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上下打量着林晓军,不住地点头微笑。这时,她满怀疑虑地问白玲:“怎么能让人家小林来背我呢?周海青干吗去了?”
白玲看了一眼林晓军,淡淡地对白母说:“别提他了,我找不到他。”
白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林晓军吃力地背着白母上下楼,这令她十分感动,她发自肺腑地说:“小林,这可真是太难为你了,你既不是我的儿子,也不是我的女婿,还楼上楼下地背我,让我怎么感谢你啊?”
林晓军客气地说:“阿姨您别见外,我和白姐都是一个单位的同事,这点儿事算什么呀。”
白玲白了林晓军一眼,走过去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林晓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该称呼她为“白姐”,但此时他没有办法。
将白母扶坐在医院候诊大厅的椅子上之后,白玲就悄悄地把林晓军叫到了一边,严肃而认真地问他这样一个问题:“说实话,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林晓军使劲地点了点头说:“我愿意!我做梦都想娶你。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等我忙完了这事后,我就找他谈离婚,顺便征求一下我妈的意见。”
“太好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可以娶你为妻了!”
话音刚落,白玲一个滚烫的吻立刻就封住了他的嘴。未等他反应过来,白玲就已经收回了那个不速之吻。因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只有偷吻他一下,才能遮人耳目。
然而,恰巧就是这偷偷地一吻,却被白母看得真真切切。与此同时,面朝白母方向的林晓军,也正好看到了白母在吃惊地看着他们。
于是,林晓军慌忙地对白玲说:“你妈看见了!”
白玲突然转身,却发现母亲看她的脸色和眼神都相当难看。白玲真是无地自容,该怎么向母亲解释呀?
3人坐在一起,谁也不想开口说一句话,现场的气氛非常尴尬。
门诊排队叫号系统叫到了白母的名字,林晓军赶忙上前扶住她,而白母却冷冷地推开了他说:“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这里不用你了。”
林晓军自讨没趣,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白玲也不好圆场,便给他递了一个眼色说:“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呢。”
回到家后,白母恼怒地质问白玲:“告诉我,你和那个小林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玲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于是她非常沉着地对母亲说:“妈,您都看到了,我就不瞒你了,我现在跟周海青正闹离婚呢,离婚后我就打算嫁给小林。本来是想等您伤口好了之后再说这事的,没想到都被您看到了。”
白母喝道:“简直是胡闹!你就因为他才和周海青离婚?”
白玲解释说:“不是,两年前我就想跟他离婚,这您是知道的。他做了太多对不起我的事,难道我就不能寻找自己的幸福吗?”
“那也不能像他那样在外面找别人呀,白家的姑娘绝对不能做出这样的事,何况你现在还没有离婚呢?这叫什么?婚外情!要是传出的话,我和你爸的这两张老脸该往哪儿放?再说,你比人家小林还大七、八岁呢,这不是作孽吗!”白母越数落气越大。
“妈,我和周海青早就没有了爱情,我干吗非要这么苦着自己呢?再说小林对我是认真的,他喜欢我不是一年两年了,我是经过认真考虑才接受他的。”
白母质问道:“你都考虑什么了?你们的年龄差别,你考虑过吗?他不是北京户口,你考虑过吗?你们以后该怎么生活,你考虑过吗?该怎么面对周围的人和事,你考虑过吗?我和你爸的感受,你考虑过吗……”
“这些我都考虑过了,我认为这都不是主要问题。我想开了,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这比什么都重要。我和周海青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您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多么地苦啊……”说着说着,白玲就爬在母亲的腿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就把这几年来所遭受的种种不幸,以及与林晓军相识相爱的详细经过,一一告诉了母亲。
俗话说母女连心,做母亲的能体会不到女儿的苦衷吗?听完女儿的一番诉说之后,白母也伤心地流下了泪水。她轻轻地抚摸着白玲的头,难过地说:“妈知道你跟着周海青受了不少的委屈,但并不知道你吃了这么多苦,妈心里难受啊。我同意你和他离婚,其实你早就该跟他离了。不过,我不同意你和那个小林结婚。毕意他太小了,我不放心啊。现在的年轻人今天可以结婚,明天也可以离婚,实在让人看不懂。你有一次失败的婚姻,我不能眼看着你再失败一回。听我的话,离婚后再找一个真正对你好的人嫁出去得了。”
白玲破泣为笑说:“妈,好像您的女儿再也嫁不出去似的。小林我了解,他对待感情很执着,也很真诚,我相信他会对我好的。两年了,他一直在追我,我也是刚刚同意他的。”
白母接接着问道:“所以你就和他好了?这可不行!在没有和周海青离婚之前,你是绝对不可以和任何男人有来往的,如果一旦被周海青抓住了把柄,他能放过你们吗?”
