你啊!”这会儿严子墨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蹭到我跟前又大咧咧的咬了一口我耳朵,吹着气道:“我晚上去找你!”


我嗝噔的一下,忙拍开他,很没样子的落荒而逃。


…… ……


结果,我先前的担忧都是多余的,我爹这会儿很有主人风度,见着严子墨非但没打,还让人摆了膳,就这样客客气气的招呼着。席间,我爹话也不多,偶尔问几句也都是一些关于严老太医的健康问题。严子墨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硬梆梆的在位置上坐得笔直,我爹问一句,他就恭恭敬敬的回一句,完全没一点之前的那份潇洒和淡定。我爹越看他那样子,说话就慢慢的有些刻薄了。等我爹说到严子墨那个弑夫的前妻,我就真的有点看不过去了,夹了几筷子菜到严子墨碗里,打断严子墨的回答,说:“食不言寝不语,你快吃吧,菜都凉了!”


我爹瞪了我一眼。


我全当没看着,没心没肝的笑着也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爹碗里:“爹,来,这是你最喜欢的红烧r!”


我爹是贪杯的人,每顿饭总少不免要来上几杯,我见他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正要给他添杯,严子墨却先站了起来,拿过我的手上的酒壶,毕恭毕敬的给我爹斟酒。


酒刚斟下,我爹大手一盖,按住杯口,酒一下子就溅到了我爹手上。


我爹逮着机会,正要发火。旁边一直不出声的娘,突然咳了一声。


我爹立即就安静下来了。我也暗暗的舒了一口气,给娘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


一顿饭终于是有惊无险的过去。


饭后唠叨了几句家常,我见我爹和娘都没有要继续刁难严子墨的意思,就想要拉着他走人。结果我才刚刚开口,我娘就说大哥的小儿子这几天总带着两声咳嗽,怕是不小心染上了风寒,让严子墨跟她过去看看。严子墨当然义不容辞,我自然也找个借口p颠p颠跟着过去,只是没多久,我娘就把我轰了出来,说是自己有些话要同太医叮嘱。


我站在门口,不时望屋里探看,刚开始挺紧张的,可是等着等着,不知怎么的就笑了,觉得自己这心情还真的挺像带着丑媳妇见家翁的可怜儿子。心里挂在七八个水桶,在那里七上八下的瞎晃。


严子墨出来后,我跟在他后面追问我娘同他说了什么,他只笑笑就搪塞了过去。其后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肯再说。


只是显然,那以后我爹对严子墨和气了许多。


那天后,我爹就没再找过严子墨麻烦。


倒是我大哥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三不五时的就找太上皇下棋,开始的时候,太上皇脾气还好,进退得当的应酬着,只是他这棋子下着下着,脸色就越来难看了,再后来,不知道我大哥同他说了什么,他一揭棋盘后,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谁都不肯见了。


傍晚,我拿着棋盘去找我大哥,我大哥看了我一眼,把棋子摆得锵锵响。


我的围棋是大哥教的,但自从我弄懂了规矩后,他就再也没赢过我。


这么多年来,他的棋术依旧没有多少长进,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面前的棋子已被我杀全去大半。我们家下棋有个规矩,非但输得一子不剩,都不准下棋盘,但我大哥性子又急,一旦显了败迹,就迫不急待的想要重来,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出门送死,毫无章法的乱下一通。


我大哥步步相让,我也不客气步步为营,把他吃剩最后三子,就按兵不动,我没有围死他,处处留有一线生机,让他败而不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昏暗的天色被黑夜取代,屋里灯火大明,这最后三子还齐齐整整的摆在棋旁上。


我大哥站起来,又坐下,一会儿望着棋盘,又一会儿望着我。


大嫂端着饭菜进来,看着我们两个对着棋盘都不说话,摇了摇头,放下饭菜就出去了。


“先吃饭吧!”我说。


“吃个p啊,你到底让不让我死啊!”我大哥把我手里的米饭抢过来,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搁,咆哮了出来:“你就为了那个小杂种这样对你亲大哥?”


我无辜的说:“大哥,我怎么对你了,我不就太久没和你下棋了,今天找你下个棋,联系一下兄弟之间感情嘛!”说着我又勺了一碗汤。


我大哥怒气冲冲的就又把汤抢过来,仰头咕噜咕噜一口喝光。末了,把碗丢到一边,揪着我就说:“你这个小子就那么护着他?”


我说:“大哥你别找他麻烦,我就不用护着他了!”


