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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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帘透出的微光散在茶色床单上,映出光滑的质感,看起来与触手袜的外
表如出一辙。
蝶恋下半身以跪坐的姿势陷在触手床里,小腿和大腿都被触手拘束着。
「呃,你好?可以放我出来吗?」
触手床并未回应,反而是触手袜答出一个大大的否定——附带嘲讽,还骚扰
几下蝶恋的股间。
「哇你个混蛋!欸?等、等等!给我停下!」
在蝶恋看不到的床单底下,本该帮助蝶恋把守下半身的触手袜为「床」
作伥,将刚穿好的睡裤悄悄拉开。
触手床会意,一只只触手带着樱露攀上臀部,在股间秘境探索。
濡湿感渗进整条内裤,彷佛一张黏液巨口含住下身。
「呜哇,这群触手——总之得想办法从触手床⋯⋯嗯?」
被掀在一旁的棉被扭动裂开,露出满是肉色触手的内部,一条条樱露拉成的
丝吊在触手上。
与触手袜内部的绒毛触手不同,触手被的触手粗上许多,长度也有将近半条
手臂。
其中一只布满吸盘的触手伸出,在蝶恋面前摇晃,似是在期待些什么。
欸?这是?难道⋯⋯蝶恋也伸出右手,与吸盘触手握在一块。
吸盘触手上下甩动着,像是在表达荣幸之至。
「你可以帮我跟你的同伴说一下,让它放我出来吗?」
触手被没有理会蝶恋,又伸出一只同样的触手。
蝶恋把左手也握了上去,一人一被就这样甩着手,进行跨种族间的基本礼仪
交流。
「欸那个我现在下半身情况很警急⋯⋯」
触手被不断的上下摇晃两只吸盘触手。
非但毫无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握越紧。
吸盘触手握了上来,像是要展示触手被有多么热情似的。
而触手袜已经把蝶恋的睡裤完全脱下,困着蝶恋的触手床正对着仅存的内裤
又挑又拨,惹得蝶恋脸颊红潮涌现。
「呃呃!触手被先生——小姐?」
是听不懂我说话吗?这样要怎么沟通啊?蝶恋想换种方式,用手语和触手被
交流。
然而挪了挪手臂,却发现手掌被触手的吸盘牢牢吸附着,并捆的严严实实,
已经无法移动分毫。
下体此时岌岌可危,最后的防线——内裤已被攻破,门户大开的蜜唇随时都
有可能遭到入侵。
「触手被?」
一道冷汗滑过背嵴,蝶恋有股不祥的预感。
「触、触手被?你能——哇唔!」
手上的触手突然发力收缩,把蝶恋往前一拉。
一只管状触手捅入蝶恋口中,直抵蝶恋咽喉。
窒息感撬开蝶恋记忆深处的锁头,前日那如同炼狱的景象涌出。
嘴里的触手传来膨胀感,一伸一缩蠕动着。
食道内不断有液体灌下,畅通无阻的流入蝶恋空空如也的胃袋。
与此同时,与蝶恋预想的不同,蜜唇并未被触手床侵犯。
股间的触手在下身来回摸索,选择了一旁的穴口——后庭。
从大腿袜长出的触手拉开后庭,一只粗壮的触手在触手袜的引导下突入,给
蝶恋意料之外的触感。
侵入蝶恋后庭的触手上似乎有层外壳,长满细小而坚硬的突起。
随着触手的深入,不停搔刮蝶恋的穴口。
而知晓蝶恋内心的触手袜松开对后庭的控制,任由被磨擦的括约肌收缩,带
来更勐烈的刺激。
且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一节触手特别粗壮。
强行挤进时,次次都让蝶恋心头震颤不止。
呼呜、这就是灾难吗?好难受、之前触手袜也是⋯⋯不行,得想办法、至少
也得熬过去⋯⋯呜⋯⋯但是感觉嗯哼、不太对。
好像有点⋯⋯舒服?蝶恋心底的各种情绪交杂,眼角泛起朵朵泪花。
双手被困,对于后庭的危机蝶恋自是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触手侵犯。
「唔嗯、唔嗯⋯⋯噗哈——」
在胃袋完全充满液体后,口中的触手终于拔出。
蝶恋大口喘着气,望着嘴角垂挂着触手牵出来的粉色细丝,滴落在被吸盘触
手禁锢的手臂上,明白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后庭的疼痛渐渐转化成快感,纤腰的抽搐从忍耐化为享受。