白玲说:“您就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离婚后,我就和林晓军结婚。”
白母喝道:“你敢!我苦口婆心地劝了你这么半天,都算是白劝了?我告诉你,跟周海青离婚可以,跟林晓军结婚绝对不可以,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白玲不想再惹母亲生气,只好打算从长计议此事。
55
送走了母亲之后,白玲就和林晓军急不可耐地约会起来。
这是一个周六的上午,林晓军早早地就起了床,他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短裤,坐在阳台上若无其事地翻看一本杂志。
白玲说好了10点钟到,于是他就急切地等着她,手上的那本杂志被匆匆地翻了一遍之后,就被扔到了沙发上。好几天都没看见白玲了,他哪里有心思翻看杂志?
不一会儿,打扮入时的白玲就敲开了他的门。人尚未进屋,屋子里就飘来了阵阵清香。
林晓军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亲昵地说:“亲爱的,你好香啊,让我吻吻。”
说完,两个人的嘴唇又紧贴到了一起。
“那天你妈生你的气了吧?”热吻之中,林晓军见缝c针地问了白玲一句。
“何止是生气?回家后她把我骂了半天。”
“我能想象得出来,你妈肯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你要跟她好好解释一下。”
白玲无奈地说:“我都解释过了,可她就是不能理解这事。她同意我离婚,但不同意我嫁给你。”
林晓军失望地说:“看来,她老人家还是没有相中我这个未来的女婿啊,我还能娶得了你吗?”
白玲咳了一声说:“告诉你,我们要面对的人还多着呢。不过,我妈的一些顾虑也不无道理。我想时间长了,她的那些顾虑也许会慢慢消失掉的。任何事情从不接受到接受,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嘛。”
林晓军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没关系,只要咱俩心心相印,其他的都不重要。”
“对了,你爸你妈知道这事吗?这可是个大事啊。”白玲突然想了这个问题。
林晓军支支吾吾地说:“没有……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们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不敢说还是不敢面对他们?”
“不是,到时候再说吧。”
白玲指责他说:“不行,没有你这样当儿子的,你要是不告诉他们,我就不跟你好了。”
“好好,我过两天就说。”停了一会儿,林晓军低声对白玲说,“杨琳和我分手的那件事,对我爸我妈刺激挺大的,他们好像一直在生我的气。”
白玲也低下了头,沉默了一阵子说:“这事怪我。你爸你妈要是知道杨琳因为我跟你分手的话,还不得恨死我?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准备结婚的话,还不恨得吃了我?看来,咱俩面临的压力确实很大呀!”
“让爱做主吧,别亏待了我们自己,你说呢?”林晓军暧昧地看了白玲一眼,伸手就把她揽进怀里,又和她热吻了起来。
林晓军轻咬着白玲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只舌头便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尔后,他又将嘴唇移至白玲的脸庞、耳根、脖子,吻得她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觉得时机已到,林晓军便央求白玲说:“亲爱的,我想要你!”
白玲立即回过神来,正色道:“不行,我现在不能和你那样。我妈说得对,在离婚之前,我不能让周海青抓住我的任何把柄,否则咱俩就不能顺利地在一起。”
“没事,周海青现在不知道你在这儿,你妈现在也不在你身边,咱俩的事就让咱俩做主好吗?”
