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云书屋>其它综合>一路芳菲2> 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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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2 / 2)

她吐吐舌头:“就穿一两次嘛。以后,我自己穿啦。”


“哈哈,亲一下……”他指着自己的唇,“亲一下,朕明日还帮你穿。”


“真的么?”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14


她一下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很响亮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脸红扑扑的:“陛下,多亲几下,是不是,以后你就天天给我穿?”


“傻东西,你倒想得美。”


罗迦一边笑,一边胳肢她一下:“你可不许得寸进尺。”


“我哪有?人家是行动不便嘛。”


“好好好,孕妇最大!朕的皇儿最大。哈哈哈……”


她撅着嘴巴,这时,衣服已经穿好了,洗漱完毕,二人来到外面。


早膳早已备好。


高公公,张娘娘等人伺候在一边。胡太医亲自上前:“陛下,娘娘,今日的早膳,完全是按照安胎来准备的……”


“好,很好。”


众人退下。


高公公却躬身伺候在一边,习惯性地用了银簪子试膳。然后再拿开,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的。这一次,可真是鸿门宴啊。


为什么陛下还是面不改色?


罗迦见他如此,反而不悦,一挥手:“你们都出去。早膳,朕和娘娘不需要伺候了。”


“是。”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早膳是那么鲜美,又岂能让陛下的面上稍微露出一点不悦?


芳菲察言观色,嫣然一笑:“陛下,今晚我们还去约会么?”


“何必等到晚上?”


她眼睛一亮。


“早上也可以去啊!早上空气这么清新。”


她咯咯地笑起来,这时,罗迦已经挽了她的手,二人慢慢地走出去。


早晨的神殿,还那么安静。


四周是簌簌的禁卫军,拿着斧钺,走来走去的巡逻。他们都身着威武的皇家军服,看起来威风凛凛。


神殿,许久都不曾出动过这样的队伍了!


而在各大展台之间,都拉了用于戒严的绳子,目的是不许人们太过靠近那举世无双的国宝,怕遭到任何的损坏。


君无戏言15


而在各大展台之间,都拉了用于戒严的绳子,目的是不许人们太过靠近那举世无双的国宝,怕遭到任何的损坏。


早晨的神殿,看起来,又别有一番风味。到处是深秋的奇花异果。一种特有的芳香,带着经卷的味道,在空气里流动!


一些流淌的水声,从那条护城河边绕过,哗啦啦的,清澈,明亮。


颇有几分鸟语花香的意境!


尤其是昨晚经过的那片开满粉色小红花的山坡,在早晨里看去,带着清脆的露珠,摇曳着,如一匹最最华丽的天然的锦缎。


罗迦小声地:“芳菲,安特烈昨日对你说了些什么?”


那是非常好奇的,这个小东西,今日变化这么大。肯定与此有关。


她坦率的:“安特烈说他不会帮我们。”


罗迦傲然一笑:“朕岂会指望要他帮忙?他一个r臭未干的小儿,能帮得了什么忙?他不添乱就是好的了。”


“他说,朝晖上人找过他。他答应了两不相帮。嘻嘻,他还说,有陛下保护我就够了,他可没有什么义务保护我,也绝不因此损害柔然的利益……”


“这小子,说的还算有几分人话!朕的皇后,朕自己不保护,还指望他这个臭小子?”


他一边说,一边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安特烈这小子,说自己会保护她?


这算是说了自己的好话?


更不对劲地是,这小子透露出的信息:朝晖上人找他干什么?


芳菲面上微微带了一点忧惧之色。就算是约会,就算是“偷情”——就因为有了爱情,更是害怕!


“陛下,朝晖上人他们看样子要动手了!”


罗迦依旧面色不变:“朕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芳菲,你再见到安特烈就告诉他,朕谢他这一次的通风报信。”


这其实,已经是一种变相的帮助了,罗迦岂有不知?


君无戏言16


再往前。人逐渐地多起来。


旁边,僧侣们一队一队地经过,都穿着北国的服装,袒露着上身的臂膊。匆匆地,都是往大殿而去的。但是,他们只能在外围,并不被获准进入。


今日的辩经会,气氛从未有过的慎重,而且,人选都是精挑细选的,并没有昔日那么大的规模和气派,但是,所有人都隐隐知道:今日才是关键!


因为,那是神殿和北武当的终极对决!


