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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2 / 2)

应该是脑袋里都有他们各种好玩的思想吧,只是我们不懂罢了……于是,尘子原意是想站在川儿的角度把他的思想表达出来,结果反而显得他聪明了……(__)嘻嘻……大概是文笔表达不过关哦,惭愧挠头


☆、第20章情动风雪夜


塞外的风雪就好似初生的婴孩,说翻脸就翻脸,明明早上还是雪后初晴,到了下午却又变成飞雪茫茫,完全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青娘赤着双脚在风雪中茫然穿梭,凌乱散下的及腰长发上覆满了白皑皑的雪花,好不狼狈。几日饥饿困顿,又被飞鹰那般挑衅,此刻虚软的身体哪儿还余丝毫力气?双脚软绵绵的,扎进尺厚的雪层里,费了好大力气才能拔//出来;一张小狐皮从左肩扯到右肩,又从右肩拉到脸颊,怎么着都不避不了寒。


全身都要冻麻了呀,还能跑到什么时候……简直都快要死了!


一片苍茫天地间,除了白还是白,没有丝毫的灯光。明明跑了好一段路,却好似还在原地不动一般,白得让人绝望……一路往东、一路往东,娘娘腔你可别指错方向呐,老娘可经不起折腾!


“驾——”


青娘咬着唇,拼命搓着冻麻的脸颊,却忽听大雪纷飞中呼啸而来一匹高大黑马。似乎跑得极快,先头还只是一个小黑点呢,才不过眨了几下眼睛,竟俨然就在不远处了……不是他吧?一时间心肝都要蹦出来,赶紧高举狐皮儿挥舞开——救人哪,这边有人——


声音不大,在空辽的旷野中竟也澈耳清晰。


“驾——”那黑影似发现了目标,一时越发加快起速度。高大的身板俯下来,直直贴着马背,看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就飞到身边似的。


青娘楞了一楞,下一秒眉眼凝住,忽地却扭过方向没命奔逃起来。


马上的男人身着束身缀毛青衣、头带毡帽,俨然草莽打扮,哪儿是那自恋的大将军?……还以为他忽然生出好心肠呢,要死了要死了!才从一个魔窟里逃出来,可千万别被抓到另一个去……


那男人却似偏偏不抓到自己就不罢休一般,眨眼已然到得身后。似乎因着行得太疾,一股生猛气息在耳后急剧起伏……该死的!你飞过来的麽?这样快!


许是求生的欲望带出了蛮力,一刻竟也忘了冷、忘了饿,娇弱的身子兀自不要命地往前扎着,狐狸皮儿掉了,胸衣带子松开,却哪里还敢停下来看?眼看着前面就是一个大斜坡,闭起眼睛就要准备栽下去……栽下去也比被野男人抓走睡觉强呐!


只那双腿才及腾空,一只孔武臂膀却腾空抓住了自己。粗糙的大掌抚着盈盈腰际,俨然要将自己往他怀里裹去……好个不要脸的大色胚!踹死你!青娘不要命地挥动胳膊、双腿挣扎起来……


衣裳滑落,裙裾翩飞,风一般拂过男人俊逸脸颊。明明是在挣扎麽,那不自知的妖娆偏偏惹动一汪春/色。


努力忽视女人柔软细腻的l//露肌肤,玄柯兀自好脾气地握住那虫一般扭拧挣扎的腰肢,费力匀出手抓住袭向自己脸颊的锐利小爪,向来肃冷的俊容此刻竟难得的挂上一抹戏谑浅笑——你这庸俗的女人,不是一向很大胆么?如何竟然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唔,该死了!你、你竟然这样踹我……


笑容还不及敛起,一瞬却只觉下腹被抽干一般,绝望的疼痛。玄柯豁然将青娘牢牢摁至大腿上,俯下魁梧身躯去舒缓那像要断裂的神经……该死,顶着风雪一路疾驰而来救她,收获的却是这般冷遇!这个讨厌的女人!


见男人痛了,得逞了的青娘方才敢睁开被雪花朦胧的双眼。只瞅着那青筋突起的孔武臂膀,又毫不吝惜的咬下去一大口。


色鬼,让你垂涎老娘。


呵啊……这个女人,你还咬?


玄柯俊郎眉峰还不及舒展,手腕处便又是一瞬钻心疼痛,女人的牙印牢牢刻在上头,却丝毫没有松开的余地,有淡淡血丝从那白皙的齿缝间溢出……该死,让我如何不惩罚你!


