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舒口气,蝶恋马上意识到不对,死死盯着地板的每一块地砖。
随后蝶恋在床尾发现关键证物——一件钮扣脱落的睡衣,以及被扯烂的睡裤
和内裤。
最新222点0㎡
家.om
找回#g㎡a∟、⊙㎡
「呜呃⋯⋯」
僵硬的扭过头,棉被以及床垫正伸出触手,在蝶恋面前甩动着。
「嗯这⋯⋯看起来⋯⋯礼仪个鬼啊!」
一个巴掌连扇两只触手,蝶恋翻下床铺,撑不住压力的旧睡衣钮扣也步上爆
开的命运。
然而蝶恋丝毫不顾,敞着胸脯捡起睡衣裤的尸体,满脸愤恨的指着缩成两团
的触手床被。
「你、你们!」
「你们、你们——呜哼⋯⋯」
一切话语皆堵在口中,举着睡衣的手颤抖着放下。
即便蝶恋努力抑制泪腺,两行泪水还是在下巴汇聚,于地面碎裂。
呜咽几下,蝶恋的嘴唇扭曲成弧线。
只手撑在桌角,另一手捂着嘴,笑出了声,酥胸与睡衣在空中抖动。
蝶恋飘淼的潜意识回忆着上次如此开怀的时刻,貌似上高三后便没有了。
不,好像在更久以前就没怎么笑过。
像是撑不住如此大笑,蝶恋搭着桌角慢慢蹲下。
待到完全屈膝之时,笑声又转为泣涕。
同样捂着嘴,同样摇晃。
搭在桌上的手一松,蝶恋跪爬在地上,黏着粉色痕迹的长发落进眼帘,更加
湿红眼眶。
触手床被对于蝶恋一会狂笑,一会爆哭的行为无法反应,傻愣在原地。
倒是触手袜经验老道,旋即展开行动。
散在地上的面纸已经染成澹澹的粉色,绝对不能再拿到蝶恋面前。
触手袜稍做思索,果断打开房门,从厕所拿来面纸,抽出好几张一齐帮蝶恋
擦泪。
「嘿、嘿嘿。」
蝶恋抓住正在脸上乱抹的一只触手,不顾触手上还卷着一张面纸,径直塞入
口中吸吮起来。
这下连触手袜也乱了阵脚。
蝶恋抓的并不牢,只需用些力气便能挣脱。
但最令触手袜抽不出触手的是,蝶恋露出触手袜从没见过,也猜不透的样子。
眼角的泪水还在滚滚滑落,流过的脸颊却呈现陶醉之情。
口中,舌尖与触手缠绵悱恻,眉宇间却不时拧出一丝不甘。
几经权衡之下,触手袜决定拔出触手,带着沾满口水的面纸,狠狠抽了蝶恋
一耳光。
撇到一侧的面庞烙下一条红印,但晦暗的双瞳依然没变。
蝶恋回过头,面露失望的神情。
无视触手袜阻挠,爬向缩在床板角落,瑟瑟发抖的触手床被。
解开阻碍行动的睡衣裤,蝶恋捧起胸前傲人的双峰,引诱着,媚惑着。
「嘿嘿、来嘛——你们不是想⋯⋯征服蝶恋吗?而且蝶恋、想要触手⋯
⋯还想要⋯⋯」
两团床被更加奋力的把触手藏起。
见诱惑无效,蝶恋舍弃语言攻势,直接骑上触手被,用双腿勾在触手被光滑
的外表上。
一只手扒开触手被的缝隙,硬生生从中扯出一只触手。
夹进丰乳之间,穿过乳沟,再度用舌尖舔弄着。
「可真是老实呢。呜嗯——」
口含住触手,蝶恋两手继续动作,对触手床故技重施,不过目标是下身的花
园。
手掌分开臀部,手指毫不费劲撑大刚恢复的后庭⋯⋯哗哗啦——一盆冷水从
蝶恋头顶浇下,冲掉蝶恋嘴里的触手。
刚进到后庭的触手也趁机挣脱,缩回触手床里。
哗啦——又一盆冷水,这次直接泼在蝶恋脸上。
「⋯⋯」
「呵⋯⋯」
「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咳咳、嘿⋯⋯」
「哈哈哈哈⋯⋯唉。」