“我的身体当然由我做主,我现在不能给你,希望你也要尊重我。”
“亲爱的,求求你了,我想你都快想疯了。说真的,我经常在梦里碰到你,而且还要过你好几次,可醒过来之后,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
“谁让你做那些坏梦的?自作自受吧。”
“那我们就一起来受好吗?我已经受够了,我要你!”
说完,林晓军就强行地抱起了白玲,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床前,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白玲一头从床上坐起来,愠怒道:“你们男人都这么霸道吗?在做这事之前,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我们女人的真正需要呢?周海青是这样,我看你也是这样。”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真心的爱你,这叫欲罢不能。”
言罢,林晓军不由分说就把白玲摁倒在床上,并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与此同时,他那个坚挺的阳物也紧紧地顶住了白玲的s处。
白玲突然想起了那晚周海青对她施暴的情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情景今天又在林晓军的身上重演,这令她十分反感。情急之下,她又使出了那道杀手锏:无言反抗。
在林晓军还没有对她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情况下,她索性就放弃了反抗,静静地躺在床上,冷冷地对林晓军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那天晚上,她的这句话曾让一时性起的周海青“性趣”全无,受辱而返。今天,这句话用在林晓军身上,也能达到这种效果吗?
然而,周海青是周海青,林晓军是林晓军,他们想要白玲的目的不一样,结果自然也就不一样。也就是说,白玲想让她的这道杀手锏能产生“异曲同工”之效,但最终的结果是“异曲而不同工”。下面的事实便证明了这一点。
白玲的无言反抗,虽让林晓军大为扫兴,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想就这样冷冷地收场。
林晓军紧紧地压在白玲的身上,几乎是用恳求的口吻对她说:“亲爱的,别这样,我不会强你所难的。我对你的感情,不是一个爱字所能涵盖的。我迷恋你的身体,更迷恋你这个人。我不是想占有你,而是想欣赏你,是想近距离地、一丝不挂地欣赏你。你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好吗?”
白玲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双眼紧闭,一言不发。
无言便是默许。林晓军慢慢地解开了她的上衣,吃力地摘掉了她的r罩,于是她的上半身全都l露在林晓军的面前。林晓军暗自赞叹白玲细腻而洁白的肌肤。他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了一下白玲的茹头,她浑身一颤。接着,林晓军便大胆而放肆了起来,那张嘴就像婴儿吸吮母r一样,恋恋不舍地啃咬着她的一对,两只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她上身的任一部位。
林晓军太迷恋白玲的这对了,自从上次摸了它之后,他就渴望着能好好地吃它一回,吃透它,今天他如愿以偿了。吃着吃着,身下的白玲不住地呻吟着,她浑身发热,茹头坚挺。比白玲的茹头更为坚挺的是林晓军的阳物,它不偏不倚地顶着她的s处。不一会儿,这块私密地带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白玲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急剧变化,林晓军不是没有感觉到。然而,他却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那张贪婪的嘴从白玲的上移开之后,便疯狂地扫荡她的腹部、脖子、肩膀和r沟……他一丝不苟地吻着她的上半身,吻得忘情而认真,吻得密不透风。
白玲被林晓军这阵热烈的吻深深地感动了,感动得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在她看来,如果没有一份热烈而诚挚的爱,林晓军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于是,她不再对林晓军心存戒备了,她扭动着身体努力地迎和着林晓军。与此同时,她的呻吟也慢慢地变得娇柔起来。
白玲态度的明显转变,更加助长了林晓军的放肆行为。抚摸着腹部的那只手,迅速向下移动,顺势拉开了她裤子的拉链。白玲本能地挡住了林晓军这只手,含糊其词地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然而挡着挡着,她的那双手却越来越没有了力气。
林晓军趁机脱掉了白玲的裤子,仅留下一只r白色的遮羞内k,在守护着她那块诱人的私密地带。
除此之外,白玲那具匀称而美丽的胴体,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林晓军的眼前。
望着她那光洁的肌肤、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和娇美的容颜,林晓军简直惊呆了。他是第一次看见白玲的胴体,远比他想象的要美妙绝伦。于是,他由衷地赞叹道:“你太美了!美得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造物主竟然能造出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来,简直是太伟大了!”
