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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不要再和智绘做朋友了,听到了没!“


这是最令人生气的说教。我了解因单亲而寂寞过著日子的智绘心中的呐喊。我知道朋友因为家中只有mǔ_zǐ 两人,而且母亲从事色情行业,所以常常被欺负时心中的泪。


父母亲是从事什么行业、有没有父母、是什么样的家庭,这些都不要紧,因为大家都是我重要的朋友。


母亲不了解,我也不想要她了解。她只了解人们的眼光以及怎么穿和服才好看而已。


父亲回来时,又会被打。


这种事情已经不知道持续多久了。有一天来到警察局的母亲,变得一边低著头,一边红著眼盯著我。


隔天我的脸肿起来,也没有去学校,因为这样的脸,我不想给男朋友看到,所以就整天待在家里哭。


是我不好,所以被骂。


但是,为什么不好呢?为什么不能做呢?我不知道原则也不了解真正的理由。父母老是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却没有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也不告诉我重点,只要我一犯错,就是没头没脑地一阵怒吼和毒打。


所以,我又离家出走了。


如果被警察抓的话,只要监护人来的话就会被释放。可是如果监护人不在的话,当然就会被拘留。如果因为亲人晚上不在家,而没有来带孩子回去的话,即使是犯同样的罪,都很有可能被送到少年监狱及观护所。


事情发生在国中三年级的初秋。


像往常一样被警察抓到的那一天,母亲没有来接我。那是母亲第一次放弃身为母亲责任的夜晚,大概是觉得来接我也没有用了吧!我就这样被拘留在警察局,被带到十个榻榻米大的房间里。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留著金色短发、脸色苍白的少女靠墙坐著。听到我进门声音的她,便抬头望向这边,那瞳孔深处的冷漠立刻将我的睡意完全驱走。


警察叫我们将被子铺上睡觉,然后就把整个房间的电灯关掉,只留下走廊紧急用的红色灯亮著。


我呆呆地看著走廊外亮著的红色灯光,一边拼命地想著现在的处境。


明天的我到底会怎么样呢?


脑子里面全布满了被送到观护所及少年法院的恐怖景象。


“喂!你干了什么事?”


金发的她立刻来找我说话,而我连回答她的时间都没有。


“明天不知道会怎么样?”


“…大概不行了吧?”


“咦?为什么?”


“因为父母亲不在,会被送到少年监狱去。”


父母亲不在?可是我连考虑或是同情她的时间都没有,脑子所想的只是“被送到少年监狱”这句话。


两人说完话后,在沈默和黑暗之中,就只有沙沙的马达声。我注视著紧急出口的亮光,不安在心中不断膨胀著。


没多久,听到那个女孩啜泣的声音,是在哭吗?但是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寂静中,只有我一个人在胆怯著。


我不用被送到少年监狱,取而代之的是被送到警视厅的少年二课辅导。


每个星期二,要提早下课到当地少年保护中心的辅导室进行辅导。


在六个榻榻米大的房间里,正中央有一张桌子,以及相对的两张椅子,墙壁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温和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仔细看看桌子,上面乱写乱画了很多东西,有暴走族的名字、“黑暗帝王现在报到”、相爱伞的记号。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孩子也来过这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我并不讨厌来这接受辅导。一位名叫福岛的老师,是一位年过四十、头发花白、原本是警察的小个子女性,我和她一边说著其他的不良少年的事,一边聊著一些平常的话。


我告诉她很多男朋友和朋友的事,还有平常都玩些什么、怎么玩等等。


老师绝对不会对我生气,也不指责我,也不想问出事实。


她只是等著我自己开口,等我自己打开心扉,一直听我说话,偶尔点点头回应一些温柔的话。


去警视厅辅导的路上,母亲和我都不说话。两个人在搭电车到江户川区的诊疗所这段时间内,都不说一句话。母亲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我那时候完全不了解,我只想从围绕在母亲身旁的沈重空气中逃出罢了。


接著就是一个小时的辅导。这真的可以救我吗?我不知道。不过至少在这一小时内,和老师谈话的母亲,心情看起来好像有比较快乐一点。我可以从她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中看出来。


