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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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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琪又眼巴巴地看他:“中午吃什么?”


庭霜拿筷子敲他:“怎么刚吃完你就想下顿,真是个吃货。”


饭后,平安下地收拾庄稼,庭霜不放心后院藏着的人,留在家里干活。宝琪跟在后面听吩咐。


“咯嗒嗒……”窝里的j叫起来。


“小宝,去把窝里的j蛋捡出来。”庭霜手里切着麦秸再和到麦麸里搅拌,一边使唤人。


宝琪去j窝捡j蛋,刚一伸手,母j凶狠狠地伸嘴一叨,宝琪眼疾手快缩回去,总算没被叨着,却一p股蹲在地上,爬起来气哼哼找庭霜算账。


“我差点被j叨着。”


庭霜这回倒不是存心整他,忘了跟他说了,母j只能看到前面,要掏蛋得从p股后面掏。


宝琪照他说的去做,掏到了几个j蛋,握在手里热乎乎的,高兴地直笑。


“你这么高兴干啥?又不是没吃过j蛋。”


“这可是头一回亲手在j窝捡j蛋,还热着呢。”


“以后有钱了可以养更多的j捡更多的蛋。”庭霜说着把拌好的j食倒进食槽,敲打着破碗,小j听到争先恐后跑过来啄食。


喂完j再打扫j窝清理j粪,院子后头有沤粪池,牛r猪粪都在那里沤成肥料,然后运到地里。然后清洗j窝,铺上干净的麦秸。


“你打扫的真干净。”宝琪蹲在旁边看他忙活。


“j养多了容易得病,弄干净点,可以预防j瘟,人也一样,常洗澡保持干净,也可以减少生病。”庭霜对j瘟很担心,j瘟什么的,在现代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措施,何况古代没有疫苗可用,只能多加小心,保持卫生防止病从口入。


宝琪又问:“那你为什么养那么多?”


“城里最大的酒楼要供货,每天得二十只,小j养成得一百天,所以得喂两千只才够用。虽然现在没养那么多,可是也有好几百只,所以要小心些。”


“咳……我觉得你做的j味道真好。”


“嗯。”提到做j,庭霜没有接话。


“你是在哪里学的做j手艺啊?”宝琪一边问一边瞧他脸色。


“一个老人家教的。”


“谁教的?”宝琪又问。


“你又不认识他,管那么多干嘛?”


“哦,我只是觉得既然这个老人家手艺这么好,除了做j,他应该还会别的,你学了来在城里开馆子不好吗?”


“他是好人,除了教我做j,还把其它做菜的法子写在册子上留给我。可是在城里开饭馆得有本钱,房子人手灶上的,得用不少钱,城里房子可不便宜。再说,还得应付官差地痞踢场子啥啥的,目前还没这能力。”庭霜清理完j窝猪圈,又用粪叉子搅粪池。


“可是……”宝琪又问,“他这么好心,留给你们的应该不止这几道菜,还有别的吧?”


说着,紧紧盯着他的脸。


“就这做菜的手艺已经让我们受益不尽了。”庭霜不想再提楚老丈的事,“你问那么多干嘛?快来帮忙。”


“臭。”宝琪一脸嫌弃。


“快来帮忙,”庭霜挥舞着粪叉子恐吓,“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不信,你手里拿的是叉子只能戳不能劈。”


“领会精神,不许抠字眼。”庭霜柱着粪叉子作雄纠纠状,“臭小子,不干活今天没饭吃。”


34半夜劫匪


庭辉从城里送货回来,午饭已经做好,摆在大槐树下,一盆j血汤,杂面窝头,炒丝瓜,还有一盘卤j杂。


宝琪从汤碗里挑起一根细细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这是j肠。”


“j肠也能吃?”


“当然能吃,很有嚼头。”


“我不吃。”宝琪犯了少爷毛病。


“阔少爷不知道生计难,不吃拉倒。”庭霜才没心思哄他,把j肝单独盛一碗,对平安说:“这碗j肝呆会儿送去给孙乃乃吃,她有夜盲症。”


宝琪绷着脸瞪他,瞪了半天也不见他反应,只好再拿起筷子闷头吃饭。j血汤里除了j血,还有j肝j肠,漂着绿绿的香菜,洒了一点胡椒,香喷喷带着微辣味,虽是贱物,还是很开胃的。


饭后,庭霜带着宝琪去上游的甜水村买鱼苗。宝琪不想去,说:“你去买鱼苗,小辉和平安要下地,家里没人,我留下来看家好了。我可以喂j,还可以放羊。”


“你会放羊?”