我大哥估计被这盘棋子弄得有点心火大燥,居然说着说着,一拳就挥了过来。


我“嘭”的一声跌在地上,嘴角都挂了彩。


“哥,你干什么?”我也有点火,擦了嘴角就爬起来还手。


我大哥一拳,又把我撂倒在地。


“你这臭小子,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尚琳大婚你不把皇后带回来,你带严子墨回来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把那小杂种往家里带?你是嫌弃咱家还不够晦气是不是?”


“什么晦气不晦气的,哥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当年你和严子墨那破事是谁捅出来的,你别说你不知道。当时要不是有皇乃乃端着凳子坐在牢房面前守着你,你早就被爹给宰了,严子墨要不是二话不说就应了婚事,你以为你能那么早就出来?你自己用用脑袋,那小杂种有对你安过好心吗?你为那小杂种挡刀挡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都还记得求爹和二叔放他一马,结果他怎么对你?在你大婚之日绑了你媳妇,自己脱裤子滚上你的床……”


“够了!”我大哥的话越说越难听,我大声喝止,沉着脸从地上站起来,“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说完 ,我棋盘一扫,跨步出门。


我大哥在后面怒吼:“你还要护他多久?”


我脚一顿:“能护一日,是一日!”


…… ……


那夜,我去太上皇的院子,直到第二日午膳我才领着他出房门。


这事严子墨没说什么,倒是我爹终于拿出的那根平日藏着的木g,狠狠的打了我的几g子。后来,尚铭跑来跟我说,我爹打完了我,就去找我娘出气,说我在家里赖太久了,浪费米粮,让她拿g子把我赶出去。为此我娘气得就和我爹闹冷战了。


虽然我觉得自己活该被打,但“赶子出门”这种话我听了还是又气又恼,顾不得p/股上的伤,也顾不得严子墨劝,喊人收拾好行囊,立马就走人。


刚出王府不远,我大哥就骑马追了上来,把一个包袱递给我,说是我爹给我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短剑和一个砚台。这两样我认得,一把是开国皇帝的随身宝剑,一个是前朝最著名的书法家用过的砚台,这都是我爹从不肯让人碰的心爱之物。


我想我那时候,眼睛一定湿润了。


我大哥过来拍拍我,说了句“保重!”就回去了。


我回头目送他,却看见我爹站在王府的大门前,远远的看着我。


我用力的挥手,却也第一次清晰的明白,我爹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是个好孩子,


所以大家呼吁太上皇,


俺下一章就给他加戏!~~~(__) ~~


乃们也是好孩子,所以,请用力的在文下印个爪子吧!


爱你们~~~~


2010。12。14 晚


16


16、番外—太上皇篇(壹)(内见作者有话要说) 。。。


已经一个时辰了,屋里的声响一直没有停过,浓重的气息从房间里飘出来,那是“欢愉”的味道。


小全张跪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明明小全张离我很近,我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耳朵里充斥着的都是尚卿起伏高低的声音。


闭上眼睛,我甚至能够想象到他现在的样子。


他耳朵很敏感,他喜欢在欢爱的时候说话,情到浓时,他会一边伏在我肩上喘气,一边托着我的腰继续逞勇,他力气很大,一点都不温柔,经常把我弄痛。有时候急起来,甚至连前戏都没有,按在桌椅上直接就开始。


我受过几次伤,但几乎每次都是绉由自取。


我听到了严子墨的低吟,哼,这必然是尚卿对他动了粗了。尚卿就是这样,一凶起来就没有节制,一没有节制就不知道轻重。


里面的声音开始变了,尚卿从怒吼变成低喘,低喘渐渐的变成呻/吟。


闭上眼睛,小时候尚卿跪坐在严子墨身上摇晃的样子,鬼魅一样不停的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浮现。


我冷冷的笑,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痛,酸水在胃里翻滚,“哗啦”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桌上的饭食一次一次的卸下,又一道道的奉上,我在门外不知道坐了多久。


终于,屋里的声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小全张说,他要出来了。


我盯着门口看,然后起身,转身就走。


屋里出来不是他,是严子墨。


他对我行了礼,低着头却不卑不亢。


我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手软的。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我跌了一跤,冰凉的雪水渗入衣襟里,刺骨的严寒。


晚上尚卿来见我,神色疲惫却带着讨好的笑。


他说,他和严子墨好上了。


说完了,他就一直盯着我,那样子就像只满身戒备的刺猬。


我说:“这样很好,这样皇上以后……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对月独饮了!”


他怔怔的看着我,眼里的神情,我看得不太懂,兴许是愧疚吧!


我把茶斟满,他站起来,脸上的疲惫之意更甚。


他离开的时候,我问他:“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他点了点头。


我笑了,然后我说:“我会一直等你的!”