可惜,这只是善良的人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真正的暴风雨,却是他们根本都想象不到的。


就连一些略有所知的大臣也开始紧张起来。有份参加的,都早早带着侍从,来到了主殿,等候着。


而在相反的方向,唯有个别的僧侣才能看到,陛下和皇后漫步在花圃里,悠闲自在,仿佛是来度假的。


那双y郁的目光,从暗处收回。


大殿,辩经会已经开始。


这时,在座诸人,才发现,人比想象的还要少。


那是三重的,按照北国的规矩。第一层,是全体的僧侣,无论南北。


第二层,是一些高级僧侣,已经一些朝廷的旁听的要员。


到第三层,人就少得出奇了。


参会者,只有大祭司,阿当祭司、拉法上人、通灵道长、玄空大师、嵇阮,以及东阳王和京兆王。


两边的神职人员当然无他,但是,值得玩味的是两名老王!这二人,可谓是北国家族里资格最老和陛下关系最密切的二人,他们二人,好像是在做一个见证。


这也是神殿深思熟虑后挑选的人。也是北皇陛下同意的。


就连太子和柔然王等也被拒之门外了。


但是,却给他们设立了特别的座位,显然是在某些恰当的时候,允许他们忽然进去。


众人都在想,这个特别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ps:明日一个小店剪彩,无法更新,所以我熬夜提前更了,更了很多哈。明天无法写文,后天(星期三)的更新,是下午2点以前。


生死之辩1


石门轰然关上。将所有围观的百姓及官员关在门外。


这一声“轰”实在是太响亮了一些。众人被震得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四周,忽然安静下来。在花园里散步的帝后也听见了,芳菲心里一咯噔,握着陛下的手忽然一抖。往前走,就是神殿的展台,高高的,树立着几根巨大的木桩。


几乎是一夜之间完成的,之前,她都不曾发现的。那完全是按照祭祀仪式搭箭的展台,上面的十字架,位置刚好是一个女子的身高。她一惊,那岂非不正是自己的身高体型?


脑子里的惊恐,几乎在翻江倒海。神殿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这是昨晚搭建的,无声无息的,显然早已准备好的。


在木架下,一些僧侣围着,在添加一些燃料。这样的场面,是昔日的狂欢节司空见惯的,众人本来都是不稀奇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就觉得很神奇了,因为,这样的场面,自从废黜祭祀法令以来,就很少见到了。


许多人好奇地围上去,议论纷纷。


值守的僧侣却淡淡地,只说这是辩经会后期,对大神的传统祭拜。众人不疑有他,这也是一种寻常的传统。


芳菲却看得心惊胆颤。自己是明白的:这木架祭祀台的搭建,是针对自己!


“皇后……”


小小的声音响在耳边,她抬头,才见自己紧紧掐着陛下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了他的r里。


她强笑:“陛下……我……对不起……”


罗迦一把揽住了她的腰。他何尝没有看见那个突然出现的木架子?心里也是一凛。这是大祭司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就如自己昨日的突然出现。


他们昨日来不及准备,昨晚连夜就准备好了。


他暗自冷笑一声。神殿,这一耳光煽过来——明目张胆地告诉自己,要将皇后和自己的骨r,放在上面祭祀天地了?他们都已经把决定做了!


生死之辩2


怀里的女人在微微颤抖。那是她的梦魇,从十岁开始,十几年的时间,一直在这样的梦魇里挣扎徘徊,竟然到了身为皇后,也还是摆脱不了。


自己身为皇帝,身为天子,竟然连这份恐惧都替她消除不了!


自己还算什么皇帝?


他心里大肆地震怒,却只是用力一点揽着她的腰。


“陛下……”


罗迦却笑起来,看着她,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你看……”


一朵花放在她的眼前,小粉的红花,刚刚盛开,那么鲜艳,还能看到清晨的露水沾在上面。


她一怔,接了花,好一会儿才强笑着:“陛下,你什么时候摘的?我怎么没看到?”


“只要你仔细看,到处都可以看到花。”


她一愣,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而陛下,他依旧是好瑕以整的。


“皇后,我们也该进去了,这展台没有什么好看的。辩经会才是你喜欢的,不是么?”他意味深长,“也许,他们正进行得激烈呢!我们错过了,岂不是非常遗憾?”