“我保证把羊照顾好。”宝琪猛点头,“喂不好羊你收拾我。”


“我收拾你当啥用?”庭霜做鄙视状,“你身上又挤不出奶。”


“哈哈哈……”庭辉和平安笑得倒在地上。


宝琪的俊脸一阵红,握紧拳头:“你总是欺负我。”


“什么叫总是欺负你?”庭霜反驳他:“总共今天才欺负你两次。”


“你还想欺负我几次?”宝琪气得吼他。可是吃人家嘴短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跟着他去买鱼苗。


庭霜把草帽扣他脑袋上:“别把你的漂亮脸蛋晒黑了。”


午后的山村安祥宁静,果树上挂着累累果实,各种野花漫山遍野绽放,铺满绿色的草甸子,花草绿叶的香气直扑鼻端。蜜蜂嗡嗡忙碌,蝴蝶翩翩飞舞,山鸟在树梢上吱吱喳喳。一切都充满生机活力。


一群野小子对着河水在桥头一字排开,宝琪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好奇地伸着脖子看。


庭霜笑道:“他们在s靶呢。”


原来几个野小子排成一字,比谁的小js的远。几道水流齐齐注入河中,s程远,弧度高,哗啦啦如小瀑布,很是壮观。


“臭小子们,把河水弄脏了,看我不收拾你们。”


小子们顿时做鸟兽散,庭霜做大灰狼状逮住落在最后面的一个,轻轻弹了几下童子j:“叫你淘。”


宝琪趴在桥栏上看着微笑:“无思无虑,农家之乐也。”


鱼苗买回来,直接放到稻田里。一条条小鱼摇着尾巴游曳在青青的稻苗之间,自由自在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愉快。


“真有趣。”宝琪看得眼睛都不眨。“鱼会不会把稻苗吃了?”


“如果管不好,鱼会吃掉稻苗。”庭霜说,“等稻叶远离水面后,稻苗不如青草嫩,草鱼吃饱就不会跳起来吃稻苗了。草鱼还吃糠麸,害虫,浮萍什么的。这么大……”庭霜比划着大约一平方米大的面积,“放两条草鱼就可以控制杂草生长了,排的便便还可以做肥。”


“还真有名堂啊。”宝琪感叹。


“干什么都有学问的。”庭霜做了总结。


到晚上,宝琪又提出要求,想自己睡一间屋,理由是这么多人睡一炕上吵得慌。


“哪有多余的房间,提议驳回。”庭霜很干脆地拒绝。虽然孟老爹托人翻修了房子,但是只有外面的空架子好看,里面还是很空的,没有多少家具。


庭霜美滋滋地躺在炕上想着秋天稻谷满仓,收鱼养鸭的情景,只要努力,以后会好的。却不料庭辉进城送货出了事。


庭辉每天天不亮就进城送货,先把烧j和新鲜菜蔬送到汇源楼,车上还装着周婶家院子里的菜,比起自家的次一点,也帮着卖到相熟的小饭馆,再拉着空车回家。这次送完货却被酒楼上吃饭的客人叫住了。


那人穿着一身绫罗绸缎,叫住庭辉:“哎,这位哥儿慢走,我有话说。”


庭辉站住听他说。那人叫店伙多加几个好菜留他喝酒,和他慢慢寒喧,居然越说越熟络起来。说:“敝姓冯,在城东开了一家酒馆,怡春楼便是敝号。我看您品貌不凡,可是怎么干这种活呢?”


庭辉没受过劳动光荣的教育,觉得很没面子,含糊着说:“家遭不幸,一言难尽。”


那冯老板说:“我看公子相貌气度不凡,绝非池中之物,只要有机会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这话正说到庭辉心里去,他本来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可惜时运不济不得不憋屈在乡下种田,象他这样的人哪能委屈一辈子呢?


发出怀才不遇的一声叹息:“唉,哪里有机会啊?”


