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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1 / 2)

功能 和 功能!


女人一旦掉进情感的漩涡,就会显得特别脆弱和幼稚。脆弱得让她盛产泪水,幼稚得让她编织美梦。


这就是女人,普通的女人。白玲就属于这样的女人。


两天之后,林晓军从郑州返回了北京。刚走到楼下,就发现白玲正守候在楼梯口。这令一身风尘的林晓军激动万分,激动得他不知说什么好。白玲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泪水夺眶而出:“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林晓军既惊喜又难堪,他慌忙推开白玲,低声对她说:“快跟我上楼吧,大家都在看我们呢。”话音一落,白玲这才发现周围几位大爷大妈们的异样目光。


一推开门,两个人就紧紧地拥在一起热吻起来。


舌头该要休整一阵子了。林晓军便一把抱起白玲,缓步走向沙发。白玲半躺在沙发,将头靠在林晓军的怀里,一面尽情地享受他的拥抱和爱抚,一面向他诉说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我一个人好孤独啊,我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我好怕失去你!”这是白玲的心里话。


林晓军轻轻地捏着她的鼻子,甜蜜一笑道:“傻瓜,我怎能舍得失去你呢?以后我天天都会陪着你,你就早点和他离婚吧,我要娶你!”


“你真的要我?”


“一定要你!”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我要看实际行动,花言巧语只能去骗小姑娘。刚和周海青谈恋爱那阵子,他信誓旦旦的表白有千言万语,当时真的令我很感动。可是结了婚后他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他不仅在外面乱搞女人,还沉迷赌博输得倾家荡产。更为可气的是,他屡教不改,我对他已绝望透顶。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人能够体会得到。表面上看起来,我是个很光鲜的女人,其实我过得非常辛苦。我之所以迟迟没有和他离婚,是因为我害怕再次走进这样的婚姻,再过这样的生活,到那时我可真是生不如死啊。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我现在也离不开你,可我就是不敢想象我们未来的生活,毕竟你比我小那么多,我们各方面的差异都挺大的。再过几年,等我成了老太婆,你要是嫌弃我的话,你说那时我该怎么办……”


白玲委屈而伤心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林晓军没有说话,他缓缓地俯下身子,一口口地吻着白玲的脸颊,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


一阵默默的吻,就足以向白玲说明了一切。


稍顷,林晓军的左手缓缓地从白玲的背部移至胸部,并轻柔地在那里抚摸着。发现她并无反应,就故意碰了一下她高耸的,却被她猛然推开了。这时,他故意压低了身子,用腹部掖着她的左臂,左手伺机解开她的衬衣纽扣。


“不要,先不要这样。”白玲使劲地扭动着身子,羞涩满面。


林晓军怎能听进去她的话,左手稍一用力,五指就长驱直入地伸进了她的r罩,并顺势握住了她的。


白玲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拦林晓军这只放肆的手了。


由于白玲平时很注意形体塑造,并刻意呵护,所以她的既有少女般地挺立和细腻,也有般地圆润和结实,摸起来手感自然极好。


林晓军早就迷恋上了她的这对,如今它已掌握在手,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亲爱的,你的真美,我真想一口口地吃了它。”


白玲羞得闭上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喘着气,她娇柔地说:“女人的都一样,吃了它下次你就别用了。”


“不一样,我就喜欢你的,让我吃你的好吗?”


“你都吃过哪些女人?”


林晓军轻揉着她坚挺的茹头说:“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白玲虽然有些不信,但一股幸福的激流已涌遍了她的全身。


林晓军那双手并不老实的手,抚摸了一阵子白玲的之后,又恋恋不舍地顺着她的r沟向下游动。


白玲马上就明白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于是,她奋力地挣脱了林晓军的怀抱,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别这样,我们已经太出格了。在没有离婚之前,我是不会给你的。你要是真心爱我的话,那就等我吧,等我和周海青办完手续后再说行吗?”


林晓军从沙发上站起来,又把她拉进怀里,情真意切地说:“我无法控制自己,我都等你两年了,我想要你!”