空余的一手豁然抓扯过青娘满目翩飞的长发,一抹薄唇就要向那尖俏的下颌袭去。


扑梭梭——


脚下的厚雪忽然松垮垮向后倒去……糟糕!原是虚的地儿。


还来不及悬住缰绳呢,整个儿已然连人带马齐刷刷向那斜坡下滚去……


——————————————


呼……呼……


周遭好似死了一般寂静,只觉得胸腔都要干裂开,不停不停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快死了、快死了,青娘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下/硬/邦邦、滚//烫烫,起/伏得不是一般剧烈啊……好一个大色胚,这时候了还想要!


凶巴巴低下头,又准备蜷起膝盖向那罪恶之地狠狠磕去,只腰身处的大手却忽然牢牢将自己按上他起伏的胸膛:“别动!”


天生命令的口吻,不容丝毫拒绝。


——完了完了,竟然真的是他……青娘吐了吐头,不无意料地对上一双熟悉的深邃眸子,那样好看的眼睛,却装着满满的怒气与隐忍。嘴角抽抽,赶紧地匀出来一脸僵笑:“呃……是你啊?”


这腔调,熟稔得仿若多年的老对头在外乡偶遇一般,好不虚伪。


“哼。”男人声音冷咧,兀自紧握着她的腰身不动弹,粗浊的气息翻滚着,那刚毅五官分明在昭示某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好吧,没把你踢坏就好,只是再不动,我就该被你动了……


疲惫而冰冻的身体触及玄柯滚烫的魁梧之躯,暖得酥了骨头呀,直觉的巴不得贴上去才好……可是身下的男人分明勃/勃/欲动着呢,她可不想在这里与他如何……


假装在玄柯耳后挠了挠痒痒,见他手臂稍微松动了些,青娘赶紧地跳开到两步外,勾下头,垂了眼,瞬间又是一副老实巴交的小妇模样。想到方才像个疯子一般对他又踢又打,踹了那个地方、还咬伤他手臂,他却还这样不管不顾地护着自己不被摔伤,一时也甚觉不好意思:


“呃……我原也不知你是来救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会来……我自小做着针线活儿,视力本来不太好……你看你这样土匪打扮,那么大的雪哪儿能认得出,不然也不会踢了你……”


“哼,若不这样乔装改扮,你此刻已然被当成人质高高挂起来了。”玄柯坐起身,冷冷打断青娘的解释。这个讨厌的女人,永远的爱做戏,便是道歉,也是两眼笑眯眯看不出丁点诚意。


方才那一瞬冲动间原是准备将她好一番惩罚的,只此刻看她蜷着身子,刺猬一般圆团团的打着冷颤,那被挑衅起的欲望只得生生强纳下去……心中虽懊恼着,视线却不敢继续往她白而瘦削的双肩上看,解下厚实的黑色绵裳扔过去,兀自迈开修长双腿四下查看开:“这雪俨然是要封路的,天黑前找不到安生之处,就等着困死在这吧。”


一件温热大衣覆上冰凉身体,鼻端满满的生猛男子气息,青娘脸颊不自然红了红。拼命地用手撑着雪地要站起来,奈何没有力气呀,双腿好似废了一般,竟软得没了知觉,狠狠捶着它也不顶用。


“我……我起不来了,大约冻坏了。”低着头,声音也低到可以。


瞅着对面男人轻视而隐忍的眼神,心里头真心委屈,又不是故意这般做给你看,你骑着马穿着靴子棉袄,哪儿知道我赤脚一路逃命是怎样一种折磨?


青娘白了一眼,怄气撅起嘴来:“算了算了,你先走好了,我歇一歇。”


才见她难得低声服软呢,这一刻又别扭生分起来。


“……”玄柯魁梧的背影赫然顿了顿,该死个女人,就不肯好好同我说句话么……只修长双腿却终究还是几步迈了回来:“我若先走,你,只有死路一条。”


女人的腰软到仿佛轻轻用手一捏都要断掉一般,那两隆丰//润贴着自己胸膛,入目一弯汹涌澎湃……这感觉,陌生却又再熟悉不过,直觉的又要走进那个荒糜的孽欲之梦了。玄柯魁梧的身躯情不自禁一瞬颤//栗,才拼命抑下的生猛青龙隐隐又迅速膨胀起来。


…………


不过一间废弃的旧房子,想来是前阵子才遭过土匪的劫,屋里头空荡荡、乱糟糟,什么吃的也没有,只桌椅板凳倒还算干净。


玄柯卸下一方板凳,取下腰间宝刀几下劈碎生起火来。


火苗儿孳孳升腾。


到了此刻,青娘才真正觉得些许温暖,刺猬一般佝偻着身子,哆嗦着便要将一双冻僵了的脚急急地往火堆贴去。


却忽然凭空横出一双孔武臂膀,下一秒虚软的身子已然被霸道地裹进一道宽厚胸膛。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抬起头,对上的却是一双潋滟的深邃眸子。


火苗儿炎炎闪烁,怎觉得那一贯的冷傲眼神中难得的多了一层柔和。


想到那日分别时自己对他的猜测与调/戏,青娘一时又觉好笑,左右无聊麽,偏故意问他道:“你突然对我这样好,不怕我又死皮赖脸缠着你,不走了么?”