芳菲立即回过神来,笑着挽着他的手:“是的,陛下,我们千万不能错过。”


屋顶的飞檐下,一双苍老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们走过的背影。


这是一条垂直的直线,从这里看下去,陛下一身龙袍,皇后一身凤冠霞帔。虽然凤冠经历了简化,可还是用了一颗顶中的红宝石装饰成高高的帽子形状,显然也是为了保暖的。她旖旎地行走,很明显的身孕,那么招摇,丝毫也没有顾忌!她走到神殿的木架前,看着悬挂着的大神,仔细地看,但并不下拜。


屋顶上的人,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然后,一跃而下,跳了下去。


屋子里,是另外两名双手合什的长老。


朝晖上人气急败坏:“陛下带着皇后四处乱走,还故意到大神像面前站住,又不参拜。”


生死之辩3


朝晖上人气急败坏:“陛下带着皇后四处乱走,还故意到大神像面前站住,又不参拜。”


“他是故意向我们示威。”


“我还看见了皇后顶戴上的那颗红宝石。”


“红宝石?”


“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该是当年太祖的皇后,老皇太后遗留下来的圣物。据说这颗红宝石也是当初大神恩赐太祖夫妻的。”


宝石犹在,他们却胆敢享受着祖先的东西,却不履行祖先的遗物!


三人更是震怒!


陛下这是故意的!


显然是故意的!


圣处女公主戴着大神赏赐的红宝石,怀着陛下的骨r,在大神面前凝望,这算什么呢?这是什么样的惩罚?


在一神教的传说里,女人是卑贱的。只是人类的繁衍和生育工具。她是永远不能和男人站在一起的,当然更不能如此和大神站在一起。人类所必须的,只是从卑贱的女人之中选择一个最纯洁者,让她永远匍匐在大神的脚下,亲吻大神的大脚拇指。


这样,才是对她们的最高的赏赐。


也是对她们的最高的荣光和毕生的使命。


现在可好,竟然反了!


一切都反了!


朝晖上人握着拳头,走来走去,长长的白胡子几乎拖在地上。


“战争!战争不可避免!”


“这得想清楚!”


“嘿。这是绝好的时机。你们难道没看见?李峻峰这小子回来了。回来处理他女儿的丧事。李峻峰是罗迦的左膀右臂,这些年,jūn_duì 里,他是第一号的人物,其他的,都是没有崭露头角的无名小卒。本来我们还对他有所忌讳,可是,只要他离开了前线,其他的指挥官,没有什么杰出人物,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不足为奇……”


“你可不能小看了罗迦。这些年,他打下的疆域比太祖当年还辽阔……”


生死之辩4


“我不是小看他。正因为如此,李峻峰的离开,更是我们难得的机会。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等李峻峰返回前线,带领jūn_duì 打回来,我们就完了。”


“何不趁此机会,杀掉李峻峰,一劳永逸?皇后杀不了,难道李峻峰也杀不了?”


“好,我们两面着手,尽力而为。”


“对了,该准备的证据,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


“那就马上开始。”


“是。”


“一定要争取在辩经会结束的那一日,将大神的祭品还给大神!”


众人立即振奋起来。


从这条垂直距离的角度看过去,那高高的木架子,空旷而寂寞。大神等待他的祭品那一日,实在等得太久了。


那被掉包的牺牲,现在,该归位了。


众人想象着大火点燃的一刹那,一个个地,竟然蠢蠢欲动起来,按捺不住的期待和喜悦。


门外,安特烈和太子相对而坐。这是专为皇室设立的位置。在前面,还有两个高位,那是皇帝和皇后的,从这里,几乎是和内室的讲经堂相互连通的。把他们安排在这两个隐秘而又连通的位置,也不知道神殿到底是何居心!


太子私下认为,只怕,那是司马昭之心。


但是,这二人现在还没有来。


他只希望,这二人千万别来!


尤其是皇后,最好马上回到皇宫里。


后面,隔着一道小门,便是王爷和大臣们。任城王、乙浑、陆泰、陆丽以及一些高级的僧侣们,济济一堂,按照两个阵营分坐。众人都觉得非常紧张,从未有过哪一次的辩经会会如此让人心神不定!


对坐,便是两个阵营!


也是两派势力的彻底的较量!