“现有机会,不知道您愿不愿抓?〃


“什么?”庭辉精神大振。


“我有个来钱快的好法子,又省力又不用本钱还来得快,需要人搭档,我看您气宇不凡,一看就是凤子龙孙的派儿,所以想借您的福荫。”


庭辉被奉承的发晕,觉得时运来了,当即答应了,约好第二天老地方见面。


回到家,兴冲冲庭霜说了。


庭霜听着皱眉头,省力快效不下本的来钱法子,不一定是正当的,不正当的挣钱路子不能走。


庭辉不以为然,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会分不清正当不正当,你放心,只要是违法的不道德的事情,我绝不做。再说了,你不是常说一旦机会来了,要想法抓住吗?现在机会到了,为什么不抓?”


到第二天,从樟木箱里拣出以前的好衣裳穿上,觉得很有派头,可惜没镜子。然后如约到汇源楼找冯老板。


冯老板殷勤地接待他,先一起吃了饭,又到一家澡堂子好好泡了泡,完事后茶房老练地伺候洗脸梳头更衣。


庭辉本来就长得英俊,再加上舒服地在池子里泡了一下午的澡,脸上粉扑扑的透着灵气,身上穿一身云锦兰草暗花缎袍,帽额上一块红玛瑙,手上戴着翠绿的翡翠搬指,腰上挂着金线荷包,一副子翩翩佳公子的架势。


冯老板左看右看,很满意:“本来公子就气度不凡,这一打扮起来,更是贵气十足,不知道的人,谁不把你当王孙公子看,这天生的阔少爷派头,旁人是学不来的。”


受到恭维,庭辉飘飘然照照镜子,也很得意。问:“你要我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


冯老板拉着他上了一辆绿帷桐油马车,直接到了一处灯红酒绿的地方,这地方正是县城最大的妓/院怡春楼,原来姓冯的是这家青/楼的老板。


正是华灯初上时分,楼里的姑娘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招揽客人,庭辉和苏鹏这一桌子也有几个女子在伺候喝酒。


庭辉眼界高,看不上这些女子。冯老板知道他的意思,笑说:“这些外面的姑娘都是庸脂俗粉,自然入不了公子的眼,真正的花魁在里面。”


“谁啊?”庭辉登时来了精神。


“这怡春院的花魁叫月中仙,长得别提多撩人,到了省城里也不会被比下去。每天晚上,都有不少有钱的公子哥儿来捧场。只要谁出的缠头多,就可以做入幕之宾。瞧,那位胡公子,早就被迷住了,非要做月姑娘的贵客,你要做的就把他比下去。”


庭辉瞧过去,邻桌上果然坐着一个气度不俗的公子,手上戒指上的红宝石鸽子蛋大,帽上的玉石晶莹漂亮,全身上下都显示着“我很有钱”。


冯老板说:“今天是月姑娘的好日子,你帮个忙。待会儿月姑娘弹完琴,这些少爷们会送缠头资,你要做的就是等这些公子喊价时,你把价往上提就是了。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庭辉明白了,其实这就是当“托”,帮着妓院把姑娘的缠头资提上去。也是看他长相很象贵公子,所以找他来演戏。当“托”是不违法的,也不算有违道德,这些纨绔子弟有的是钱,不宰他们宰谁。


庭辉盘算好,答应了。


这时,月中仙蒙着红色头纱出场,丰姿绰约,袅袅亭亭,顿时吸引全场的目光,一曲《春江花夜》弹毕,台下的公子老爷纷纷叫好。接下来就是竞价,谁出的价高,谁就可以为她开苞。


一个仆人喊道:“我家黄老爷出银五百两。”


马上,庭辉身边一个青衣仆人跟着喊:“孟少爷出六百两。”说着端出银子。


全场的人眼光都看向这边,庭辉得意地享受被人注视的感觉,晃着手里的折扇,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当阔少爷受尽奉承的时光。


月中仙请了个蹲安:“谢孟少爷赏。”


“胡公子出八百两。”隔壁桌胡公子的仆人也跟着喊。


月中仙再万福:“谢胡少爷赏。”


立即有仆人跟着喊:“孟少爷送月姑娘银一千两。”


一个仆人接着喊:“胡公子送月姑娘黄金百两。”