分明戏谑的语气,哪儿能当得了半分真?一直以为千方百计要同自己纠缠的女人,突然间换上了这样一副平等的语气,玄柯心中没来由竟生出一丝空落,更多的是不适应。


冷冷咳了咳嗓子:“冻成这样再在火边烤,很容易生冻疮……况这次你为我吃了苦头,是我的疏忽,欠你的我必然还回。”


“哧哧,我才不是那么好哄呢,替我暖暖脚就算了呀……总之,这次我替你背了大黑锅,你欠我的,将来得还我一个大人情……”青娘摇起腕上缠绕着的红绳,两眼眯眯自嘲的笑起来,回暖过来的她脸上难得的带着一抹潮/红,好不娇俏:“你看,差点儿我的清白就没有了的……你不知道那个独眼龙有多恶心,把我杀猪一般绑……唔……”


只那手尚在半空晃着嚒,唇儿却被一股生猛气息堵住了。


“不要再提他……这个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他这个人……”有涩哑的磁性嗓音回荡在耳边,紧接着便被一股热浪吞噬。


那样的红,偏还是仇敌缠绕上去的,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挑衅呀。真该死,为何一向自律的自己到了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却屡屡的不能把控。


玲珑娇/躯软软地蜷在胸怀里,虫儿一般蠕动着,逐渐从冰凉变得温热,青龙的昂/扬愈加不受控制了……他这厢强忍着痛楚兀自替她取暖,她不自知便罢,偏生还要这样不要命的挑衅,她到底知不知,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呢,哪儿没有七情六欲?……仿佛惩罚,又似发泄,像掩藏了许久的渴望豁然爆发一般,玄柯灼/热的唇迅速地探进青娘尚不及合拢的小唇,略微生涩却一路地直望深处掠去。


该死的,玄柯,玄柯,你疯了!青娘一瞬呆滞,下一秒便伸出拳头在那宽肩上不要命地猛捶起来。


怎奈何虚弱的身体哪儿来的力气呀?那拳头打在情迷的铁血大将身上竟似挠痒痒一般,丝毫不起作用。才不过一会儿麽,紧握的拳头便松了,两只手也被狂野的男人押至脑后,高高的胸脯因着力道向前仰起来,再动弹不了半分。


一向沉稳的男人倘若要爆发,那霸道比之猛虎更甚。玄柯的舌从最初的生涩迅速变为灵敏,万般生猛地一路直前,轻易便捕捉到女人的馨香小舌,甜润的味道……明明浑身软趴趴已然熨贴在自己身上麽,偏还要执拗地在唇齿间躲闪……这感觉似极了那个梦,却比那个梦更富有主动侵略性。


大掌抚着她的腰,这样没骨头的女人便完完全全被扣在自己胸膛下,你要她如何,她便不能不如何,丝毫地不容她反抗。


生猛气息贪婪缱绻着女人柔软的口唇,直将她吸吮得软了娇躯、失了挣扎,方才游移到脖颈处,一路的向下,又豁然袭上那两道精致的锁骨……这样的顺序,竟也是按着梦里头走的,仿佛一切冥冥中早就注定了一般……


即便此刻得也是一场无稽之梦,他也受了啊,反正他在梦里头,早已要过她不知多少次……便是他千方不承认也罢,这个一开始对她讨厌到不行的女人,几番交战下来,已然成功袭进了他的内心。他时而真轻视自己,如何满世界的千金美人儿看不上,却偏偏陷入这个平俗女人的沼泽。


分不清是爱是厌,却乱藤一般日益纠结,怎么也挥之不去,只知道他要她,想要她很久了……他的身体便是这样告诉他的!


一瞬间那吻便越发蛮横了,兀自吸吮着女人的锁骨,听着她一声声痛苦的叫唤,即便下一秒就要死去,此刻也甘心沉醉了。


这个男人,疯了吗?我方才可一丝儿也没有勾引你,怎么突然地就疯了……唔……要死了!玄柯,你害我呀!


青娘兀自拼命挣扎着,却挡不住越发汹涌的孽欲……心底里抗拒着,知道自己并不爱他;身体却全然不受控制地酥//软起来。两年没有过男女/欢/爱了,不是没有过渴望的,都是正常的女人呀,何况身体里还附着合欢那样的毒。此刻被这样挑起来,就如同一片干涸到麻木的土地,忽然间着了大水浇灌,顷刻便生动起来,欲望渐渐冲破理智,半醉半醒之间,哪儿还管得了是缘是劫?