白玲娇媚地说:“伟大的人是我妈。”
林晓军笑嘻嘻地说:“哦,哦,你妈妈真伟大,我真要感谢她老人家。”
白玲娇媚起来的样子,着实令林晓军心花怒放,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抱起来捧在手上,然后把她塞进嘴里一直含着。
然而,他做不到这一点,只好像刚才那样把嘴唇伸进她的大腿深处,在她那片神秘而诱人的部位舔舐着,探寻着。
在这种强烈而玄妙的生理刺激之下,白玲分泌出来的爱y,早就把那只r白色的内k浸湿了一大片。林晓军用舌尖碰了一下她那片湿透了的内k,随即停了下来。接着,他用鼻子在那里嗅了嗅,然后又爬到白玲的身上和她热吻了起来。
白玲伸出双手,向上托着林晓军的脸,深情而真诚地对他说:“亲爱的,我给你吧。”
林晓军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说:“宝贝,我答应过你,不能强你所难,因此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你。”
“你把我都折腾成这样了,何必呢?”
“我不能违背你的意愿啊,否则你就会看不起我的。”
白玲一头从床上坐起来愠怒道:“你爱要不要吧,我走了!”
说完,她就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
林晓军欲想把她摁倒,重新扒掉她的衣服,但他觉得这样做很不妥。而白玲穿好了衣服之后,转身就走出了客厅。
林晓军赶紧跳下床,奔出客厅一把抱住了她。然而,白玲却使劲地推开了他,一脸不快地走出门外,冷冷地丢给他一句话:“我恨你!”
林晓军悻悻地站在客厅,回想着白玲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他满怀惆怅而又一脸迷茫。
正文 第56-60章
56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刚才还和我亲热呢,突然又对我说“我恨你”,白玲这种忽冷忽热的性情变化,令林晓军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白玲“恨他”的原因很简单。从心理角度来讲,女人讨厌粗暴的男人,特别是讨厌那些不尊重她们意愿的男人。周海青就是属于这种男人,她讨厌极了。林晓军粗暴但并没有强行占有她,而是细腻又绵长地亲吻她、爱抚她。她需要这种亲吻和爱抚,所以她就从心理上慢慢地接受了林晓军。当她愿意把身体献给林晓军时,林晓军却以“尊重她的意愿”为由没能让她如愿,这令她高c到了顶峰的“性趣”一落千丈。因此,她怨恨林晓军。
从生理角度来讲,女人的兴奋进程总是要比男人是慢上一拍,因此女人讨厌那种强硬而直奔主题的男人。林晓军虽然有些强硬,但他不直奔主题,而是做足了前戏工作。在性前戏的作用下,白玲的生理发生了急剧地变化。此时,她的生理要求无法得到满足时,其情绪就会失落到极点。而恰在这时,林晓军又因“尊重她的意愿”而没能满足她。因此,她怨恨林晓军。
故尔,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来讲,白玲都有理由恨林晓军,而林晓军在处理这个问题上确实有可恨之处。
这样说实在怨枉了林晓军。其实,他懂得这一大堆道理,但他就是不想冒犯白玲,不想违背她意愿而强硬行事。难道这样一个善良的想法也可恨吗?正因为此,林晓军才对她的那句话感到不解。
第二天,白玲的一个电话便解除了他的疑虑。
“傻孩子,你太不负任了!”
“我怎么不负责任?”
“你把我挑逗起来了,怎能又把我向推向万丈深渊呢?你说我能不恨你吗?”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我这不是为了尊重你的意愿吗?”
“哪有你这样尊重人的?你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啊,你这分明是折腾人、欺侮人嘛。”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