他俯首吻我,很用力。


我贴在他身上激烈的回吻,手习惯的伸进他的衣襟内,又再退出来。


今天的他,我不想碰。


…… ……


他依旧半月来找我一次,每次来的时候,身上都干干净净的,没有别人的味道。


那天云雨后,他望着帐顶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碰了他几下他都没理会我,这让我很不愉快。跨身骑在他身上,把他依旧坚/挺的东西扶起来,一点点放进身体里。


他眼睛微一动,回神看着我。


“在想什么?”我摇着身体动,把他更深的埋入。


他转颜一笑,把我压下,说:“尚琳,要大婚了。”


我顺了他的意思奉承了几句,他立即笑开了颜,压着我动了起来,我在他身下咿呀咿呀的叫,他越动越起劲。


完了,我含着他,攀在他身上。他说我这样让他很难入眠,每每总要推开我。我没有告诉他,每次这样,我第二天总会肚子痛。可是就算我痛死,下回还要这样。每每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他是属于我的。


尚琳大婚,他果然还是带了严子墨回去。


我穿着单衣在马车上等他,他见到我很不高兴,却没有立即把我赶下车。我抿着唇笑,他就是这样,多情寡断。


我坐在他身上,抱紧他。


他慌张的推开我,目光不停往窗外望。


我说:“你若敢再推开我,我就大声喊!”


他连忙又把我抱了回来。


我威胁他,要他在那段颠簸的山路上宠幸我,他神色不定,但终究还是黑着脸叹气退让了。


那个山路走了半个时辰才过去,他顺着我的意思,换了花式玩,山路非常颠簸,有时候我在他上面动,山路一抖,我整个人就跌坐在他的身上,他痛,我也痛。


我没出声,只咬着他的肩膀,不停的扭动身体,把他更深的往里面挤。


回到平地后,我下面出了血,血混着他的津y从身体里流出来,他眉头拧的更紧了,低头默默的帮我拭擦。


完了,我跪在他面前,去舔他同样染着血迹的东西,一边舔,一边仰看着他,说:“你信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他眯着眼睛看我,没有让我继续,只默默的把我拉起来,一件一件的帮我衣服穿好,然后把我抱在怀里。


我很累,闭眼眼睛,枕着他,睡了这五天来,第一次的安稳觉。


那天以后,我没有再找过他,他也没有找过严子墨。


…… ……


尚琳大婚,京城里几乎所有的皇族都收到的请帖,只除了我。


我在这个皇家是不受欢迎的,这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那些毫不掩饰的私语,明目张胆的轻视,根本就不算什么。


尚卿大婚,我捆了太子妃,爬上他的床,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披着荆刺在宗庙里跪。


我穿着红衣在宗庙外等。


大皇兄送来的毒酒,我没有喝,我说:“我要等他出来,看着他登基!”


他登基了,大皇兄的那杯毒酒却再也没有送来过。


尚行来找我下棋,棋到一半,他说:“你还想尚卿为你做什么?”


“挡刀?”


“挡毒?”


“还是想直接要了他的命?”


…… ……


我掀了棋盘,躲在屋里不见人


赵尚行兵不血刃,把我杀得片甲不留。


尚卿带着酒来找我,说今晚夜色不错,让我陪他喝几杯。


我们在院子里铺了凉席,把酒言欢。


那天尚卿似乎心情很好,说了很多,从他小时候逃家,被大皇兄发现吊起来痛打,说到他参军时把瞧不起他的那些武将一个一个的打趴在地。


尚卿爱酒,但酒量不高,几杯下肚,已显醉意。


“云凌”他突然抓着我手腕,醉眼朦胧的看着我道,“我若没当上皇帝,定然会是你最威武的护国将军,你信不信?”


我点点头,看着他回答:“信!”


他眯着眼睛看我,看着指腹在我脸上轻轻的描。


我心口一颤,望着他,几乎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他就只是这样看着我,眸底幽深似海。


这样的他,我看不明白,只愚昧轻轻一挥手,把旁侧的侍从遣退,然后详作不慎,把酒洒在他的衣襟上。


他回神一讶,看着我,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没有。


我慌张的一边拭擦,一边内疚的道歉:“都是我太不小心,我去为你换件衣衫吧!”说罢我转身回屋。


刚跨出一步,手腕一痛,整个人便被拉到他的胸前。


他酒气冲天的说:“不用麻烦了,这是小事!”


“我帮你舔干净吧!”我笑着伏在他胸膛上,顺着喉结一点一点的往下舔。他的衣裳被我一层层的解开,一身结实的肌r,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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