将军的吻霸道却沉稳、侵掠却附着怜惜,似极了他一贯的作风,一边肆意吸//啄着他,一边却又怕将她弄疼,矛盾而炙烈着……她曾经也有过男人的,甚至还险些与另一个男人也成了,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她那样低廉的身份,几时有过人心疼?


这样被疼爱的感觉,不仅仅身体沉迷着,内心也渐渐贪恋起来。


可是不行呀。合欢是花幽谷所有y/花之首,她的身体,任何男人沾染了大约从此便舍放不下。倘若她爱他也就罢了,她却根本不爱他,也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将来托付于他,如何能只为一时贪欢而将他拉下欲/海?一时间方才混沌的思绪便渐渐清明起来,双手开始挣扎,拼命挡住愈加往下的滚烫之吻。


“唔……玄、玄柯,你不能……不能继续了……”


她叫他玄柯,竟是第一次听她叫他的名字,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痛楚而娇弱的呻、吟,简直比梦中的“将军”还要更让人悸动……玄柯越发迷醉般吸//啄着女人柔软的脖颈,外头的美已然不能满足内心蓬勃涌起的欲//望了,只觉得想要得更多更好……那擅长武刀的粗糙大手便从腰际探上来,摩//娑着丰//满的前胸准备要解青娘散乱的胸衣。


胸衣顶端早已一片湿//润,有婷婷樱//桃鼓//涨起来,将薄薄的衣服凸//起来两颗诱//人的点点,看得下//腹部青龙一刻间膨//胀得都似要裂开……玄柯豁然扯落黑衣外罩,铺开来将青娘柔软的身体压至雪地上,还来不及解下胸衣呢,滚//烫的唇舌便隔着衣服大口咬了上去。


腥//甜的r//y瞬间淌入口唇中……这个女人,是有多爱她的孩子,这个时候了都舍不得断奶……贪婪吸//吮着,思绪完全迷乱了……谁让她,谁让她先挑衅自己在先?


大手握住左胸一颗饱满,大力划着大圈揉//搓开来……那丰润的白瞬间如波浪一般此起彼伏。


“呵啊……痛……玄柯,你疯了麽!疯了麽!”难受得青娘忍不住低声叫唤,下意识就要覆盖住右边的浑圆。


却哪里挡得住意乱情迷的沙场将军?胸衣却“撕拉”一下扯裂,刹那间,一朵扇叶型的妖孽红花便赫然绽放于雪//白丰/润之上,诡异妖冶的红,一路从雪白处收拢至r//晕,又忽变成一点耀眼的翠绿花j直点缀到娇//嫩的樱//桃底端方才到头……


有清润口水隔着衣物渗透进来,沾染在ru晕处,那妖孽红花便似得了滋润般越发美艳起来,眨眼的功夫,红的已然越发红了,绿的也越发耀眼……仿佛一个妖娆女子勾着指头在召唤,你呀,是个男人麽?还不快来,继续的滋润我呀~~~


多年一心争战沙场的将军几时见过这般鬼魅画面?一瞬间愣怔后,只觉得肆虐的青龙昂扬得越发迅猛了,便是龙头之处也早已湿开来一片,玄柯闭了眼睛豁然向花j顶端缠咬上去……


“别怕,我、玄柯,既做了,就定然为你mǔ_zǐ 负责……答应我、一次……不要拒绝我……”


深深/浅浅的吮//吸,仿佛都要将灵魂吸走了,明明被咬着的是ru尖,那幽径处却不住地在抽搐,他吸她的红花一下,幽径深处便抽搐一下。仿佛十指连心一般,才不过一会儿,身下的黑衣,已然湿嗒嗒淌下来好一大片清水。


要死了、要死了,这荒糜的夜呀,分不清是爱是恨……或许根本没有爱,只有欲望越发的沉迷。合欢啊,放不过我你终究不安心麽!可是,我青娘的命运哪儿能让你随意放纵?


眼看着将军大手已然一路摸索着滑向那水漫之处,忽地一瞬脑袋清明,也不知哪儿忽然来的一股力气,青娘豁然直起身:“不行!我那个还没好!”


那么干脆决绝的声音,与一秒前妖媚入骨的她简直完全是另一个人。将军的手豁然一顿,隔着薄薄衣裙,那儿果然似覆着几层棉布一般微微稍硬的触感……已然而立之年,如何不知男女之事,一瞬间刚毅的脸孔赫然沉敛,似忍着极大的痛苦,好一会儿,那滚烫的唇舌才从那妖冶的红花上游离开:“是真的不行么……我可以……非常的小心……”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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