在辅导完后的回家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母亲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这条路上有一间卖布玩偶的店,母亲便拉著我的手到这一间店,那有著即使用两手也无法抱住的大型熊玩偶及大象玩偶。


“嗯,我要这个。”


到目前为止,虽然对于可爱的物品以及可爱少女的东西没有兴趣,但我还是会很自然地选择布玩偶。在接受完辅导之后的我及母亲,或许比较能坦诚相对也说不定。


几个月之后,我渐渐地能将心情一点一点地告诉辅导的福岛老师,用和朋友说话般的语气,将男朋友的抱怨、常去的迪斯可的事以及朋友的事情告诉她,而福岛老师总是很认真地听著。


即使如此,回到实际的生活,我仍然讨厌学校和家里。


所以我还是选择一直离家出走。


“干嘛?你这个老头!”


在新宿的迪斯可跳舞的时候,突然被背后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抓住手腕。回头一看,父亲那张好似吃到苦虫般快崩溃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他知道这个地方呢?一瞬间我的脑海浮现了福岛老师的脸。


老师为什么要向父母告密呢?那时我心这么想著。


父亲就这样强拉著我的手腕把我拖回家。


回到家后,我在玄关处就立刻被打。


“你这是什么发型?给我差不多一点!”


父亲用手将我的脖子压住后,就拿出剪刀开始剪我的头发。


“不要、拜托不要!”


“吵死了!不要动!”


“…不要!”


我的眼中只看见掉在地上的头发。


父亲放下剪刀之后又开始打我。


“我不记得我有养过这样的女儿!”


“好痛!”


“会痛是当然的!”


“不要,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


脸上、肚子,大概什么地方都被打到了也说不定,就连呼吸都觉得很痛苦,意识也渐渐远去。


“拜托…不要。”


脸上流著温暖的东西。那个y体就沿著我的脸流到地上,而那黑得光亮的地上,被染成了一片红。


“不要打了!这个孩子会被你打死!”


母亲拚命地将父亲挡下来。


“好痛…”


父亲失去理性地将母亲倒。而头撞到柱子的母亲,一个人在旁啜泣著。尽管如此,父亲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


“混帐东西,你这个不孝女!”


我的嘴尝到血的味道。父亲的声音愈来愈远,好像在水中一般,声音也变得。尽管如此,还是能意识到父亲在打著我。


“杀了你!”


在被揍的时候,我心中不知重覆了几遍这句话。


“杀了你!”


我战战兢兢地照著镜子。


映在镜中的不是我。


“像我这样,死了算了…”


“该起床了。”


隔天早上,母亲的声音唤醒了我。


从床上起身时,我的头痛得不得了。照一照镜子,眼睛上方肿成青紫色,眼皮则肿得使眼睛睁不开;原本长到肩上的长发,被剪到耳朵上面;嘴唇上出现了好像自己咬破的一个大d,而且结成黑色的疮痂。这已经不是女孩子的脸了,而这个样子让我根本不想到学校去。可是父亲“去上学、去上学”地怒吼著,然后拉著我去学校。到了学校的时候,朋友全部都注视著我。


学校下课后,我就这样去了歌舞伎町,而穿著制服的我,马上就被警察辅导了。


那天晚上,母亲又来接我,我的脑中立刻充满恐怖的景象,因为回到家之后,一定又会像要被杀了一般地毒打。于是出了警察局之后,我马上甩开母亲的手,叫了计程车,要他开往别的目的地。


“绝对不再回去!”


从国中二年级到高中一年级为止,我不断地离家出走,然后又被带回去。


后来我寄住男友的家,得到对方双亲的许可开始同居的生活。因为,他们看到我被父亲打到肿起来的脸而感到同情。


“你们两个,今天要到学校去。”


每天他的母亲会叫我们起床。


“出门了。”


两个人虽然这么说著,但一直没有去学校,反而跑到附近公寓的一个房间内睡觉。用赊帐的方式叫外卖,在房间内看电视,每天过著自由自在的日子。就算出门,也只是去借录影带、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或和朋友们去逛街。


和他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都会觉得很得意。


和我们擦身而过的女孩,全部都会回过头来。


“哇~好棒的男人!”