白玲明显地感觉到林晓军那具挺起来的阳物,正抵着她的s处。于是,她侧扭了一下身子,十分肯定地说:“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


“那你什么时候能和他离?”


“因为他这段时间基本上不着家,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向他提这件事,我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不过,我们要检点一些,否则他要是知道我们在一起的话,离婚就难办了。”白玲接着说,“我还要告诉你,离婚后,我不一定会嫁给你。”


“为什么呀?”


“你得先向我求婚啊,我需要考验考验你再作决定。”


“求婚倒是必须的,可我还用得着再考验吗?”


“关键是要考验一下你对我是否出自于真心。”


“我的心可以掏出来给你看。”


亲热了一阵子,天色近晚,白玲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林晓军的家。


53


周海青这天回家的时间比往常要早得多。就在白玲推门进屋的那一刻,他已坐在沙发上抽完了5支烟。


浓浓的烟味扑鼻而来,把白玲呛得连连咳嗽了几声。


“能不能少抽点烟呀,简直呛死人了!”


周海青连眉头抬都不抬一下说:“烦我抽烟你可以不回家啊,你不是喜欢在外面呆着吗。”


“我不该回家是吗?我在外面有事,可你呢?”


周海青哼哼一笑说:“有事?兴高采烈地出去,春光满面地回来,看来你是有事!”


“什么意思呀?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咱俩是谁都不用管谁了,不过还是请你自重点,小心我抓住你的把柄。”


“少来了,难道我抓住你的把柄还少吗?”


周海青没有理她,而是径直走进卧室睡下了。


夫妻关系到了这步境地,可以说是名存实亡,白玲本想找他谈一谈离婚的事,看来今天不合时宜。


自从那晚周海青找林晓军大闹了一场之后,白玲就他分床而睡。有了一个独立而自由的空间,她就可以缩在被窝里偷偷地和林晓军互发短信了。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他们每晚互发的短信不少于几十条。


这天晚上,白玲照常和林晓军短信传情。忘情的她几乎无视周海青的存在,短信一条接一条地发。而周海青躺下后一直未眠,在几次出入卫生间的过程中,他有意无意地听到了白玲的短信铃声。


这么晚了,她还在和别人短信聊天,肯定没什么好事,我要揭穿她。周海青这样想。正当白玲缩在被窝里,全神贯注地给林晓军发送又一条短信的时候,周海青已悄悄地站在她的床前。


早已沉不住气的周海青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大声质问道:“在给谁发短信呢?都好几天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白玲被他吓了一大跳,她紧紧地握着手机说:“你不是说咱俩谁都不用管谁吗?我发短信碍你什么事了?”


“那要看你在给谁发!”话音未落,周海青就上前一把夺走了白玲的手机。


看完白玲和林晓军刚刚互发的两条短信之后,周海青被气得七窍生烟,他抡起胳膊狠狠地将白玲的手机摔在床上大声骂道:“你这个贱货,早他妈的背着我和那个王八蛋偷情了,还装作一副清白的样子,实在让人恶心,呸!”


骂完,周海青扭头蹿进了自己的卧室,一p股坐在床上,目光十分凶狠。


短信已被周海青看到,白玲无话可说。不过,她倒没觉得自己有多么理亏。


为了向周海青解释清楚这件事,白玲迅速穿好衣服,走进他的卧室说:“这事你都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没错,林晓军是在向我求爱,我也不拒绝他。再说咱俩都已经到这一地步,你还在乎这事干吗?”