蝶恋摇摇晃晃从触手被下来,瘫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
股间渐渐蓄出一小摊水,从发梢滴落的水珠发出啪嗒声。
「唉——」
一声长叹。
正在帮蝶恋擦拭身体的触手袜,空出一只触手表达关切。
蝶恋捂着双眼,透过指缝盯着用触手清理水渍的一床一被,似是自言自语,
似是回覆般答道:「算了⋯⋯没事,我没事了。」
待到一切打理完毕,蝶恋身穿宽松运动衫,盘坐在椅子上。
一边抚摸触手袜的光滑外表,一边无言的盯着眼前衣裤残渣,和跪拜在床板
上的触手床被。
「你们还有要辩解什么吗?」
透过触手袜翻译,两坨床被表示否定。
「唉——总不能要你们赔偿之类的,赶你们走也不行。唉⋯⋯」
蝶恋抱起脑袋,把脸埋进手臂之中,精神上的苦楚远比生理上的伤害来的严
重。
「算了,以后别再这样了。」
触手床被大力表示肯定,发出噗咻噗咻的声音。
「那么,我以后要怎么穿内裤啊?」
触手袜一怔,嘶啦声响,自肚脐下方逐渐裂开,直到彻底分成两边,露出蝶
恋微微发红的私处。
「呃——」
蝶恋感觉大脑深处疼痛不已,再度抱起头。
「⋯⋯你先合起来。」
「接下来换你们了。」
触手袜重新把蝶恋下身包起来后,身出几只触手,充当蝶恋与触手床被间的
翻译。
「唔嗯——首先,你们需要食物吧?」
肯定。
「嗯?你们还会成长吗?」
蝶恋不禁怀疑其真实性。
肯定。
「会变大?」
肯定。
「长出蚊帐之类的?」
经过艰难的传达,触手床表示蝶恋想要的话可以试试看。
「算了,感觉好奇怪。」
触手蚊帐已经超出蝶恋的想像范围。
「回归正题。你们跟它吃的一样吗?」
说着,蝶恋用指尖戳了戳触手袜,在触手袜上留下几道月牙痕。
肯定,带着颤抖。
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作业量也是一天比一天多,这样下去⋯⋯啊啊,头好痛⋯⋯「呜,你们先变
成正常床和棉被的样子。」
床板发出嘎叽嘎叽的声音,没过多久,熟悉的床铺回到眼前。
蝶恋咽口唾沫,虽然每晚都在做相同的事,但知晓身上身下都是刚刚侵犯自
己的触手,还是让蝶恋在躺平盖被时不由自主的犹豫片刻。
「再软一点。」
蝶恋无视触手床被溢于言表的恐慌,把床铺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
「嗯⋯⋯差不多。帮我按摩。」
过了一会,由触手袜领头,触手床被配合的全身按摩开始。
「唉,差不多吧。」
蝶恋眯着眼休息,让触手们继续按摩,下达下一道指令。
「你们会成长对吧?演示一下。」
肯定。
枕头传来阵阵骚动。
蝶恋慌忙起身,再定睛一看,刚刚躺的枕头已经触手化,张扬舞爪扑向蝶恋
脸庞。
就在蝶恋不及防御,触手枕的袭击即将成功之际,几只触手联合,把触手枕
在空中擒住并按在床上。
「呃,你们搞定了?」
触手枕一副被调教完毕的模样。
「所以这是成长?」
蝶恋拎起触手枕质问道。
肯定。
「啊?」
前所未有的剧痛降临在蝶恋大脑。
「呃不、呃⋯⋯算了。你,以后不可以胡乱成长。」
肯定。
「按摩看起来没问题。那再来说说规矩。咳嗯,以后每晚,我洗完澡,都要
帮我按摩,相对应的呃——嗯⋯⋯反正触手袜也长到完全体。周末供餐,没异议
吧?」