我心甚至可以听到那些女孩子们在嫉妒的声音,这时我就会将他的手挽得更紧。


和他的相遇,是在迪斯可的舞厅里。


和众人在黄金周末假期狂欢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棒的人在舞厅的一角撞球,感觉上好像所有的灯光都打在他身上一样。


他的身高大约有180公分左右,披著流行的ma…1皮衣,一边叨著烟,一边握著球杆。


他将眼睛靠近伸出的细长手指上,将球杆击向白球,接著白球发出清脆的声音撞上五 号球,而红球就这样进入了球袋。他轻轻地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后向四周回顾了一下,那染成茶色的帅气头发也跟著蓬松地舞动著。有著古铜的肤色和高挺的鼻梁,他深刻的脸部轮廓上,此时洋溢著优雅的笑容。


我对他一见钟情。


“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好帅喔!”


就在想要认识他、希望有谁可以向他打声招呼的同时,很偶然的,和我很要好的朋友“


刚也认识他,而且还是很好的朋友。


“这大概就叫做命运吧!”


真希望刚能够帮我介绍,他一个人的时候比较容易。


他是大我一年的国中三年级学生,是我遇到的男生中最棒、最好的。他叫做工藤孝则,是每周都会来这家舞厅的常客。


“那么,下次一起玩吧!”


约好了之后,还跟他要了电话号码。


可是我回去并没有马上打电话。


因为如果拿到电话号码后就立刻打电话,会被认为太过于饥渴,或许从此便断了音讯也说不定。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我始终没有打电话给他。


三天后,我终于打电话给他,从话筒的那一端传来了温柔的声音。


“那么,这个星期六,我们新宿见。”


在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后,我心跳不已地挂了电话。


“要穿什么去见他呢?香水要用…口红的话…发型怎么办呢?”


像是置身在梦境一般。


他就住在从我家坐计程车约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的地方。虽然他是和家人一起住,但是三更半夜跑出来玩却是稀松平常的事。


而他就是那种连学校也不常去,整天待在迪斯可舞厅里面的人。


那天约会结束后,在回家的路上,像是理所当然一般,我们来到了情侣旅馆。


“我最~喜欢孝则了!!”


跟自已所喜欢的人拥抱时,心中噗通噗通地跳,整个人的意识、身体都变得轻飘飘的。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做a,但却是我第一次和他去情侣旅馆。和自已所喜欢的男孩子,只有两个人度过的时光,那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啊,这可是我的新发现呢!


两个人就这样都成为爱情的俘虏了…慢慢的我才发现,原来在我长大的城镇及邻镇,早就充满了情侣旅馆了。只不过,在我实际进去情侣旅馆之前,我还以为那里就像澡堂一样,男男女女分别从左右的入口进入,或是为了避人目光而分别进入,像是在做什么坏事似的。


旅馆里,有著一间间在空气中飘浮著像是爱人或是不伦情侣般奇怪香味的房间,墙上贴著红红蓝蓝的壁纸,壁纸的质料就像是学校体育馆中的帐幕一样。红色的灯光落在回转床上,男人系好领带、披上夹克,然后从鳄鱼皮制的皮包里,抽出一叠十万圆的万圆钞票,然后毫不在意地丢在床上;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后,丢下一句“那么我先走啦,再连络吧!”


说好听一点是“哀愁”,说难听一点是“y乱”。偷j摸狗的、神秘的,我正在想像适合用这两个名词形容的世界。


然而第一次进去倩侣旅馆时才发现,和之前的想像真的是差太多了。我们站在各个房间的照片前,选择好之后按下房间号码的按钮,接著钥匙就掉了下来,在拿了钥匙后便往房间去了。付钱的窗口,就像柏青哥店中的奖品兑现处一样的小,所以我连对方的脸都没看到就付了钱。旅馆内的陈设令人感到明亮,房间也是各式各样的。