周海青气不过:“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干了丑事你还有理?告诉你,到现在为止,你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背着我偷别的男人,这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白玲反问他:“难道你背着我还少干了这事?当你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的时候,你考虑过家里还有个妻子吗?别说我没有背叛你,就是我背叛了你,你也无话可说。”


周海青越想越气,气得他心脏隐隐作疼。这不禁让他想到了一连串的问题:自从他被确诊为死精症之后,白玲碰都不让他碰一下。好像在白玲的眼里,他不是个男人,他干不了男人的事。难道她因此把希望寄托在别的男人身上?就凭她和林晓军联系这么密切,周海青就断定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我真的不像个男人吗?我真的不能在床上征服女人吗?不,我一定能行,我得证明给自己看,也要证明给白玲看,免得她瞧不起我。怎么证明呢?就从她身上试验吧,虽然我和她现在不适合发生关系,但她是我的法定妻子,她有义务满足我的性要求。对!就从她身上试验,一是为了向她证明我的能力,二是为了发泄和报复,谁让她背着我和林晓军在外勾搭呢。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周海青就一把推开了白玲卧室的门,冲她大声喊道:“你是不是因为我有病,才这么着急在外面找男人啊?”


白玲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只好无奈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有病就该治疗。如果你非要那么认为的话,只说明你太敏感了。”


“告诉你,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能力的话,那你就想错了,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完,周海青步步向白玲。


白玲立即看出了周海青的意图,她本能地用被子裹紧了身子。但她哪能挡得住周海青?周海青快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把就将被子夺过来扔在地上,然后一头扑过去摁住了她的双手,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


白玲奋力地抗争着,无奈周海青的力气太大,她丝毫不能动弹。


周海青愤怒而猥亵地看着白玲说:“我要让你个s货再感受一下我的厉害,看看是我厉害还是别的男人厉害,省得你以后在外面偷人!”


白玲不能反抗他,只好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我宁死也不让你碰我!”


“你敢?别忘了,你还是我老婆,你有义务和我做a!”


“你简直就是个法盲,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这叫婚内,我告你去!”


“去他妈的婚内吧,老子先了你再说!”


白玲唬不住周海青,只好伺机摆脱他的控制。趁着他松开左手的工夫,白玲猛然抬头,张口狠命地咬住了他的右手,(纯文本wap。。cn)疼得他哎哟一声立即松开了这只手。周海青的右手顿时血如泉涌,他气急败坏地扇了白玲一记耳光,可怜白玲那如花的粉脸,顿时起了五道血红色的指印。


白玲捂着脸,愤怒地冲周海青喊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你碰我的!我嫌你脏,嫌你恶心,你就不像个男人,你就是没有能力!”


周海青被她气红了眼:“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臭娘们儿,从来没有人这么侮辱我,我打烂你的嘴!”


言罢,他扬起巴掌就冲白玲的嘴巴而去。恰在这时,白玲也向他扑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周海青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白玲摁倒在床上。他顺势骑在白玲的身上,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不让我碰你,我偏就要碰你!反了你,还敢不从我?”


反抗已是无济无事了,白玲索性停止了反抗。她直条条地躺在床上,将头扭向一侧,闭着眼睛冷冷地对周海青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一行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周海青没有再行动下去。身下的白玲一动不动,这可是他施暴的好机会啊,可他为什么不趁机行事呢?


因为在他看来,白玲的不反抗好像就是最强烈的反抗,白玲的不反抗使他受到了莫大的耻辱,白玲的不反抗也让他丧失了斗志。再者,一旦丧失了斗志,周海青真担心自己的行为能力。


无论怎样,周海青还算得上是条汉子。汉子做a就要做有尊严的爱,如果此时强行与白玲发生关系,那么这个爱则做得很不光彩。于是,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接着便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虽然白玲躲过了这一劫,但她已哭成像了个泪人儿。需要说明的是,她不是为了重重地挨了周海青的那一记耳光而哭。这是她第二次挨周海青的耳光了。第一次是因为她发现了周海青的j情,在争吵和打斗中咬了周海青的手,气急败坏的周海青给了她一记耳光,他们差点因此离了婚。这次是因为周海青想向她证明自己的性能力,就拿她作为发泄对象,她为了正当防卫,在情急之下狠咬了周海青的手,周海青也是在气急败坏的情况下给了她一记耳光。她咬了周海青两次手,周海青给了她两记耳光,这笔账似乎扯平了,那她为什么要哭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她流下的那是委屈的泪水,是辛酸的泪水。周海青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就拿她发泄,她甘愿作为周海青的发泄对象吗?再说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周海青有什么理由强迫她去尽妻子的义务呢?然而,周海青却不顾她的感受,强迫与她发生关系,这不仅违背了她的意愿,而且触犯了法律。男人就该这么霸道吗?女人就该这么软弱吗?