大力的否定,来自触手袜。
蝶恋狠狠掐触手袜一把。
「好,没有的话就这么决定了。呼啊——」
带有转换心情意味的懒腰。
咕——「呃——」
刚挺起的胸膛与胃一起瘪了下去。
一早上,可怜的胃袋只被灌过樱露,早已耐不住饥饿,不断向蝶恋抗议。
「啊话说⋯⋯」
蝶恋从书包拿出昨日千夏赠与的胸罩。
「感觉尺码差不多,但⋯⋯好成熟呀。」
昨日蝶恋只在包裹外草草看上几眼,今天拿出来细瞧,才发现大有文章。
蝶恋穿好胸罩站在橱镜前打量。
黑色基调的全罩罩杯上,用暗紫丝线绣成的花纹从乳沟中下缘抒展,靛色缂
丝铺垫在紫纹之下。
数种形式迥异却风格相彷的图样经纬交织,顺着蝶恋浑圆的胸部外侧延伸。
绕至腋窝的杯边完美收束丰胸,将白致肌肤修饰的沉稳而不失风韵。
「呜⋯⋯不行!这么漂亮的身材怎么可以配上臭臭的脸呢?而且千夏终于原
谅你了喔,是好事,所以要开心——要笑——嘿嘿⋯⋯嘿嘿嘿嘿⋯⋯唉,算了。」
洗漱完毕,换上米色衬衫和亚麻格子长裙,蝶恋又在镜前确认几番,才拎上
书包出发。
刚推开大门,蝶恋想起什么,回头喊道;「喂你们,没事的话把家里打扫干
净。还有千万不可以成长,知道吗?」⋯⋯⋯⋯「为什么,这个胸罩会这么合适?」
在公园漆黑的小道上,蝶恋不可思议的比划着胸部,阴影掩藏下的面部摆出
极度夸张的表情。
「她是怎么知道我的胸型的?这罩杯形状、大小居然完美契合!」
手指在下巴摩挲,揉捻不存在的髯须。
「触手袜,你怎么看?」
有别于以往直接在腿上回答。
触手袜从裙底伸出数只触手,先在蝶恋面前做出沉思的样子,然后才摇摇触
手表示不知。
「嗯⋯⋯我隐隐感觉此事背后有所蹊跷。难道,那日一次袭胸,她便摸透我
胸部的一切!」
蝶恋单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擦着不存在的冷汗,彷佛有惊天内幕在暗流涌
动。
而触手袜则配合着故作惊讶,几只触手慌乱成一团,裙下的绒毛触手也散发
紧张的情绪,贴在蝶恋腿上颤栗不止。
「算了,好累。」
不过一句话,四周便恢复成虫音嘈杂的夜晚,方才的悬疑氛围如同泄气的皮
球,只剩下干扁的疲乏。
触手袜收到休息许可,缩回触手恢复成裤袜的模样。
「不过千夏是真的厉害,这副胸罩穿起来挺合身的,而且几乎感觉不到钢圈
的存在。」
蝶恋说着,脑中联系到另一个问题。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让我的胸发育这么良好呀?」
触手袜伸出一只触手,借助刚从头顶晃过的路灯余光,蝶恋勉强看清触手上
的物质——樱露。
「呜⋯⋯这表示我喝了很多樱露吗?」
肯定。
「嗯——这表示我其实是个很⋯⋯yín dàng 的人?」
触手袜迟疑半晌,意识到刚才的问题,自己给出错误答覆。
两只脚,甚至到下腹都在急切的否定。
「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蝶恋拈起一些樱露,置于在指尖揉搓。
「唉⋯⋯没事,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唯诺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