樱桃和蜜唇阵阵火热,彷佛有无数只小触手在搔痒,渴求着欲念的满足。
唔嗯、来了⋯⋯呜,胸口好热⋯⋯是直接灌到胃里的、呜哇!身体⋯⋯全身
都、竟然这么快⋯⋯唔⋯⋯不要、我不要、不要这么⋯⋯如同回应蝶恋在心中的
请求,后庭的触手停下深入的步伐。
结束了吗?不对,这些家伙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蝶恋料对这次的情况。
触手被慢慢挪到蝶恋身后,从蝶恋背膀盖了上去。
蝶恋双手被吊起,触手粗暴拉扯着睡衣。
钮扣承受不住触手的力道,纷纷发出棉线绷断声。
随着钮扣一个一个迸落,两个布满绒毛触手的肉掌包住一对软白的酥胸,恣
意玩弄着蝶恋的嫩乳。
蝶恋咬着牙试图强忍,但用不到几秒,便又不住泄漏娇声连连。
「你们、哈嗯——快、快点、嗯哼——给我停下!」
触手们理所当然的忽视蝶恋那断不成句的命令,并变本加厉蹂躏最为敏感的
乳头。
下腹渐渐有股热流累积,蜜唇深处阵阵酥麻。
感知到主人生理反应的触手袜,乘积享用着流出的蜜液。
我已经⋯⋯变成这么yín 、不,不对,肯定是樱露!才被触手袜、哼嗯——现
在又被触手床、哼嗯——这些触手⋯⋯这些触手!刚才口中的膨胀感在后庭出现
,并慢慢往腹中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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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把樱露射在我的肚子里啊!」
然而再恳切的哀求也无法阻止触手床输送樱露。
第二颗、第三颗⋯⋯越来越多肿胀的圆球挤入后庭,即将在蝶恋身躯内绽放。
「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啊啊!」
樱露于体内最深处炸开,温热的暖流在肠道里扩散,随即迅速被吸收殆尽。
樱露的作用透过血液直冲大脑,身上一切感觉都在樱露宛若魔法的转换下,
被放大成数倍的舒适快感。
「啊啊⋯⋯啊⋯⋯」
头发凌乱的掩在低垂的脸颊,压抑已久的满腔欲火倾泄而出。
蝶恋的意识在触手不断的冲击下被撕的粉碎,成为一个依循本能,只思肉欲
之欢的雌兽——触手床被是这么认为的。
但触手袜感知到蝶恋的心底,似乎有什么因触手们的侵犯而觉醒。
「嘿、嘿⋯⋯来啊⋯⋯」
蝶恋轻轻的说着。
声音很细,却彷佛拥有无法忽视的力量。
触手床被纷纷停下动作,似乎是对宛如身处囚牢的蝶恋,会有什么发言充满
兴趣。
「嘿、嘿嘿⋯⋯来啊!有什么本、唔嗯、都往我身上用!就只有这样的——
啊啊!」
充血的乳头被勐的一捏一吸,在樱露作用下,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巨浪淹没
蝶恋大脑。
后庭内的触手更是翻云覆雨,熟练的运用着一节节坚硬的突起,在蝶恋腹中
搅弄,制造风波。
蝶恋感觉一个极为粗壮鼓囊卡在后庭口,奋力扭动几下才挤进腹中。
好、好舒服。
还想、还想要⋯⋯「嘿嘿⋯⋯来啊,全部、唔哈⋯⋯都给我射出来啊!就只
——呜哦哦!」
后庭似乎泄出不少温热液体,蜜唇间也不断有汁液流淌,积蓄在蝶恋腿间。
听似凄唳的惨叫,却是从扬起的嘴角发出。
「还不够!之、喀哈、之前触手袜还更激烈呢!你们、哦哼⋯⋯就、啊哼!」
又一只充满坚硬突起的触手插入。
蝶恋感觉不只是后庭与蜜唇,眼角也有液体在潺潺流下。
但失控的大脑不想再分辨其中区别,放纵在混沌的快感中。
又有几只触手硬生生插入,直到把蝶恋后庭扩张至极限的程度。
反正有、有樱露,这些、唔嗯、都会变成舒服的⋯⋯嘿嘿⋯⋯还想、还想要
!「就只、只有这样吗?还⋯⋯太弱了!」
蝶恋的声线愈发狂妄,彻底惹怒了触手们。
「触、嗯哼、触手袜的一只比你们的——呀啊啊!」
被肉壶含住的胸部传来几点刺痛。
瞬间,比触手袜发疯时更加勐烈榨乳,给予蝶恋直上云霄般的舒服快感。
来、来了!再⋯⋯我还想⋯⋯哈、哈哈⋯⋯「就只、哈嗯、只会揉、哼嗯—