不该。然而事实却是不能改变的。女人就是这么软弱,在这个男权还占主导地位的社会里,女人在某种情况下还是要受男人摆布的,比如性。


因此,白玲既为自己感到委屈,又为普天下的女人感到难过。也就是说,她流泪既是为了自己,又是为了那些和她一样有着共同遭遇的女同胞们。


由于周海青没能向白玲证明自己的行为能力,所以他自然憋了一肚子火。但他却因此长了志气。也就是说,他已下定决心,要为自己治好那个病,要恢复一个男人的行为能力,即便不是为了证明给白玲看,也要证明给自己看,同时也为自己的将来着想。


与此同时,周海青也暗自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抓住白玲和林晓军偷情的证据。他坚信白玲和林晓军之间肯定有j情,否则他们就不会那么暧昧。只要能拿到他们偷情的证据,他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于是,他决定回避白玲,不给她提出离婚要求的任何机会。


这天晚上,白玲躺在上床上许久未眠。她的脑子像过电影一样,回想着这6年来她和周海青之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件事都反映出了周海青的个性品质问题,她认为周海青根本没有资格做男人,没有资格做丈夫,他自私、性格暴躁、没有责任感、堕落……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对,他一点都不值得我留恋,早该和他结束这段不堪回首的婚姻了,明早就去找他谈离婚的事吧。白玲这样决定。


第二天一早,当她推门走进周海青卧室的时候,周海青却不见了踪影。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床上的被子和柜子里的衣物也被他收拾一空。看来,他搬到单位去住了。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于是,白玲便找到周海青的单位,结果她还是扑了空。无奈,她只好等待时机。


54


且说白母一天在家做饭时,不慎碰倒了一锅开水,由于躲闪不及,这锅滚烫的开水全泼在了她的双脚上。顿时,她的双脚被烫破了皮,大泡小泡起满了脚面,疼得她差点晕厥了过去。伤口总算得到了及时处理,但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为了使白母的伤势能得到有效地治疗和康复,白玲想把她接到家里照顾一段时间。一是她有足够的时间来照顾母亲,二是她家离烧伤专科医院——中国人民解放军第304医院很近,三是她想跟母亲谈谈跟周海青离婚这件事。


然而,有一件事却让她犯了难,那就是白母体重达70公斤,而且那双被烫伤了的脚,根本无法下地。怎样让她上下楼呢?父亲由于长期患腰椎病,自然背不动她;周海青现在和白家人形同陌路,自然不能指望他;而白玲一位弱小女子,则更是无法背着母亲。怎么办呢?她想到了一个人——林晓军。


于是,白玲就打电话给他,故作神秘地说:“你想见未来的丈母娘吗?”


林晓军一头雾水,愣着问:“谁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啊?”


“你想让她是谁啊?”白玲有些生气了。


林晓军突然明白了过来,连忙说:“哦,哦,我知道了。你妈在哪儿?”


“还口口声声地说要娶我呢?连你未来的丈母娘都想不起来,我简直怀疑你的真心。”


“我错了,我错了。我丈母娘现在哪儿?你是让我现在就去见她吗,这有点突然吧?”


“我妈两只脚都被烫伤了,无法行走,我想带她去304医院处理一下,然后把她接到我家来住几天,所以就想让你表现一回。”


“哦,没有问题。不过,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丑女婿总是要见丈母娘面的嘛。哈哈。”


见到白母后,林晓军的确有些紧张,因为在他看来,白母就是他未来的丈母娘,第一次见丈母娘的面他能不紧张吗?


白玲指着他向白母介绍说:“妈,这是我的同事小林,也是我的好兄弟,小伙子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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