登时,全场所有人惊叹连声,看着庭辉和那个胡公子竞价,最后缠头资飙到黄金二百两。


等散了场,已经打过三更,庭辉打着酒嗝从妓院出来,门外准备好了马车,仆人把他扶上马车。


车夫一扬马鞭,驾着车子直朝城外奔去。


出了城,突然拉车的马打了个绊,庭辉一下子从车里摔了出来。


“怎么回事?”庭辉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


一个人高马大的黑衣壮汉象个黑铁塔一样站在他面前,车夫也跳下车子堵在他身后。


“你们要干什么?”庭辉意识到不好,吓得缩成一团。


“想跟你借俩钱使使。”


庭辉吓得哆嗦:“两位好汉,我没钱……”


“没钱?没钱你上院子嫖姑娘?你丫的一赏就千两银子,还敢说没钱。我们哥们可是盯上你了。”大汉凶狠狠地把他揪起来,晃着粗大的拳头。


庭辉吓坏了,直说:“我真的没钱,那些银子不是我的。”


两个大汉自然不信:“你家在哪儿,让你家人拿钱。”


庭辉吓得骨酥,这让大哥知道还了得,赶紧哀求:“我家在城外三十里的散花村,种地为生,实在没钱。”


“哼。”一个年轻公子从一辆马车上下来,走到跟前,“我当是谁家的少爷这么牛气,敢跟我胡君宪叫劲,原来是个泥腿子。”


庭辉明白了,夜路走多了遇上鬼,这回遇上报复了,赶紧求饶:“是冯老板要我充贵客把缠头资提上去,我不是有心要得罪胡少爷呀。您大人有大量,饶我这回。”


胡少爷鄙视看:“原来是个绣花草包,给我教训他。”


35痛揍一顿


两个大汉立即狠狠给了庭辉几拳,打得他鬼哭狼嚎,再剥掉衣服细细搜检一番,果然没钱。一股子火上来,把他痛揍了一顿,卷了衣裳扬长而去。


只扔下庭辉倒在沟里。天已立秋,白天还热,但是早晚已经有了凉意。庭辉被剥得光光溜溜只剩下一条裤衩,冻得哆哆嗦嗦牙齿打架,荒郊野地也没人经过借件摭羞的衣裳。更要命的是,夜晚的蚊子很凶,只好不停拍打跳了一夜舞。


象忍受酷刑一样熬到天亮,只盼有个过路的能搭救一下。


远处,一阵马蹄声从远到近而来。庭辉惊喜地看过去,一看垮了脸,居然是熟人李东升,正拉着两头肥猪过来。成天在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让他看见自己的窘样,以后可怎么见人哪。


庭辉蹲□子抱住头,偏偏李东升眼尖看见,叫道:“这是孟家二小儿吗?你古堆在这儿弄啥?还光着身。”


庭辉不好意思,硬撑着说:“昨晚有人请我喝酒,喝多了身上发烧想凉快凉快。”


李东升看他的狼狈样,一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凉快吧。”


说着一扬鞭子,驾着车子很快走得没影。


“哎……”庭辉想叫他,只看到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懊丧地扇了自己一嘴巴子,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


呜呜……大哥快来救我……死李东升见死不救,你个坏人……


“嗒嗒嗒……”无比可爱的马蹄声再次响起,庭辉惊喜地抬头,一看居然是李东升回来了。


李东升扔给他一件布大褂:“穿上吧,我去城里熟人那借了件褂子。死鸭子嘴硬,遇不上我冻死你个龟孙。”


那衣裳到处油点子汗渍,庭辉看着直撇嘴,可是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赶紧把衣裳穿庭霜


李东升把庭辉送回家,早惊动了邻居周婶一家,小英子赶紧去地里把庭霜叫回家。待庭霜回来一看老二鼻青脸肿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找麻药子来瞧。


庭辉躺在炕上哼哼叽叽,麻药子过来给他检查了一下,看看都是皮外伤,没伤着骨头,养几天就好,留下一些膏药给他。


庭霜问了事情经过,骂他:“你个臭小子怎么不走正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回子吃亏了吧。”


庭辉还不服:“我只是想挣钱嘛,这样大哥不用半夜起来辛苦了,芝芝也不用熬夜不睡抄书了。我又没做坏事,也没做犯法的事,这事也不算不道德,我们挣钱那么难,几个铜板都要想想,连茶都舍不得喝,他们往窑姐儿身上一扔就是黄金百两,宰他一把有什么不对……”


庭霜气得捶他:“你还狡辩,非得哪天丢了命才知道厉害是吧?”


“哎呀,疼……”庭辉大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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