当然,他们并非是枯坐,而是有其他资深的老僧侣在讲经。


但是,讲经的僧侣,都是神殿的。


生死之辩5


但是,讲经的僧侣,都是神殿的。


所讲述的内容的,当然是千篇一律的大神的传奇,然后,带领大家背诵经文。大家都这一套都是熟悉的,一个个毫无兴趣,眼睛只是盯着内室。里面的辩经会,才是他们所好奇的。以前的辩经会,都是公开的。


这一次,为什么忽然要搞得这么神秘?


大家都心神不宁的猜测,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即将发生?


否则,也不会将自己等人如此安置!


显然是在必要的时候,要向众人公开一个极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那讲经堂的设置非常奇怪,是个扇面的三角形。各自为阵,但是,又隔着门帘,将彼此分开,互相都处于非常安静的位置,极好地保留了各自阵营的隐私。


除了陛下和皇后的位置,从设计上看,其他人,是根本听不到里面的讲述内容的。


安特烈和太子面前,也有一名僧侣在不停地念念叨叨。可是,二人哪里听得进去分毫?


头顶,是一块巨大的琉璃瓦。从这里望去,呈现45°的一座高台——太子先看见,惊得几乎跳起来。


这时,安特烈也看见了,面色也是一变。


他喃喃自语:“他们的动作可真是迅速。”


太子无声:自己等人,是不是陷入了神殿的包围圈?


忽然有些愤怒,父皇,怎么如此托大?又是忧心忡忡的,父皇就算是天子,就算再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何苦将芳菲带来?到时,如有什么意外的变故,她一个孕妇,行动不便,又该如何自处?


安特烈慢慢挺直身子,长腿伸了伸,打了个哈欠,笑嘻嘻的:“小王实在是没有精神了,也许是奔波太久,水土不服,小王先出去走走。”


他起身,老僧却睁开眼睛,神色严竣:“柔然王,辩经会期间,在神殿的钟声敲响之前,是谁也不许擅自离开的。”


生死之辩6


安特烈笑了:“小王若要去方便也不行?”


“不行!钟声响起后才行。”


拜托,钟声要两个时辰才响一次呢!什么规矩,连人的方便也要管?


“柔然王,这是神殿的规矩,任何人必须遵守。”


安特烈只好又坐下来,却盯着那紧紧闭着的内室。忽然醒悟过来,所有人都不许离开——是因为所有人都在等待!


等待里面的门打开!


打开了,便是一场腥风血雨?


他毫不在乎地:“你们这什么辩经会,简直毫无意思。小王早知道,就不能凑热闹了。”


太子苦笑一声。


“竟然神殿也有监视。老祭司,你是专门来监视我们的?你们大神不是法力无边,一个意念就够了的么?何苦监视我们?对了,老祭司,是不是小王一旦走出这里,你们埋伏的人马就会冲上来,将小王抓住?老祭司,你们难道有什么极大的y谋?”他连珠炮一般地问,半真半假,三分玩笑,三分戏谑。


老僧却无动于衷。


“老祭司,你今年高寿了?是你老一些,还是朝晖上人老一些?”


无人回答,老僧只是将自己手里的一个奇怪的圆筒似的东西敲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安特烈知道他这是发怒了。


他一笑,用手枕着头,腿伸得长长的:“既然不许出去,小王就先眯一会儿。”


谁也拿这个放荡不羁的柔然王没辙。


太子却挺直了身板,依旧如刚坐下去一般端坐。也是双手合什,却不知想的究竟是什么,脑子里纠结得厉害。


密室。


这是一间宽大的屋子,按照严格的目光来看,并非密室,而是阔大而明亮的。但是,这种明亮,却穿不透厚厚的花岗岩的墙壁,有一种常年没有没有人气的清冷和幽暗。


众人进去,先就感到一阵莫大的寒意。


生死之辩7


众人进去,先就感到一阵莫大的寒意。


各自按照身份地位坐了。


大祭司居中,旁边,是通灵道长。


无形中,仿佛成了他的陪衬。


东阳王和京兆王都暗暗地一阵欣喜。他们都是宁愿看到神殿居上的。


拉法上人,阿当祭司,面色暗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而旁边的嵇阮,依旧是一身白衣。


他本是应邀来到北国,无意中,竟然发现了伏羲大神等的系列远古青铜组器的到来,这对一个南人来说,那种吸引力,简直是巨大的。他现在关心的,完全不是两种教派的争端,而是伏羲大神们的归属了。这是自己国家的国宝,流落在外人的手里——而这帮人,还要把它当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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