—揉胸而已吗?别、啊哼——别小、嗯哼、别小看我!」
触手床迟疑一阵,像是放弃底线,把触手伸向汁液四溢的蜜唇上。
翻开两瓣柔唇,硬挺的小豆被充满小齿的触手咬住。
水声荡漾,雷击般的刺激让蝶恋失去对膀胱的控制。
「啊啊——哈⋯⋯哈啊、还有那⋯⋯有、哈啊⋯⋯有本事、哈啊⋯⋯就直、
哈啊⋯⋯」
饥渴已久的蜜穴终于等来触手的疼爱。
坚韧的外壳磨蹭着松软的嫩肉外围,逗得蝶恋身体都随着蜜穴一缩一颤。
然而触手似乎止步于此,得不到彻底满足而衍生的空虚分外挠人。
「哈啊、哈啊、不敢上唔、咕哈——嘿嘿⋯⋯那就是⋯⋯我赢、呼嘿、来了
⋯⋯哈啊啊!」
xiǎo_xué ⋯⋯哈⋯⋯还要⋯⋯再来⋯⋯哈⋯⋯哈哈⋯⋯⋯⋯⋯⋯。
早晨的太阳挂在蔚蓝的半空,阳光照进房内,撒在浑身赤裸,被丢弃在地上
的蝶恋。
睡衣睡裤被樱露浸透,与内裤一起破破烂烂的黏在蝶恋身上。
触手袜意识到大事不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开窗拿扇,帮蝶恋冷却熔
化的大脑。
后庭与蜜穴被过分扩张而无法自然闭合,不断喷涌出樱露,嘴角也淌着口水
与樱露的混合物。
地板上早已积蓄一大摊粉色水洼,湿透的身躯浸泡其中,不时抽搐几下。
余波还在蝶恋全身回荡,光是与地面接触,便给蝶恋带来十足的快感。
但,涣散的意识仍未被冲垮。
纵使瞳孔已无法正常聚焦,双手彷佛不属于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yín
着,消磨蝶恋的意识。
蝶恋还是顽强的撑起身体,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扭头对着床垫与棉被嘲讽道
:「嘿、嘿⋯⋯就⋯⋯这⋯⋯就这⋯⋯就这⋯⋯」
床被形同两摊烂泥,触手散乱交迭在一起,连收回、甚至抖一下回应的余力
都没有。
近乎瘫痪的面部肌肉扭出一抹澹到不能再澹,却充满得胜之意的笑容。
砰的一声,蝶恋模煳的视野又跌进无尽黑暗中。
⋯⋯⋯⋯幽暗房间内,外界光线被窗帘强行阻隔,妩媚的喘息此起彼伏。
一声声妖娆中隐隐透出些急促。
过小的衣物成为束缚,紧紧裹着主人过大的胸部。
然而声音的根本来源,是主人的双手。
纤白的手掌,一只按揉被衣服勾勒出浑圆轮廓的双乳,一只钻入睡裤中的花
园。
睡裤下的小腹被黑色裤袜包覆,将腰臀的曲线收得丰盈挺俏。
两瓣私唇与裤袜亲密接触,在黑与白的交相爱抚下蜜液横流。
微蹙的睫毛泛着点点泪珠,粉嫩到似有用腮红妆扮过的脸蛋,格外引人垂怜。
十只玉指各自分工,有的隔纱翻揉小豆,有的透帘搅拌酥乳。
就在喘息愈加娇细,高潮濒临之际,一切忽然戛然而止。
触手袜的主人——蝶恋——杏眼圆睁,望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模样,初醒的大
脑充斥着不解。
「呜——头好痛。」
触手袜探出触手表示询问。
蝶恋迟疑一会,摇了摇头。
双手在棉被上抹了抹,拭去睫毛上的泪珠后,扶着额头的两角。
蝶恋平稳着呼吸,指示触手袜拉开窗帘,慢慢整理思绪。
秋日的午阳略斜在天顶,温和的照在窗台上。
触手袜静静趴在蝶恋下身,等候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呼呜⋯⋯春梦吗?好久没——」
话说到一半,蝶恋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非昨晚上床时所穿的睡衣睡裤
,而是较旧的一套。
因为是在国中时,也就是青春期发育前买的,现在穿在身上明显太窄,将蝶
恋的身体曲线缩了几分。
这是和追求轻放睡眠体验的蝶恋,完全背道而驰的做法。
「嗯?」
疑惑浮现在脸上,蝶恋把目光移至棉被,低头仔细检查着。
原本半闭的双眼逐渐瞪大,眼神中升起些许动摇。
把棉被甩到一旁,蝶恋的目光又挪到床下。
地板整洁透亮,梦境中几乎溢满半个房间的水洼,连丝水渍痕迹也没瞧见。
「呼——果然是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