因为有如此的感受,所以在我初次体验情侣旅馆时,彷佛经历了一趟小旅行一样,变成了一次非常愉快的经验。他的家人是那种听到儿子要外宿就会给零用钱的人,所以每个礼拜,我们最少都会去一、两次情侣旅馆。我们两个人应该已经踏遍了城镇周围所有的情侣旅馆了,而且如果超过十点以后投宿的话,便宜的地方只要约五千日元就可以打发了,再加上我是女孩子,所以更是想去住那种既可爱又漂亮的旅馆。如果身上的钱够多的话,有时候我们还会去投宿一万日元左右等级的旅馆呢!更体面一点的,也有那种看起来像高级饭店一样的情侣旅馆出现在街头。


毕竟我们还是个初中生,而且又都不是一个人住,所以说能够属于我们两人的空间,就只有情侣旅馆了。所以,我最喜欢两个人去情侣旅馆约会。


“孝则,日暮里那开了一间新的情侣旅馆耶,带我去嘛!”


各种旅馆,各种房间,想去那里,想去这里。抱著就像是去旅行的心情,像是圣诞节当天“想在 parkhighat里渡过。”、“ wednesday也不错呀!”之类地需要旅馆。自已有选择的自由以及日常生活时的解放,总之在这个自已发觉的未知世界中,就是快乐地无法自拔。


最后,我们两个人变成几乎每天都去情侣旅馆了。


“大厅”是年轻人之间的俗称。


当学校里的同学,正汗流浃背地进行社团活动或上体育课时,我们两个人也在情侣旅馆中喘著气地流汗著。或许是因为很舒服,所以那种事不知多久前就有了。我在做a时,心情真的非常快乐,完全地乐在其中。今天来试试这种体位吧,因为今天是在浴室嘛…我们试了电动按摩器,也试了一天中能够做几次,结果我们的新纪录,是总共来了 11次。


当时我们两个人,似乎都痛得不得了,脸色已经痛得发紫,而凝聚探求心和好奇心的两人,是以做a为中心地活著。


我们逃学后的几天,便常在非假日的白天时段去了情侣旅馆。因为除了假日之外,平时都有特惠时间,大约是早上十点到下午五点左右,可以用一般的休息价格投宿,便宜的时候可以低到约三千八百日元。这段日子,虽然是能省则省或是到偏远的旅馆等,但总算还是快乐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逃学的两人,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罗曼蒂克地远远逃离了现实,但最后却没有钱继续投宿了。


故意选择二楼的房间,在两人快乐一阵子、打算要离开的时候,先打了一通电话到柜台去。


“不好意思,我想先退房,不过因为男的还在睡,我可以大约一小时之后打电话过来吗?如果没打电话来,就得再加付延长费用了,到时候请你打电话过来。那么,我先出来了。”


向柜台这么说之后,我一脸没事的表情走出旅馆。而他则是在这段时间内从二楼爬墙跳下来。我们连这种事都做过。


和他在旅馆生活的期间,为了赚到旅馆钱,我踏入柏青哥店中,开始了我的职业柏青哥生涯。虽然我知道不论是柏青哥还是吃角子老虎,都是犯法的,但还是先冲剌到三 千日元,一直到一万五千日元时才停止。其中一万日元先拿去付旅馆费用,然后带著剩下的五千日元,到常去的吉野家买了牛r寿喜烧之后就回旅馆了。


大冢那有一间名叫“cast”的旅馆,房间是采用双层式的设计,客厅和卧室各分成两间。还有卡拉ok呢!!装潢得非常漂亮,是我很喜欢的旅馆。“想住那间 cast啦”、“我想住啦”,我无时无刻都在说那间旅馆并且一直缠著他,然后我会在正在玩柏青哥的他的背后,一面求神拜佛一面窥视著,一旦中了双倍或是三倍就立刻不玩,马上前往旅馆,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想过著只有两个人的生活碍”


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去多想,所以就只能说这种话。


我偷偷地回到家,偷拿了存款簿和印章,并且从柜子中抽出母亲的套装,匆匆忙忙地穿上。用不习惯的手豁出去地化了,完全伪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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